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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无道无生 / 第五章 向念鬼5

第五章 向念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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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众人走后,阳志悄悄的吁了一口气,可随后眉头又立刻紧皱起来了。自己站那儿一动不动的在思索着什么。
  在场众人似乎都有所忙,张丰田忙着睡觉,他媳妇儿忙着看他,阳志忙着想事情,恭仪忙着看医书。厅堂内顿时又是一片寂静。
  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书房的那姑娘轻轻上前点了点恭仪的肩膀,她入眼看到的便是恭仪那遍满不甘的双眼,姑娘愣了下,有些不理解为何面前这人为何会这般,只是区区一条命罢了,而且现在还无碍,若是时间再久了,也只不过是阳寿殆尽,魂入黄泉而已。
  恭仪回头看着面前这绝美的姑娘,虽依旧是那金线红绸,肤若凝脂,但心下的那份旖旎却是荡然无存,煞是冷静了不少。“姑娘有何指教?”声音中尽是寒冷。还有些些敌意。
  这姑娘见这恭仪这番神情,不禁微微颦了颦眉,似是不开心,遂回头向那隔壁二人的位置望去,那目光似是能透过墙壁窥见二人。恭仪驻在一侧,注视着面前人的表情,他发现这姑娘好似恨恨地瞪了一眼。
  罢了,姑娘便转过头来,重新看向恭仪,面色不解道,“你和那人是亲戚?”
  “非亲非故。”恭仪冷冷道,然后转过身,继续翻阅手中的医书。
  “那你和他交情匪浅?”她再问。
  “非也。萍水相逢,点头之交罢了。”
  “那你这般急切不甘作甚?他这大不了也就是一死罢了。一条命而已。”她着实是非常不解,既然没有关系就更是不明白面前这人为何这般模样了。“人不都是求全顾己得嘛?”
  恭仪听罢,一种对这姑娘那容与心的巨大落差击打在心上,心下瞬是恼怒了几分,心底甚是生出了一点点的厌恶,语气也是更加的不善了,也不愿再继续理会对方,“姑娘!恭某在忙,还请姑娘自行离开!”心下却是暗道,心肠譬如蛇蝎,丝毫没有怜悯,尽美,又有何用?!想到这儿,又加了一句,“恕不远送!”
  这姑娘瞅着恭仪的神情,发现这个人的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般与她说话,即使有,那也被她打的魂飞魄散了。
  可她不能打他,这家伙可是她的宝贝,她远赴万里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找他么。
  有求于人时,态度姿态自然也得放低些。她佯装着笑,软软糯糯地说道,“别生气嘛,哥哥。你要是那么在乎这条人命,我可以帮你啊!”说着,双眼甚至放出了小星星,一闪一闪的,煞是动人。
  转过头,侧着脸,恭仪一脸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你?”充满了轻蔑。
  “对,我!”姑娘对恭仪的神情暗示罔若未闻,只是单纯的接着他的话。
  “你学过医术?”恭仪质问道。
  “没有!”姑娘回答的斩钉截铁,似十分自豪。恭仪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满头黑线。
  “不过,我自有我的办法。今晚子时,你自会知晓。”说罢,便是转身要向外走去。这姑娘这般神秘莫测的话倒是勾起了恭仪的好奇心。细细思索间恍惚听到了金属类轻轻碰撞的声音,遂转头向这声源望去。
  一盏奇异且又别致的灯出现在了恭仪的眼前,那灯通体晶莹,似有流光在其中流窜;那灯盏是一朵花,花心儿即是灯芯,一根若似虚无的链条将灯与杆相连,感觉甚是缥缈,而那灯杆也是怪异,打着奇特的弯弯儿。
  恭仪不识得那花具体是什么花,甚至发现这种花在曾经的那片花海里也都是未曾见过的,花瓣纤细又冗长。此时这灯整体似是水晶打造,晶莹无暇,却也使得那花失去了自己的颜色。恭仪很是诧异,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奇幻的东西,仔细向那花瓣看去,便隐隐之间会觉得,那花好似活物,此刻正是处于绽放地最为璀璨的时刻,而非这刻板的雕琢之器。
  恭仪看着那灯,心下纳闷起来了,她……方才一直带着这东西?然后又想,这东西干嘛使得?
