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恶灵先生 / 第七章:是福不是祸

第七章:是福不是祸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一大早,刚起床,我就看到爷爷在大厅里拜神位,神位正中上书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左侧又书大臣致圣,先师云云,田公地母,五谷大神,招财童子,利世仙官,凡吾宗支,普天供养。右侧书救世苦难,道祖先君,牛王皇帝,马王将军,当坊土地,四角地神,搬柴童子,运水郎君。
  爷爷对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爷爷点燃三炷香给我,接过香,先站立三拜,然后跪在牌位前又是三拜,才起身把香插好。我见牌位上有一把宝剑横放着,很好奇的问到“爷爷,这把剑是你的吗,我记得好像我小的时候就看到这把剑放在这里了吧。”
  爷爷笑了笑说到“这把剑可以说是爷爷代为保管,但却不是爷爷的。”
  “我记得父亲曾经说过这把剑谁能拔出来就归谁吧?有这么难吗?父亲说他试过两次都拔不出来。我看这剑挺普通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既然放在这里了,那爷爷您肯定拔的出来吧。”
  “你父亲说的不错,谁能拔出来,这把剑就是谁的,你父亲的确也拔不出来,能拔的出来的人也许是我,也许是你,也许是他,也许是别人,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好了走吧。”
  一直和爷爷走出大门,我都在看着这把剑,这把剑看起来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啊,为什么连父亲那样能扛起三四百斤都不喊累的人都说拔不出来呢?我不懂,也的确不明白。
  “孩子,你的手机呢?”刚出门,爷爷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就问到。
  我赶紧从口袋里把手机拿了出来递给爷爷。爷爷微笑着说到“你奶奶的手机摔坏了,上次还是借的邻居的电话给你妈妈打过去的,你先把你的手机给你奶奶用好吗?”我一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赶紧点头。
  青杠山,半山腰处,“蹲下,再往下蹲一点。好就这个样子。”
  我站在一块石头上蹲着马步,爷爷拿了一根棍子在我身旁盘腿坐着,“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行家知道,三天不练门外汉,看来你也有些疏于勤奋了。”
  我嘿嘿笑了笑说到“爷爷,上班嘛,没多少时间。”
  “这不是理由。向上卷,好,慢慢放下,再向内卷,记住,每一次卷绳,都要控制住呼吸,力道,手腕........”此时我正拿着一根四十公分长的木棍,木棍中间绑着绳子,绳子另一头绑着一块十来斤重的石头,按照爷爷的要求,双手平伸,转动木棍卷起绳子。
  遵义市内,黄警官两人经过一天的走访调查,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今天一早,黄队喊上李警官就出发了,今天他们要去的这一家是一家比较大规模的公司,也是最有可能的一家。黄队照列给这家公司的上层领导打过招呼以后,就下到员工层去走访了,连着问了十来个,虽然有人知道王静瑶这个名字,可是对她的男朋友一无所知。就在黄队叹息不已的时候,也可以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家公司。黄队得到了消息,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黄警官说到“你说王静瑶啊,当年在学校和她还是同桌呢,这女孩也是挺惨的,还那么年轻就跳楼自杀了。”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黄警官询问到。
  “这个.......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听别人说是因为和男朋友分手就自杀了,这年头分手自杀的又不在少数。”
  “那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吗?”
  这男子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到“她男朋友呢,叫徐少坤,并不是这个学校里的人,所以好多人虽然知道王静瑶有一个男朋友,但是却不知道是谁,”这男子叹息一声,一丝愁容挂在脸上,接着说到“你们肯定很好奇,为什么学校里别人都不知道?是这样的,王静瑶长得挺漂亮的,所以对她呢就多少有些爱慕,追求了她好几次,她却视而不见,可能是次数多了吧,到最后她可能也是烦了吧,就说她有男朋友了,就这样,她才把她男朋友的名字说了出来。没想到最后她的结果却是这样。”
  黄队赶紧让老李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然后惋惜的对着这男子说到“好了,别太伤心了,有的事过去就算了,你知道她男朋友家的地址吗?”
