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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王盈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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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母没有见着郁子津,但是见着了她最中意的人选,王盈盈。
  李家招亲的消息,王盈盈是从高中一位女同学的婚宴上听说的,这个女生的家在农村,父母除了种地,也养羊,鸡鸭什么的,家境一般。这个女同学读书时是“家境贫寒努力学习”这个圈子的代表人物。而王盈盈父亲是中学语文老师,培养租国的下一代,母亲是幼儿园园丁,浇灌祖国的花朵。姐姐王佩高中毕业时被选县委书记选中成为自家太子妃,名噪一时。所以,王盈盈和这个女生不熟,三年高中念完,也不曾遇到机会说句话。
  可料不到的是,几年后,这个女同学大学毕业后和县委办公室主任的外甥两情相悦,此男生在组织部就职,听说两个伴郎是新郎的高中同学,既高又帅,一个在政法委,另一个也在组织部,都算是青年才俊。王盈盈听说后虽没接到请谏但仍去参加了婚礼,并于众宾客到来之前抢先赶到婚宴现场和新娘相谈甚欢,对两个伴郎照拂有加,可惜两个高帅的呆鸟既不解风情,又没见过世面,在王盈盈多次亲切问候时面红耳赤,慌乱躲避。众宾客到齐后,新娘特意安排王盈盈和娘家人一起就坐,王盈盈穿过大厅时突然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
  “我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吃饭,我都是和领导们坐一起的,这一大厅种地的,让人怎么坐得下去?有这么安排的吗?”
  王盈盈向身边的人打听到:“那个阿姨怎么了?她是做什么的?”
  马上有人说:“哪个大声嚷嚷的人吗?”撇着嘴道:“大领导,村妇女主任呢。”
  “噢……”王盈盈想想又问:“那她和哪些领导吃饭呢?”
  别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那个声音又道:“不是村里的领导,我才不和他们一起坐呢。”
  王盈盈塌拉下眼皮,嘴角下撇。旁边另一个人说:“人家有这个资本呀,小叔子是副县长,儿子在国税局吃皇粮,听说正给她儿子选妃呢。”
  王盈盈听罢一声不吭走到准备离开的中年女人跟前,笑意盈盈道:“阿姨您好,我是王盈盈,王佩是我姐姐。”
  突然听到王佩的名字,中年妇女一时从刚才的情绪里回不过来,又自语一声“王佩?”这名字太具影响力,突然反应过来是县委书记的儿媳妇的胞妹在此,一把拉住王盈盈的手:“哎呦闺女,阿姨早就想认识认识你们,你姐姐还好吧?她公公婆婆也好吧?一直遇不到机会,今儿老天爷开眼了,让碰见你,我说呢非让我在大厅,原来是在等你呀。”
  王盈盈笑答:“谢谢阿姨,她们都好呢,就是太忙。”王盈盈看大厅里人太多,拉着中年女人到角落里一人少的桌子坐下,相谈甚欢,相见恨晚。
  这个中年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加伦的母亲李氏。
  到婚宴的菜食上来时,王盈盈忙招呼右手的人往旁边挪挪,麻利的让出一个上菜口,每道菜端到桌上,王盈盈都把新上的盘子转到挨着自己左手的李氏面前,左手按着转盘,右手拿筷子夹菜轻轻放到李氏面前的盘中并请教此道菜的特色出处,极得李氏欢心。
  王盈盈边嘴里吃着心里想着,论家势,王李两家相差不大,似乎自家还占有实权上的优势呢,只有自己的文凭拿不出手,也没有什么呀,敲门砖么。再就是自己目前还是临时工,是極待解决的问题。
