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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种田人生 / 第005章 寡妇夜泣

第005章 寡妇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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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离就脱离,你一个酒精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家里有你没你,有什么分别?!”林岳口不择言地吼了起来,他的右手发抖,捏了一支香烟,抬起手抽了一口,香烟已经烧到了尽头。他在林强的小店临走时,拿了一包烟,无聊时抽着玩。
  两万块,如果身上真有两万块,林岳会立即拿出来甩过去,用钱砸他老爸,让他闭嘴!可惜,可惜他身上并没有现金,就连银行卡上也只有五千多。
  “有什么话不好明天再说,俩崽爷半夜吵什么。”何香出来劝架,唾沫横飞,但改变不了林岳父子的争端。
  “你个狗屎,垃圾,废柴,别人去广州深圳打工,一个月上万,三五万的都有,每个月寄多少钱回家,一家人吃喝不愁,你丢不丢人!”林新北一想到儿子名牌大学毕业,还不如一些在工厂打工的,收入高寄回家的钱也多,以前大话放了出去,以致现在没有脸面,更是令他怒气难消。
  “你不是要两万吗?过几日我给你,脱离关系,你有多远滚多远!”林岳是欲哭无泪,随手就将烟头扔向父亲,可不巧,烟头落在林新北乱糟糟的头发上,还冒着烟。
  林岳没有想到,本以为烟头会扔得很远,屋里也没有易燃物,不足为虑,可谁知并没有扔远,落在父亲头上,必然会烧起来。
  林新北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已经烟雾缭绕,何香心慌意乱,更没有看见。
  林岳上前,伸手要从父亲头上拨掉烟头,但他父亲以为林岳要打他,吓了一跳,窜起来老高,烟头被抖落了地,林岳也放下心来。
  “没事没事。”林岳赶紧退了回来。
  林新北因为吓了一跳,气焰登时矮了下来。他现在是打不过儿子了,自从儿子上了高中,读书成绩继续保持全年级第一,他就知道,他的未来要依靠儿子,于是就不曾再动过手。
  “睡觉了睡觉,这么晚,左右邻舍听见,还要不要面子,难道让人架起梯子来看?”何香拉着林新北,劝说之下,林新北顺水推舟,偃旗息鼓,进卧房休息。
  这个老爸,很不着调,林岳寻思着弄到两万给他,就让他醉生梦死,这个家是不能指望他了。可是他毕竟是老爸,除了和酒肉朋友吃香喝辣,也没有其他缺点,为人豪爽,还是行得正坐得直,村里没有人敢说比他大方大气。
  夜晚,林岳躺在床上,心情烦躁,但听着蛙鸣虫声,渐渐平静下来,准备入睡。这时候山村的夜晚无比静谧,林岳没有戴耳塞,正要进入梦乡,可是一阵哭泣声传来,如一根针一样,戳破了林岳有如大气泡一般的睡意。
  哭泣声明显是隔了三户人家的莫寡妇家传来,隐隐约约,她的一双儿女在劝说她:“妈妈,你别哭了,以后我们不吃肉就是。”
  林岳听出来了,莫寡妇家里养了一百多只鸡,因为最近发鸡瘟,一天死几只,却束手无策,眼看全部鸡都要死了,以后生活没有了着落,因此伤心哭泣。
  她的儿子女儿都还在上小学,他们哪里知道,这么多鸡没了,不是吃不吃肉那么简单。
  莫寡妇的老公林飞,和林岳同族,林岳都要叫他一声哥,前几年出车祸死了,留下老婆孩子艰难度日。
  在山村长大的林岳知晓,养鸡就怕发鸡瘟,一两只死了,其余也会跟着死。
  给鸡喂灵泉水,会不会有用呢?从自己喝了灵泉水,身体越来越强壮来看,应该有用,不如明天去看一看她家的鸡,能够的话就买下来。想到这一节,林岳放了心,戴了耳塞入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太阳已经出来,是个好天气,林岳没有看见他爸妈。何香应该去了菜地,林新北不知去了哪里鬼混。
