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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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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之亚斯蓝帝国•约瑟芬塔城】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约瑟芬塔城不再人潮汹涌,驿站里面的旅客也走了大半,原先几天还座无虚席氛围诡谲的大堂越来越清清冷冷,整天忙碌劳累得不可开交的应侍们也有了更多时间扎堆喝几口茶来聊一聊,谈论一些有趣的见闻。
  夜幕悄然降临寒风凛凛,已经入夜了,西鲁芙的房间里面却只有一盏烛灯孤零零的摇曳着,散发出微弱黯淡的暖黄色光线,西鲁芙慢慢合拢眼眸,打算歇一歇。她骨节修长细腻白皙的五根手指优雅的端着一个精致的银白色杯子,没有喝,茶杯里面的茶水随着轻轻的晃荡而绽开一圈一圈又一圈散着森然冷光的绿色涟漪,里面原本热气腾腾的茶水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冷却,慢慢凝固了。
  她闭上眼睛的模样,俨然构成了一幕仿佛天使沉睡的唯美画面,更是美的勾魂夺魄美的不食尘俗烟火,西鲁芙的面容很平静没有任何表情,透过稀薄的空气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水,那么魅力十足,又那么让人琢磨不透。
  “西鲁芙陛下。”对方的声音坚硬形同钢铁。
  “起来吧。”西鲁芙说,没有打算要睁开双眼的意思。
  西鲁芙不紧不慢的睁开眼眸,细长深邃蕴藏着锐利的瞳孔渗出仿若是帝王般睨视众生凌驾一切的气息,宛若黑夜中伺机而动的猎鹰,孑然清孤盛气逼人。西鲁芙玩弄着细致如美瓷渗透着寒气的修长十指,勾起粉嫩削薄的唇角,她露出一个桃蕊初绽的笑容轻启薄唇“索迩你可知道,你非常愚蠢的错过了那个东西……”
  “西鲁芙陛下,我还是不明白”
  索迩的右手放在左肩,抬起头。他那美的无与伦比的脸,唯美精致的五官挺拔俊美似是是被精雕细琢过一般无可挑剔,那双仿佛吹过清风的漆黑的眼眸隐隐透着伤感忧郁,明亮深邃的眸子宛若一湾无底漩涡一般的深幽潭水,最是让人移不开目光。纵使他眼眸黯然浅笑忧伤,仍然带着蛊惑世人的无穷魅力,惊人一笑足以让不少人为之沉沦其中。
  西鲁芙目光柔情,仿佛是一瞬美丽绽放的烟火,一颦一笑皆似诗画般岁月静好,修长素白的手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粉嫩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们要找的东西脚踝上有一个,零、字、刺青。”
  “索迩,我知道你向来精怪,但你要知道,现在还不是逆反我的时候哦。”
  仅仅一句代表权威的话,也能让他像个孩子,孤独无助的掉下眼泪。
  约瑟芬那座最高的建筑,陈旧古老巨大的钟纤细尖长的分针悠然移动着,沙漏中不断流失的沙砾仿佛是不再回溯的时间,任谁也抓不住,摸不着。
  这个夜晚也不知道寂静了多久,当古老低沉的钟声敲响第十二下的时候,不知谁人家沉静入睡的婴孩忽然惊醒凄厉哭泣起来。星辰变得耀眼起来,华丽盛开在漆黑的夜幕中,缭绕飘渺的雾气被皎洁月光剥开面纱,流泄而下的银光洒满大地。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预言之眼】
  幽冥和特雷娅站在水晶地面上,来到这里的次数不算是很多,但死两人都懂被传唤到预言之眼,想来必定事态严重没有什么轻松的好事。
  巨大的穹顶跨度中间,没有任何梁柱支撑,四周的精美壁画与繁复刻纹清晰倒映。与石壁无缝衔接浑然天成的仿佛混沌初开界面初成就已经存在的水晶墙面中,沉睡着永远高贵安详的白银祭司,他们水晶一般剔透的天神容颜在幽蓝色焰火的照耀下,美轮美奂光华无尘。
  偌大的预言之眼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突然,传来了白银祭司飘渺虚无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我希望你们两个,前往约瑟芬塔城,营救漆拉。”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了特雷娅和幽冥。
  “白银祭司,以漆拉的魂力,他何时需要我们两个去营救?”特雷娅突然站起身,忍不住惊呼。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沙哑起来,仿佛是被人死死的扼住了喉咙,不得呼吸。
  “若是连漆拉都对付不了的人,我们去了不是送死是什么?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实力并不是现在的他所呈现的样子,他的天赋是对时间和空间超越极限的控制,对速度方面的先天优势,就算是敌不过那个异常强大的对手,想要完全全身而退简直易如反掌。”特雷娅的语气虽然是质问式的,但是,明亮漆黑的瞳孔里面散发的寒冷到骨子里的冰冷光线敛去了各种情绪,细细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眼睛里的情绪,镇定非常的眸子里闪烁着冷淡寒光。
  “胆敢对白银祭司不敬,特雷娅你最好想清楚。”幽冥伸出手拉回特雷娅,用很轻很柔的声音对特雷娅小声的说,特雷娅听完这句话尽量不去想到面前剔透巨大的水晶里邪恶恐怖的东西,忍住作呕的心思,这就是贵为神明的白银祭司。
