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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很休闲的坐在拘留房里，也不厌烦。耐心有的是。时而撑凳摇晃，时而吞云吐雾。没人烦他，也乐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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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柳天也没了开始的轻松。脸色开始板了起来。
黑暗临，丧尸起，野兽叫，红雨下，晶体掉，家家户户紧闭门，衣柜床底把人藏，奈何丧尸没感情，肠子脑子一起掉......末世十年孩童唱...
柳天哼着这段血腥词曲，目光从阴沉的天空收了回来。
“该来的，永远都躲不掉。”
末世纪元的人听到没什么，但现在落在这些人耳朵里，令所有人汗毛竖立。
如果有人相信自己，或许自己很乐意提醒他们。不过...
“喂！唱什么呢！很恐怖的好吗？”
唐嘤摸着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说道。柳叔眉头一皱，血腥的歌谣加上隐隐不安的感觉。
“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天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小张小李！”
突然间，局里人突然倒下。有摔在地上的，有趴着桌子上的。
“开始了，想知道的话，你们回头看看。”
配合着柳天的话，他们转过身体。局里的灯光诡异的闪了一下。
下一刻，倒下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以非人的速度扑向附近的活人。从他们身上撕扯下一块又一块血肉。惨叫声四起。
活人反击，但是并没有多大作用。这样血腥的场景，可以现在的大多人闻风丧胆。对柳天来说，司空见惯，并没有多大反应。如果每次都像唐嘤一样上吐下泻，早就tm嗝屁了。
呕！终于忍不住，唐嘤终于忍不住腹中的翻滚。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身体发抖。这还算好的，没晕过去已经是意志力坚强了。
绕是身经百战的柳叔也不经脸色苍白。就算在战场上也没见过这么残忍。突然想起柳天哼那段歌谣。
回头看拘留房里的柳天，和之前没多大变化，依旧板着个臭脸。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时不待人，时间就是生命。自己死了没关系，可不能让唐嘤收到一点伤害。自己无儿无女，她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拼了命也要保护好她。
唤醒了年轻时打仗时，那种一般恐惧，一半兴奋的感觉。目标放在办公桌上的拘留所钥匙。
从腰间拔出唯一一把可以随身携带的手枪。柳叔爆发出不似暮年的速度。抓住桌子上的钥匙退了回来。这时一只丧尸超柳叔冲了过来。
依稀记得是共事两年的小李。
嘭！嘭！打在小李身体并没有任何阻断的作用。
这时，柳天语气阴侧侧的说道“要把头打烂才能完全死亡，以你那把连狗都打不死的配枪。还是省省吧。”
虽然很不爽这臭小子，但柳叔并没有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精准无比的把面前的丧尸踹飞，虽然丧尸速度敏捷，但行动单一。预测他的轨迹，踹飞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
柳叔把钥匙丢给唐嘤，迅速说道“快把门打开，躲里面去。”
“柳叔。我腿软...”
“快！没时间了。”这个时间也没功夫安慰她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里面那个臭小子身上。
又一次踹飞两只飞奔过来的丧尸。这时唐嘤虽然勉强站起来，恐惧暂时压住身体不适。但依然手忙脚乱的找不到对应的钥匙。柳叔那边也快撑不住了。
柳天叹了口气“以前我也何尝不是这样呢！”安慰着自己的理智。让它不要把这两个麻烦最好死掉这个想法放出来。
柳天从屁股里掏出一片今早上厕所时顺来的铁片。反手就把门打开了。看着唐嘤捧着钥匙呆然看着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抓着她衣领丢了进来。
柳叔看着两只飞奔过来的丧尸，面露死意。已经没力气反抗了。隐约间能清楚看到昔日同事影子在召唤自己。丧尸的血喷大嘴近在咫尺。
轻轻呢喃着“小李小张...”
