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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蓑烟雨半世清欢 / 生活不易,负重前行

生活不易,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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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有些兴奋的原因,杨于谦比闹铃早醒了两分钟,我们生活中也经常这样,每次有什么事定闹铃,但有时却比闹铃早醒一点。杨于谦关掉了闹铃,因为昨天这三个大学生实在是太累了,没作过多感叹,自己慢条斯理的洗漱完,就去吃早饭了。很多人,尤其当代大学生都有不吃早饭的习惯,杨于谦也是,可是生过一场大病过后,杨于谦就坚持每天吃早饭,自己肠胃的毛病经过几年的休养也就好了,吃早饭虽然算不上养生,但是对胃是很好的。
  吃完了饭,那三人也刚洗漱完,不过他们是吃不了早饭了。因为王为民走到宿舍,让他们现在跟他一起走,蔡正三人倒是没觉得有啥毛病,反正不吃早饭早都习以为常了。
  倒是杨于谦挺替他们担心的,这不是上学的时候,而是赤裸裸的体力劳动,不吃早饭,这个上午怕不好过,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中午的饭菜可以吃的很好。
  果不其然,四人在一起吃午饭,三人狼吞虎咽,饭菜都不带嚼的就一口咽下去,还一边说着食堂饭真好吃。杨于谦无奈的看了随意扫了一眼,就回忆起上午的事情来。王为国说是什么,看看,熟悉流程,可是十分钟就能说完并直接上岗,就是跟着老师傅,师傅说啥你就做啥,具体的就是你帮忙拿零件,师傅组装。并不是太难,不过这个零件有点重,准确的说就相当于短程搬运工,熬时间,让杨于谦觉得很无聊,一上午的观看自己都能组装完整一个半成品的水泵了。
  就在杨于谦还在思考的时候,蔡正三人打断了他。对他笑了笑说,兄弟,明天早上要是起来的早能不能叫我们一下,今天没吃早饭实在是太饿了,实在是有点受不了。杨于谦温柔一笑,好啊!不过你们没有起床气吧,杨于谦以前早上天天叫同学起床,有次有个同学有起床气,对他发了脾气,杨于谦虽然很不爽,但是也没有责问他,只是以后不管谁起不起来,一寝室他都不会叫,反正这种教育方法让那同学感悟颇深,杨于谦倒也不是故意让其他人把不爽集中在同学那里,只是不想这样损人不利己,那还不如一拍两散,就此作罢。
  蔡正三人齐声说没有,就算叫不醒我,打我屁股咱也不会怪你,有个有点自来熟的人说到。
  饭后,杨于谦,稍微回去打了个盹。起来感觉精神倍棒,看着熟睡的三人,心里想着还能叫你们起床几次呢,还真说不上来呢。缘分吧!然后不忍心地叫醒三人,不过显然是用不着打屁股的。
  下午重复着上午的动作,果然工厂就是熬时间,像他这样没有技术的只能给有技术地师傅干苦力。杨于谦也是感叹道行走社会,多一点技能就多一条活路啊。
  道理我们知道地比谁都不少,但还是很艰难地生活,因为不自己去经历就不能真正地理解所谓的道理。杨于谦,牢记《传习录》中地话,“真知即所谓行,不行不足谓之知。”说简单点就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知的唯一标准!道理什么的还是要自己去经历,有些错必须自己去犯。很多人都习惯于过来人的姿态教育我们,不过谁知道我们真的会走一条一模一样地路,再一模一样地失败,有时候我们有的就只剩下奋不顾身了。我们需要分辨哪些是有用地经验,哪些是麻木的嘲讽。一个人走在路上,没觉要注意些什么,要是所有人共同走在一条路上,我们就不经意地模仿大多数人的行为,因为我们总是太敏感,太害怕别人的目光和私语。我们还太脆弱,知道自己无法掌握自己地命运,但是固执往着南走。直到遇见生命地那一道墙。有人越过,有人撞破,变成那年最烈地故事与笑话。懂得太多人总是在挣扎,人群里孤独,不过我们也学会了微笑,学会一个人去微笑。没人再温柔的问候,等你不走,这世界已经太匆匆,我们也停不下。
  杨于谦偶尔会回头看看,他怕一切来得太快,自己还没学会挽留。他希望更细心地生活,更耐心地活着。
  一旁地三人还在不休的说着这活太简单了,就是体力活,要不是为了还钱,我才不会干呢。杨于谦对他们的抱怨不做评价,只是想着,自己应该不会在此地停留太久。
  万事开头难,晚上八点停工的四人都有些疲惫,吃晚饭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想在说啥,回到宿舍。蔡正三人,也没了精力再去玩游戏,随便洗漱倒床就睡。杨于谦觉得还行,和一个月的旅行来比确实还行,毕竟这旅行其实与流浪无异。
  所以他选择去冲个澡,他觉得无论多累,淋浴总能冲刷一身的疲惫,说不出来的清爽。不由得闷哼一声,啊!
