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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文家镖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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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队人马押着一堆箱子在缓行,山路虽然不是很狭窄,但是坑洼很多,领头的人需得看着路走,以尽量避免身后的马车颠簸。临近中午,艳阳高照,行走在这样的路上,人容易累,拉车的马更容易累。这是县城文员外家临时组建来保镖押送财产的队伍,一行人大约二十个,五六人牵马引路,其余人悠哉悠哉的跟在马车前后。
  在前面引路的是一老一小,都身穿麻布衣服,老的身带佩刀,满脸狂乱的黑胡须,看起来肯定有五十多岁,目光很精神地扫视这山路的周围;小的十五岁左右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在舞动着,一路兴奋,时不时地击打路边的花草,也没有一丝疲倦样。
  老的几次想专注地思考,都被少年乱舞的棍法打断,放弃了思考。看着旁边的少年调笑道:“小兄弟学的是什么武功啊,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了,还这么有精神?”
  “我这是剑法,名叫‘阮氏伏鳄剑法’,很厉害的”。
  老人显然看出了少年只是乱舞,毫无章法,道:“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一套剑法啊,不会是你自创的吧?”
  少年辩道:“当然不是我自创的,这是我们阮家村的一个高手创建的剑法,当年他用这套剑法杀了鳄鱼潭的鳄鱼,保护了大家”。
  他这样一说,老人明白了,这隔壁金溪县有一段小河叫鳄鱼潭,鳄鱼潭流经阮家村,却比阮家村在还出名,提到阮家村,县城里面的很多百姓可能都不清楚,可是提到鳄鱼潭就无人不知晓,鳄鱼潭的传说在当地方圆百里的村县都很有名,相传是很多年前,那时候阮家村还不叫阮家村,具体叫什么村也不清楚,当时村头的小河出现了一头百年巨鳄,霸占了小河,时不时骚扰周围百姓,阮家村村民更是深受其害,人们想尽办法仍然不能除掉这头鳄鱼,后来京城来了一个姓阮的钦差代表皇帝迅游四方,恰好到阮家村遇到深受鳄鱼祸害的村民,就施展神通将鳄鱼杀在了鳄鱼潭边上,据说当时六月天气,尸体容易腐烂,鳄鱼的尸体散发臭气整整一个月,香飘百里,以至于这个传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代人但凡学武,都把这屠鳄神技当成最理想的武功。
  老人这是知道少年自创的‘伏鳄剑法’,也不羞他,继续道:“你是阮家村的人,可是阮家村大部分人都姓阮,你是从阮家村新加入的,我记得你姓张,叫张学友,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爸爸妈妈,只有一个奶奶,我奶奶没和我说,她只是告诉我姓张,叫张学友,我追问过她好多次为什么,她都不告诉我,无趣得很”。
  老人听他身世可怜,安慰道:“你也别多想,天下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孩子,你跟着我们去京城,不会是为了找父母吧?那你奶奶该有多担心”。
  少年叹了口气道:“都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一个人生活了,当然不会去找他们,至于奶奶,你不了解她,她根本就不会担心我,甚至一点都不会关心我,她是活在自己理想中的人”。
  老人不信:“哪有不关心自己孙子的奶奶”。
  “也不是不关心,她是个很懒的人,可以说她从来不做多余的事,庄稼遇到干旱,她从来不挑水浇水,家里没钱交学费了,她就不交学费,让先生自动退了我的学习......我感觉她是一个什么追求都没有的人,所以对于我离开家她肯定也不会担心的,她肯定会认为她做了奶奶该做的事,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就不关她的事了”。
  老人听他身世坎坷,进京城却不是去找父母,奇怪道:“那你跟着我们去京城干嘛呢?”
  张学友脸一下子红了,低声道:“我去找我的清姐,她们一家上个月离开阮家村去了京城。”
  老人一看张学友的囧样,猜到了一些,笑眯眯地道:“你喜欢你清姐?”
