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爵迹:临界燃魂战 / 错误判断

错误判断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西之亚斯蓝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白银祭司传召,幽冥和特雷娅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最近他们变得形影不离。
  幽冥和特雷娅在漫长的走廊中静静的走了很久,相比从前自信而自豪的步伐,今天他们的步伐异常沉重,觉得从前不能再短暂的一段路途变得越来越漫长,甚至看不见尽头。
  空旷的走廊瞬间变得寂静非常,幽冥停下脚步,特雷娅的手被握的更紧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形让特雷娅觉得非常不安,仿佛有什么令人大惊失色的事在下一秒就会发生,与此同时,特雷娅感知到了锐利的杀气,幽冥屏住了呼吸,捏紧拳头的手微微颤抖。
  他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事而愤怒,特雷娅不解,剧烈的不安也升腾起来了,直到两个人影朝他们走过来,特雷娅眼神僵硬的那一刻,她难以置信。
  两个人影朝着幽冥和特雷娅走过来,走近了些。
  走廊尽头朝他们俩走来的两个少年:走在最前面的少年双瞳里似乎燃烧着炙热的焰火,仿佛在滴血的灼灼蔷薇瞳孔泛滥着火红色光芒,魅惑的容颜露出了顽劣微笑,小小的虎牙若隐若现可爱极了,仿佛绽开的绚烂花朵。走在后面的少年则是一副孱弱模样苍白虚弱,他的眼眸任何光源也无法照亮仿佛暗夜一般漆黑深邃,面庞干净清秀却毫无血色,称不上盛世美颜,在如同水银的月光照耀下气质格外出众,饱满的血红色双唇似乎在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表情冰冷肃杀,冷气森然。
  特雷娅记得少年额间的伤痕,是一道淡淡的玫瑰色伤疤,仿佛刀锋切割后的痕迹。
  寒霜似和呪夜视周围如无物,径直走了过去。
  这只是一个故意而为之,顿觉威慑的小小插曲。
  幽冥和特雷娅努力平复震惊不已的心情,熟门熟路已经到了心脏地底,这个主宰着亚斯蓝命运的叫做【十字回廊】的地方,对于特雷娅来说没有什么希奇。
  年深日久,白银祭司毫无瑕疵的脸和水晶融为一体,他们高贵复杂精美绝伦的异域服饰与天神一样完美精致足以勾魂夺魄的脸仿佛琥珀一般永恒凝固,永远沉睡在巨大透明的原始水晶里,隐隐发出幽蓝色的光,他们的面庞越发清晰可见。
  幽冥和特雷娅分别单膝跪在一个女祭司和其中一个男祭司前方,低下头。
  “四度王爵特雷娅,听候您的指令,白银祭司。”
  “二度王爵幽冥,听候您的指令,白银祭司。”
  然而,幽冥和特雷娅只是看见白银使者抬出一具冰棺,放在特雷娅身旁,晶莹剔透,隐约可以看见冰棺里面的人。
  “四度王爵特雷娅,四度使徒霓虹已经重伤。”白银祭司用冰冷飘渺的声音说。
  说完,特雷娅站了起来,抚摩着寒冷刺骨的冰棺,霓虹说不出话,此刻的表情很平静,安静的挨着眼瞳,锋利浓密的剑眉微微皱起,看起来很痛苦,实际上,霓虹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面容依然与世无争,纯洁天真。
  “是谁打伤了霓虹?”特雷娅的轻轻的问话声里面没有情绪,不像兴师问罪呢喃自语,只有费解疑惑。
  “二度王爵幽冥,二度使徒神音已经逃走,请尽快将她带回心脏。”
  幽冥听到这一番话,莫名有一种被狠狠打了一耳光的感觉,额头上因为愤怒而狂跳的青筋已经掩饰不住了。他抬起邪魅的面庞的笑了笑说“那么,请问是谁带走了神音?”
