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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时光梗 / 第十一章 一边救人一边宰猪

第十一章 一边救人一边宰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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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屋因为获得山神惠赠一头山猪,即时热闹喜庆起来。
  村民们一边怀着喜悦的心情,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地观看宰猪;而另一边,董尚睡在石头床上,生死未卜,村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围观着;同一屋檐下,悲喜交加,犹如在艳阳天中,卷起笼罩着一团乌云。
  忽然,屋里传出“他醒了,他醒了”的喜报,一时众人惊诧,纷纷离开宰猪现场,又拥去观看另一头正在救治的“山猪”。
  “听说那年轻人是被山猪咬伤的。”
  “千真万确,那人额头都被猪咬破了,不信你去看看。”
  “别乱说,他是被一条狗发现的,是我们村的人,把他救出来的……”
  屋角边,孩童、老妪等好诸事八卦者,谈论着人抬猪,猪抬人(猪害人),猪咬人,人咬猪,人猪互咬,猪人一起咬,人猪一起抬这种说不清、理不明的事情,谣传的气泡越吹越大……
  “听说,他是那个靓女的男朋友。”
  “会不会是他们在山洞里做什么丢脸的事,后来就出事了?”
  “那真是秕谷掺糯谷,男女入山谷咯……”
  “嘘,小声点,人家听到了,不是这样的,别乱传……”
  “我们进去屋里看看吧,听说受伤的年青人醒了。”
  石头屋地堂边,三几个村妇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风言闲语的旋涡越卷越大,添油加醋地传说着山猪、山洞、青年男人、年轻靓女及狗故事,像并时吃甘蔗一样,咀嚼着难得一闻的花边趣事。
  经过土办法救治,董尚微微醒来。当时,阿花正用汤匙喂他喝固本培元汤,他那深陷而迷蒙的双眼,看见阿花俏丽无比,马上眨了又眨。
  不知是汤药生效,还是美色起作用,董生精神有所回复。
  看着一群围观的村民,听着他们不知所谓的议论,或是不咸不谈的询问,例如:哪里不舒服?哪里被猪咬了?那个是公猪还是母猪?咬得疼不疼?你怎么回不咬回它?不一而足。
  董生无法一一解答,也不能问而不答,毕竟村民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理清思路,调整好精神状态后,董生向好奇的村民,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遇险经过:
  “当时,大约半夜三更时分,我睡得迷迷糊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荒山野岭,也不敢沉睡,蜷缩在帐篷内,像小鸟一样浅睡、打盹,时刻保持机警和灵敏,各位都知道的,昨晚夜色朦胧,当时,我忽然听到旁边的草丛沙沙响,一开始,我以为是风吹草叶的声音,后来声音越来越大。
  “接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和防备,一只猫从外面猛撕抓帐篷,我赶紧缩起来,用衣服保护着头部,那只猫像婴儿一样叫起来,猫身来回地磨擦帐篷布,估计那是一只在发情期的山猫,它发出凄迷的叫声,听着听着,我一时眼睛湿润,真的被那叫声感动了。
  “由于感动,我幻想着其他事情,愣了一会儿,我才闻到了喘气声,紧接着,传来一阵酸臭味,我不敢动,抬头暗地里观察,忽见两只眼珠映着星光,放出微弱的绿光,接着,帐篷边缘的包裹被拱了几下,我猜想是狼来了,很害怕,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没想到,那家伙身体像火车一样移动,磨察着我的身体,滑行而过,好危险呀,我这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一头野猪,我想趁那家伙走过后,快点逃出帐篷,谁知,它刚刚察过我的帐篷,又调过头来,它似乎发现身后有情况。
