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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对于自己总结的结论,只有很少是和谋杀案有关的,那么,这么多其他问题该怎么解释呢?
如果没有答案,这只能说明,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只是个开始……也许,我可以从凶手口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转眼之间就到了下午,公之郎还在合连村。
看来不用明天了,今天下午就把这个案子了解了吧。
他给乔云君打了个电话。
“你不是叫我回来吧?”乔云君故意提高语调。
公之郎笑了一声:“如果说今天下午就可以把真相公布呢?你回来不?”
“什么?你知道答案了?”
“是的!我知道了!所以,需要你过一会带警察过来,好方便逮捕罪犯!”
“这没问题!我马上就到!”
“你最好早点到,晚了没准我就没了!”
“额……什么意思?”
“别问了,快点吧!”
公之郎挂断了电话,开始向竹玉君家里走去。
竹玉君把他拦在了门外。
“你是要把我抓走了吗?确认我就是凶手了?”竹玉君挑衅地说。
“我们进去说。”公之郎微笑地说。
两人走进了屋子,公之郎坐在了炕上,而竹玉君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你别站着呀!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你站着我多不好意思啊!”
接着,公之郎换了一副语气。
“还是说,烧死喜欢自己的人的火炕,你不敢坐啊!”
“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
“玩笑,我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你就是真正杀害宋志的凶手!”
“哈!这可真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杀他?”
“关于这一点,就是我想要问你的!”
“开玩笑呢!这个问题都没有搞清楚就怀疑我是凶手?”
“你买煤做什么?”
“什么?”
“五月四日上午你买煤做什么?”
“买煤不犯法吧!”
“据我所知,全村只有你们家n买了煤吧!”
“那又怎样?犯法吗?”竹玉君不停地挑衅着问。
“当然不犯法!”公之郎非常平静。
“既然你说我是凶手,我想问问,我是怎么把他放进火炕,然后烧死的呢?他一个大活人,不会听我说:'嘿,你进到炕里面,我要把你烧死'他就乖乖听话了啊!能得出这个结论,不是他有问题,就是你有问题!”竹玉君讽刺地说。
“当然不可能是这样!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想。”公之郎依然平静地说。
“那你还想说些什么呢?”
“不如这样,我们把周三叫来吧。”公之郎建议道。
“叫他做什么?”竹玉君突然警觉了起来。
“让他来给我们讲讲,你们是怎么完成这件案子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出卖你吗?”
竹玉君瞪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你们两个完全是自己的小心思把自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是吗?那你可真是聪明!”竹玉君地声音低沉了下来。
“呵,谢谢夸奖!”
“你知道吗?让我说这句话的人都已经死了!”竹玉君的声音变得极其可怕。
公之郎微微一笑。
“我当然清楚,你并不是简单的农民,这点简直就差不多已经写在你脸上了!不管你属于什么,我只能说,你的演技太差了!”
“哼哼!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
“你知道这个有必要吗?反正对于你来说,我也差不多该死掉了。怎么样?打算在这动手吗?”公之郎笑着问。
“公之郎,你觉得我既然知道这个名字,我会是谁呢?”竹玉君低下头看着他。
公之郎微微一笑。
“我怎么知道?我这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名字,这不奇怪!”
“好啊!我知道,你来这里之前一定已经通知了你那个警察同伴,所以,我大概无路可退了!”
“你没必要这么沮丧,毕竟短时间内你的生命是不会有威胁的!现在能回答回答我的问题吗?”
“对不起!我无可奉告!”
从公之郎感受到竹玉君语音变化的那一刻起,公之郎心里就清楚,竹玉君不可能给他想要的答案。
“你一个这么漂亮又有智慧的女人,为什么会嫁给朱远呢?”公之郎非常好奇这个问题。
竹玉君默不作声。
公之郎站起身,竹玉君突然抬起头。
“你要去哪?”竹玉君厉声问。
“从你这里我的不到答案的问题,我想去问问另一个人,周三!”
“他什么也不知道!哼哼!真可惜,你是我的敌人,要不,我还真可能会和你发生点什么……”说完,竹玉君略带威胁地笑了笑。
公之郎还是微微一笑的表情。
“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心里想的,就是答案!是的,天堂血欲在参与这件事情!”竹玉君又一笑。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了吗?老对手!”
公之郎脸色并没有变。
“看来,你们还想再被我击败一次啊!”