这时，一只强有利的手把他向后甩。同时听到柳天不忿的语气。“张你妈个头啊！老东西！又想让老子白忙活一场。”
嘭！铁门关上，在那零点几秒的两只头颅从随后从门框里伸了进来。吓的柳天向后一退。
又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恼羞成怒之下抡起椅子用椅子腿给面前两只幸运的丧尸爆了头。白白的脑浆散在地上。
轮了几板凳，腿有些发虚。毕竟现在的身体还是太弱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柳天有靠着椅子坐了下来。再次点上一只香烟。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形象。
“老东西，还有那边那个小白痴。记住了，以后你们每人一个答应我一个无条件的要求。”
柳叔沉默不语，算是默认。现在必须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其他的以后再考虑。
不过唐嘤可没这这么好脾气，立刻就炸毛了。“说谁呢！不许这样叫我们。本姑娘叫唐嘤，柳叔的名字是柳牛逼。”
噗～“柳牛逼！”柳天差点把烟头吞进肚子里，然后滚在地上捧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
“牛逼...哈哈哈哈”(拍地板)
“牛逼...喔哈哈哈”(锤地板)
柳叔整张脸憋成猪肝色，小时候爹妈取的名字。那时没什么含义，可现在却有了特别的含义。在局里也特别忌讳别人叫这个名字。要是在末日前，他绝对会让这个小兔崽子牢底坐穿。谁叫跟谁急。
唐嘤无辜的眨着大眼睛，不知道哪里说错了“牛逼哪里不好了。小牛牛可厉害咯。哞～”
柳天的腹部抽了抽，把手里新点烟放下。他怕没被末日杀死，自己就先笑死在拘留房里了。那乐子就大了！
“他娘的都是人才！”
“喂！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了。我们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姓爸名爸。”
“哦～原来是爸爸呀！不对，是假的。你怎么可能叫爸爸。一定是在骗我，你当我傻啊！那个爸爸是真的，你这个爸爸是假的。”唐嘤挥舞着小拳头。似乎在威胁。不过靠他那能捏出水的手，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被他们这样的气氛的冲刷，门外的威胁似乎小了许多。
柳天忽然想到了什么东西，怕他赖账。瞪柳叔“要是你们不兑现承诺，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吧！只要我活着，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那就好！”柳天心里稍微放心一点。他早就看出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
“咳咳～”柳叔咳出两团黑血，晕了过去。
“柳叔！柳叔！你怎么了？快醒醒，不要吓我。”
“黑血！？”
柳天脸色一板，查看柳叔的身体。果然，手臂内侧有个牙印。伤口已经发黑。
末日过后，没变成丧尸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产生抗体。不会被空气中的病毒浓度所感染。前提是不被丧尸抓到或咬到。他们的毒性是空气中的500倍。强化者和异能者才能勉强免疫，还是按比例来算的。
“柳叔！柳叔！”唐嘤急得哭了出来，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刘叔陪着他。已经将他看做父亲一样看待。可现在却快要死在自己面前。
最后她把希望寄托在柳天身上，用祈求目光看着他。“救救柳叔，我以后都喊你做爸爸！好不好！求求你了！”
柳天被她看着浑身难受“也不是没救，不过...”
