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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渡人影剑渡天 / 第五章 浪客剑心

第五章 浪客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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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么又是小摊呢?”枫一脸不满。
  “别看是个小摊子,很好吃的。”
  枫讥讽着,“你还能尝出味道吗?看你平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味觉都退化了吧。”
  小白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和店家点好了吃的,就坐了下来。
  热腾腾的铜锅里堆满了辣椒,红油油的辣汤被炭火烧的瞬间咕咚咕咚冒起了泡。
  “喔,好香啊,不过看起来好辣呀,这是什么呀?”
  小白被震惊了,瞪大了眼睛盯着对面,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没见过它?!这不就是火锅吗?”
  枫有点心虚,“没见过火锅有啥好惊讶的,少见多怪。”
  火锅上的雾气飘浮在小白与枫之前,透过那雾气看着枫,虚虚实实的竟不像真实存在。
  这女孩并不简单,背后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未来是福是祸呢?
  小白明白此时枫是不会告诉她隐藏的那些秘密的,于是并没有去问,而是转移了话题,“来,给你,我替你调了碗蘸料,尝尝,不喜欢的话,你可以自己调。”
  天色渐暗,秋风浮动。
  偏僻的小街因天色渐晚而人烟稀少,而摊子里却是一片欢腾喧嚣,人们汗流浃背,却乐此不疲。
  枫说脚累了,就把凉鞋脱掉了,光着白嫩的脚踝,掀高裙子裸露到大腿,耀眼而美丽,像是山涧里的水妖,媚而不妖,不加一丝修饰的魅惑,毫不费力的举手投足间任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枫看见小白在看他,吐吐舌,笑着:“你干什么这样盯着我?眼睛张得圆圆的。”
  小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回答,于是用左手拄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枫。
  枫被小白盯地浑身都不自在,警惕的说着,“你要干什么?”
  “看你好看。”
  枫不知道怎样去回小白的话,羞红了脸,独自在那尴尬。
  此时小白却不去理会枫了,而是自顾自地赶忙捡着肉蘸了料就往嘴里放,“真香。”
  “骗子,无赖。”
  小白笑笑并未回应。
  夜色像是那浓稠的夜空一样,乌黑乌黑的。
  小白和枫走进旅店,“老板,开一间房,双人间就好。”
  枫瞪大了眼睛看着小白,“不应该开两间吗?”
  小白望着枫邪魅一笑,吓得枫见状赶忙说道:“老板,开两个单人间。”
  小白俯身到枫耳边,“今晚叶落可能会来找你的,你自己住不安全。”
  枫明白叶落肯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小白说的有道理,枫有点尴尬,“老板,还是一个双人间吧。”
  老板狐疑地望着二人,“你刚才不还说要开两间吗?”
  “老板,你听错了。”
  小白和枫正欲向楼上走去,背后传来了老板的声音,“你俩什么关系呀?”
  枫望着小白,说是哥哥的话好像有点老,说是父亲的话,看小白的样怎么也不像是个父亲。
  正在枫犹豫不决时,小白脱口而出,“我是他男朋友。”
  老板一脸深意的点点头,“哦,懂了,懂了。”
  “懂你个大头鬼!”枫抱怨着,“这老板真猥琐!”
  枫被小白拉上了楼梯,枫一脸不满,“你这么老还想当我男票?”
  “怎么?不行吗?”
  夜晚,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小白趟在另一张床上背对着枫,枫缩在另一张床上,背对着墙,面朝着小白的床,睁着眼睛,一脸的警惕地盯着他。
  房内安静的只有两个人淡淡的呼吸声,似乎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可以听见。
  “快睡吧,大小姐,放心吧,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小白背对着枫望着窗外的雨悠悠的说着,“我明天还有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早点睡吧。”
  “鬼才信你。”
  小白并不回答,似乎已经入眠。
  “喂,你明天是要去杀叶落说的那个人吗?我可以一起去吗?”
  小白回答地斩钉截铁,“不行。”说完又立刻默不作声,好像说了句梦话一样。
  枫并不敢睡,这是他第一次与除父亲以外的男子共处一室,心里一直都在砰砰乱跳,然而多日的劳累和伤心,让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而大脑也越来越沉。
  渐渐地就失去了知觉,在梦中她好像见到了父亲。
  雨夜,凌晨三点半,风夹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
  骤雨抽打着整个世界,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十字路边有一个老人,他的背坨的很厉害,胖胖的身躯,费力地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狂风夹着大雨扑面而来,他使劲向前躬着身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老人的那个驼背向上拱起,就像一座小山一样。
  老人走进了一家旅店,“老板开一间房。”
  老板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走出来准备开房间给客人,看了一眼表,凌晨三点半,心里有点犹豫,正想要开口问老人是干什么的时候,他看到了那附有杀意的眼神,瞬间不寒而栗,把到嘴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老老实实的给他开好了房间。
  老人走进了房间,并不开灯,扯下了胡须,揉搓着脸,脸上竟掉下了一块块肉泥,他脱掉了厚重的雨衣,背上竟还背着一个人,原来他并不是驼背,而是背着一个瘦小的人,故意拱起腰装作一个坨子。
  这人原来是小白,而他背上背着的是已睡死过去的枫。
  小白知道叶落一直在派人监视着他,明天他是不可能和枫同行的,枫一定对叶落他们很重要,他们不会轻易就让她跑了的,他们一定在盯着小白和枫的动向,也许当小白完成了叶落交代的事情的一瞬间,枫就会被他们带走。于是小白用了一招声东击西,他背着枫易容成老头,离开了那家旅店,然后又重新回到了旅店住进了另一间房。
  小白知道叶落的人失去目标后一定会去寻找他们的。
  而就在此时,楼下小白和枫第一次入住的双人间中,一高一矮两个人破门而入,“他们人呢?”高个子愤怒地质问着。
  矮个子很无奈,“我一直在盯着他们呢。”
  高个子对矮个子吼道:“走,咱们赶快出去找他们,附近大大小小的旅店还在营业的酒吧,甚至街头巷尾的角落,都不能放过,多找几个人,要不咱们都没法和叶大人交差,明天还找不到他们提着脑袋去见叶大人吧!”