  “不是太清楚,只记得是在团溪镇一个什么和什么村,其他的给忘了。毕竟这么久的事了。”
  黄队长点了点头,让老李把这些都记录好以后,对着这男子一番道谢以后,便往局里赶了回去。叮嘱老李以最快的速度将地址查清楚,最后打电话询问了张邢尸检报告的结果,可结果判定却让黄队失望不已,不仅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就连一点问题都没有检查出来。正当黄队抽闷烟的时候,老李兴冲冲的跑进了办公室,对着黄队喊到“黄队,地址找到,位于播州区团溪镇和平村。”
  黄队立马丢掉了手中的烟头,拿着衣服对着老李喊了一声就走。
  团溪镇,距离遵义市有四十公里。地处播州区东南部,团溪旧称萼溪水,因水得名。后更为团溪水,为简便,称团溪。境内地下矿产资源种类多,品质好,易开采,储量丰富,铝土矿、煤、硅矿、硫铁矿、锰矿、硫酸矿、铁矿,汞矿等二十多种量大品位高(特别是铝土矿,团溪储量特大:有四千三百九十二万多吨,占县南铝土矿探明储量的百分之五十五),非金属矿(硫铁矿,硅石,水泥石灰岩,高岭土,含钾页岩,水晶,海泡石)。
  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驱车,黄队两人抵达了和平村,经过和当地居委会的配合以后,找到了徐少坤家的住址,随着居委会人员的带领,黄队两人来到了徐少坤家里。两层小楼房,楼顶盖了砖瓦,墙面画了假红砖,这些都是新农村的标准,徐少坤家院子里还停了一辆别克小轿车,一辆比亚迪和一辆面包车,看来家里有点小钱。黄队长随同居委会的人来到徐少坤家中,徐少坤父母还吓了一跳,这又是警察,又是居委会的,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犯了事了?赶紧的就把还在二楼看电视的徐少坤拉了下来,经过黄队长解释以后二老才稍微放心。这徐少坤穿着一件白色体恤衫,胸前印了一个死神的图案,一条牛仔裤上尽是故意被剪开的破洞,左边腰上还挂了一些铁链。一头披肩的长发被染成淡红色,看起来也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因为家里父母做了些小生意有点小钱,徐少坤平时也是不务正业,在哪儿上班都不会超过三个月,家里也就他一个独子,所以他的父母也很是溺爱。抽烟喝酒更是不在话下,就因为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闹事都不知道进过多少次看守所了,所以见到警察的徐少坤,一双眼睛已经麻木无神的看着黄队等人。
  黄队将徐少坤喊到二楼房间里去,单独和他谈了起来。徐少坤进了房间以后,看也不看黄队一眼,拿了一支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黄队心中对这样的人是非常失望,一个人的家教从何体现。黄队当先开口沉着声说到:“今天找你只为了解一些情况,你也不要太过紧张。”
  徐少坤笑着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紧张的,进看守所简直比回家都还勤,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是不是又是什么打架的事啊?”
  黄队盯着徐少坤摇了摇头,这才说到“不是,有个叫王静瑶的女孩你认识吧。”
  听到王静瑶这三个字,徐少坤手中的香烟停顿了一下,接着摸了摸头假装很努力的在思考,最后“哦”了一声说到“认识,都不知道是第十几任,还是几十任前女友,要不是你今天在这里提起来,都忘了曾经还有这么一个前女友。不过,黄队长,交女友不犯法吧,还是这个前女友有什么问题吗?”
  “她去世了。”说完这四个字,黄队长紧紧的盯着徐少坤,生怕漏掉了任何的一点细节。
  而徐少坤咬在嘴里的香烟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黄队,过了一会,徐少坤将嘴里的烟雾吐出才慢慢说到“她是跳楼死的,这个有人说过。”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今天的来意,那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她为什么会跳楼自杀。”
  徐少坤恢复了往常的态度说到“不知道,可能是分手了想不开吧。这年头的这些女孩子谁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想不开?她怀孕了你知道吗?别说你不知道,你现在得想清楚再说。”黄队逼问到
  徐少坤丢掉了手里的烟头,双手一摊说到“真不知道。”
  接下来,不管黄队怎么问,徐少坤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
  黄队眉头一皱,办案这么多年,当然其中不乏这种无赖之辈,对付这样的人,只能循序渐进,硬来是没什么用的,当下黄队长只是说到“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也不为难你了。”说着黄队长就要起身离开。临出门的那一刻黄队长说了一句话“王静瑶死了两年了,你有没有去祭拜过她。”
  “没有,完全没有。慢走,不送。”
  黄队走了下来,对着老李还有居委会的几人招呼了一声,几人见黄队也下来了,就都走了过来,黄队摆了摆手说到“没事了,走吧。”这才和徐少坤的父母打了招呼才离去。
  回去的路上,老李问到“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黄队摇了摇头。老李见状,眉头一皱的说到“这案子真要查不下去了?”
  两人一路无语,老李靠着座椅慢慢睡着了。等车停了,老李醒来一看,却是在新浦分校大门外,老李很疑惑的问到“黄队,你这是?”