“我什么都愿意，一百个要求我都愿意。”唐嘤猛点头。
“叫几声爸爸来听。”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唐嘤毫不犹豫。带着些许哭腔。
那一刻柳天感觉自己灵魂升上了天堂，又掉回了地狱。那种滋味...果然，末世十年自己变成和那些家伙一样了么！尽是一些奇葩的爱好。
回过神来，面对现实“我叫柳天，以后不要叫我爸爸。我没你这么一个这么老的女儿。”
唐嘤没回话，目光放在柳叔身上。也不知道听没听到。
一般被尸毒感染是是没有活路的，除非成为一阶段的异能者。按比例来算一阶段压制一阶段以下的尸毒，二阶段压制一阶段的尸毒。如此反复。同阶对半分，这是异能者的比例，强化者要往下降一些。至于原因听说是体质的原因。
柳叔的运气算好，要是病毒在往上提一点就必死无疑了。没谁能一下子成为二阶段的异能者。
这一切的前提下是能找到红色晶石。主要产在红雨后和变异物种身上。它能帮助人成为异能者或者强化者。
现在没人知道晶体的作用，没人抢夺。按照记忆里第三红雨人类才普遍知道晶体的作用。血雨日是人类最疯狂的日子，上至老人下至小孩。杀戮，真争夺那都是小儿科。
现在担心的是能不能找到红色晶体。虽然知道有些过于担心。
看看时间，9:30。距离红雨日还有一个小时，是时候清理一下这里的丧尸了。把这些麻烦变成不是麻烦。噗！~再次敲烂两只伸进来的头颅。
“老东西，死了都要给我下套。“
”哭啥哭？没死都给你都哭死了。”
唐嘤的小花脸对着柳天眨巴眨巴眼睛嘴巴哽咽着。
“柳叔，有救了么？”
柳天好气又好笑。
“你们局里有什么好一点的武器吗？”
“在证物室好像有几把手枪来着。”
“你们那些枪比较适合用来打鸟。有没有锋利的大刀之类的。”
“好像前几天，收了几把砍刀来着。”
“你去拿，待会儿我引开这些丧尸。”
唐嘤红着脸扭了下身体。
“我腿软，能不能不去啊？我害怕。”
“不想死的话，麻利一点。没功夫和你磨嘴皮子。”
柳天打开铁门，丧尸窜了进来。又被他用椅子插了出去。对着他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趁此机会，丢下椅子把他们引到一间房间内。锁上门，关在了里面。
这个时间，唐嘤也把她所说的砍刀拿了出来。一米多长，厚度一般至少没那么容易断裂。不过倒是挺锋利的。入手有点沉。凑合着用。
“现在怎么办？”
“等！”
柳天点了一根烟。不是他喜欢抽，是前世抽的太少和抽不到。那时这玩意比把步枪还贵，毕竟大部分土壤已经被污染。就算能长烟草，但谁也不会拿生命开玩笑。
“柳天，你还有心思抽呢！也不怕抽死你！”
“死也要做个烟鬼。”
唐嘤气了一下，也不管他。照顾柳叔去了。局外面也不容乐观，隐隐听到喊叫声和吼声，还有火光。想必外面已经乱做一团了吧。
哗！哗！柳天期待红雨终于下了。
红雨后，地球会发生巨变。动植物变异，水源土地污染。海洋和原始森林几乎是禁地。在某些特殊的地方还会出现险地，碰者非残即死。
“咳...咳...”
“柳叔～！”
“柳天！柳叔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流了好多汗。”
柳天又查看了一下身体，快有一般变成了丧尸一样的颜色。红雨下，空气中的的病毒浓郁了，加快病毒的蔓延并不奇怪。
雨还在下，非常大。按照记忆，应该会下2个小时。其中，柳天一直抽着烟，眼睛盯着门口。一刻也不敢松懈，注意着周围动静。房间里那两只除外。
回首掏，没有了。可恶！好不容易找来的，竟然那么快就没了，失策。
雨停了，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过后，天空密密麻麻的掉下来一种玻璃珠大小的白色晶体。可当你往地下看时会发什么都没有。因为白色晶体特别容易溶解吸收。不管是变异物种还是植物。这种特性白色晶体独有。
在这个时间，所有丧尸都会静默。当然不等于你去挑逗他，它会把你当空气。
柳天最担心的是，红雨日后会有相当一部分打到一阶段丧尸。自己也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和体质。
吸收白色晶体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增强体质，量多的话还可以让一个人成为强化者。数量距天赋而定。同时也是后世所有人都认同的货币之一。
“该走了！快把那老家伙扶起来。”
唐嘤扒拉了两下，抗不动。
“我...我扶不动。棒棒我...”唐嘤委屈巴巴的。
“真麻烦！”
把柳叔扶进车，车是那天柳天抢劫的那辆。