  “好在我睡在山洞口旁边,我摸准山洞的入口位置,一点点地匍匐前进,当野猪离开稍远时,我瞅准时机,迅速爬起钻入山洞,谁知,那家伙极端灵敏,察觉这边有动静,转身就拱过来,我刚刚缩入洞口,顺手挪了一块大石挡住,那畜牲可能闻到一种酸味,刺激到它的神经,当时,我口袋里装有两个刚摘的柠檬,我已经掰开一个,本来想在睡觉时,用柠檬酸作驱蚊之用。
  “那家伙奋不顾身,向山洞猛冲过来,好在洞口不大,加上多了一石块,野猪用力过猛,狠狠地一冲,刚好紧紧地卡在洞口,嗷嗷大叫。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捏一个柠檬,用果汁来喷射它,我以为酸味可以驱赶那家伙出去,因为我了解到,猪嗅觉是很灵敏的,最怕酸味;但我射出的酸汁,对它来说不灵验,那畜牲受到酸味刺激,反而变得更加疯狂,拼命地往里拱,想冲破障碍,我也被吓得晕了过去,那畜牲折腾了一夜,也精疲力竭了。”
  屋内的村民正津津有味地,侧耳倾听着夜半猎猪的传奇故事。董生疙疙瘩瘩地讲述着。他暗思量:近三十年来,从未被人这么关注过自己,听自己讲话,并且围拢着聆听。
  他越讲越兴奋,越讲越思路混乱,他既想讲得生动好听,又想表现自己的勇敢与机智,藉此机会,以赢取部分村姑的芳心,至少能博得部分村妇,也就是潜在的未来的岳母,博得她们的赞赏也是关键。
  野心再大一点的话,最好赢取阿花的好感。
  自从来到石头屋后,董尚最关注的就是阿花,那真是人间仙女,但他不敢正视和细看她,因为她实在太美了,肌肤雪白莹净,笑容永远可掬,仪态无比妩媚动人。但她好像永远有自己的事做,步态永远轻盈,衣裙永远飘逸,从不闲遐,从不与别人谈话,阿花充满着无限的美的神秘色彩,如若得到她的一点儿爱情,那是多么美妙。
  董尚苏醒之时,仅偷偷地近距离看过她一眼,足以心荡神迷了,胸膛犹如翻起巨浪,久久未能平静,所以,号脉的农夫说,董尚脉数稳实,虎躯康复之曙光初现了。
  屋内,董生断断续续,反反复地讲述与山猪斗智斗勇的事儿。
  屋外,突然一阵喧闹,几个有宰鸡杀鸭经验的乡勇,正在用滚水烫猪刮毛,围观者时多时少,大家谈笑风生,议论猪的毛发如何粗长,猪皮如何结实,猪头如何威武,云云。
  “喂,你这猪从哪里弄来的?”突然,两个黑衣男人来到现场,恶狠狠地喝道。
  宰猪师傅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缩,赶忙停手,相互对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知由谁来回答,对方一副来者不善的派头,善良的村民可不敢惹这种人,一时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两黑衣人得势,进一步扩大声威,为首的破黑帽盖顶,拿着三齿黑叉,他把叉柄往地上一插,俨然立起了一面旗帜,生锈而锋利的三条叉齿,凶神恶煞地向着天空,那家伙辟开双腿站立,左手叉腰,右手扶着武器,喝道:“你们说说这头猪的来历吧。”
  另一个黑衣人紧靠着黑叉男左后方,腰间用麻绳挂着一把木剑,右手拿着一把镰刀,左手拿着扁担,左肩挂着一捆绳索,显然有备而来。他附和着说:“对呀,我们家昨天刚好走失一头猪,我看你们好自为之。”
  “查!”黑叉男带头过去抢猪了。
  “别别别,壮士且慢,我们只是来帮忙的,也不太清楚,别拖我们的猪呀……”宰猪师傅眼见到口的猪肉要被抢走,很不甘心,解释说。
  “滚开,信不信我一叉穿了你。”黑衣男喝道。
  外面一阵哄闹,惊得屋内的人,赶忙出来看出了什么事。
  晓夏她们也顾不了病号董生了,从屋里跑出来,处理突发事件。
  “两位好汉有什么事呀,有话好好说嘛。”晓夏温和地问道。
  “好好说?哼,我怀疑你们偷猪,我家昨天丢失一头,现在要检查这头是不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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