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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和初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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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妖到夜竹林的五天后。
  “父亲大人!”一道清脆的女生传到正在树荫下喝茶的姬霖天和在瀑布下苦苦奋斗的姬妖耳中。
  “是月儿啊!你不是回娘家探亲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姬霖天放下茶杯,心虚的客套着,他是想过姬妖的母上肯定会对他把姬妖带回太康殿不高兴,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肯定是老四这个怕媳妇的告的密!
  “我的确是不想这么早就回来,可是没办法啊!我再不回来连儿子都要没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您说带走就带走,您考虑过妖儿才五岁吗?离开了父母妖儿肯定很害怕!呜呜......”凤月作势抽出一块手绢擦擦眼角的泪水,笑话!她今天可是一定要把儿子带回去的,不把场面搞大点怎么行啊!
  “哎,这!月儿,你先别哭啊!老四!快哄哄你媳妇!”姬霖天一时对哭出来的凤月没了办法。
  “月儿,父亲这么做也是有他的苦衷的!我们不能就这样怪罪于父亲啊!”姬陨也是苦啊!都怪姬克那小子拜访妖族的时候“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了凤月,才导致事情演变成这样。
  “苦衷?堂堂猎神族的族长也会有苦衷?再说了,你看看妖儿正在经历什么?一个人承受着烈日的暴晒不说,还要在重水瀑布下打坐!天!妖儿才五岁,你们怎么舍得!你们真是!真是太狠心了!”凤月边抽泣边说,把姬霖天的“狠心体现的淋漓尽致。
  “呜呜!母上!你终于来接我啦!你再不来我怕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啦!”看到自家母上大人的到来姬妖别提多感动了!
  “妖儿!我让你结束了吗?”这小子还嫌不够乱吗?姬霖天想。
  姬妖听到姬霖天的话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委屈道“没有!”
  “父亲!”凤月这回提高了音量。
  “妖儿已经够辛苦了,您还要他练多久?难道要我儿子您孙子就这么累死吗?您这是虐待儿童您知道吗?”
  “月儿!这,这怎么是虐待儿童了?我孙子是有天赋之人,不趁早训练打好基础不是浪费天赋吗?”姬霖天企图说服凤月。
  “天赋?这世界上有天赋之人何其之多,但被人记住的有几个?最后成就虚无的又有几个?天赋这种东西一个比一个的好,可这两者的差别不就是一个要努力而另一个要更努力吗?妖儿就算有天赋,那姬烈的天赋不是更高?再不济,还有小辈中的姬玉和姬霸呢!他们三人不是天赋更高吗?为什么您就偏要妖儿呢?”
  “妖儿,帮我把前段时间送来的阵材送到静姝婆婆那里去。”姬霖天有意支开姬妖。
  “静姝婆婆?”
  “有问题?”
  “没!”姬妖撇撇嘴,敢有吗?
  “那就快去!”
  姬妖立即从瀑布下来,跑回夜竹林了。
  待姬妖走后,姬霖天皱起的眉头松开了,“月儿,你可知道姬念儿是何许人也?”
  “是母亲大人!猎族屈指可数的阵法大师。”
  “可念儿在三百年前就死了!”
  “父亲!”姬陨没想到姬霖天会再次提起他母亲。
  “念儿三百年前为了救我而选择启动至尊阵法,可最后却,却被阵法吞噬,早早,离开了这世界!”姬霖天低下了头,眉头再次皱起,嘴唇微抿。
  “父亲?你......”凤月很想出声询问,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姬霖天,可她开不了口。
  “那时的念儿好美,可惜她漂亮的眼睛不再睁开,眼角下的泪痣也被泪水浸染了,连那头最漂亮的米色发的发梢上也沾染了敌人的鲜血,我把她抱在怀里,我问她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呢?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要弃我而去!可她不回答我!”
  “您还好吗?”凤月明显感觉到姬霖天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好像下一秒这个在她印象中无所不能的男人,这个包容了她妖族身份的神族族长就会崩溃一样。
  “妖儿和她好像!”姬霖天并不理会凤月的问题,继续喃喃道。
  “像?”凤月不解,姬妖和她几乎有七分相似,还会有人比她更像姬妖?
  “妖儿的眼睛也总是闪闪发光,眼角下也有一颗泪痣,也有一头柔顺的米色发。”
  “最主要的是他继承了念儿!”
  “嗯?”凤月更不解了,继承姬念儿是什么意思?
  “或许你不懂,但妖儿的头发无论怎么剪发梢都是红色的不是吗?就好像念儿死前发梢沾染了鲜血一样。他对阵法甚至是未点先通,以我这几天的观察,妖儿如果不是灵气不够或许他能在白板上画出他知道的所有阵法,而且他起笔的样子,落笔得样子都像极了念儿!更别说他有和念儿一样的体质了!”
  “怎么会?妖儿难道是母亲大人的转世?”凤月对这个结论很震惊,她儿子前世是个女人!难怪父亲要把妖儿支开。
  “谁知道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妖儿的前世绝对不同寻常,不然他不可能把彼岸花从冥界带上来!”
  “有没有可能?”
  “嗯?你有事?”凤月挑眉看着找到机会插嘴的姬陨。
  “我想说,万一妖儿是个初魂呢?”
  “初魂?你到底懂不懂初魂是什么意思啊?那是指被大陆孕育出来的灵魂,是没有转世可言的,因为初魂就是第一次投胎的灵魂。如果是初魂那妖儿就不会有母亲大人的特征了!”凤月对这个猜想怎么都不会信的。
  “可如果五年前母亲遇到了妖儿的灵魂呢?”
  “老四!这太夸张了!猎神族已经有三万年没出过初魂了!”姬霖天明显也接受不了这个说法。
  “有吗?”
  “总之!妖儿先在我这一阵子再说!”
  “嗯!我同意您亲自抚养妖儿!可您总得让我们能常见到妖儿吧!”
  “啊?”姬陨怎么也想不到凤月会妥协。
  “啊什么?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没!你都是为了妖儿,我怎么会有意见呢!我也是妖儿的父亲不是吗?”
  “哈哈!那就这么定了,放心,你们是妖儿的父母,我怎么可能会让妖儿的童年缺失了父母的存在呢!”
  ......
  傍晚,凤月和姬陨回到北殿。
  “你有什么想问的?”
  “月儿,你真认为妖儿是母亲的转世吗?”
  “认为我儿子前世是个女人?还是我丈夫的母亲?怎么可能!我更相信这一切都是父亲扯的!”
  “那你怎么?”
  “父亲一个人待了三百年难免也会孤单,他不好意思叫我们陪他,只好找妖儿了!我们作为儿女的也要体谅父亲不是吗?”凤月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很好的将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怪异遮掩起来。
  “原来如此!月儿你真是太贴心了!”
  ......
  另一边,帮忙回来的姬妖。
  “爷爷,我母上呢?”
  “回去了!”
  “嗯?”
  “嗯个屁啊!臭小子,还不快点回房看书!”
  “可我没吃饭!”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爷爷,我正在长身体!”
  “嚯!这么久了也没见你长几厘米!”
  “我!”
  “要吃快点,不吃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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