  “四度王爵特雷娅,虽然我们很愿意相信来人是吉尔伽美什,因为就算是那样漆拉也完全可以自保,但是很可惜,对方是风源因徳帝国风后西鲁芙和她的护卫风源因徳帝国一度王爵铂伊司的地之使徒伊赫洛斯。你们身为王爵都知道,帝王和一度王爵分别代表着政治体系和宗教体系,政权和神权两个最高的统治权,正因为他们彼此制衡才不不会让力量倾斜失衡。我们亚斯蓝正是如此。在风源因徳帝国,风后西鲁芙的魂力高深莫测精纯博大早在很多年以前年仅九岁时就已经是风源领域上魂术师和人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帝王,多年以后威名更甚。一切却只因为随着近些年风源因徳帝国一度王爵铂伊司与他最为信任骄傲的使徒,和他那位常年深居【极北之地】深处还从未曾踏出【风津道】一步的天之使徒帕德尔宣布不再走出【极北之地•风津道】之后。西鲁芙便已经攀上权利与荣誉的王座,接替一度王爵铂伊司与他的使徒手中所有权利与事宜出面任何场合与庆典,甚至是白银祭司的命令,她也曾经常拒绝白银祭司的指令不愿执行。风后西鲁芙,风源领域上所有人民爱戴敬仰的人,风源魂术师心目中的信仰,神灵一样的存在。风源也有和我们亚斯蓝【天格】类似的一套叫做【风音】的情报收集系统。风音的成员并不完全都是王爵和使徒,它不属于任何人管理唯独只遵从白银祭司的命令,你们可以变相的认为,风后西鲁芙使用了一系列不为人知的手段将白银祭司的【风音】系统囊括自己的手中。如今的风源因德领域上,风后西鲁芙依靠自己强大的魂力成为了风源因徳领域上古往今来唯一一个将神权体系和政权体系政治体系和宗教体系以及情报网络通通独揽麾下的最疯狂的帝王。”水晶墙面中扑闪着幽蓝色的光芒,白银祭司的飘渺空灵仿佛来自上界的声音里面隐隐有些不甘的情绪“西鲁芙拥有风后之尊,是风源因德领域上最至高无上的女人,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对白银祭司的警醒,视若无睹!”
  “那么,还有什么人……和西鲁芙同行?”特雷娅正视水晶墙面中的白银祭司,声音微微打颤。
  闪烁的幽蓝色光线暗沉下去周围变得死寂,很明显白银祭司选择不再说话了。
  “二度王爵幽冥,四度王爵特雷娅。”白银使者走过来,单膝向幽冥和特雷娅跪下。
  “什么事?”幽冥眼睛里闪动着光芒,邪性不羁的笑容里被杀戮气息所填满,他幽幽的说,声音里仿佛是渗透进了沙粒一般,低沉嘶哑。
  “两位王爵,最新的消息是西鲁芙不仅带着地之使徒伊赫洛斯,与她随行的,还有不知道数量是否为九十九名的【风津猎人】全部出动,目前未知,但从初步的魂力震荡波动来预测,与西鲁芙随行的【风津猎人】,不会少于四十个,因为风津猎人的成长过程复杂而艰难,必须先度过九天断粮绝食的极限试炼,这期间有人会中途陨灭意外死去,所以最后活下去的只会是凤毛麟角。根据白银祭司所传达的信息来说,风津猎人从最开始还只是胚胎时便被送往风津道风力最强飓风猎猎持续不断的一座名为【鹿鸣】的峡谷,经过九年残酷严苛的死亡训练,之后神秘消失的九年,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他们曾经去了那里,但从之前九年的训练方式来看只能初步判断后面九年的试炼更加严酷。从目前白银祭司提供的情报来说,风津猎人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强大,他们为什么令风源魂术师闻风丧胆都无从知晓,他们的天赋、魂器、魂兽都无法判断。只能初步估量他们的实力在风源地之使徒伊赫洛斯的量级之上,实力上限至今还无法估计。他们目前无法推测到底会是什么样属性,有很很多的可能,他们有很多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性,可能是人类,可能会有兽性,也可能会是九十九只死灵,甚至可能会是只为斩杀一切而存在的终极拟人态猎命武器,又或者是彼此之间有神经元联动的混合态生物。他们也有可能每个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天赋魂力魂器魂兽完全相同,但是也有可能他们拥有各自的容貌,拥有九十九种截然不同的天赋魂器魂兽魂力。风津猎人只有九十九个,也只会有九十九个,一旦任何人中途死去,很快就会有全新的风津猎人替补上去,不增不减,从风津道某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地域脱颖而出,实力至少是【王爵】级别,数量等同的人出现。”白银使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心翼翼,越来越小声,他怯怯的倒退了两步,头恭敬的低下去,忍不住用长袍的一角去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特雷娅那张娇媚粉嫩的面容越来越苍白,她的肢体僵硬麻木了,眼神空洞而死寂。
  “你,还没有说完吧。”幽冥的声音如同钢钉一样冷酷坚硬,仿佛顷刻间便可以刺破白银使者的心脏。幽冥这句锐利如钢刀的话说出来,白银使者更加紧张了。
  “幽、幽冥王爵,我们,天格动用了所有能够调动的情报网络,只能捕获到西鲁芙她拥有风源领域上,银的魂术世界最高级的魂兽和魂器,她也拥有媲美幽冥王爵和特雷娅王爵的神级盾牌,她也有一面目前还无从得知具体功能的盾牌叫做,【修女的祈祷】。”白银使者心里面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胆量去正视此刻面如死灰的特雷娅,果不其然,他的濒死之期到了。
  鲜红血浆,溅上墙壁,绽开了大片红色的花。
  幽冥难以置信的瞪视着特雷娅,他的声音压的极低极低,低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杀意,“特雷娅你疯了?这里是十字回廊!”
