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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斗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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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炸左手!”
  张屠夫眉头都不皱一下,手径直伸进油锅里,只听噼里啪啦的油炸声传来。
  好!周围的人嗓子都要喊破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以前到这关,都是双方直接平局,没人敢应!因为只要是个人,都受不住那种痛苦!
  张屠夫死气沉沉的坐在那里,仿佛炸的不是自己的手。
  没多久,晶莹剔透的炸手就出炉了。王勇很满意的说了声:可以了!
  张屠夫收回手,对于周围的叫好声置若罔闻,简直是个宠辱不惊的大人物。
  干瘦的那人回头看了看李青,那意思分明是这买卖做不成了!李青恶狠狠的瞪着他,低声道:“是死还是少只手,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人咬紧牙关,狠了狠心,一下把手伸进了油锅里。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他一下就把手收了回来!
  “废物!”李青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痛苦一般人受不了,否则,那人绝对是个死。
  那人蜷缩在地上,抱着手,啊啊得惨叫着。周围的人们发出嗤笑声,今天的表演震撼中带着悲催,既有强者,也有倒霉蛋,真是看点十足,回味无穷,尤其是那手在油锅中吱吱声,炸猪肉一般。
  李青气哼哼的走了,手下一人恭恭敬敬的递给王勇一张千两白银的票据。
  “哈哈哈!解气!”王勇得意地大笑着,当即安排酒宴。
  “今天真是多亏了张屠夫,本来你只能拿一成,也就是一百两,不过今天我高兴,给你多加五十两!”宴会上,王勇拿着一百五十两的银票,笑呵呵的递给张屠夫。
  张屠夫依旧波澜不惊,接过银票揣进兜里。
  “来,喝一杯!”王勇也算是知道张屠夫的脾气,笑呵呵的举着杯,在张屠夫面前一晃。
  “不喝!”张屠夫这次却没有百依百顺,很直接的拒绝了。他是不喝酒的。
  王勇顿时就怒了,手中酒一下就泼到了张屠夫脸上。全镇上下,连镇长,都得给他三分薄面,敬的酒从来都是一口闷,一个杀猪的竟然不给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张屠夫直愣愣的立在那里,没有感觉一般。王勇大怒,抬手就要打,却见张屠夫的脸遇到酒像是雪遇到热水一般,迅速的消融,只剩了薄薄的一层,露出里面干瘪的肉,白岑岑的骨头。
  王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他到底是个什么鬼?”旁边的人早已惊骇的喊了起来。顿时周围的人全都围了过来。
  张屠夫坐在那里,无知无觉一般。
  在这么多兄弟面前,王勇不能露怯,故作沉稳的道:“往他身上泼酒!”
  哗哗哗!酒杯酒坛子里的酒全都泼到了张屠夫身上,没一会,他就浑身上下湿透了。只见干瘪的肉,包着白的骨,全身上下都一样。那油炸的手,皱皱巴巴,还以为是油的原因,此时看来,也是干肉包着骨头。
  “嘿嘿嘿嘿……”张屠夫阴恻恻的笑着,突然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嘿嘿嘿嘿!”
  王勇小心翼翼的用刀在张屠夫的身上扒了扒,见那皱皱巴巴的皮竟是被轻易划开,挑起一片,仔细看了看,竟然是纸片。
  脉搏呼吸早已没有!面前绝对是个死人,而且是个死了不知有多久,都成了肉干的人。然而那阴恻恻的笑声还会挡在四周,挥之不去。
  王勇惊出一身白毛汗,心里毛毛躁躁的,难道有人要来对付他?是谁?对付人的方法他有很多,对付鬼他却无能为力。看来得先找找何仙姑了。
  这两天,何仙姑的感觉只有一个:人心古,太古!远古!生意好的不得了!王村的人简直是前脚赶后脚,排着队的来,其中最多的是王村的青年,全都是做噩梦闹得,一个个眼睛冒黑圈。再者就是张屠夫和赵鑫富的两个媳妇,说是丈夫不正常,刚才是王伦家派人来问,家主夫人不明不白,头破血流。王庄的首富今天也来了,要了一张菜谱。这王庄,简直是到这里聚齐来了。今天来的最大的一个人物,是镇里的王勇,给了一百两银子,问有没有人害他!