  小白明白与叶落这种阴谋家的交易无疑就是与虎谋皮。
  小白当然也知道他这样耍花样很可能最后会出现意外,而失去得到风墨笛消息的机会,但是他也无法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就这样失去她年轻的生命。
  虽然她来路不明,虽然她只向小白透露了冰山一角。
  小白既要救下枫的性命,也要得到风墨笛的消息。虽然这一切很难,小白悠悠地长叹了口气,给枫盖上了被子,一个人走到了窗户边,看着黑夜与暴雨,不知是思索还是发呆。
  正午,小白一个人走在通往世贸中心的路上,在他临走前对着枫的后脑轻拍了下,已经让枫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按照他的估计枫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正好可以等他完成这次刺杀。
  世贸中心每天虽然人来人往,却有着严格的门禁制度,小白徘徊在门口选着那个他将要易容的倒霉蛋,大概几分钟一个中等身材的人从世贸中心走了出来,走向了对面去吃饭。
  就他了!小白在心中暗自决定,小白在人群中仔细观察着那人的眉眼,不一会,一个中等身材的人走进了世贸中心。
  在进门那一刹那,小白心中不知为何有种异样地忐忑,小白在杀这些朝廷官员时心里是毫无负罪感的,因为这群人不过是帝国压榨人民的工具而已,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他们大多都是衣冠禽兽的代表,但是这次为何会有异样的感觉呢?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和她在一块时,小白从不信命,他一直都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他更不信什么虚无缥缈的感觉。
  电梯一层一层的上着,如同小白惴惴不安的心,小白到达了六十七层,站在了盥洗室的门口,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面前这个中等身材,形象憨厚的公职人员,不由地想,如果当年听她的话不要再去学习剑术,而是去城市里找份某生的职业做个普通人,会不会也是今天这幅模样呢?
  小白撕下了黏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转身向盥洗室深处走去,一切都异常的顺利,他走向了第三个格子,同时拿出了他的剑,重重的握住了它。
  就在小白开门的那一瞬间,一道白光闪出,白色的剑影划着鬼魅地弧线刺向小白的心脏,小白拿剑格开了那一剑的攻击,然而一步慢,步步慢,对面被挡开了攻击后,立刻接上了潮水般的进攻,小白只能一直被动的防御,盥洗室内剑气纵横,屋外却是一片安静,仿佛两个世界,一道道剑影刺穿了那挡在小白与进攻者之间的门,小白总算可以看清那人的打扮了,那人戴着面罩,头上戴着厚实的头盔,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那人的身高与小白近似相等,在某个瞬间小白甚至觉得那人与他一模一样,小白行走天下多年早已没有了固定的剑招和流派,所谓大道无形,小白的剑总是难以捉摸又无拘无束,天马行空的剑招下似水般无形而又有万形,总是从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斜刺里杀出,一击毙命,而让小白惊讶的是他已经与对面的家伙交手数十招,但是他竟然完全看不出对方的流派,对方似乎和小白一样,招式无门无派!
  他是谁?小白知道雇主让他刺杀的人一定是一位朝中要员,而此人的打扮穿着却丝毫不像一位官员,处处显示着怪异,对方穿的也不像是衣服而更像是一件宽大的布,他只是为了遮盖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那宽大的袖口甚至连手的遮挡的严严实实。
  小白心里盘算着: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难道他不是中土人士吗?可是他的某些出招为何会和我有点像呢?
  小白担任杀手多年,并不是每次都能顺顺利利,也遇到过许多意想不到的阴谋,然而他手中的剑却总能一一化解,这个世界比小白强还活着的两只手足以数的清清楚楚,而那些高人有的已不理俗世,颐养天年,有的还在风口浪尖上掌控着这个世界的浮浮沉沉,小白不过是一把锐利的剑,见血封喉,怎么会有高手去理会小白这样一个工具呢?
  他无法看穿眼前的这个人,只能与他一直缠斗着,小白深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然而慢了一招的他只能被动防御,时间一分一秒的消耗,小白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人上来,小白将剑一横直刺对方的咽喉,对面在小白轻轻摇动手臂改变剑的方向时的那半秒,也同样刺向了小白的咽喉,对面的剑要比小白的剑快上那么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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