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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四凤图腾之一小城故事 / 第十九章 小月

第十九章 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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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幂幂之中逐渐平和,毒素排出体外。电话响了,是程总打的赶快接“程总,怎么了?”温馨的家宴原来是个陷阱,她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她被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我很想抱住她安慰她,碍于冯秀美在跟前不能那样做。
  “小玉,你怎么样了,好点没?”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叫我小玉,可见对我的关切。我说:“二姐,我练了会儿功,把毒拍出来了,这会
  儿没事了。”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让她放下悬着的心。
  “练功能排出毒来,你别骗我,要不我过去,你别憋坏了。”她动真情了。
  “我已经没事了二姐,真的,不早了你休息吧。”
  “我怕你出事儿。”
  “真的没事儿,睡吧。”我把电话压了。
  早上程总没来上班,冯秀美也没来。我来到公司设备维修组,前天调研对他们是个疏漏,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他们分水,电,设备三个组,在春风大酒店的后院,大组长姓张。借着昨天修电梯的事儿,了解他们的日常安排,人员结构。都是男人说话没什么忌讳,聊起来也开心,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程总来电话了,就此打住胡侃,向张组长说声老总召唤,告辞出来。
  程总急切地问:“见你没上班,怕你有事儿,你咋样了。”
  我说:“我到维修组看看,上次把他们忘了,我真的没事了。”
  “你马上回来,我看看”。她还在急得火上房,女人总是不如男人心大。
  到了程总办公室已经十一点了,她见到我第一句就是“感觉怎么样,过去没?”
  “我的老总,那种药过去就没事儿了,不是害人性命的药。”
  “你也太胆大,明知有药你也喝。”
  “是可以躲过一难,但戏文不知道,要让她演到最后。”
  “我都吓坏了,一夜没睡,该起床了才睡着。”
  “只要你不喝那杯茶就没事儿,我能应付。”
  “我要喝了那杯茶会怎么样?”她声色再次疑重。
  “你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会失态。”
  “我失态又会怎么样?”她有些慌张。
  “金都公司的老总就变成了刘文华,没你什么事儿了。”
  “她一次又一次算计我,我总是拿她没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是没办法,你们是一家人,大家都出于维护家庭的和睦而息事宁人,你也只好忍气吞声。这不是你无能,是你的宽容纵容了她。这次是她输咱赢,咱来个啥事没有把她逼疯,等她失控的时候,咱重拳出击,她自然倒下。那时候出局的不是你程月,而是她刘文华”。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这一问,让我很尴尬。赶快道歉:“一急就口误,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还有昨晚叫我什么还记得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伏下身来笑眯眯地问,不象是生气,反而是很开心的样子。没有想起来,我苦着脸摇头。
  这回她笑出声来,娇气的说:“你叫我小月。”
  这可是犯忌的事儿,我歉意地说:“对不起二姐,心里一着急就口误,对不起了。”
  “别说对不起,你再叫,我想听。”
  “我哪敢呐二姐,饶了我吧,那是口误,下次不敢了。”
  “口误往往是发自内心的,我记心里啦,以后我就是你的小月。”
  “二姐绕了吧。”
  “我不管,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小玉,我是你的小月。”我这个无奈呀。
  她站起来说:“下楼请你吃饭,你把事情地来龙去脉给我讲讲。”
  我说:“你稍等,我先下,要小心眼线。”把她气得直跺脚。我又神秘的对她说405,我看她都要掉眼泪啦。
  来到四楼一个服务员过来问:“先生,你有事吗?”
  “我来吃饭,405有人订吗?”
  “没有人订”
  “你叫秋香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脸上一个大大地问号。
  秋香来了,满脸笑容:“杨助理来啦,今天谁请?”
