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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上古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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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神兽凤凰,在后人编撰的《神兽精怪鉴》中排名第二,仅次于龙。身上有五色翎羽,头顶翎羽为赤金色,身长三丈展翅五丈,为百鸟之首,一怒而百鸟惊,具有涅槃的能力。
  乌鸦因为模样丑陋,叫声难听,被凤凰所不屑,后来一只乌鸦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滴凤凰血,成为了鸦王,自命为“凤黯”。凤凰虽然强大,但世世代代只有一只,而凤黯繁衍的后代都会具有凤凰血脉,凤黯带着它的后代,带着被凤凰欺压成百上千年的仇恨,与凤凰进行了一场大战。
  凤凰虽然不死,但乌鸦纠缠不休,凤凰的真源血脉在持续了不知多少年的战斗中逐渐消耗殆尽,只剩下最为精粹的一滴,但已不足再来一次涅槃,只好将这一滴血脉投入转世轮回中。
  凤黯纵使有了比普通乌鸦更长的寿命,但终究不会涅槃,在临死前也将自己最精粹的血脉真源投入转世轮回中。因为凤黯的血脉终究含有凤凰的血脉,后世拥有凤凰血脉真源的人类和凤黯血脉真源的人类,彼此会有血脉牵引,会在十岁时觉醒血脉并忆起前尘往事,注定有一个人被对方杀死。
  玉碎是这一世的凤凰,本来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甚至没有星盘,十岁觉醒后被当成怪物丢出了家门,穷困潦倒之际被相思门捡到,从此为相思门效力。
  凤黯本来无名,是某个地方的傀儡继承人,从出生开始被家族里的祭司们牢牢控制在手里,甚至不需要一个名字不需要公开露面,觉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利用这份力量将那些祭司们杀了大半,存活下来的祭司们为了更好的控制他,在饮用水中下了一种蛊毒,在他发现自己中蛊之后和他来了一场谈判。
  凤黯那时虽然小,但他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地方名义上的“主母”,也是像个傀儡一样被控制起来,自小就教他世态炎凉,人心难测。谈判的结果是,祭司们给凤黯和他母亲一定程度的自由,凤黯依旧得做他们手中的剑。
  那个地方不流行“刑不上大夫”,凤黯被关久了,形成了对一切都十分仇恨的暴虐性情,没少杀人放火,每次发泄完,就会被祭司们抓回去关上个十天半月。
  直到永夜的出现。
  凤黯初遇永夜时,永夜也还小,还不叫永夜,是被拐到那个地方去的,原来好像也是什么家族的少爷,来了好几年了却依旧不听管教,时时刻刻都在试图逃跑。凤黯一次出来玩,遇上了又一次逃跑未遂的永夜。
  凤黯和永夜聊了聊,发现对方都和自己一样,恨透了这个地方,于是凤黯出面要走了永夜,换了个“继承人贴身侍卫”身份,永夜可以和凤黯更好的商量怎么跑路。为了减少祭司的注意,而且永夜嘴很欠为了忍住不打死他,凤黯慢慢收敛了暴虐的性情。
  也只是商量而已了,凤黯身上的蛊毒只有祭司们才有压制毒素的解药,每个月都要吃,否则毒发,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永夜听了之后,找凤黯要了几乎所有的关于蛊毒之术的书籍资料,这些东西凤黯还是搞得到的,祭司们认为没接受过几天教育的凤黯看不懂,就放心地给他了。
  没想到永夜在蛊毒之术上的天赋惊人,花了半年时间,以毒死了十多只猫狗和差点毒死凤黯三次为代价,做出了一种能压制那蛊毒的药。但效果还是不如祭司手里的那种,每七天就要吃一颗,满月之夜蛊毒依旧会发作,那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凤黯第一次经受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
  后来,后来嘛……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变故,永夜出于一种暂时不可告人的理由给凤黯下了另一种蛊,断了他在那里的一切念想,带回了中原。永夜回来后三个月,凭借家族的人脉和一些特殊手段,把海市蜃楼建了起来。
  永夜斩断了凤黯对那个地方所有的牵挂,本来是不打算让凤黯牵扯到海市蜃楼中的,凭他家族的实力,足够将凤黯隐藏的很好,可是凤黯非要跟着来,他和永夜谈判了一次,凤黯给永夜做贴身侍卫,就像他还是名存实亡的继承人的时候,然后永夜要保证给他压制祭司蛊毒的药,十年之后给他拔除永夜下的蛊。
  从凤黯杀进蜃楼要跟他谈判的时候,永夜就感觉到了,凤黯将在那里时的记忆,身份,甚至是那时候的凤黯,全部小心翼翼地藏进了骨子里,现在的凤黯不是连名字都要用血脉来代替的傀儡,是真正的凤黯。
  (emmm可能有人没看懂,就是说凤黯舍弃了以前的一切,凤黯这个名字也由一个可笑的代称变成了他真正的名号)
  凤黯在玉碎进入海市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血脉牵引,他相信玉碎肯定也感知到了,在暗中观察他几天后,先斩了前任海市总管后奏永夜,大概是蛊毒和一些别的原因,永夜对他无比纵容,随口就答应了,在玉碎干掉半座白昼楼之后才意思意思下了令,让四凶去通知玉碎一声他已经是海市总管了。
  ——
  凤黯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翻飞的鸟群,眼中没有一点波澜。
  这一代的凤凰和凤黯,也许该做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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