第二章 正值和负值

　　章天生活的地方是ZG国内的一个海岛省省会城市，这座城市有着阳光、沙滩等众多享誉国际的国际名片，但这座城市却只能在国内的三四线城市里徘徊。
　　城市里的人们生活节奏很慢，人们拿着三四线城市的工资水平，却过着一线城市的消费生活。因此，章天所生活的城市里，外卖文化很丰富。
　　在当下低头族盛行的年代，手机是生活必中不可少的用品。章天现在去面试送外卖的公司，就是现阶段最火的某手机社交软件里，海量用户堆积出来的一款火爆的送餐软件公司，该公司常年缺人，全职兼职都招收，入职门槛非常的低。
　　去面试的外卖公司离章天租住的小区不远，公司是在一间老旧的别墅内办公的。当章天按照公司地址找到这处地方的时候，只见别墅里面外面，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没有理会这些，章天径直走进别苏内，四处打量了几眼，朝着一个坐在靠门口前办公桌的女子问道：“请问应聘是在什么地方？”。
　　只见章天眼前的女子抬起头来，面带微笑的热情道：“你是来应聘的吗？你先到旁边填写好表格后再来找我就好。”，该女子边说变从旁边抽出一张表格递给章天。
　　章天应了一声，拿着表格坐到一边桌子上开始填写了起来。
　　填写好表格后章天拿着表格回到之前那名女子处，将表格递给该女子说道：“我填写好了，你帮我看一下？”。
　　章天眼前的女子依然是微笑着抬起头接过章天递过来的表格，随后就低着头看了起来。
　　章天站着无事便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名女子来，这名女子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偏瘦，长得也很平凡，但笑起来让人看的就很舒服，尤其是她的微笑没有任何的虚伪和职业性。正当章天胡思乱想的时候，就看见眼前这名女子的头上冒出了一个36的数字，章天当时就看傻了。
　　这时候女子刚好抬起头，微笑着对章天道：“你的表格填写的没有什么问题，把你的证件给我帮你复印一下。”。
　　“明天后天是周末休息，你大后天你来参加培训后就可以上岗工作了。对了，你是要做兼职呢还是要做全职呢？”
　　章天把目光从该女子头上的36数字上移开，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交给了这名女子，道：“我做兼职吧，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要求？”
　　“工作要求的话你大后天来培训的时候就知道了。”，该女子依旧微笑着回答章天。
　　她把章天的证件复印好后又道：“你的手续办理好了，你先回去吧，大后天上午十点记得准时参加培训。”，说完，该女子微笑着把章天的证件递了过来。
　　章天点点头接过证件后走出了别墅，掏出钥匙准备骑他的小电驴离开时，回忆起刚才那名女子头顶上的36数值。
　　这时候章天想起凝视别人三秒后可以看到别人头顶上幸运值的特殊能力。章天就开始盯着一个从别墅内走出来的男子看。
　　三秒后章天看见这名走出来的男子头顶上冒出一个-16的数值，此时这名头顶着-16的男子走到章天身旁的一楼电动车边，嘴里嘟囔着什么怎么不能预支工资之类的话骑着电动车径直离开了。
　　章天望着那-16离开后，想了一会也没弄明白36和-16之间是怎么回事。没再多想，章天也骑着自己的小电驴离开别墅。
　　当章天骑着他的小电驴拐出别墅准备进入马路时，看见马路边围着一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
　　好奇心驱使下，章天骑着小电驴来到人群边往里看，只见人群中间，一名身穿送餐工作服的男子摔倒在一边，旁边不远处还有一辆电动车倒在路边的绿化带上，电动车上的保温箱也洒落在一边，保温箱内的外卖散落一地。
　　看完这情景，满足了好奇心正准备离开的章天再回头看看那个摔倒的倒霉蛋是谁时，就看见那名摔倒的男子站起了身，章天一下就认出了这是刚才从别墅走出来的那个-16。
　　看到这章天不由得呆了呆，看着-16起身扶起电动车收拾好保温箱，这时候章天看见这名男子头上的数字跳出来一个1。一直到那个倒霉的-16离开后，章天才回过神来。
　　章天一路琢磨着别墅里微笑女孩的36和那个倒霉的-16回到的家，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倒霉蛋的-16怎么又变成了1了。
　　他再次来到洗手间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头上又冒出一个2的数值后，章天才走到客厅坐着回味今天看见的数值。想了会，章天也没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突然章天想起某位伟人说的一句话“但凡是能数据化的，就是有规律可循的”，想到这，章天就坐不住了，直接起身骑着小电驴出门。
　　章天想找一个人流量多的地方观察路人头顶上的幸运值，想来想去就只有附近的小幸运饮吧最适合了。
　　那是一间中档装修的饮吧，大约有30平方的样子，饮吧以低消费和最最重要的漂亮老板娘吸引了附近不少的客人，尤其是附近的单身男客人居多。
　　章天来到饮吧后找了一个靠马路的位置随便点了杯饮料就坐了下来，开始他的凝视之旅，当然用章天的话来说这叫眼神杀。
　　章天用他的眼神杀把饮吧内的人看了一个七七八八，发现水吧内的人头顶上的数值都是从1-10不等，正当章天的眼神杀向下一个目标发射时，一个很不友好的眼神把章天的眼神杀硬生生掐断了。
　　章天循着这个不友好的眼神看过去时，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留着一个寸板发型的青年男子直愣愣的瞪着自己。章天反复确认自己不认识这名男子也不欠这名男子钱后，才发现自己刚才准备凝视的目标是这间饮吧的漂亮老板娘。
　　这时候的章天看见饮吧的漂亮老板娘和那名瞪着自己的青年男子头顶上分别跳出11和5的数值，且饮吧的漂亮老板娘用着厌恶的眼神瞟了章天一眼，章天心理小小的委屈了一下转身看向路边。
　　吱~吱~，章天用力的吸着吸管，把手中的饮料最后一口吸完。
　　他在这观察了有两个小时了，不管是饮吧内的还是路过饮吧的人章天都看了个遍。
　　人们头顶的数值普遍都是20以内，路过饮吧数值在20以上的基本都是马路上开着轿车过红绿灯的。最高的数值是一个开着高档轿车的中年男子，头顶着一个71的数值从饮吧门前的路边缓缓驶过。围绕着这些数值，章天心理有了些许猜测，准备买单离开饮吧。
　　章天脑里想着事，喊了句老板买单，饮吧的那名漂亮老板娘应了声等一下。
　　章天循声看过去时，只见饮吧内的漂亮老板娘手里抓着三张扑克牌和之前瞪着自己的寸板头青年以及几个青年男女围着饮吧内的一桌正在小赌怡情。
　　此时饮吧的漂亮老板娘摊开手里的扑克牌摆到桌面上后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寸板头青年交代道：“通杀！哈哈，帮我收钱。”。
　　说完这话后，饮吧老板娘朝着章天走过来，这时候章天看见饮吧老板娘头顶数值从11变成了10，在章天愣神的时候，结完了帐。他又开始凝视起跟老板娘一桌玩扑克牌的人来。
　　通过眼神杀，章天发现赌桌上之前的一个男子数值在2的现在变成了4，一个女子之前数值是8的现在变成了6。多看了一会后，章天确信，幸运值会根据现有的运气减少或者增加。具体怎么发生的，又是如何加减的还有待观察。
　　章天这么想着的时候，不自觉的靠近了些饮吧漂亮老板娘的赌桌好再观察观察，顿时又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且带有明显恶意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章天忽然又想起某位名人的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撇撇嘴，章天只能无奈的离开了饮吧。
　　“唉，懂太多的名人名句也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