  白银祭司没有回答,继而平淡的说“六度王爵寒霜似与五度王爵呪夜已经前去抓捕逃出心脏的麒零,鬼山莲泉,神音,天束幽花。”
  “你们速去寻回被劫走的【高级容器】。”
  “是。白银祭司。”
  幽冥和特雷娅对死后的记忆全然不知,在濒临下陷坍塌的雷恩海域见到重生后的第一眼光明。
  冰雪雕琢的少年,蔷薇绽放的烈焰。是沉睡未醒的黎明,还是掩埋在希望之下的罪恶。
  【北之因徳帝国•绒花官邸】
  这里是北之风源因德帝国最神圣的地界,这座建造耗时三年名为绒花的官邸属于风源因徳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北之风源因徳帝国风后陛下西鲁芙。
  人们为她绝代伦美的容颜,为她强大到无所匹敌的实力痴迷而狂热,甚至倾尽所有在所不惜。曾传只因西鲁芙对风源中原领域上空清软洁白雅致无暇的绒花最是喜爱,人民便耗尽三座繁华锦盛的城池三年财富为风后陛下献上镶嵌着稀有罕见的铂金雕刻绒花、零星的钻石点缀成绒花蕊的花冠,用价值连城的水晶作为原材打造了这顶名为绒花的【王之冠冕】。
  西鲁芙行走在富丽堂皇的庭院里,融雪一般白皙无暇的手指提起白色纱裙,举止似天上皓朗星月,也如天鹅鸿羽,轻盈优雅美丽高贵。行走在宏大壮观的宫殿里,西鲁芙看着冷冷清清的庭院,眉间晦暗,即使如此,依然风情万种仪态娇柔。她只是定定站在那里,仅仅一身白衣,像雕塑一样,像俯视众生的神一样,身体被白衣包裹得修长挺拔。
  她不需要仰望,不需要怜悯,不需要战斗,她只需要站在那里便足以令人痴狂,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绝美的天神容貌,令世间所有黯然失色,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无与伦比的实力,堪称造物主的完美艺术品。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多愁善感,西鲁芙天生长的美丽,胜似繁花的目光看向庭院中央,罕见的白色瞳孔仿佛绽放的大片白色花朵。
  庭院里已经出现了一个人,低着头,唯命是从的样子。
  他是风源一度王爵铂伊司的地之使徒,伊赫洛斯,对西鲁芙最忠诚的人。
  “伊赫洛斯,我们走吧。”西鲁芙瞥了一眼,淡淡的说。
  “陛下,恕我冒昧的问,我们去了是不是有些多余。”伊赫洛斯抬起头,嘹亮的话说出去之后却觉得有些别扭,喃喃自语。
  伊赫洛斯五官轮廓精致完美,柔软的睫毛长而弯,面庞俊朗潇洒,贵族气息浑然天成,他已经算得上因德数一数二的迷人男子了,恭敬的站在那里,眼神冷酷的站在那里,满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傲然。
  伊赫洛斯冷漠简言不善言辞,于是这种先天性沉默寡言,就莫名其妙成为了女性心目中的桀骜独特,永不落幕的辉煌。
  西鲁芙看了看湛蓝的天空,没有盘发髻的头发飘扬,右手撑起脑袋,帝王尊容的笑容别具一格“那个捣蛋鬼呀,还嫌闯的祸不够多?”
  【西之亚斯蓝帝国•密林河岸】
  阿克琉克健壮结实的肩膀扛着一口巨大漆黑的棺材,俊朗的脸上看起来很愤怒。
  事前,那个四度使徒霓虹的王爵特雷娅和二度王爵幽冥凑巧就在格兰尔特城外,纠缠许久才脱身。在近郊区域停留小半会儿,阿克琉克查看了棺材里自己费尽心机得到的东西后大失所望,模样漂亮却不是他寻找的人,心情不免因为任务失败而恐惧。
  他总觉得亚斯蓝的两个王爵有些奇怪,仿佛是知道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似的。这些都不重要,原本阿克琉克可以直接丢了棺材里的人,但是直觉告诉自己,那个被自己救走的叫麒零的小家伙不简单,棺材里的人又是麒零最熟悉的人,所以绝对不能丢。
  失败也许还可以补救。
  阿克琉克想着想着有点出神,突然就撞到一面半透明的墙壁,【气盾】。
  高速飞行的状态下冲击较大,阿克琉克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扬起顽劣张狂的笑容,眼神轻蔑“我们风源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碍眼了。”
  她摘下兜帽,该怎样形容这样一个女子,脸庞完美无暇光滑细腻,这是一张美的惊心动魄无可挑剔的脸,穷极一生精雕细琢也无法达到的美,这世界上最温润清澈的一块蓝宝石一样的眼瞳镶嵌在她的眼眶,锋利饱满的薄唇,面庞棱角分明仿佛刀削过一样。
  “找死。”
  他是一个成年男子。
  阿克琉克在闪光的瞬间闪动身影,对方抬起手轻轻微拂,金色气流飘散开来,透明的粉末飘散开来,然后,仅离男人半寸之隔的阿克琉克动作变得无比缓慢,多么危险的距离,仿佛短暂的一秒已经过了数万年时光了,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皮感觉劳累疲惫,像有几百个日夜没有休息一样,最后,所有思绪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梦境。
  仿佛琥珀一般凝固在金色光壁里面,涟漪一圈又一圈,光芒闪耀。
  “究竟,你还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你的确是最孑然人啊,却不是最干净的人。”
  这是来自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一种仿佛能撩拨心弦,温和浑厚的古老声音。
  男子宽大的衣袖微佛卷动,阿克琉克从半空跌落在地上,与其说是跌落,倒不如说是被轻盈平放在地上。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阿克琉克醒了。
  【西之亚斯蓝帝国•古磨镇•驿站后屋旷野】
  两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像流水一般转瞬即逝。雪山连绵不绝,风雪肆虐,仿佛有大事即将发生。