  张学友不好意思谈这个问题,赶紧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京城啊?都走了一个上午了”。
  老人道:“还早呢,这才刚出了县城,再走两天到了官道上后,还要走一个多月才能到京城,这还是中途没有耽搁的情况下”。
  这时候他们身后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张学友以为是道路崎岖导致的暂停,没在意,正想开口请教老人一些关于武功的学识,老人回头看了身后的停下来了的队伍,严肃地示意他安静,低声道:“有情况,你跟着我回去”。
  张学友跟着老人悄声回到镖车队,只见镖车被一群人拦停了下来,马车前聚集了十来个陌生人,前面十来个男子都是一身麻布衣服,光着膀子,都手握一把弓箭,他们后面有两个被绑着手脚的女子,长发结垢,胡乱遮挡在脸上,看不出年龄和容貌。
  那十来个陌生人中领头一人身材干瘦,身穿黑色短褂,双手捧着三尺来长、染着鲜血的大马刀拦在马车,大喝一声:“打劫”。
  这文家临时组建的押镖车队,除了张学友和几个做饭的伙夫没有武艺,其余人都是高薪聘请的,个个身怀武功,张学友没有武艺能加入队伍,只是因为他缠着文二小姐,请求带他去京城,文二小姐对他的单纯感动,带上他这个累赘,并没有工钱。而且,习武之人可以从他们烈日当空目光依然深邃有神可以看来,寻常山贼遇到这种眼神,都是绕道走的,这十来个陌生人没有这种眼神,却选择出来打劫,显然很不自量力。
  张学友身边的老人见了这群人,放松了下来,微笑着对张学友道:“我还以为是刚才疏忽没察觉到的坏人,原来是这群没见过世面还不自量力的家伙,一路跟着我们走了这么久,以为现在周围没有人就可以动手了”。
  张学友见老人放松下来,也跟着轻松起来道:“灭叔,你早就知道他们跟着了?”
  老人笑了笑道:“不止我知道,我们这儿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些人估计是第一次打劫,跟踪动作粗糙,动静很大,早就暴露了,只不过我们当他们是群不懂事的孩童,懒得花精力去理会他们,他们不动手就任由他们跟着,想不到他们真的敢动手”。
  张学友这时也看清楚了打劫的队伍,指着那两个被绑着的女人道:“不对啊,灭叔,他们还绑架了两个女人,你们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帮忙救下她们啊?”
  老人语重心长地道:“行走江湖切忌多管闲事,特别是习武之人,因为一旦养成了多管闲事的习惯,遇到不能管的闲事忍不住时,这个习惯就可能是你的死因,这个经验对你这种初行江湖的人很重要”。
  什么歪理,张学友不懂。
  老人的江湖经验和小时候清姐教给张学友的为人做事差别很大,清姐总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他,而且告诉他,要尊重生命,尽量帮助有需要的人。
  张学友正处于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思想斗争中时,镖队东家文二小姐迎向打劫的那个头领道:“各位是第一次打劫吧,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以前没做过这种事,趁着还没有犯下大错,赶紧重新找一份工作,这个太平时代做什么都能养活自己......”。
  她话没说完就被领头的劫匪高声打断了,只听那人道:“臭娘们别教育我们,实话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很多都是武功高手,有胆子敢打劫的都不是蠢猪,我们有你们学武的人害怕的东西”。
  文二小姐身边有一人见不得他嚣张的语气,上前一步站了出来,吓得那领头的赶紧叫:“慢着!”,同时他身后的一群兄弟搭箭拉弓,瞄准着镖队的一行人。
  那站出来的人嗤笑一声道:“你想用你后面的那些玩意儿打劫?很遗憾告诉你,那些玩意儿连你们的狗命都保不住”,说着无视十来个人的弓箭瞄准,走向领头人身后的那群人,不过他并没有走两步就又迅速的转回到文二小姐的身后了躲了起来,因为他听到领头劫匪的一句话里面的一个词。
  “你们听说了‘众生平等’这种外邪吧?专门克制习武之人的,我们刚好抓到两个'众生平等'感染者,于是用她们的鲜血浸泡武器,专门对付你们习武的,百试不爽,你们不是第一批受害者”。
  他的话刚说完,之前还想教育他的那些武学高手,都低下了头。
  领头劫匪看着被吓得躲进文二小姐身后的那个汉子和安静下来的众人,很满意这个“众生平等”外邪的威胁效果,用得意的眼神看了押送镖车的一行人,见这一行人中,会武功的害怕沾满“众生平等”外邪的兵器,不敢站出来说话了,不会武功的害怕劫匪人多势众,也不出来说话,于是放缓了语气道:“你们大家也不过时替人办事,用不着为了微薄的薪水,和我们这些低贱的劫匪拼命,那会坏了你们的武功修行,再说你们东家这么多东西,我们兄弟也拿不完,肯定会留下一些的,现在你们让开,我们拿了东西就走,绝不逗留恶心各位。”
  那领头的说出“众生平等”时,张学友就听到他旁边的老人低声道:“坏了”,张学友不明白,问道:“灭叔,什么坏了,‘众生平等’什么东西啊,让你们这么害怕?”
  老人道:“这‘众生平等’是半年多前出现的一种外邪,专门破坏习武之人的根基,不管武功有多高的人,一旦感染了它,所学内力就会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京城很多学武的人就因为这个外邪变成了普通人,甚至鼎鼎大名的肖公主也因为感染了这个病而被处死了。原以为这种外邪只在京城传播,没想到都传到这儿了,还被人利用来抢劫,这下真的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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