“这白白的玻璃珠是什么什么啊？打在身上好舒服！我还以为会很疼呢！”
“你待在这，帮我收集白色晶体。不能直接碰，最好用布接着。”
“那你呢？”
“去找点东西。”
“哦...那你要小心一点，我等你回来！”
提着刀，来到街道上。无视那些静止不动的丧尸。附近搜寻了一个多小时，才堪堪找到浮在地面5颗红色晶体。不过这也是一比不小的财富。
这还是没人争抢的情况下，可想而知产量是有多低。但不管如何，现在必须要返回酒店。凭借经验，虽然有把握在面对少量丧尸全身而退。但没必要冒着这个风险。况且...华夏人口几十亿，乘以百分之八十。不要忘了这可是人口密集的城市，随随便便就能看见一大堆。
按照计划，自己至少要躲在那个地方两个月。度过末世开始最混乱，最危险的时间段。特别是来源于人本身。两个月后，该死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才有资格称之为幸存者。
回到局里，眼神一冷。一只丧尸正用身体撞击着唐嘤的车辆。这个时间点被丧尸盯上只有一种可能。
不由分说，柳天提着刀来了一招力劈华山。把丧尸的脑袋劈了两半。幸亏淋了不少白色晶体。体质有所增强。不然用刀劈开人的头盖骨，就算是他也要累的够呛。
打开门，唐嘤一只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提着她的裙子，怀里满满都是白色晶体。说到这，柳天目光忍不住慢慢往她下半身飘。脸慢慢靠近，似乎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看什么？快走开拉！”
然后柳天脸上印了一只鞋印。差点没把鼻子蹬破...
用上衣把白色晶体包裹起来，掂量一下，大概200颗左右。示意她拿着。
“那只丧尸为什么要追着你？”
“那个...”唐嘤支支吾吾的说“看她们一只不动，我好奇踩了一下。它们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就一直追我咯。”
无言，发动汽车。朝着酒店驾驶。大概能在半个小时内到达。稍微有些远。途中又顺路捡到到了两颗红色晶体。街道上没什么人，想想也是，就算没了丧尸。聪明的人都会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咻！柳天停下车，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心跳不免有些急促。目光再次朝那个方向一看，大喜。那是一颗浮在离地面2米的蓝色晶体。传闻中可以获得更加稀有异能和成功率更高的蓝色晶体。
曾听说某个强大的存在第一次就是用蓝色才能获得了像他那样的异能。普遍来说，除了先天。想要获得高等级厉害的异能，使用的晶体越高越好。没有怀疑，白色离地0米，红离地1米，蓝色离地2米。层层递进，等级产出分明。
听说还有等级更高的晶体。不过那都是敢都不敢想的东西。毕竟一只泰坦巨尸的脑核也只是是蓝色，就有了那样强大的力量体格。如果更高，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柳天也不太清楚，前世也不过是一个夹缝求存的小人物而已。
兴奋的靠近，小心翼翼的靠近蓝色晶体。因为它面前就趴着一具丧尸犬。距离不足一米。不是变异犬不足为惧。抓到了蓝色晶体。或许是光着身板的缘故，没理由突然打了个喷嚏。
“啊秋～”
丧尸犬从静默状态中醒了。对自己送上门来的肉却之不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咬住了柳天的手臂。巨大的咬合力仿佛下一秒手臂就会折断。
疼痛难忍，但依然紧紧的抓住蓝色晶体。另一只提刀的手把丧尸犬的脑袋砍了个稀巴烂。
拔掉了挂在手臂上的狗嘴。
“晦气！”
被咬伤了，并不太担心。有了蓝色晶体，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异能者。
撇了撇地下，从恶心的脑浆中挑出一颗白色晶体。不同的是这颗晶体比之前天空下的大上好几圈。
运气不错，这是一颗2级晶体。这玩意一阶段丧尸比较常见。除了不易融化之外，效用也比那些1级晶体强上太多。后世兑换的比例是1:2000。
回到车里，途中惊醒了不少丧尸。好在就算它们有这5倍常人的力量和速度。也终究跑不过汽车的速度。
酒店静悄悄的，地上躺着几具脑袋稀碎的尸体。不过柳天依然警惕看着四周，危险可不是单单来源于丧尸。