  “今天程总请”。
  “杨助理这待遇也太高了吧”
  “那是,我自己都感觉到飘”两人哈哈大笑。
  程总进来不明白地问:“你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嘴笨无言以对,秋香也卡壳了。她接着说:“秋香是金都的第一大美女,是王经理的掌上明珠,你别欺负人家。”
  我找到词儿了“秋香说,她想做你的掌上明珠”。
  程总回的爽快:“那正和我心意,明天过来给我做助理。”她来做助理,我呢。于是我问程总:“我呢?”程总严肃地说:“杨玉同学,拜拜。”我弄个没趣她俩笑疯。
  程总笑眯眯的对秋香说:“两个菜两碗米饭一个汤,把账单一块拿来。”秋香得令走了,我疑惑的看着程总,她莫名其妙的问:“怎么啦?”
  我说:“两个菜两碗米饭一个汤,是啥菜啥汤?”程总明白了我的疑问:“你看哈,我点的当然就是我的最爱,秋香去点,那是现在掌勺师傅的最拿手,你说这菜咋点好?”
  原来里面有这种高深的学问,我说:“二姐,容我学习几本哲学再来回答。”她又来了“叫小月”我也不客气叫了声“小月”。“哎”她答应的清脆甜美,我一阵肉麻。
  “好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慢慢讲越详细越好。”
  那我就从头说起:第一天调研到了春风大酒店,我问起王萍监控的事,就到监控室查看,再看前边保存录像时,看到冯秀美在招聘的头天晚上去了212房间,再往前看,又看到赵燕进了212房间。我是初来乍到,又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没有确认当时是谁住,但是王萍对我说那是张建伟夫妇的房间。
  程总插话:“冯秀美不是在跟前吗?”
  我说:她找你老公单独聊去了。冯秀美从来的第一天到现在,始终没有投入工作,我还把她当作不懂事,不珍惜呢,没往别处想。调研结束我向你汇报工作,她在门外偷听被我发现,后来我反过来偷听她,听到她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那是犯法的,我不敢’,第二句是‘我八点半去’
  秋香用一个大托盘把饭菜和汤全端上来了,我赶忙帮她取下来。她把账单递给程总。程总数好钱连账单一块递给秋香,并亲切地对她说:‘用你的卡结账’,秋香接过来答应一声,轻轻关上门走了。有一种默契叫心照不宣,这大概就是吧。程总笑笑对我说:‘我没胃口只点了两个菜,下次再请你吃大餐’。我说:‘你请的顿顿都是大餐’。
  程总撒娇的样子那是很迷人的:“少贫嘴,接着讲。”
  我接着往下讲:因为冯秀美是刘文华安置进来的,在与刘文华的接触中,我感觉她面善心冷,再加上她不切实际的要给我接风,就怀疑到她们预谋对你下手。我提前到了春风大酒店的311房间,是王萍在我们去调研的时候,给了我和冯秀美房卡。八点四十冯秀美去了212房间。至于是去见的刘文华还是张建伟,我没去查监控。但是,不管是见谁,我的判断都是成立的,因为他们是同一团伙。我在心理上有了准备,昨晚我早早到这来了,见到了秋香和王经理,有个小插曲和这事儿无关。在酒席上我一直在监视着,都没异常。是我跟你出来以后,发现里漏洞。房间里剩下了她们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正是要对你下手的,我想起了电影里坏人酒里下毒的情节,就坚决阻止你喝茶和酒。故事讲完了,程总听得目瞪口呆。
  程总埋怨说:“你事先告诉我呀,咱俩一起对付她,你多危险。”
  我浅浅地笑笑:“防患于未然用在这儿不好用,她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老公只能看到阳的一面,却看不到阴的一面。咱俩回避不参加,成何体统。”
  “你既然知道中毒,咋不对刘文华动手?”
  “直接抓住主人这是个法子,但那是两败俱伤,咱们也就不欢而散了。我想继续和她斗下去,让她自己丢尽颜面。”
  “行,我听你的,冯秀美怎么处理?”
  “现在不撵她,她在,刘文华不会知道事情已暴露,她不会撕破脸走极端,等实习期满再让她走”。
  程总听到心软,软绵绵地趴在我怀里呢喃的说:“小月全听你的。”
  妩媚性感地少妇,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我不由抱住了她,向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楼道里一直静悄悄,偏偏这个时候响起了脚步声,真是扫兴。我说:“小月,你先走。”她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估计她已上了楼,我再悠哉游哉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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