  出了浴室,三人的呼噜声早已经响彻房间,杨于谦,不由得摆了摆头,苦笑的叹道,如果自己不是经历的太多,或许现在也和他们无异吧。虽然不经世事,但是一无所知又何尝不好呢。从书包里拿出本《乌合之众》,继续思考着“在与理性的冲突中,感情从来没有输过。”仔细思索着,这一页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继续翻动过了。
  夜深人未静,卧听风吹雨。只剩灯炬下的未眠人。
  一早杨于谦就叫醒三人,三人昨天睡得挺早,精神状态不错,给人感觉精力充沛。吃完了早饭,略作休息一会,就各自上工了。
  杨于谦是帮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帮忙,男子满脸皱纹,一股岁月的沧桑透过深邃灰暗地眸子显露而出。师傅自是知道杨于谦是大学生,但是他只猜对了一半,杨于谦只是一个准大学生。杨于谦很是勤快,师傅自是不讨厌他。在于师傅地交谈中他知道师傅姓宋。
  宋师傅告诉杨于谦,每年这个时候工厂都会招一批大学生打暑假工,不过都太矫情,没干多少活就抱怨个不停。杨于谦不置可否,笑了笑以示回应。见杨于谦啥也不说,看见对方礼貌的笑了笑,又说道,我有个和你差不多大地丫头,不过上大学填的地方特别远,非要去报效祖国,扎根西北,跑那西藏去了。
  杨于谦一边认真地听师傅说,一边干活,他能听出师傅内心地寂寞和对女儿地不舍,可是想不出啥话来接。随口说,可能上几年大学就好了吧,她应该还是很在乎你的。即使她要真留在那,师傅也只能赞同她。她这样地选择,本身就不易,如果做父母的都不支持她,那她一定很难受吧,无论怎么样,结局都一样。与其彼此不理解的反叛,倒不如全力支持。最起码她也会好过些吧,你说我说的对吗,宋师傅?
  宋师傅本来听的很认真,被他这么一反问倒是反应过来,不过却也异常难得地开口承认。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今天却被你一个小辈安慰了。
  杨于谦淡淡地笑道,哪里的话,其实还是要看师傅自己真实的想法,当局者迷,我也不过是旁观者,可能没有看的想的没有那么多,自然也就没啥顾虑。
  宋师傅感叹道,这小伙子不仅能让我解开心结,还顺势给我一个台阶下。既然如此,自己就借坡下驴道,你那里知道为人父母的心呐,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杨于谦只是略微点点头,事可以做绝,话要留一线。
  后面几日,都在忙碌中度过,蔡正三人也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体力活虽然累人,但是却是最容易适应地,因为人很容易麻木的。
  第五天,杨于谦突然告诉师傅,我可以一个人组装完整的水泵。宋师傅一脸讶然,你会组装完整的水泵?语气有点不太信任。
  杨于谦倒也不争,而是缓缓地解释道,刚开始两天你们都只是组装半成品,这三天组装时成品。虽然有点复杂,但是我应该可以试试。
  宋师傅戏谑的笑道,小伙子别光说不练呦!说着就挪着身子让他上前。杨于谦也不谦虚了,直接拿着零件组装起来,不急不慌,先把零件分类,他知道小部件才是最难的,而且一般从内到外。宋师傅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慢条斯理的操作着零件,有条不紊的组装。一边还在感叹这个零件先装比自己的方法还好一些,自己装了那么多年都是肌肉反应,感叹自己不思进取。十多分钟,他装好了。时间还是比宋师傅略长一些的。不过宋师傅已经很惊讶了,这速度已经快赶上组装十年的工人了。
  宋师傅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小伙子可以啊。杨于谦淡然一笑,摆了摆手道,师傅过奖了,和师傅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没想到宋师傅开门见山一句话,你是不想在这干了吧?
  杨于谦也没有必要掩饰,应了一声。嗯,因为这里不适合我,我想赚的不只是钱,但我也不想一无所有的走。
  宋师傅嘿嘿一笑,略微调戏地语调说。小伙子,王有为之前说过的话,你没忘记吧?你只是干了几天,你不怕王有为不发你工资吗,有小几百块钱呢。
  杨于谦挠了挠头,尴尬的问道,宋师傅是真的不发吗?你见多识广肯定知道。
  宋师傅想着这几天和他的相处,皱了皱头又笑着说,好吧,这种事我要是告诉外人,王有为一定会怪我拆塔台的。不过谁让我看你小子顺眼,其实每年都有干到一半走的,最后都是要到钱了。
  杨于谦,听到后就放心。道完谢,几欲先走。
  但是,你是第一个干了五天就跑的,之前那些人至少是15天以上,而且得给人留面子。不然不足立威于人啦。这点不用教杨于谦也懂。对着宋师傅一通感激就跑了。
  宋师傅也是一边感叹,还挺舍不得这小伙子,可比其他人灵活多了。说着无异撇了蔡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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