  何仙姑久经沙场,早已安排妥当,一路人带着刘凤英的生辰八字以及一些银票,去县城的明珠寺问询情况,那里的大主持名为戒度,慧光绝顶,是真有本事。她觉得刘凤英肯定是化成了恶鬼。而她是打不过恶鬼的,她主修的是扯淡跳大神,兼修察言观色,以及卖些自己创作的符咒,算是半个手艺人。另一路去王庄调查。王庄这么大范围的不正常,说不定有妖魔作祟,实在不行,何仙姑只能卷铺盖去四海云游,躲个几年。
  明珠寺位于县城西侧百十来米高的文峰山上,小庙不大,只有四个和尚,还有半个是个小孩,正在烧戒疤,还不算是正式的和尚。
  一指长的香,捏在皱皱巴巴苍老的大手里,稳稳的往下压来!六十多岁明珠寺原主持明远和尚,黑白相间的短发,一指长的白眉毛,花白的胡子垂散在胸前,穿着褪色的黄僧袍,神情肃穆。
  对面一个小孩,年方七岁,仰着头,稚嫩的小脸上,两只眼睛分外的有神,死死的盯着落下的香,毫不掩饰内心的不安和害怕。那香在他的眼中急剧的放大,仿佛一个巨大的太阳,遮蔽了周围的景色,老和尚的手以及他的身影都成了陪衬,模糊不可见。及至香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来到了他的头顶,他无奈的闭紧双眼,咬紧牙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香缓缓下压,终于落在了少年的头上。红彤彤的香头压在头顶,发出嗤嗤的轻响,飘起淡淡的青烟,散发出油脂的香味!老和尚的手稳稳的停留在那里,没有半分的抖动,仿佛他的内心。
  “真疼!真疼!疼死了!疼死了!啊!太疼了!太疼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啊!”
  终于香头的红色褪去,老和尚收回手,将香插到香炉里,又抽出了一支香。
  小和尚捂着头,不乐意了,瞪大了眼睛,很严肃,很认真,很生气的道:“住手!再拿香烫我,我就不干了!你们爱烫几个烫几个,我就烫这一个!”
  明远和尚和蔼的笑着。“这都是尘世的痛苦,尘世的牵挂,烫过了,就忘记了!我们要忘记尘世的痛苦和牵挂!”
  小和尚疼的眼泪直打转,很倔强的道:“什么痛苦牵挂,都是扯淡!这就是疼!别的屁用没有!我不受这毫无意义的痛苦!”
  老和尚哈哈大笑,反手将香插在香炉里。“真是个有慧根的孩子!”
  旁边三十来岁的和尚,小脑袋,瘦巴巴,两只眼睛老爱往一起挤,就像是个斗鸡眼爱好者。他是明珠寺的厨子兼种菜的,敲钟的,扫地的,挑水的,名为释因和尚。“这就算了吗?主持!我怎么没看出他哪里有慧根,就是怕疼罢了!”
  明远和尚笑呵呵的道:“你离佛太远,只能在佛堂外扫地。佛说万事应心,嘴里说的,就是心中想的!他正是应了佛心!回想你当初烧戒疤时可敢拒绝,可敢说屁用没有!”
  释因和尚一撇嘴,恨不得能时光回流,回到当初烫戒疤的时候,把老和尚骂一顿,因为当初他就是那么想的。白挨了一顿烫,还遭一顿数落,这都什么事!
  小和尚很高兴的道:“这么说是不烫我了?”
  明远和尚笑道:“不烫了!这玩意是屁用没有!该想的还是想,该馋的还是馋!自欺欺人罢了!”
  释因和尚愤愤然的道:“确实屁用没有!”
  老和尚道:“从今天起,你就入我佛门,老僧斗胆,赐你个法号度尘!”
  真给面子!释因和尚愤愤不平的恨不得把每天的早饭都挑到茅坑捂一捂再给他们吃。“二师兄,你当时是怎么做的啊?”
  旁边一个大和尚,高大威猛,头顶九个戒疤。“又不疼,随他们烫就是了!”他名为戒思
  明真寺,明远是老主持,新主持戒度以及和尚戒思,释因,度尘都是他的徒弟。
  明远和尚无奈的道:“你大师兄是尘根太旺盛,治不好了!”明远和尚是个真和尚,因为他有一颗仁慈的心!
  “此人未死!无法抓魂!”庙宇门后的屋子里传来洪亮的声音,一人唯唯诺诺的点点头,交出银票,离开了。
  明远和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如今世界是天帝教的天下,他们这些小教派苟延残喘,活的艰难。也就何仙姑这种野仙能求到他们,实在也因为她请不动天帝教,毕竟他们是大教,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世上无灵气,修行全靠信仰之力,他们这些小教派自然不会有多少信仰徒众,全都靠卖力气,耍本事,才吸引些信徒,站稳脚跟。
  释因和尚道:“慧根有什么用呢?修行靠的是信仰之力啊!”
  “有慧根的人才能得见真佛!世间皆幻象,生老病死,喜怒哀乐,种种诱惑牵挂,都是幻象,只有慧根才能看透幻象!我们被幻象蒙住双眼,看不见真佛!”
  “看见真佛能怎么样?”
  “或许能够见到佛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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