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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齐王罪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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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泽又惊又恐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任沧硕索性反客为主,掌握起话语权,命偏将军车夯亲自带200步卒,请齐王和张九到堂前问话。
  车夯来到王府后却得知,仪宾张九昨夜离府后不知去向,竟然畏罪潜逃了,他只好单带齐王一人前往大堂,同时禀报督抚通缉张九。
  齐王本不想屈尊到大堂受审,可是形式如此不得不屈服。
  来到堂前,任沧硕将洛虎的口供交给他看,问口供的内容是否属实。
  齐王倒也坦然,扫了一眼就扔到了一旁,说:“这些年寡人确实做了一些错事,但是那也是被逼无奈。”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世人皆以为皇亲国戚锦衣玉食,可是真的如此吗?开皇年间,太祖定制曰:京外藩王年俸纹银两万五千两,现在二百年过去了,这一金额仍未改变,可是物价变了,寡人有了子也添了孙。祖制还说不准藩王经商,不经商也就没有进项,寡人家大业大,单靠那点俸禄根本养活不了家人。”
  这番话他虽是在堂上说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躲在人群之中的御史李冲,仿佛他说这番话不是在为自己辩解,而是在控诉。
  齐王道:“寡人过了很多年穷日子,有一年一整年都没做件像样的衣服。后来寡人想明白了,干么委屈自己,人生在世该行乐时便行乐,就利用手里的那点权利博了点私利。不过话说回来,整个大贞国都是我们刘家的,寡人从自己家的地盘拿东西天经地义。”
  “混账话!”任沧硕拍了一下惊堂木,吓了他身旁的赵明泽一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每一位皇亲国戚都像你这样想,岂不天下打乱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像你这样视黎民为草芥,百姓恨的不是你,而是大贞的朝廷。百姓不堪屈辱,若是揭竿而起,你就是罪魁祸首。你为一己私利让朝廷蒙羞,玷污了太宗的英明,将大贞的千秋万代至于险地,竟然还有面目在这里大放厥词。本督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任沧硕一席话说得齐王面红耳赤,指着任沧硕连说了三个“你……”
  任沧硕得理不饶人,拱手指天道:“想那历代齐王以‘仁’为本,爱护百姓,与人为善,受天下敬仰,百余年来被齐州百姓尊为活神仙。可你呢?大金庄、刘家集……数千百姓因你而死,还有哪些被你逼得丢家失业的人,他们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齐王府出了你这样一个败类,真是天大的不幸!”
  齐王捂着胸口直喘粗气,“你……任……沧硕,大胆,敢如……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有如何?就该羞辱你!你羞辱了那么多人,我今天就是要为那些黎民百姓讨回公道。”
  赵明泽从一旁听着,想要劝任沧硕少说几句,可是这时围观的人们想起激烈的掌声。他不敢站到公众的对立面,只好住嘴,向齐王投以怜悯的眼神。
  齐王气急败坏,指着门外起哄的百姓高呼:“你……你们要造反吗?寡人早晚把你们都抓起来,凌迟处死!”
  “大难临头了还如此嚣张!”
  “对啊!大人,先凌迟了他。”
  “清官大老爷替我们做主啊。”
  ……
  听了百姓七嘴八舌的话,齐王感到心头一震绞痛,痛楚的感觉从胸口开始,向四肢蔓延。
  接着,四肢开始麻木,变得不听使唤。头脑一片混沌,眼前的事物愈发朦胧。“寡人……寡人是大……大贞的藩王,不容尔等如此羞辱。士可杀……不……不可……”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齐王殿下!”赵明泽吓了一跳,蹦下案台来到齐王身边,又是掐人中,又是喷水。高声道:“快请大夫,请栾大夫。”
  然而没有任沧硕发话,别人哪里敢动?
  此时任沧硕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用杯盖拨开浮在面上的茶叶,道:“是老栾大夫还是小栾大夫?老栾大夫从德州回来的路上,被你的齐王殿下害死了。小栾大夫被你们逼出了齐州府,现在在城外的官扎营,一时半刻赶不过来。”
  “那就随便找个大夫来。救人要紧。”
  “你这是什么话,王爷千金之躯,怎么能随便找个庸医来治?万一治坏了谁来担这个责任?”
  赵明泽大急,“哎呀!任督抚,任祖宗,本官求你了行不行,找个大夫来救救王爷。”
  任沧硕瞥一眼门外的李冲,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分,点了点头,“好吧!车夯,你亲自跑一趟。”
  然而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车夯将齐州府的大夫找了个遍,大家一听要给齐王诊病,当即拒绝。
  原因则是去岁齐王得病,请大夫诊治。城东舒济药堂的孙德福大夫和留全药堂的江素大夫去了,虽然有效的控制了齐王的病情,但因为见效慢,引起齐王的不满,不但痛斥了他们,还打断了他们的腿。
  这件事引起了医药界的极大不满,后来栾妍刚刚丧父,张九就跑去掳人又进一步激化了大家的怨气。
  新仇旧恨加在一块,不诅咒齐王早点死就不错了,哪里又会给他看病?
  车夯暗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连忙派人快马回官扎营,请栾妍相助。
  栾妍倒是没有拒绝,可是她来得时候已是一个多时辰以后,齐王的身体早就凉了。
  齐王就这样郁郁而终,他的死虽然宣告了三司会审的结束,但并未给整个事件画上休止符。
  当天下午,任沧硕便将亲笔撰写的《齐王罪状书》,联名齐州布政使孙文斌上报京城。
  与他的奏折同时送往京城的,还有李冲的密折,二者内容几乎一致,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李冲的奏折比任沧硕多了一页。
  在那一页中,李冲详细描述了任沧硕和孙文斌的情况,说任沧硕看似忠厚实则孤傲,气量狭窄有专权之心,不适合在地方担任大员,建议将其调至边关,归中军挟制。
  还说孙文斌少谋寡断,一心只顾乌纱帽,毫不关心民生百态,不宜继续担任布政使,当贬为县令,或罢黜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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