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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恶灵先生 / 第十九章:救兄弟,行千里

第十九章:救兄弟,行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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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报警的话,姐姐他们会有危险的!”幺妹看着我着急的说到。
  我安慰了一下幺妹激动的情绪,让她坐下,这才轻声说到:“现在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对方是什么人?他们杀了周林简直就像杀鸡一样简单,再说,现在警察已经介入调查这件事了,既然这帮人在惊动警察的情况下都要把周林他们绑走,这样的性质是很恶虐的。”
  幺妹听了我的话,瞬间就瘫软了下来,良久以后才开口说到:“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我也是靠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说,时间就这样慢慢流去。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冯毅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熟睡的幺妹,我悄悄的走到厕所里去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冯毅说到:“如果估计的没错,你的朋友是被大彪的人劫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也是无奈的说到:“现在我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我的朋友救回来。”
  “那你就参加这一次的拳赛。你只要赢了这场拳赛,你的朋友自然有人去救。”冯毅说到。
  “他们已经打过电话给我了,话语之间分明就是不让我去参加这场拳赛,你还让我去?我去了怕是连我朋友的尸首都找不到了,到时候我找谁要人?”我话到最后越来越激动,甚至都有些开始吼了出来。
  “去了,你还有一点希望,不去,你连希望都没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冯毅挂断了电话。我慢慢的拿下手机,盯着手机屏幕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时幺妹敲了敲门,开了门进来,看着我发呆的模样,有些心疼的冲了上来抱着我,眼睛里两滴不争气的泪水掉了下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压在心中的郁闷稍稍缓解了一点,我拍了拍幺妹的背,对着她说到:“好了,先出去吧。”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拿起电话打给了我妈妈:“妈妈,你在干嘛呢?”
  “儿子,国庆节你怎么不回来啊?还有上次你回老家去,你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妈妈这里国庆节就只放了三天,想回去看看都没时间。”每次电话接通,妈妈总是爱唠叨一大堆,但是这一次,我不管怎么听,都听不厌。
  “妈妈,我这里还有事,所以国庆节回不去,爷爷身体挺好的,你放心吧。”越往下说,我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听着妈妈的声音,我一手撑着额头,靠在沙发上,最后和妈妈说了一些家常我就挂掉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父亲的号码,一直过了好久,最终还是给父亲打了过去。
  嘟........
  “爸。”
  “儿子,有什么事吗?”
  我拿着电话苦笑了一下说到:“没事,就是打个电话,您身体还好吧。”
  “还好。”
  “嗯。”
  父亲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说话,还是那么的闷。
  我和父亲都停顿了一会,父亲才说到:“好了,你妈妈要做饭了,你也早点去吃饭吧。”
  “嗯。”我挂掉了电话,看着窗外那斜下的夕阳拨通了冯毅的电话,我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我打。”
  挂了电话,我对幺妹说到:“明天我送你去坐车,回到家里面你要安全一些。”
  幺妹低着头有些羞涩的说到:“你这次去,要多久才能回来?但是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幺妹等你回来。”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幺妹就出去吃东西了。这天我喝了很多酒,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发泄心中的苦闷,也只能是喝酒了,幺妹平时都不喝酒的,只是看着我烦闷的样子,又想帮我解闷,于是也陪我喝了一点,中途,冯毅发来一条短信,幺妹凑过来看了看,只见那短信里写着:“明日早上八点,准时出发去广东。”
  我随意回了他一个消息,便拿起酒又倒了一杯,幺妹也倒了一杯和我碰了一下杯子。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去,回到屋内,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周林扔在桌上的烟盒,我哼了一声指着烟盒说到:“我才不会沾这个鬼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吃又吃不了,就是一阵烟雾而已。真不知道周林为什么那么喜欢抽烟。”
  幺妹坐了下来靠着我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到:“你说的哦,你可要记住了。”说着还戳了一下我的鼻子。
  “当....当然了。”我靠在沙发上,头有些晕乎乎的......