  王盈盈知道下一轮的公务员考试即将报名,真正上得考场真枪实弹刀刀见红的肉博,自己是边都靠不上的,政府有明文规定,笔试入围的人才能参加面试,只要自己入了围,那什么部,什么局的还不是由着自己挑?前几次考试自己刚进场还没动手呢就被溅一身的血水,片甲不留,狼狈而逃,仗不是这么打的。战术是万变的,只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没有不胜的道理。
  王盈盈还知道,如果安监局规定有工作经验的人才能报名的话,能报名的寥寥无几,至于这个名额么,单位说工作需要,内部设岗就行,前有车后有辙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曹炫明不是没干过。关键是怎么让曹炫明设这个岗,而且保证把这个岗给自己。
  王盈盈站在热汽腾腾的卫生间,镜子上布满水汽,什么都看不清,抄起毛巾胡乱擦几下,镜子里出现一位娇小的人影,胸微凸,臀略翘,也能说得上年轻俏丽,王盈盈双臂交叉,握着不大不小的rufang轻轻摩娑,深知羊行千里吃草,狼行万里只吃肉。前几次力邀被拒,非常不爽,无计可施时眼前突然浮过郁子津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时曹炫明惆然若失的脸,忙穿了浴袍,站在窗前明亮的月光下打电话:
  “是呀曹局,郁园的月色比别的地方更温柔,更细腻呢……他们的员工休息室里有巨大的榻榻米,沙发,还有精致的圆桌,清净优雅,您有空了一定领略下郁园独特的月色……好,明天晚上不见不散。”
  第二天王盈盈请假一天,曹炫明一直等到夜色四合才从家里出发,一身运动装,悠然前往,走到郁园时真的月朗星稀,月光下的郁园月光如洗,斑驳的光影照着静谧的花草,窗户透出暖黄的光融入月光里悄没声息,偶有孩童的笑闹传出。这是曹炫明自那日受挫后首次进入郁园,道不尽的千头万绪
  王盈盈一袭白衫蓝裤在门口迎接,因为背着光,曹炫明恍惚间以为是郁子津站立当场。饭菜己经掐着点摆在炕几上,曹炫明是第一次步入这个房间,在白衫蓝裤的王盈盈的婉转催促声里盘腿坐到炕几前,炕几上除了几个精致的盘子外还有一瓶茅台酒,酱香型。是自己喜欢的。
  两人就坐后,王盈盈先倒一满杯,又倒第二杯,举起第一杯:“曹局为了工作,不辞劳苦,日理万机,我们都看在眼里,很担忧您的身体呢,来,今天借这美酒,为曹局洗去疲乏……”王盈盈把杯子双手举到曹炫明面前,带着美瞳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对面的人:“况且,这月光如此温柔,怎能少了美酒相伴呢?”曹炫明接过酒杯和王盈盈相碰后轻啜一口,但笑不语。
  王盈盈看他脸色无疑,知道是他喜欢的,放了心的言笑晏晏,好似百啭流莺,瓶子里的酒越来越少,曹炫明的脸色越来越暧昧,最后一手支着脑袋半闭着眼睛依在炕桌上,王盈盈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诱惑着:“美酒琼浆,佳人相伴,怎能辜负这如此美景呢?”曹炫明闭了眼睛说:“你懂的。”闻此言王盈盈跳到榻下把门锁落好后返回到炕边挨近曹炫明:“曹局哪儿不舒服么,躺下来休息会儿吧,休息会儿就会好些的。”
  当王盈盈身上的依兰香味更近的飘过来时曹炫明力不可支,依着王盈盈扶着的力道向后倒去,王盈盈顺势趴倒在他身上,rufang紧贴着他,在耳边呢喃:“哪儿不舒服呢?是这儿么?”一手贴着皮肤慢慢往下滑,滑到腹股沟时轻轻摩挲着,噙着耳朵叹到:“这儿么?”
  曹炫明抓住王盈盈一只手按在裆部,隔着衣料,王盈盈张开五指握住,满满的一把,轻轻揉捏着。曹炫明难耐的摩娑着王盈盈的后跨:“我喝多了,你来。”王盈盈是跪趴着的,一把抓起自己连同内裤的裤腰一扯,褪的干干净净,又来抓曹炫明的,曹炫明拱腰掂起臀部,褪至大腿处再不动。王盈盈就着长跪的姿势跨上曹炫明下腹,一手扶着他胯,一手握着阴颈稳稳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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