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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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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竹新入公职,捧了铁饭碗,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新同事们看玉竹漂亮能干又随和,都很是喜欢,说是为了欢迎玉竹的加入,办公室同事们提议大嚼一顿以欢迎玉竹这股新鲜血液的注入,听说玉竹在郁园资厉较深,和郁子津感情深厚,说不定趁这个机会可以看到郁子津呢。
  据说郁园的这个年轻老板深居简出,极少出面招待客人,自从来个张主管后,尤其见不着,有人说幸运的话可以看到她偶尔在院子里忙着什么的身影,更幸运的话你甚至可以攀谈几句。
  所以这顿餐就定在郁园,紫云阁。
  到这个星期五的时候,玉竹和同事们兴冲冲来到紫云阁,很多人是第一次来,进门便被院内的氛围所折服,敛了心神,小声的交流着,感叹着,眼睛不够使的四处张望着。
  这群人里有一个名字是李加伦的帅小伙,他叔叔是主管城建的副县长,多次来过郁园,在家闲话时提及过郁子津这个名字,所以,李加伦是听说过郁子津的。
  席间,郁子津如大家期望的来紫云阁寒暄,并免了大家的菜资酒费,以全玉竹的请客之意,众人酣饮至深夜,尽兴方归,最主要的是李加伦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郁子津,也不枉他费尽口舌撺掇大家把餐订在紫云阁。
  自那次天从郁园回家后,李加伦总觉得茶没郁园的淳香,饭没有郁园饭菜的美味,耐不住郁园茶香饭香的诱感又去了几次,同样的香茶,同样的珍馐却失了第一次的美味,吃在嘴里味同嚼腊,因为只有饭菜没有郁子津。
  李加伦知道自己彻底沦陷在郁子津那干净淡远的眸底里了。
  这天下班回家,枕着双手呆呆望着窗外,想着那人就在园子里吧,可去了几次怎么就一次都见不着呢,难道她不在园子里?不在园子里又会到哪儿去了呢?要不直接让那个主管帮自己引见?要个联系方式也成,可自己和那个主管也不熟呀,难不成求玉竹传个话?可又传什么话呢?总不能让玉竹告诉她自己喜欢她想时时看到她吧,唉,李加伦翻趴过来,脸埋在枕头里,心头却浮现紫云阁那幅水墨丹青,那上面的牡丹浓淡得宜,雍容沉静,华贵端方,呀,可还是不如人好看呀,和郁子津排在一起,那花便怎就失了颜色呢?无奈的扑腾到脸面朝上,却突然发现母亲无声的站在门口,呆楞间不知道母亲在那儿站了多久,又看走多少失神。
  李母看到如此的儿子,上前试了额头,不发烧,心下了然,扯着儿子起来,问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心想若是门当户对,娶了便是,以李家门楣,在当地实属新兴望族,算是数一数二的,炙手可热,看上哪家的姑娘都是给她们脸面,自然,门楣低了是不能要的。待问清郁子津的身份后,大不以为然,教训儿子道:
  “不过一开馆子的,咱们这样的人家娶这种人家的姑娘,不招人耻笑吗,更别提什么人脉了。”遂严令儿子不许再往郁园跑。
  李家伦不耐的呛回去:“开馆子的怎么了,人家是京立美院毕业的。”
  李母知道,这会儿和儿子争一时之长短于事无功,寻找一家门户相当的姑娘才是正理,因此并不纠结郁子津。
  只不过自此李加伦魂魄丢在紫云阁。
  其实根本用不着李母刻意去寻,李家儿子招亲的消息一出,早有那准备好的人家将自家姑娘的信息递过来。李母花好些功夫才按着姑娘的出身背景,现有家庭人脉,学历等等条件理出顺序,只等李加伦闲了,再依次挑选。
  而李加伦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视若无睹,不管不顾的任由自己的心神游曳在紫云阁,整日间神思不属。
  李母经过初一轮海选后,将剩下入得眼的姑娘家的资料送到李加伦房间,李加伦正值惆怅伤感之际,穾然看到这么多浓装艳抹的美人脸,也不接过来,撇一眼道:“哪儿来这-堆的庸脂俗粉,连脸皮都看不到,还能再抹的厚些吗?”随即再不正眼视之,更遑论其它,李氏母女一时想不出其它对策,无奈退出。
  事情便这么僵持下来。
  过了几天,李母看儿子兴致尚可,凑到跟前,掰开了揉碎了跟儿子说:“儿子,你叔叔走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没有几代人的努力哪儿能成-方贵族,一个家族的兴旺是需要接力的,依着你叔叔的势力,你也能有个好前程,若能借些其它助力,你不是可以走的更远更轻松?”
  李加伦不耐到:“那是你想要的,我不要。”
  看儿子不开窍的样子,又语重心长道:“等你也位高权重,凭她是什么,也得巴巴的凑到你跟前,好与不好,给不给她脸面,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与其这会儿琢磨些没用的,不如趁这功夫挑个有背景的,早日升上去,让自己也像你叔那样风光,不,或许比你叔还要风光,也好过你这样瞎耽误功夫”,
  顿了顿又说:“真到那个光景,你悄没声息的养个自己喜欢的,只要遮得严实,也不是不可以。”
  李加伦听着母亲的话,吃惊到无以复加,好久之后慢慢才开口:“妈,你当县长是做什么的?又把郁子津当了什么?”
  李母不屑到:“真到你位高权重时,即便她郁子津愿意,恐怕也轮不上她了。”
  李加伦看着母亲,似不认识。
  李母看自家儿子满脸吃惊的呆像,悠然开口:“那香椿芽再嫩,过了谷雨还有人要么?”
  听到这儿,李加伦己忍无可忍,几步冲到门口,门都打开了又霍然转身:“妈,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我叔叔的县长吗?你不知道我叔谨言慎行吗?你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吗?”
  稍作停顿后又说:“你那种县太爷的想法就和香樁芽一样,不知道过几百遍几万遍谷雨了,以后我的事不要你管。”
  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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