竹玉君冷笑了一声。
“在你的同伴来之前,我随时都能要了你命!”
“放心!你做不到的!”公之郎仍然平静地笑着。
“那我们试试?”竹玉君把手伸进了后背。
公之郎笑着看着她。
“你相信吗?没有人能杀了我!”
竹玉君迅速地掏出了枪对准公之郎的头。
“现在,你也这么觉得吗?”竹玉君不带任何感情地问。
“对于这一点,我一直都很自信。”说完,公之郎瞬间夺过了竹玉君手里的枪。
“甚至,我更有自信能杀了你!”公之郎将枪对准了竹玉君。
竹玉君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
公之郎又放下了枪。
“现在,和我一起等着吧!”
公之郎把枪冲着窗外扔了出去,他看着窗外,突然看到了在太阳照射下反光的东西,他迅速地翻到了炕的后面。
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射向了火炕。
竹玉君笑了:“你跑不掉的!”
公之郎在炕的后面躲着,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是谁?”
“我不会说的!”竹玉君冷笑了一声。
过了二十分钟,乔云君到了。
此时外面的那个狙击手已经不见了,两名警察将竹玉君拷上手铐,带走了。
乔云君问公之郎。
“你能把事情讲给我听吗?你是怎么找出凶手的?”
“死者是被烧死的,做这件事的,是竹玉君,但是此时,那个拿钝器打伤宋志的人,我们还没有抓呢!先抓了他,一切你就会知道了!现在,得去问问这个周三了!”
他们快速地来到了周三家里。
“又有什么事情?”周三看见了公之郎,对他说。
“您得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呢?”
“因为那件案子,你也跑不了干系!”
“你有什么证据?”
“周先生,我想你也喜欢竹玉君吧!”
周三一愣。
“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是你打倒了宋志!”
“开玩笑!我走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宋志!”
“还记得我问您您到达的时间吗?你下意识就说出了九点半,因为墙上挂着钟的缘故,让您对这个时间印象特别深!”
“这说明我没有说谎!”
“您当然没有说谎,但是竹玉君为了自保,却说了谎话,她说大概十点或者十一点你才到。”
“她在骗你!”
“是的,她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因为她说那个时候出去送饭根本就全是假话,一句真的没有!她给的证词是你刚到她就去给丈夫送饭了,如果你是九点半到,她就去给丈夫送午饭,这是不是太早了呢?”
“嗯!你说的有道理!”周三点了点头。
“可你凭什么说,宋志到竹玉君家时候,我还没有走!”
“如果我们之前的推理正确,竹玉君并没有给丈夫去送饭,她是去准备煤炭了,那么,你为什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呢?还有一点,彻底暴露了你在这个案子中有所参与。”
公之郎顿了顿。
“你说你九点半到她们家的时候觉得她们家热!可是那个时候,竹玉君还没有开始焚烧尸体,何况宋志都还没到!你感觉的热又是怎么回事呢?对此,我给出的推理和解释是,你也喜欢竹玉君!”
“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喜欢那个女人呢?”周三极力否认,但此时显得极其慌张。
“漂亮的人总有人惦记,不是吗?”公之郎笑着说。
“能佐证这一点的,就是老宋听见了隔壁朱远的声音。他以为是朱远和妻子吵架,但是此时却是你和宋志在朱远的家里吵!为了一个女人!”
公之郎又笑了一声。
“红颜祸水哦!你在帮助竹玉君作案之后向她求爱,但是惨被拒绝,无奈之下,你只能在证言中报复她,而你的报复暴露了你对竹玉君作案手法的了如指掌,你为什么会了如指掌呢?因为你在他们家一直待到了竹玉君回来,你看见了她拉回来的东西,这充分说明,你进入了这场犯罪,是这样吗?”
“你有证据吗?”周三冷静地看着他。
“那根木棒,我想答应你烧掉它的竹玉君为了自保应该会留下它的!”
周三瘫坐在地上。
“看来,你认罪了?”
“是,是我!”接着,他就一眼不发了。
乔云君问公之郎。
“木棒真的没有被焚烧?”
“当然烧了!我不这么说,他能认罪?再说,木棒不烧,竹玉君自己岂不是也很危险,她没这么蠢。”
“哦。”
“关于竹玉君杀人的证据,你只需要将烧焦尸体上的煤炭灰与竹玉君买的煤炭作对比就可以了。”
接着,公之郎面向周三。
“有些我不知道的问题,还需要你来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