  洗漱过后,林岳在厨房里清洗了水缸,提了水桶从碧石仙苑中打灵泉水,三五下就灌满了水缸,又给后院中的两棵龙眼树和一棵黄皮树浇灌了灵泉水,然后出门去林强的店里吃早餐,林强已经打过电话来催。
  龙眼树和黄皮树结了不少果实,还没有成熟,否则可以摘一些来吃,过一下嘴瘾。
  来到杂货店门口,林岳望见要好的族中堂兄林四海,正开了一辆卡车运送红砖,给人家起楼,于是招呼了一下。
  “四海哥,阿岳在我这里吃早饭,你也来。”林强站在店门口叫道。
  “好,我运了这一车就来。”林四海想跟林岳聊一聊,就答应了一起吃早饭。
  林岳进了杂货店,见林强老婆正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饭,便问起林强,林飞家里的情况。林强不想说,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早饭还没有做好呢,我过去看一看。”林岳说罢出门。
  “一会就好,你何必多事,鸡瘟是没有办法的。”林强本来想冲茶,见林岳出去,只好跟了去。
  进了莫寡妇家的院子,林岳招呼:“大嫂,你家的鸡怎么了?”
  莫寡妇一圈熊猫眼,穿了一件格子衬衫,显得精明能干。院子里还有三四个人,都默不作声,其中一个女的,蹲在地上,正低头察看眼前一只没精打采的小母鸡。
  “阿岳回来了?我家的鸡发鸡瘟。”莫寡妇苦笑一下道。
  “没救了,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一人搭话。
  “闵医生,不用看了,最好是全部杀了,消毒处理,免得传染到别人家的鸡。”一个中年人道,他是村长林培英,林岳认得。
  见是林岳,林培英招呼道:“大学生回来了。”
  林岳点了点头,虽然认得,但跟他不是很熟,林岳不想套交情。
  “确实没有了办法,只能按林村长说的做。”蹲在地上的女人站了起来道,她这几天来,给莫寡妇家的鸡喂食了各种药物,但毫无效果。
  “闵季虹?”林岳叫道。
  “林岳?”那女人也同时叫道,她快步过来,又道,“你不是在深圳打工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日回来,你?”林岳有一点奇怪,闵季虹出现在莲塘村。
  其他人赶紧说,闵医生是村医,都做了两年了,林岳居然还不知道。
  “我们是高中同学。”闵季虹腼腆地一笑。她身材高挑,容貌靓丽,性格洒脱,高中时就不乏追求者。
  “你是村医,负责给人看病,还能给鸡鸭鹅看病啊?”林岳调笑道。这个闵季虹是隔壁村的,大大咧咧,在班级群里虽然不太说话,但性格始终没变。
  “我可是正牌兽医毕业,给鸡鸭鹅看病,才是我的老本行。”
  “也不怕庸医误人,居然敢做我们村的村医!”
  “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天职。”
  “得了吧,如果统计起来,庸医杀人的数量,比救人的数量多得多。”
  林岳和闵季虹因为是老同学,在不知所谓地斗嘴,可愁云惨淡的莫寡妇听不下去,她对村长说:“村长,也许鸡瘟不会扩散,就不要全部扑杀了吧?”
  “不行,必须全部扑杀,我马上通知县里的防疫站。”林培英说罢,一脸严肃,掏出电话就拨打。
  林岳记得,林培英做村长前,是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做上村长不过五年,就变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如果不看他说话的神态,林岳几乎认不出来。
  “村长,再多给两日时间,我大嫂家养这些鸡,成本不低,她家两个小孩,也要过日子是吧。”林岳见林培英行事果决,不得不出声了。
  “多给两日?难道她家的鸡就能起死回生,有没有想过,风险有多大,传染出去,害人害己。”村长掷地有声,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我大嫂家就活该倒霉,辛辛苦苦养的鸡全部没了,她家就不要过日子?”林岳毫无惧色,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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