  十分不解。
  人往往一旦专注的时候,都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此刻恭仪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待恭仪还在书房仔细翻阅医典的时候,天色已然是暗了下来。而不多时,那俏寡妇便悄然走至了门口换了恭仪一声,“恭先生。”
  恭仪闻声回望,只见那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恭仪连忙端正态度,敬道,“张夫人?”还在异讶中,那女子便轻轻福身揖礼道,“天色已晚,妾身虽心系夫君,但此时也该回去了。夫君就麻烦恭先生照顾了。”
  “哪里哪里,我本就唤其一声大哥,且张大哥今日发病,托我回春堂,这照顾之事更应是理所当然。何来麻烦之说?”
  “妾身谢过恭先生,那妾身就此告退。”说罢,女子便再是福身揖礼,恭仪亦是恭敬一拜。
  那张夫人回去后,天色便全然暗了下来。恭仪此刻心中焦急,虽然之前那红衣女子说有办法,但恭仪其实并未放在心上。转身出去点了灯后,恭仪便打算继续回去查阅医书。
  这时,那阳志却是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神色也是有些凝重。
  这种神情在阳志的脸上还是比较稀有的。
  恭仪停下脚步,歪着头瞅着阳志,也不说话,因为他知道阳志什么脾性,那话即使不问他也憋不住。
  一个滚圆滚圆的咕噜噜到了椅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罢才看向恭仪道,“方才我出去打听了下。原本我是想打听打听这张丰田有什么隐疾,又或者是有什么家族性的病,要不然这人好好的说倒下就倒下,何况还像他那般壮实。这听着就有些不大可能,你说对吧?要真是像他那样的都能病倒那我这样的岂不是说没就没了?你说不对不对?所以啊,我就觉着吧,这人肯定是有问题,”
  说到这儿,他突然又是伸手向恭仪摆了摆,话题一转道,“我跟你讲啊,这可不是我想撇清关系啊,虽然之前我觉得你要是没把握治他,”
  话再顿,强调起来,“假如,我说假如啊,他假如要是在咱们回春堂见了阎王,这对咱们回春堂的名声也是非常不好的,是吧?所以说啊,我之前是这样想的没错,但后面我就不这样想了,毕竟这事儿它跟治病没关系啊!因为最近啊,咱城里有些怪事儿。我觉得吧,这些事儿和那张丰田的事儿许有雷同。”
  恭仪看着这人没头没尾一句一句的,着实没找到他想讲的重点在哪里,只是稍稍明白了,最近似乎有事情发生,而且这事儿跟张丰田有关。正寻思着要不要问一嘴的时候,那阳志便是接着没头没尾地说道,“最近这一阵子啊,这不是你来了嘛,这回春堂里里外外的事儿大都都是你去做了,我呢,这也没咋出去过,自然也就没主意了,可今天我这出去转了一圈才发现啊,”
  说着,便停下了话,砸了咂嘴,目光望向一旁,似是想起了什么,有所感触,细品之后才重重道,“真是怪哉!”
  恭仪终究是忍受不了了,可这礼仪之道还是没忘,“那杨叔父,最近咱这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阳志抬头重新聚焦在了恭仪身上,面色带有几分疑问和懵逼,“我没和你讲吗?”
  恭仪被这反问的一愣,细细想了会儿,发现好像还真么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事情,面带几分苦笑,这才回答,“叔父,您没讲与我听啊。”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阳志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子上,拍的贼响亮,“你看我这脑子,事儿一急,都给我弄迷糊了。”说完,便看着恭仪突然问道,“贤侄,你来咱这当水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哪里不对劲?”
  恭仪皱了皱眉,仔仔细细地回想着自己从望见当水城匾到现在的一幅幅场景,这左想右想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的,思索完后,这才向阳志摇了摇头。
  阳志拌了一下嘴儿,发生嘶嘶声儿,似有失望,“你是从鸿洲定淩那里来的,你没发现这儿和那儿有啥不一样的吗?”
  这声音中充满了循循善诱,若是私塾授课,必然是极好的,可此时恭仪心中几近要翻天,别跟我俩打哑谜了,成不?可这话,恭仪不能说,他也说不出来。
  毕竟他自幼时便接受父亲和先生的育德之道。自是知道孝信忠义善的。
  于是乎,他便在阳志那充满了鼓励的眼神儿下,再次细细品去。
  望见城匾,看见城门下歇息的众人,然后张丰田为他引路,然后又去城西,然后再忙活收拾药材,然后……一幕幕的景象在脑海中疯狂流转,隐隐之间,恭仪似乎是发现了哪里确实是有些不太对劲。
  猛然间,恭仪想了起来,大声对阳志道,
  “城中衙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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