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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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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一个问题,要是我不行动,你当时会怎么做?”迟暮问。
  “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恐怕我只能回去。”
  “歹徒要的车,你们会不会给他们?”
  “嗯…应该会。”
  “也就是说,如果歹徒足够谨慎的话,你们只能让他们离开。”
  “但是即便给了他们车,他们也跑不了,抓住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我就麻烦了,不管他们能否逃走,他们都必须挟持我。如果歹徒穷途末路,恐怕会拖着我做垫背。如果歹徒逃脱,我作为一个累赘,恐怕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逃脱,也会将我杀了,以保证自己的逃跑路线不会被你们发现,你说是不是?”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
  “所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抓住那一线生机。”
  “说的有道理,不过也确实很危险,要是狙击手慢一点,先死的就是你了。”
  “要是我真的死了,那就是命数如此,那我只好认命。”
  “你一个心理医生,还相信命这种东西?”
  “命数这个东西,有的时候你不得不信。”迟暮也没有去纠正她的称呼,因为迟暮早就习惯了。
  “我就不信命,”曹伊摇了摇头,“要是我信命,那你现在也看不到我了。”
  “怎么?死了?”
  “呸!你说什么呢?”曹伊瞪了迟暮一眼,“我的意思是要是我信命的话,我就不会做警察了,说不定我现在就是个白领了。”
  “白领不是挺好的吗?整天坐着,还没有生命危险。”
  “那有什么意思?”曹伊一脸不屑,“把整个人生都荒废在勾心斗角上面,那这辈子不就算是白活了?”
  “原来你是这么理解的。”迟暮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的梦想就是做警察,所以我妈那么反对,我还是做了警察。”
  “你为什么这么想当警察?”
  “因为我的父亲。”
  “他也是警察?”
  “对。”
  “叔叔也在这里吗?”
  这时候曹伊摇了摇头。
  “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呃,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曹伊笑了笑。
  “那叔叔因为什么走的?”
  “他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歹徒杀害的。”曹伊的面色很是平静,“所以从那以后,我便立志做一个警察。”
  “那阿姨反对你做警察是不是因为叔叔的原因?”
  “是的,因为爸爸死在了工作岗位上面,所以妈妈说什么都不同意,不过她拗不过我,所以我最后还是做了警察。”
  “叔叔因此去世,你不害怕吗?”
  “不害怕,人总有一死,与其庸庸碌碌地死去,不如活得精彩一点。”
  “心态不错嘛!”迟暮笑着说。
  “那是自然。”
  曹伊跟迟暮说了这么多以后,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看来曹伊因为这些事情都压在心里,所以需要倾诉一下。而迟暮正好就是做这种事的人,所以曹伊才会跟迟暮说这些。
  “迟暮哥。”这时候王子昂也做完了笔录。
  “好了,笔录做完了,那也没什么事了。”曹伊说,“你捡到的那块玉呢?”
  “我刚刚交给了做笔录的那位警察了。”
  “嗯,行了。”曹伊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王金城开口了。
  “我送送你们吧。”
  随后曹伊便送迟暮三人到了警察局门口,看着三人上了车。
  “一路小心。”曹伊说。
  “再见。”
  
  王金城开着车,带着他们原路返回,然而结果又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所以他们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今天也就这么过去了,迟暮回家好好休息了。
  迟暮的伤并不严重,所以没过几天就已经痊愈了,只不过脑袋上面有个疤而已。伤好了之后迟暮自然要开始他的工作了,只是心理咨询并不是天天都有人来,所以迟暮闲暇的时间还是很多的。
  迟暮是一个比较宅的人,所以闲的时候,基本是在看书和打游戏。迟暮喜欢打DOTA,这是一个著名的DEADGAME,只不过迟暮一般喜欢跟朋友开黑玩。
  迟暮今天是有个预约的,来进行咨询的是是个中年女人。
  “迟医生,我最近心里很烦。”
  “何女士,有什么心烦的事情,可以跟我说。”
  “我心里有一个藏了几十年的秘密,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过,但是我心里实在是想找个人倾诉,所以迟医生,我可以跟你说吗?”
  “我是心理咨询师,倾听您的心声,是我的职业,您大可放心,我绝对会保守秘密的。”
  “其实我儿子不是我老公的。”
  卧了个槽?这么劲爆的?迟暮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已经被惊呆了。
  “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孩子的父亲是我的初恋,我跟他是青梅竹马,但是他父母反对我们,所以最后我们没有结婚。与他分手以后,我心灰意冷,于是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所以便随便找了个人结婚。”
  “那您先生对您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很温柔。结婚不久以后我就怀了孕,十月怀胎之后,我生了个儿子。”何女士回忆着,“当时我很是高兴,觉得自己找对了人。但是随着孩子一点点地长大,我发现他越来越像他,所以我心里很慌,于是便偷偷的给他和我丈夫做了个亲自鉴定。”
  迟暮没有问结果,因为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我知道这个结果以后,那段时见每天都睡不好,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我梦见他们父子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很生气地骂了我,要跟我断绝关系。”何女士满脸的痛苦。
  “您一直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是的,我谁都不敢说。但是久而久之,我也逐渐将这件事给淡忘了,反正大家都不知道,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就是了。”
  “既然您都已经淡忘了,那您为什么还发愁?”
  “前些日子我又见到他了。”何女士突然开口。
  迟暮明白这个“他”就是何女士的初恋。
  “当年我与他分手以后,他全家移民去了美国,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前几天,我在一场酒会上面,居然又看到了他!”何女士的表情并没有重逢的喜悦,反而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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