  “老李,忙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去,吃完了,在慢慢说。”
  两人来到学校门口的小餐馆里,随便炒了两个菜。等吃完饭以后,黄队喊了老李便上车坐着,老李没有问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没过多久,黄队开口了,可是声音却是那么的干涩“老李,你来警局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吧。”
  “是啊,二十七年了,和你搭档也有十几年了。这日子一晃过得真快。”
  “老李,如果这次的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或者说随时会......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你怕不怕。”
  “人民警察为人民,生命献给国家,又有什么好怕的。只可惜汶川地震那一年,抢险救灾的时候,这年纪岁数大了,没能去成。”说着老李笑了一下。
  黄队微微一笑,开了点窗户,点了一支烟说到“老李,给你讲个故事吧。”黄队吐出一口烟雾,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到“那是一九九七年,大概是八月中旬的一个中午,因为天气非常炎热,在一个水库中,游泳的人非常多,很不幸的是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游泳的时候,被淹死了,立马就有人跑到警局报案,等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有两个小孩一动不动的漂浮在水库中央,当时有游泳厉害胆子大的人准备游过去把两个小孩拉上岸,可是不管怎么拉,两个小孩就是一动不动,最后商量让人游过去将绳子绑在两个小孩的身上,然后将他们拉上岸来,可是当其中一个人游到那两个小孩身边,潜水下去准备绑上绳子的时候,这人却突然冒起头来,大叫一声,拼了命的向岸边游来,上岸以后惊恐的大叫着‘借尸还魂,借尸还魂,有鬼啊,有鬼啊。’一边喊一边跑了。最后听说这人回家去就一直生病,过了一个多月,这人在床上大喊着‘知道错了,不该破坏你的好事’一直喊了两个钟头,接着脸色一白,眼睛一翻就死了。而从这人上岸一直喊着有鬼,周围的人都不愿意下去了。最后警察来了,先是询问了附近有没有船只,可是周围都找遍了,也只找到两只破船,都不能用。于是两个警察还是想用绳子捆着两个小孩的办法,可是周围的人极力劝阻,都没有用,两个警察脱了衣服,拿着绳子游了过去,因为刚才的事,所以两人一起潜入水中,可是刚一潜入水中,就看到被淹死的这两个小孩的身体下面各有一个小孩,只是这两个小孩脸上无色,眼睛里只有黑色的空洞,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这两个小孩见到这两个警察也不慌张,只是咧嘴一笑,对着二人招了招手,在水中犹如在陆地上一样行走,二位警察见状立马就要返回去,可是已经晚了,其中一名警察被两个小孩一下就抓住了手和脚,让他动弹不得。其中一个小孩痴痴一笑,慢慢的将这名警察脖子咬断了,可是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另一人疯狂的游回了岸边,当他上岸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同事还在水里没有回来,正当他准备大声吼叫冲下水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这些物,这人只觉得头晕眼花,所有的人说话的任何声音他都听不见,最后天旋地转的晕倒在了岸边。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说着黄队看了看老李。老李赶紧问到“黄队,你说的这个.........”
  黄队点了点头“是的,在医院里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听后来去打捞尸体的同事说,尸体是自己漂回岸边的。”
  “黄队,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事了?”老李很是疑惑,可又隐隐捕捉到什么,但非常不确定。
  “老李啊,经常在说破除迷信,相信科学,可是科学的尽头是什么呢?哎,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废的。老李,如果这件案子非人力所能为,你打算怎么办?”说到最后,黄队的眼神都开始涣散了起来。那是一种绝望的开始,如果真如他所说,非人力所能为,那么他还能做点什么。
  “黄队.......老黄啊,以前呢,同事们都爱喊你老黄牛,因为你的牛脾气,说要做拉都拉不回来,不管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人为也好,非人为也罢,都要对得起自己肩上的责任。”老李知道黄队说的意思,这些天下来,见到的尸体,还有在学校里遇到的事,老李都是明白的,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黄队笑了笑说到“这件事呢,并不是到了完全无招的地步,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李疑惑的问到。
  “就是上次在学校遇到的那个人,他既然给了指引,那这件事他就知道怎么才能破除,你看他指引着要找到王静瑶的男朋友才是解脱之法,而在王静瑶男朋友哪里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眼看日子是一天天过去,学校的学生很快就会回来上课了,到时候可就真的不是谁能控制的住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位道士,让他前来帮忙。小平同志也说过‘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既然上次是在这学校门口遇见,那就先在这个村子挨家挨户的问,问完了这个村子再去别的地方打听。”