烟！柳天突然两眼放光，那边的玻璃柜离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品牌香烟。毫不客气的把背上的柳叔扔在地上。开始了扫荡。
“柳叔！”唐嘤惊呼一声，气呼呼的瞪着柳天。“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柳叔！”
唐嘤的话被他直接无视。三十条个品牌香烟，拿了块布包起来。很不客气的让旁边这位傻白菜提着。
唐嘤也只敢瞪几眼，没任何办法。
房间在七楼，走楼梯。电梯虽然可以用，搞不好要是停电了困在里面就太倒霉了。
啪塔！啪塔！脚步声回响着。加上有些昏暗的灯光，颇有电影里恐怖氛围。
顺利来到707。滴！房卡一刷。门顺利打开，
突然，一支弩箭迎面而来。心里一惊，万般思绪从心里闪过。来不及多想。反应迅速，侧脸，弩箭擦脸略过。在他脸上划开一道口子。咚！弩箭打在后面的墙壁上，箭身没入半截，可想而知力道有多大。要是自己稍微放松警惕，被射中脑袋..
“啊！先生！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那些怪物”
发射弩箭的是是一名女孩，记得是见过的前台小姐。她似乎被吓坏了。弓弩掉落下来，无力的坐在地上。眼泪直流。
下一秒，柳天出现在这名女孩面前。用手掐着她的脖子举了起来。女孩无力瞪着腿，根本难以挣脱开来。缺氧侵袭着的她大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柳天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快要因为缺氧而死去。让麻烦变得不是麻烦。
女孩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眼看着就要掐死了。
唐嘤反应过来，跑过来阻止他。拉扯他的手，不过就算用出了吃奶的劲，手臂也纹丝不动。
“快放手呀！没看她快死了么？混蛋！”
急的她，甚至用嘴咬。不过感觉一点都不疼。
“松嘴！”
“把她放开我就松。”
“快放她！人家不是已经道歉了么？”
“哼！”柳天冷眼看她，在最后一刻还是把这名女孩放开了。甩在一堆纯净水上。
“你没事吧！伤到没！真是的，柳天太粗鲁！”唐嘤连忙过去问候。
“咳咳...我...还好。”
滋！灯泡发出微弱的声响，最后完全黑掉了。停电了，整个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窗户外也漆黑一片。晶体雨已经停了，外面和隔壁房间隐隐能听到丧尸的低吼声。
柳天掏出打火机，接着火光。把门口的柳叔拖了进来。看见远处有几个游荡的丧尸，生前大概是这里的房客。关好门，把准备好的蜡烛点起来。同时挪动衣柜把门后挡起来，柳天一点都不信任木板的防御力。窗户忽略，丧尸在怎么厉害也不能飞天吧。
做完这些，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缓下来。捡起地上的弓弩放在蜡烛旁边。
看向那名前台女孩，说道“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哦！”
女孩怕怕的向他靠近。透过蜡烛的火光，柳天发现这名女孩姿色也相当不错。俏脸长发，看起来也就和唐嘤差不多。撑死二十来岁。
“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这里没那种怪物我才来的，现在酒店里有很多那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就看见它们不断攻击人。我好不容易才躲到这里的。”
想起那一幕幕场景，女孩身体瑟瑟发抖。
柳天哼的一声。冷声道“差点把我杀掉这个账怎么算？”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哪些怪物...真的很对不起。”
然后拿出几张皱巴巴的软妹币，想递给他。
“这是我所有的钱，能陪你的医药费只有这么多了...”
“钱？哼！在末日纪元，这玩意擦屁股都嫌硬。”
“末日？难道外面的人都变成和酒店里那些怪物一样吗？官方一定会派人救我们的吧？”
“官方？”柳天冷笑，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还会能有心情来救你？怕是连核弹的机会都没有。
“喂！柳天！你态度就不能好一点，人家不是已经道歉了么？”
“嘿嘿！姐姐不用怕，我来保护你！我叫唐嘤，姐姐你呢？”
“李琳...”