  第二天一早,七点的闹钟准时响了起来,我一手拍在额头,脑袋还有些晕,转过头来,看着睡在我旁边的幺妹,我不禁又锤了锤我的脑袋,最后我才厚着脸皮把幺妹叫醒了。
  幺妹醒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到一边去,我在沙发上撑着坐了起来,拿了衣服穿上,幺妹也是起来穿了衣服,去了厕所洗漱。
  我做了早餐,刚和幺妹准备吃东西,冯毅的电话就过来:“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下来吧。”
  “等一会,现在才七点半,别急。”挂了电话,我转过身来摸了摸幺妹的头说到:“慢慢吃,别急。”
  八点,我准时和幺妹走了下来,坐上了冯毅接我的车来到桃溪路口以后,我亲自送幺妹坐上了回家的车。
  看着公交车远去,我才钻进了车里,冯毅和我坐在后面,前面是司机和帮哥两人。我很好奇的问到:“你其他的人呢?”
  冯毅拿了一支雪茄给我,我只是接过在手中把玩,冯毅点了一支说到:“他们已经先回去了。”
  我拿着雪茄在手上转了两圈问到:“既然我答应帮你打拳赛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赌注是什么?还有,这样开车去,要多久?”
  “开车过去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但是大哥不能乘用其他的交通工具,为了安全起见。”帮哥头也没回的说到。
  我听见帮哥说话,我也是显得有些尴尬,毕竟那晚我把他揍了一顿。冯毅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说到:“那晚的事你们谁也别放在心上,现在大家合作,各取所需。”
  “你还没告诉我赌注到底是什么?”我追问着冯毅。
  “好,你想知道,没问题,赌注就是东莞的半个片区。”冯毅说到。
  但我却有些疑惑了,这是什么意思?半个片区?这可能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概念,但是对于大哥来说,一年却是可以多增加几个零的收入。随着我的疑惑,车子已经上了高速,看着眼前倒退的景象,我不禁有些犯困了,幺妹却给我发来了信息,我也是和她发着短息聊了起来。
  除去路途中休息的五个小时,果然在第二天的中午一点二十左右到达了广东广州。
  刚到广州,一阵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我赶紧的脱掉了外套挽起袖子,这才好受一些。没想到广东的天气这么热。我看着路边那些一棵棵树上结的果子,和芒果一模一样。我还有些兴奋的对着冯毅说到:“那个是芒果树吗?哇,怎么结这么多这么大的芒果,最大的那个怕是有七八斤的样子吧!怎么路边到处都是?那边还有好多香蕉树啊,哇,怎么广东这边大路上都是果子,没人摘来吃嘛?”
  冯毅闭目养神,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搭话,还是帮哥说到“你看到的那个像芒果一样的东西是木瓜,不是芒果,丰胸用的,你想来点嘛?这边的木瓜就和你们家乡的白菜萝卜一样,没什么稀罕的。”帮哥说着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有些嘲笑的表情很是欠揍。
  我听了帮哥的话,又仔细看了看那路边的木瓜树,的确和芒果的果子不一样。这才说到:“怎么这儿的木瓜树和贵州的木瓜树长得不一样呢?”
  帮哥哼笑一声说到:“慢慢看吧,不一样的可不止这些。”
  正当我看着窗外,周林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拿起电话接通,那头一个冷冷的声音说到:“小子,你来东莞了吗?”
  “我已经来了,我的朋友呢,他们在哪。”我咆哮着。
  “你到了东莞,那他们自然就没事了,拜拜。”电话那头又挂断了,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就这么看着窗外。
  到了地方,我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有些头疼了起来,冯毅下了车,对着帮哥说了什么,就先离开了,帮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走吧,大哥说你穿的这身太土了,给你换一身行头。”
  我“...........”
  我在办公室里看着帮哥给拿过来的一套西装,我别扭了一下还是没穿,帮哥坐了下来,拿了一支烟递给我,我示意不抽。帮哥这才说到:“小子,你的拳脚跟谁学的?”
  “跟一个老师傅学的,不过现在他喜欢到处游玩,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本来想说爷爷的,但是话到嘴边我却改了口。
  “拳脚功夫了得,有时候却没什么用。”帮哥抽了一口烟,顿了顿才说到“现在的社会,靠的是动脑,是钱。有时候为了目的而不折手段是很正常的。”
  “行了,别给我说你们的这些东西,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只是为了我的朋友。”我说到。
  “不一样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来了。行了,大哥说了,带你去到处看看,尤其是黑拳擂台。先让你适应一下,别到时候手软就麻烦了。”帮哥说完就在前面带路走出了办公室,我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厂房的地底下,这里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四周有二层座椅的观看台,而下面就是站着的人,中间是一个擂台,此时就只有十来个人围在擂台边,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厮打而大吼着。
  “这些都是打黑拳的拳击手,也是大哥的手下,平时他们都会在这里练拳。你要是想,也可以上去玩一玩。”帮哥给我说到。
  我摇了摇头,并未说话,等我和帮哥走的近了,这些人才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当他们和帮哥打完招呼以后,看着我说到:“靓仔,你也并购啊?”