  特雷娅冷冰冰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幽冥用力甩开他的手,桀骜超然的苍白面孔写满了满不在乎,她果断转身离去。
  周围的白银使者只是相继瞟了一眼地上那颗骇人的头颅,依然不为所动好像眼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刚才血腥的一幕仿佛从未存在或者早已烟消云散了。幽冥回头神情凝重的望了一眼水晶墙面中的白银祭司。
  【西之亚斯蓝帝国•约瑟芬塔城•恩泽驿站】、
  黄昏时分只剩落日残霞,暮色愈渐浓郁,其实只不过是天空又黑了一点点罢了。天光渐渐黯淡,整个驿站显得温柔而静谧,独留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风声吹过树冠,吹起飘零的残破枯叶,树影婆娑,沙沙作响。
  幽花,莲泉,阿克琉克三人都还不见回来,还有不久前神秘失踪的神音,之前形影不离的五个人的小团体瞬间瓦解了,就好像当初大家一行人前往那个一层一层用献血和生命编制而成的囚禁之地,死的死,伤的伤,最终被拆分开来。麒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落寞,风将他的发丝吹起,面朝着久经岁月冲刷的道路,他的整个眼底充满恼火的神色,神情却依然绝华。
  许是麒零天生长的俊美英气的原因,他那双纯澈而清冽仿佛流转着璀璨光芒的星辰一样漆黑明亮的眼眸,蕴藏着还没有被污染的雪山清泉。如朦胧月色一样光华无际流泄而下的银灰色长发在清晰的视线前飘拂着,无风自舞,发间泛着微微纯净美好的白色光影。黑瞳璀璨,银发倾泻,白衣胜雪,添了几分魅惑之意,他的面容静默看起来冷峻如冰。
  自从囚禁之地那一别,麒零,变了模样、变了性子,不变的仍旧是那份天真无邪,正义善良。
  人们常说,和熟悉的人或者依赖已久的人待的久了些,就会变得越来越像。
  麒零不喜欢扎辫子,因为那样,会想起遥远世界的故人,回想起涌动挣扎的黑暗记忆。麒零的手撑住毛茸茸的脑袋,麒零慵懒的趴在窗口,双目疲惫无神。
  “你整天这么懒散,骨头是棉花做的吗?”
  “我骨头轻。”
  麒零使劲摇了摇头,想来一定是太困了,上下眼皮跳个不停,准备重新倒回柔软暖和的被窝里面去,外面的纷争如何与他有什么关系。
  呼啸回荡在天地间的鹅毛一般柔软雪白的风雪骤然静止了,昏昏沉沉的天空突然完全黑下来,仿若天地混沌初生之际。然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忽然在瞬息间闪过五十一道比白昼更加闪耀的光。
  黑暗依然在持续,大风仿佛在鬼哭狼嚎一般吹动起风沙尘砾,外面的人都惊慌失措。
  麒零睡意全无有些烦躁,‘噌’的一下从被窝里爬起来转过头,剧烈阴冷的阵阵寒气麒零迎面吹过去,麒零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后背一凉,好像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阴森恐怖的风冲他袭来,他害怕极了,下意识准备往外跑却发现无法动弹,模糊的视线中最后一路曙光消失了。
  ——那条无际无边的孤独路,我不想一个人孤单的走完。那时候无忧无虑充满欢愉的自己,踩着刀尖上的痛苦回忆,挪移着清醒步伐缓慢缓慢的,就这样前往了。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要先一步离去,总有一些人会傻笑着趟过在原地等候。若是今后别人觉得我变得不一样了,也许只可能是因为我真正的模样和他们想的面孔不一样罢了。我想要变得不太一样,为的不是证明我多么好,而是证明我竟然还活着。
  ——当年还只是少年的我,天真且纯净的心思还并没有意识到,暗处早已有一张漆黑巨大的网,已经被撒网人慢慢展开,而此时此刻,我的双脚却仿若正站在一声一触即发、深不可测神秘莫测的魂力风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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