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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过，世间万物，都是生物而已，至于妖，不过是人类给其它的懂得修炼的生物起的名称而已！”
杨雪薇真像个老师一样，把杨正南从前讲给她的，又给栁焱复述了一遍。
在停车之前，栁焱终于算是对这次前来拜见的人又了一定的了解。
郑华渠，原籍川省。柳仙一脉传人。十几年前来到春城，据说是因为在川省，得罪了什么人，来春城寻求庇护的。而杨正南，正是他年轻时的战友，更是带了他三年的连长。所以在川省出了事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杨正南，躲到了春城。
郑华渠来到春城那年，杨正南时任华夏国东北军区司令员。有了杨正南的庇护，川省那边对于郑华渠的报复，也便不了了之。
郑华渠因此在春城扎根。更是将自己在川省时经营的风水起名的店，也搬到春城。经营十几年，在春城混的风生水起。
而这次，杨正南让杨雪薇和栁焱来找他，就是觉得，郑华渠对于这种和妖气有关的事，会更加了解一些。
两个人下了车之后，栁焱心中不解，因为眼前的并不像风水起名的店铺，反而是一个农家院，只是相对占地面积大一些，确切的说，像是一个规模不是特别大的度假村。
“不是经营风水。。。。。。”
杨雪薇打断了栁焱，“你呀，啥都不懂，没本事的为了混饭吃的，才会在闹市中挂牌营业，像郑爷爷这样的，都是在这种场所接待客人！”
栁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着杨雪薇一起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又是假山，又是绿植，还有一个小池塘，确实是和古代官宦人家的后花园有些相似。而且，栁焱自己都感觉出，此地灵气葱郁。
“小子！”
“祖龙？”
“我感觉这里有点怪异，灵气确实浓郁，不过其中夹杂妖气，但是这股妖气，却让我不觉得排斥，怪，很怪！”
栁焱一边跟着杨雪薇继续走，一边在脑海中和祖龙沟通，不过说了半天，祖龙还是没弄明白这其中原有，只好顺其自然。
两个人来到正房前，恰好一个老头从门内走出。
这老头个子不高，一身墨绿色中山装，身体微胖。一个引人注意的大脑袋，上面一根头发都没有。眼睛如同刀割的缝，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
“郑爷爷！”
“哎，小薇呀，我跟你爷爷刚通了电话，他说你和朋友应该到了，放下电话我就想着出门等你，没想到，还是晚了两步，你这丫头都到了门口了！”
郑华渠拉住杨雪薇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眯缝着眼睛，看像栁焱,“栁梁家的公子吧。欢迎欢迎，进屋说吧!”
三个人进了屋子，里面布置的倒是挺简谱的，没有什么奢华的布置。
空间倒是挺大的，进门这一侧，摆放着餐桌座椅，书桌和茶台。而另外一侧栁焱看不到，中间被一面红布帘子隔离起来了。
郑华渠带着两人来到茶台处就做，自己亲自沏好茶。
“郑爷爷，我爷爷电话里都和你说了？”
“没有。老首长还生我气呢，不愿意和我多说话。”
杨雪薇吐了吐舌头，“郑爷爷，那件事我知道，我觉得不怪你，是我爷爷太固执了！”
“不说啦不说啦！丫头，说说吧，能让老首长都给我打电话，打好预防针的事，一定很棘手吧？”
当下，杨雪薇把昨天一天发生的四起案子，以及妖气的事和郑华渠说了一遍。
郑华渠听完，让栁焱二人等候，自己起身去了屋子另一侧，拉好帘子。栁焱看像杨雪薇，对方也是朝着自己耸耸肩。
不一会，栁焱就闻到了明显的檀香味，紧接着，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整个屋子突然出现了让栁焱都明显察觉的妖气！
栁焱看向杨雪薇，杨雪薇却毫无感觉，仍旧是捧着一杯茶，细细的品着。
“你感没感觉到？”
栁焱试探的问道。
“感觉什么？”杨雪薇被栁焱突然的发问弄得莫名其妙的，一双大眼睛冲着栁焱眨啊眨的，满是迷惑的神色。
栁焱压低了声音，保证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到，“妖气！”
栁焱示意杨雪薇不要生长，自己则是慢慢体会这股妖气的来源与去处。
“小子，别费力气了，这个就是小丫头那会提到柳仙，是个百多年修为的蛇精，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个小蛇精还算一心向善，虽是妖修，不过只为成道，对我们没有影响。之前的妖气，和它没啥关系。”
两个人只是简单的沟通了几句，并没有多说。