  我........???
  “他也木刚广东话嘎。刚普通话。”帮哥说到。
  这人一皱眉头又说到:“帮哥,这小靓仔来这里干嘛的?来打扫卫生的咩?正好昨天厕所有堵,让这小子扫厕所去吧,哈哈哈。”这男子的话语,惹得周围的人一阵哄堂大笑。
  我也没有过多搭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东人讲普通话。就在这时,一个高亢的声音响了起来:“应该休息嘅就去休息,唔好喺度塞住。”随着这个声音一过,这些个拳手都让开了一条路,一个留着短寸胡须,平头的男子走了过来,这人身材中等,有点啤酒肚,脸上有些严厉之色。
  拳手都散开了,帮哥上前对着这男子说到:“王建,这个是大哥带来的人,今天第一天来,带着他来这里转转。还有,他不是本地人,听不懂广东话的。”
  王建点了点头说到:“想看就随便转转吧。”说完,王健又在我的身上扫视了一下,嘴角一翘说到:“小兄弟,说句难听的话,这些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
  王健刚说这话,帮哥就拍了他一下说到:“哎,他是大哥带回来的拳击手。等他自己去转一下吧,走,上去喝茶。”
  我在里面转了转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这些打黑拳的人一个个向我投来藐视,不屑,嘲讽,甚至还有一点玩味的眼神。我也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们,其中比较瘦小的一人,朝我走了过来,他两手搭在肩膀上,在我周身转了一圈,他对着其他人吹了一声口哨,冷不防的一拳对着我的头部而来,但是拳到半路又收了回去,一众人等见我动也不动一下,以为我被吓得腿软了,立马就哄堂大笑。这瘦小男子觉得满意了,就向人群里走去,一边说道:“小屁孩,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这里是狼窝,只吃肉。你要是想待在这里,恐怕连皮都要被吃干净。”
  我站原地,静静的看着这群人,刚才那人,出拳无劲,抬手又软,而拳风甚大,明显有收手之势,所以我才并未搭理。再加上我初到此地,有好多东西我还不知道,所以不能鲁莽。我长舒一口气,地下室有些闷了,于是就出去到外面透了透气。看着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来车往,我不禁叹了一声,来是来到这里了,可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遵义,楼盘开发地。几个和尚带着警察和粱经理对质着,因为昨晚的事,主持和三个和尚掉到坑里死了,所以他们要求开发商赔偿,粱经理一直和他们协商不下,无奈之下已经打了很多电话给老板了。
  没多久,老板驾车赶来,一下车,就直奔那几个和尚而来问到:“你们要多少钱?”
  其中一个和尚,应该是他们的三师兄出来说到:“师傅和几个师兄弟都死了,起码也得两百万的赔偿。”说这话时,这和尚还有些底气。
  “好好好,施工经理呢?项目经理呢?死哪儿去了?还不滚出来”老板对着周围就大喊到。旁边的警察让老板文明一点,老板双手在身前压了压说到:“警察同志,你们先坐。”
  粱经理立马跑过来说到:“老板。”
  老板对着他招了招手说到:“请他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签进入工地的安全证明,有没有给他们发安全帽?”