“哦！对了，那位是我柳叔，你面前这个混蛋叫柳天。这家伙可坏了，是个坏人！现在我们也算是像共患难的朋友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叫我爸爸来救我的。”
李琳苦笑，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有这种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天突然想什么，突然把李琳摁在地上。检查她的身体。从另一方面来看就像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色鬼。
“你干什么？快放开李姐！你怎么还有心情干这个啊？有本事冲我来呀！”
面对唐嘤的骚扰烦不胜烦，不满的解释着。
“我tm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咬到。”
“那你不会问吗？你不也是被咬了吗？我看你就故意的，想报复李姐。”
柳天懒的在废口舌，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害怕而撒谎。还好没发现什么。松开了李琳的肩膀。
至于李琳刚开始很害怕，不过听到之后的话才安心不少。
“要是被咬到会变成什么样？”李琳问道。
“当然是会变成它们的同类咯。我那些同事就是这样的。”
“他.....的手。”
李琳指着柳天被丧尸犬咬的伤口。一大块黑色的血肉。面色微变，退到墙角。
“啊？你也被咬拉？”唐嘤似乎才发现。“至少...至少你要把柳叔救活才可以去死！”
柳天没好气的把凑过来唐嘤一脚踹开，淡淡道“你死了，老子都没死！”
本来打算立马救治柳叔的，经她一闹，反而不急了。反正这两个月多的是时间。
从小山堆一样的物资中找出一个小煤气炉。架锅点火，一天多没东西进肚了。实在是有些饿得慌。
在购买的物资中，大米和泡面是最多的。牛肉干，饼干，巧克力，火腿肠之类的也有不少。都是一箱箱的。
煤气炉火力有限，用来煮米就太浪费了。故而选择泡面，快捷方便。
至于这些物资以后怎么弄走，计划中是找一辆货车装着走。车子问题不大，自己也准备好了汽油。
点上一根香烟，望着火苗有些发呆。前世他在这个时间，还在担心受怕的躲在屋子里呢。此一时彼一时，柳天有些感慨。
泡面入锅，还丢了几块风干牛肉进去。撒了点胡椒粉。香气四溢。弄到这，突然想起来现阶段丧尸靠的是气味和声音。如果能断绝这两样东西，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它们面前都不会攻击你。
散了一些在门口周围，隔绝气味。硫磺效果会更好。没找到。胡椒粉也能起些作用。只是差上许多。
回过头，脸一黑。唐嘤正捞着锅里的面吃的津津有味。并赞叹道
“味道还不赖，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手里抢碗，睁眼一看，好家伙。自己下的一大碗面只剩下一小半。从离开到现在才过几分钟。
一脚踢在她屁股上，并说着“滚一边去，这是给我自己准备。没你的份。”
“你咋不早说，我都吃饱了。”
呃...唐嘤还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欠揍的样子让柳天恨牙痒痒。也不嫌弃，把剩下的面装进肚子里。
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竟然还有热水。然后又美美的泡了个澡，也不怕这水经过污染。
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口，用绷带熟练的包扎起来。
“你什么时候能救柳叔啊？”
把这个签了我就救他。
“签什么？”
“还能是什么？卖身契，省的以后你们会反悔。”
在后世一纸契约就是个笑话，这样的用意是，就算她们反悔。凭借这契约，也能让对方不好受。自己有的是手段。
唐嘤签字画押，气呼呼的说道“竟然不相信我，我是那种会耍赖的人么？”
“咦！怎么有三分份？”
“当然是人人有份。”
柳天坏笑。
“为什么我要签这些东西？”李琳握着笔，犹豫着。
“我没逼你，我也不介意把你丢下楼喂丧尸。这是你攻击我的代价。”
李琳最终还是签了，柳叔的只是让他按个手印。
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战果，至少没有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