过了差不多而是多分钟，栁焱和杨雪薇两个人茶水都喝了一整壶，郑华渠才慢悠悠的从帘子后面闪身出来。
“丫头，你们看到的尸体，是不是分为两种，一种是腹部破碎，一种是被利器割掉了脑袋？”
虽然现在一想起那个画面，杨雪薇还是会有些不适应，但她毕竟是个警察，所以还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是的，郑爷爷。”
“那就对了，这个案子，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凶手是哪一个，但是我能知道他所在的大概方位，和一部分的特征。”
郑华渠自己又沏好茶，给三人各自倒上，接着说：“凶手的确是个妖，一只螳螂精！至于你们说的妖器，也应该是一把匕首，实际上就是螳螂的上肢炼化的。”
“破腹是因为她在用人体炼制妖丹，被种了妖丹的人也叫做受丹人。妖丹成型的时候，会瞬间产生大量妖气，涨破受丹着的腹部，破体而出。”
郑华渠讲解的比较仔细，栁焱自然也听得很明白。
妖修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像郑华渠供奉的这一类，平日都是在深山老林修炼，稍稍有些道行以后，便来到世俗，找到信奉的信徒。然后凭借自身的本领，将精气神附着在信徒身上，靠着给别人看看病，算算命。来积累修道经验和福缘，增长功力。
另一类，就是现在提到的螳螂精这类。他们主要在修炼到化形之后，就踏入歧途，不想再继续辛苦的修炼，而是通过接触普通的人类，骗取人类的情感，从而吸取人类身上的精气精血，来提高自身的实力。更有甚者，便是在人类体内种丹。
被种丹的人，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精力旺盛，实际上就是在无限制的透支自己的生命，这样才会又更多的精气精血滋养妖丹。等到妖丹成型，就会产生大量的妖气，从而导致那几起案件中的结果。
而郑华渠就是凭借自己是信徒这一身粉，与自己所信奉的柳仙沟通，得知了这些情况。
“栁公子，不瞒您说，这事，和您还有一定的关系！”郑华渠眯着眼睛，看像栁焱。
“杨爷爷也说过，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会和我有关联。”
“栁公子，并不是说这事本身和你有什么关联，而是这件事产生的因果，和你有关联！”
栁焱自己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因果和自己有关联，莫非就是自己的目的，是为了吸收妖气恢复实力？看来无论是杨正南的驳卦，还是郑华渠的柳仙，都有一定的预制能力。
三个人一起聊了能有一个小时，栁焱和杨雪薇便离开了郑华渠的住处，返回警察局。
按照刚刚三个人商量的结果，现在第一时间不是抓到凶手，而是先要了解清楚，还有多少普通人被种丹，因为受丹人，要么让体内妖丹成型，破体而亡，要么就是种丹人自己提前吸收回自己种下的妖气。
当然，对于栁焱而言，现在是有第三种方法的，就是自己去吸收妖气。可是前提，他要知道，谁是受丹人，有多少受丹人！
而现在回警局，就是为了调查包括雅惠在内的四个第一目击者，在这一段时间内，都接触了哪些人。
因为雅惠她们四个，就是为螳螂精卖命的四个种丹人，虽然她们自己不是妖，但是定然和螳螂精达成了一定的协议或者受制与螳螂精。
依旧是栁焱开车。
“你不用先回家换制服吗？”
“不用啊，今天周日！我不值班！”
“为什么当警察？”
杨雪薇朝着栁焱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你这是在挖掘我的隐私？”
也不等栁焱回话，自顾自的说道：“我小的时候，爷爷是军区司令！可是我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从小我就没有爸爸妈妈，爷爷每天又忙，只有哥哥陪着我。后来哥哥也当兵走了，剩下我自己。我从小在军人家庭长大，耳濡目染，骨子里也想当军人！靠着自学，连连跳级，15岁考入华夏军事管理大学，只用了不到三年，提前结业，正式进入华夏国东北军区任职。”
说到这，杨雪薇叹了口气，“爷爷心疼我，虽然那时候他已经退了下来，但还是凭借关系，把自己从军队给拉了回来，安排到市公安局做了一个小文员。可是我不甘心，就是在警局，也不能只是耍耍笔杆子，所以我瞒着爷爷，调入了刑警队，五年时间，我凭借自己的能子，年仅23岁，就做到了副局长这位子，怎么样，我还是挺厉害的吧？”
栁焱也不禁点点头，“是很厉害，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你说你有哥哥，做天没见到，当兵还没回来？”
“回不来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