  粱经理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赶紧说到:“因为工地老板一直都很看重,所以只要是外人进入都会先让他们看了安全手册签了名以后,发放安全帽等物品才让进入。”
  老板拍了拍粱经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着几位警察说到:“各位警官,你们也听到了,各项安全,都是已经确保到位的,本来工地上刚完成一道工序,本人也是很信神的,所以就请几位高僧过来做做法事,辟辟邪。谁知道这几位高僧不小心掉进了坑里去世了,听到这个消息,谁都难过,但是这几位却来这里乘机敲诈勒索,哎~算了,也算是公司对于几位高僧的抚恤,也就让财务从账上划十万块给这些高僧安葬吧。”
  这几个和尚一听,那可就不愿意了,立马着就吵了起来,几位警察立马维持着秩序说到:“既然这件事那就先从安全开始查起,如果真如施工方所说,那就按相应的赔偿。”
  老板这才抽身离开,回到公司,粱经理自然是被骂的狗血淋头。
  “让你办的事,你去找一帮秃驴来?找来干什么用?找他们来骗钱的啊?钱没骗到,自己的命还搭在里面了。梁经理,最后再给你说一次,一个月内,这件事要办好。千万,一定,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然工地不用做了,你也不用干了。”在老板的一阵怒火之后,粱经理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
  粱经理在办公室里一直叹着气,一时间让他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好,突然,粱经理想到了袁禁,想着上次袁禁留下的地址,赶忙的收拾了东西就找了过去。现在的袁禁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袁禁正在阳台上摆弄着东西,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便过去开门,没想到是粱经理,袁禁请他进来,两人坐下后,粱经理正要开口,袁禁摇了摇头让他别说话,进到里屋,让妻子带着孩子出去以后,袁禁才坐在粱经理身旁说到:“你是为了那事来的吧。”
  “既然先生你都知道了,那还请先生想个办法吧。”粱经理赶忙说到。
  “粱经理,这件事,现在有两个办法,但是管不管用没谁能保证,这件事只能听天由命了。”袁禁说到。
  粱经理:“那只能请先生多多麻烦了,往后的费用先生不必担心。”
  袁禁:“工地那边已经被封锁了吧,明天以后,不要让任何人进到里面,一但人气居多,被那女鬼吸收,便是增加了她恢复的时间,明天你一个人来工地帮忙,摆下八方游龙阵,请钟馗判官。”
  粱经理:“.............额..........钟馗?…………嗯,真的有,钟馗?”
  “粱经理,那你是愿不愿意请?”袁禁说到。
  “请,当然请。”梁经理立马说到。
  “那好,明早九点,准时要到。”袁禁说到。
  “一定,一定。”粱经理走了,可是他心里却是越来越没底了,钟馗,判官?哎,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到了晚上,我才看到冯毅过来,一起出去吃过饭以后,冯毅对着几人说到:“你们谁家里有空,给这位小兄弟腾个位置?”
  几人也都不说话,没想到那王健首先开口同意了下来,我是没什么的,住的地方对我来说只要能睡觉就可以了。大哥临走之前不知道和王健说了什么,等我跟着王健到他家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就一个人住。
  “靓仔,把你的东西放下吧,”进了屋,王健将门关好,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房子是三居室的,虽然有些简陋,但是却打理的很干净。
  “这个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你老婆家人呢?”我将东西放下,坐了下来随意的问到。
  “她们回娘家去了,小孩要读书,回去了要好照顾一点。除了主卧室,其他两间房间你随便选吧。”王健抽了一支烟,就去洗澡去了。
  我拿着手机看着幺妹发来的信息,也是和她聊了起来,当她问到她姐姐的时候,我也有些神伤起来,不经意间,我开始有点想我的妈妈了。王健出来看着我拿着手机有些神伤,于是问到:“你怎么了?听说你是贵州过来的,是不是第一次出家门,有点想家了?”
  我听到有人问候,这才回过神来,把手机收好说到:“没什么,是有点想家了。”
  “刚出来,想家很正常的,谁不想家呢。靓仔,你怎么会想到跑到这里来,看你年纪都还这么小。”王健在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打开了递给我,就坐在我的旁边。
  我看着这个男人,虽然他表面上看去很是凶巴巴的,但是却让我感觉这并不是他,或者说是他故意伪装出来的。我喝了一口啤酒,就这么和他聊着,王健这人很会聊天,总是源源不断的挑起话题,聊着聊着,我把我在遵义的一些生活,和为什么来到这里都给他说了一些。时间总是那么快,在夜深以后,才结束了聊天。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
  “蒋生,从兄弟边到消息,大佬,揾咗个帮手啦,过嚟。”(蒋先生,从兄弟那边得到消息,大哥找了一个帮手过来。)
  “阿彪,呢个帮手啦,有几叻丫。有冇你叻,哈哈哈(阿彪,这个帮手有多厉害。有没有你厉害啊)”蒋老板打趣到。
  “听兄弟话阿帮都系佢嘅对手!(听兄弟说,好像那个阿帮都不是他的对手!)”阿彪站在一旁说到。
  “听日揾几个人去试,斩死斩伤嘅就唔好嚟烦啦。(明天找几个人去试试水。砍死砍伤的就不要来烦人了。)”蒋老板吐出一口烟雾说到。
  一大早,王健就起来在阳台给花浇水,听到敲门声就给我开了门说到:“这么早就出去跑步了。”
  “活动一下”我进来将门关好,看到他正在给花浇水,于是我问到:“你很喜欢花吗?”