  老李点了点头“怪不得你不回警局,直接来了这里。”说着二人便下车开始挨家挨户的走访,可却也是徒劳,这村子里走遍了都没人知道,二人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到警局。
  星期五一早,何主任经过多方打听,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在遵义市虾子镇周边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个年近花甲之年的先生,善会占卜星象,算命救人。于是何主任那是赶忙就要去请。可曾校长再三叮嘱,一定要先试探再请,以免像上次一样有什么差池,别到时候小命都丢了。
  何主任拿了药膏包了腿,假装有病,便驱车赶去。到了镇上,一打听,知道的人也不少,顺着别人说的路线,何主任找了过去,这是一户红砖雨瓦房,房门前挂了一排金黄的玉米,房屋很是老旧。门前上书一幅对联,上联:花落薄茧苏藤芽。下联:洛河江海温潮滩。可却没有横批,只是这大白天的大门紧闭,按照周围人说的平时这里有很多人的,可是今天怎么没人呢,难道主人没在家。
  何主任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上去看看。敲了敲门,屋内传来请进的声音,何主任这才推门而入,只见眼前有两位中年夫妇正在生火做饭,用的还是以前的农家土灶台。
  “师傅,你好。”何主任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这中年男子转过身来,笑得很和煦,热情的招呼着何主任就坐下了,这人倒了两杯茶水,递了一杯给何主任,才坐了下来,轻声问到“先生贵姓?”
  何主任立马摆手说到“免贵姓何,师傅贵姓?”
  “免贵姓张,先生这次来有什么事想问呢?看您的年纪也结婚了吧,那是来问财运,还是官运,或者是下一代的情况。”说着张先生拿着茶杯喝了一口,看着何主任。
  何主任筹措了一会,还是把裤腿拉了起来,露出包着膏药的地方说到“先生,都不是,而是这腿吧,去过大小医院,各地土医师都看过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到现在都还是没有治好。听说先生精通医术和驱邪之道,所以特意赶来让先生看看。先生你看这腿..........”
  这先生也不多问,只是看了看何主任的腿,捏了捏小腿肚子,接着敲了敲膝盖,又盯着何主任的面相看了一会,最后张先生笑着摇了摇头才说到“何先生,既然你到舍下来了,有一句话还是要说,你的病不在腿上,而在心里。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腿上贴块膏药,但是你阴云盖顶,最近必是受了不少惊吓,可你的面容血气有余,这些事只会成为你的一段回忆而已,你会安稳的度过这段时间的,放心吧。”
  何主任一听这话,心顿时沉下去很多,叹息一声就要把膏药撕了,可是张先生却阻止了何主任,何主任见对方摇了摇头,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都说给了张先生。张先生听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八个字“缘起缘灭,有果揪根。”
  何主任听后,急忙开口到“张先生,刚才的事的确对您极度不礼貌,这里给您赔罪了,还望先生海涵,不要记这些怨恨。但这件事务必请您帮忙,酬劳方面您不用担心。”
  “学艺之时,师傅就常常说到,‘学艺之人,只能帮人趋吉避凶,不可沾染是非。有三记不可违。’何先生,要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今天家里的事都还没做完,只能明天一早过去了。”说完张先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
  何主任听到这话,顿时一脸的愁容消散,高兴的说到“有张先生帮忙,那这事可就好办了。”
  “那还得麻烦何先生将这件事的原委说一遍了。”听了张先生的话,何主任这才将学校里的事都说了出来。
  张先生听完以后,表情有些严肃,一手敲打在杯子上,沉吟了良久,这才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到“何先生,你看这样行吗?今天这里还有这事要处理,明早你在过来一趟行吗?”
  何主任连忙说到“张先生,明早是没问题,这事你可一定要帮帮忙啊,这事毕竟牵扯着人命关天啊。”
  张先生点了点头,接着和何主任寒暄几句以后,本来要留何主任吃饭,可何主任要赶着回去,也就没有过多挽留。
  何主任回到家中以后,打了电话给曾校长把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最后在曾校长的再三叮嘱下,何主任才挂了电话。第二天一早何主任便去到了张先生家里。
  而张先生也是在家等候多时了,张先生临出门前顿了顿,一拍脑门说到“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何先生,你稍等一下。”转过身和妻子说了几句话以后,便头也不回的下了山,和何主任一起驾车离去了。
  何主任应张先生的要求,直接驾车来到了学校。“何先生,先去看看你说的施工地点吧。”
  何主任应答一声,拿了钥匙开了大门,带着张先生来到了施工地基旁。张先生看了看地基下那挖出尸体的地方,转过头来对着何主任稍带严肃的说到“何先生,你这里可有锄头铁楸之类的东西吗?”