  他背对着我说到:“还好了,这些花花草草的自从她们娘俩一走,就没人打理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下去喝早茶吧。”王健招呼着我出去,下到楼下,去到了其中的一个餐馆。
  王健喊到:“老板,老样,今日来两份。(老板,老样子,来两份啊。)”老板应答一声。
  王健笑着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到:“靓仔,你没喝过早茶吧。”看着老板端过来的东西,王健拿了一个叉烧包递给我说到:“来,试一下叉烧包,很正的。”
  我看着这个包子,想着和我哪儿的包子也没什么区别嘛。我咬了一口,有些吃不惯,怎么还有点甜味呢?
  王健看着我笑了笑,走了出去,没一会就拿了一瓶老干妈辣椒酱回来,放在我的面前说到:“你吃不惯这边的东西吧,这是你们贵州的特产,应该能给你开胃一下。”
  我笑了笑了,说了声谢谢就将辣酱倒了出来,王健一边抽着烟一边给我倒茶。可就在这时,王健看着我身后的眼角跳了一下,看着远处走过来的十来个人,王健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我看着茶水从杯子溢了出来,再看到王建有些走神,就要开口提醒王健,可是王健一把抓着我就喊到:“快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着往外跑,此时我也是看到了后面举着砍刀的十几个人对着我冲了过来,这些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对着我吼到:“斩死嗰条友。(砍死那小子。)”
  王健拉着我往后面一甩,将前面的一张桌子对着这帮人掀了过去,所有人退了一下,最前面的那个人一脚将桌子踹开,带着人又冲了过来,我被王健拉着拼命的奔逃,旁边的人群在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是往两边的闪躲,生怕自己遭殃。
  后面的那群人都是些年轻力壮的人,王健明显有点跑不动了,就在王健脚步慢下来的同时,身后一人举着刀就对他砍了下来,我见情形不好,赶紧将他向着一边推了过去,躲开了这一刀,就这么停顿了一下,后面的人都已经追了过来,举着刀就对我砍了过来,吓的我面色铁青,赶忙向后退了几步,又是几人举刀砍来,我赶忙侧身躲开,一把把砍刀不停的对我挥来,吓得我不停的闪躲,可是哪能躲得了那么多,有一刀在我闪躲不及的情况下砍中了我的后背,疼的我一声惨叫,我向着前面扑去,拿着前面马路上不知是谁家的板凳就对着这些人砸了过去。王健在后面也是拿了一块板砖,对着人群最后面那人砸了过去,正正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让这人手上拿着的刀无力的脱落了,身后几人听到有人惨叫,转过身去就对着王健举刀去砍,而前面这六人依旧举着刀对我砍来,我再次退开,就在我的旁边有一个小花坛,我随手拔起了在花坛里的一根用作固定花草的钢筋,二话不说,一下挥去打开了前面这人的砍刀,啪的一下正抽在他的脸上,砰的一声脆响,这人抱着头就倒在了地上嚎啕。
  我逼上前去,最近的这两人刚举起刀,就被我一下抽在了最右侧的这人腋下,这人吃力,一声哀嚎着撞倒了旁边的这人。我正要上前时,王健惨叫一声,我立马向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脚踢在其中一人身上,这人又撞倒两人,我急忙在前面挥出两棍,将他们逼开,王健手中正拿着两块板砖,身上有三四道伤口。
  我站在他的面前,脸色越来越冷,甚至牙齿都被我咬的咔咔响,其中一人大吼一声就要冲上来,我提着钢筋猛的将这人放翻在地,还有三四个人不知好歹,跟着上来,我尽数放倒。这些人躺在地上只能摸着痛处哀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而我手上的钢筋也是已经被打弯了,剩下的人拿着刀的手都开始有点发抖了,后退了两步就想跑,我拿着钢筋对着其中一人猛的扔了过去,正打在他的腰部,这人也是惨叫一声就摔倒在地。没受伤的那几人更是吓得刀都扔了,抱头鼠窜。
  我赶紧过来将王健扶了起来,王健一脸凝重的说到:“别说话,先回家。”
  回到屋内,王健打着电话,我听了一下,应该是打给冯毅的。没过一会,王健挂了电话,拿了几瓶药酒出来说到:“靓仔,快把衣服脱了,你的伤有点严重啊。”
  “你也受了这么多伤,我先给你上药吧。”我脸色有些惨败,但还是客气的说到。
  “这些都是小伤,没事,来吧。”王健一边说着一边绕到了我的背后,我刚把衣服脱下,王健就有些皱眉说到:“靓仔,你的这伤太严重了,需要缝针啊。”
  “缝针?不,不要了吧,你给我擦点这个药酒吧。”说着我拿出了爷爷给我的药酒。
  “不行,不缝针,你是再开什么玩笑?”王健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你就先给我上这个药吧。”
  王健无奈,只得先给我上了药酒,缠好了绷带。王健坐了下来,看着我点了支烟问到:“靓仔,你身上的那些拳脚伤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
  “没什么,一个误会而已。对了,今天这些人为什么说要砍我?”我反问王健。
  王健摇了摇头,这才说到:“你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你的朋友?”
  “嗯”我轻轻点头说到。
  王健问:“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朋友,你会来帮大哥吗?或者说为了钱?”
  “钱?的确是人都喜欢,但是他的钱很脏,给我我都嫌脏手,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朋友还在他们的手上,我早就报警了。有多少家庭本来可以幸福的生活,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搞得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真是恨不得.......”我的话到此处,我才意识到王健是冯毅的人,我立马话声一顿,沈默了下来。
  一阵浓烟从王健的嘴中缓缓飘了出来,我感觉王健看我的眼神越发的古怪。
  一栋别墅的后花园里,阿彪跟在蒋老板的身后说到:“蒋生,这个靓仔猴赛雷啊。”
  “猴赛雷?”蒋先生抽了一口雪茄,哼哼笑了几下,对着阿彪说到:“听日系同大佬嘅比赛,你落去好好休息准备一下,呢一场事关生意嘅事,你哋可唔搞衰晒。(明日就是和大哥的拳赛,你下去好好休息准备一下,这一场事关生意的事,你们可别搞砸了。)”
  遵义。
  袁禁站在工地旁边,正拿着罗盘测量方位,粱经理大步的就跑了过来,站在他的身边喘着气说到:“先生,现在要怎么做?”
  袁禁拿了一根竹竿给粱经理,指着那堆放在一边的一堆竹竿说到说到:“你拿着竹竿,围着整个工地每隔六米插一根,直到将工地插上一圈。然后在按照五行八卦方位再将剩下的竹竿插好。”
  粱经理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说到:“先生,这工地这么大,要弄到什么时候?”
  “粱经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去吧。”听了袁禁的话,粱经理这才叹了一口气,拿着竹竿去了。袁禁拿着笔走到竹竿旁蹲下,在每一根的竹竿上都写上了一道镇尸符和请神符。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忙的中午饭都没时间去吃,袁禁说过,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将这一切弄好,不然的话就是前功尽弃。粱经理拿着水狠狠的灌了一口,看着那当头的太阳,满身的热汗让他感觉全身乏力。咽了一下口水,粱经理继续拿着竹竿干活。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对面的山投映过来的影子才有了一点阴凉。终于当最后一根竹竿插好了以后,粱经理已经是累的趴在了地上,看着前面的那瓶水,粱经理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过去要抓水瓶,可是手滑了一下,水瓶掉进了大坑里,滚落到离漩涡的地方不是很远,粱经理看了一下漩涡,有些后怕,砸了砸嘴想到还是算了,转过身来准备拿其他的水,可是却发现已经都喝光了,没办法,粱经理醒着头皮下到了下面,捡起了水瓶,拿着就赶紧往上走,可是那水瓶在粱经理的手里却是闪了一下红光。粱经理上来看着袁禁施法,他便喝了一口水坐在一旁。当袁禁将三道大符飞出去盖在漩涡上以后才算完事。袁禁有些踉跄的退去了几步,用桃木剑撑在地上才勉强没有摔倒。
  粱经理强撑着身子跑过来问到:“您没事吧?”