  何主任皱着眉头问到“张先生,你要这些东西干嘛?锄头这里没有,铁楸在食堂旁的储物室里有,需不需要给你拿过来?”
  “拿两把过来。一人一把,等会把这个地方再往下挖。”张先生指着身前地基下挖出女尸的地方说到。
  虽然何主任很疑惑,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干啥,但是也只好乖乖的听话,去储物室里拿了两把铁楸,两人分工合作,按照张先生说的,挖一个长宽七十公分的正方形,向下挖四十公分左右,就看到了一张红色毛毯的一角。
  何主任心头一惊,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可能是对毛毯已经有了心里阴影,尤其是红色的,更是吓得何主任爬出了地基,退的远远的说到“张先生,这个不会又是什么怪物吧?”
  张先生也没有过多理会何主任的反应,只是看着那红毯的一角,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说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张毛毯里裹着的是一个婴儿。”
  “婴儿?”
  “对,一个还没有出生就死掉了的婴儿。”说完张先生拿出一张符纸,右手中食指对着符纸画了一个定身符印,最后贴在地基的泥墙上,又拿着铁楸将毛毯上的泥土全都铲开,可就在整个毛毯上的泥土都被铲干净之时,那贴在墙上的符纸突然砰的一声燃烧起来,张先生似有准备一般,几乎是在那符纸燃烧起来的那一刻,拿起铁楸一下插在那符纸上,迅速抽出,那符纸贴在铁楸上还在燃烧。张先生将铁楸拍在地上,来回搓了好几次,才将火熄灭。
  那站在一旁的何主任眼睛都瞪大了,他可是亲眼看到火苗无缘无故的就燃烧起来了,这一下更是吓得他再次退了几步靠上了教学楼的墙壁。
  张先生将火熄灭了以后,随手扔掉了铁楸,蹲下身去将毛毯整个从土里扒拉了出来,扔在了地基外面,张先生也跟着爬了出来,对着那一脸惊恐的何主任招了招手,何主任吞了吞口水,这才过来一起解开了绑在毛毯上的绳子,张先生看了看何主任说到“要掀开了。”
  何主任点了点头,当张先生掀开毛毯的那一刻,虽然何主任心里早有准备,可也不免胃中有些翻腾,毛毯之中,七八个有些腐烂的心肺和着几根肠子包裹着一个小玻璃瓶子,那个小瓶子上贴了一张符纸,而瓶子里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而液体里面有一个小东西蜷缩成一团,就像那刚出生的小耗子一样,身子都还有些透明。仔细一点看,能看到一双抱在胸前的小手和卷曲起来的小腿,小脑袋上的眼睛里被两根像牙签一样的木钉钉了进去。而那小嘴上却用线给缝了起来,因为嘴太小了,整个嘴都已经被针线扎的烂到看不见的地步了。而在瓶底沉了一圈黑色的东西。何主任强忍着胃中的翻滚,心中有些胆怯问到“张先生,这个.....这个就是你说的婴儿?那这个瓶子下面那圈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张先生从打开毛毯的那一刻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微笑着的表情慢慢退却,甚至越到最后,脸上没有一丝喜怒哀乐,直到何主任问到,张先生脸上才慢慢浮现出一丝愤怒,随即将那瓶子拿了起来,张先生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瓶子里的婴儿,眼神里全是痛惜之色说到“是的,这是一个刚孕育还不到四个月的婴儿,一个新的生命终止的婴儿。他,都还没有好好的看一眼这个世界,还没有好好的感受这个世界的冷暖,就这么消逝了,就这么死去了,不管世人谁对谁错,可他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出生,还没有睁眼的一个婴儿。这个婴儿有什么错呢?几世的煎熬才换来一世的成人,可........哎。这瓶子下面黑色的东西就是胎盘,而这里面的液体.......这里面的液体是,是兑水的硫酸。装在这么一个瓶子里面,再加上周围放了这些黑狗的心肺,瓶子上的这张符便是封印咒,这是要这个婴儿永不超生啊,这到底是那个畜生......那个畜生这样做的?这样的畜生,死后不下十八层地狱,人神共愤。”越说到最后,张先生越发的激动,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整个响彻了整个学校,何主任站在一旁,一直想要上去劝阻,可是见张先生情绪太过于激动,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就在这时,隐约在那宿舍之中传来了轻浅的女子啼哭声,是那么的凄凉悲惨。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