  “没事,总算做完了。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吃点东西吧,今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晚上来请钟馗判官。”袁禁喘息了两口气说到。
  粱经理心里可是很着急,一听这话,立马试探着问到:“今天晚上不行吗?”
  “不行,如果今天晚上强行去请,怕是还没到一半就得枯竭而亡,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再来吧。”袁禁说到。
  两人出来吃完东西以后,粱经理将袁禁送回家里,自己开车回去了,可是走到郊区,四下无人之地,粱经理扔在后座上的水瓶闪烁了两下微光,两只手缓慢的绕过了座椅,向着粱经理的脖子掐来,正好这时对面来了几辆车,照射过来的灯光让粱经理缩了一下脖子,而正是这一下,粱经理的脖子触碰到了一丝冰凉,不由得让他一个激灵。有些好奇的他伸手摸了过去,正好就摸在了那只手上,吓得他心头一紧,车上是没有别人的啊。他赶紧扭头看去,只见一张惨白的女人脸上全是坑洞,还有蛆虫在那些坑洞里面来回蠕动。
  粱经理顿时就放声大叫起来,手中的方向盘猛的打偏,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强烈的撞击让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可是梁经理更怕身后的冤魂,他大叫着打开车门,慌手慌脚的解了安全带,跟着路边就跑了出去。他当真是拼了命的跑,甚至鞋子都跑掉了一只。那女鬼就这么跟在他的头顶上空飘着,阴声鬼笑着,缓缓露出了嘴中的尖牙。
  女鬼一下就飘到了他的身前,两手抓住他的肩膀,张着嘴就要去咬他的脖子,粱经理慌忙之中赶紧用手来挡,女鬼一口咬掉了他手背上的肉,甚至还看到了他的骨头。女鬼将肉吞了下去,阴笑了一下,脸上的皮肉皱成了一团再次对着粱经理就要咬去,可能也是生死关头,粱经理也是鼓足了力气,对着女鬼踹了一脚,立马捂着伤口就跑,由于心里的害怕,以至于粱经理连妈都喊了出来。粱经理刚奔跑了一段,女鬼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两手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扔了出去,粱经理在半空撞到一棵树上落下了地,强大的撞击力让粱经理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看着那女鬼飘过来的身形,粱经理忍着疼痛,慌乱的逃跑,冲到了马路中间,正好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对着粱经理冲了过来,车上的人也是大吃一惊,立马踩了刹车猛打方向盘,正好车头对准了女鬼,灯光照去,女鬼恐怖的面容吓得司机大叫一声,腿脚一软,撞在了女鬼身上。
  车有惊无险的停了下来,司机立马下车过来查看,却并没有见到什么女人,赶忙跑到粱经理身边问到:“你怎么样了?醒醒啊,朋友,喂!喂!”
  当粱经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就在他醒来没多久,来了两位警察,对他讯问了一番后,确定了不是那位司机的问题以后,让粱经理签了字,二人这才离去。等到二人离去以后,粱经理这才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给袁禁,将昨晚的事诉说了一遍,袁禁听后立马赶到了医院,讯问了昨晚出事的确切位置以后就赶了过去。
  袁禁站在粱经理撞车的不远处,看着那拖车慢慢的将车头撞扁了的车辆慢慢拖上车,袁禁这才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周围,按照粱经理说的,袁禁在距离撞车不远处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一摊血迹,袁禁拿了一张符纸,折了一个纸鹤,沾了一点血水,又将罗盘拿出,将纸鹤放在罗盘上,袁禁在身前凌空画了一道追魂符,对着纸鹤一点,那纸鹤飞了起来,袁禁急忙跟去,只见纸鹤掉在了粱经理的车顶,袁禁眼睛微眯,看着罗盘的指向,正是那车内,袁禁收了罗盘,上前对着几人说到:“几位,这是一个朋友的车,他说车里有他的文件,让过来拿一下,谢谢。”
  说完袁禁便打了电话给粱经理,几人在得到确认以后,这才让袁禁上去去拿。袁禁在驾驶室内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直到他无意间看到后座上的水瓶以后,这才微微一笑,拿了水瓶,袁禁贴了一道符纸,放进挎包,又随意的拿了一些文件,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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