  ——就算我和他相隔了一道天隙,相隔了最遥远的一道距离,我也相信他会在另外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陪伴我。只要对我好的人,都是我最重要的一定要保护的人。
  至少为了他,为了多年以后能够互道无恙,我要活下去。
  在一次所有事情都平静下来的日子,麒零曾经对鬼山莲泉和天束幽花这样信誓旦旦的说道,真挚的神情越发让人心酸。
  ——是很久以后了,莲泉说我那天的神情很狼狈,我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后来我以为已经忘掉他了,把那段日子埋葬在记忆深处的时候。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子又出现了,硕大滚烫的泪水完全止不住的流下,把自己关在驿站的房间里独自埋头哭了一整夜,眼睛都通红干涩了,我却没有觉得自己很狼狈,直到那个时候才觉得自己原来这么依赖别人,或者,这么弱小。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无比强大了,是不是可以守护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不是会不惜一切,没有想过没有所谓,我真的不想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了。
  ——莲泉说:你要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也好,想要守护谁人也罢,如果你死了,银尘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不论这个世界堕落腐朽到了什么地步都轮不到你来拯救,你没那么伟大,你只是一个渴望被守护的人,一定不要做最后那个想要成为至高无上的王者,不择手段的英雄。
  鬼山缝魂,如果你死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没你那么伟大,我不想做王爵,我只想我做一个被哥哥守护的妹妹,这个世界不论腐朽堕落到什么地步都轮不到我来拯救,这个世界有人比我更想成为英雄,成为至高无上的王者。
  莲泉也曾这样对鬼山缝魂这样说。
  银尘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对莲泉说,此生还能再见到银尘,其他的还有什么值得在乎呢?
  那天,阿克琉克带着伤找到了麒零一行人所在的驿站。
  “你要找的那口棺材呢,怎么没有看到。”麒零疑惑的问阿克琉克。
  “被抢走了。你想知道棺材里的人是谁,是什么东西吗。”阿克琉克平淡无奇的说,他的唇角开心的上扬,稍稍带了些戏谑。
  “水源七度王爵银尘的肉身碎片所复制的一具最新【容器】。”
  麒零哭了,短短的几个字咀嚼了无数次依然难以下咽。
  他,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的王爵受伤,肉身碎片这几个字,他,越想越心痛。
  麒零的半刃巨剑砍向阿克琉克,他下不去手杀阿克琉克,半刃巨剑突然停在半空的同时,抬了抬眼睛便瞬间朝麒零单膝跪下了。
  他毕竟只是一个少年,毕竟还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在完善伤痕的同时最恐惧的还是被撕碎裂口。
  撕心裂肺的痛。
  进了前堂,微风轻柔的拂过眼帘,银白色的皎洁月光与一条清澈见底的正在缓慢流淌的小溪交相辉映,溪水微波粼粼。这片旷野太过寂静无声,静谧温馨,鬼山莲泉静静的站在那里,风吹起她的斗篷何其英姿飒爽。看她眼底的光芒,是望向麒零那个房间的方向,床户口透出让人湿润眼睛的暖黄色,她常年钢刀一样坚硬冷情漆黑如墨的眼瞳没有任何光亮,弯弯的,柔软而哀伤。她在微笑,可是看上去更像在哭,在哽咽。
  阿克琉克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他不知道为什么,复杂的心里仿佛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你们,有没有怪我,没有把容器的事情完全告诉麒零。”
  阿克琉克走向溪水边,和鬼山莲泉并肩而立。
  鬼山莲泉转过头看着阿克琉克的脸,他的神情很凝重,皱着眉头“你在骗他?”
  “没有。”阿克琉克淡淡的说,恬静温柔夜色,月光下缭绕的雾气,为他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摄人心魄的神秘美感。
  对了,忧愁。
  恍惚间的感觉断定阿克琉克眉宇间忧愁的情绪,可转瞬间他又是一副平淡无奇的面容,只是短短一个瞬间。鬼山莲泉暗自苦笑。
  “我请求你告诉我,麒零手里那把断剑就是【风津】对吧。”阿克琉克简言说道。
  鬼山莲泉漂亮剔透的眼睛眨了眨雪白的睫毛刷过眼眶,先是闪过半秒错愕转而冷冰冰的回复道“不清楚,我只记得曾经在【魂塚】,一把巨大的剑斩断了【祝福】数不清的触手,虽然并不确定是不是麒零,但是从那一刻起便断定麒零手里的断剑不简单。”
  “风源的花纹图案,就是【风津】就没错了。只要我带他回风源,一切就都明白了。”阿克琉克似是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语气十分轻松愉悦。
  “为什么,你想干什么?”鬼山莲泉的脖颈已经渐渐浮出金色纹路,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不要对我这么充满敌意,看来又有必要告诉你了。”阿克琉克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继续说道“【风津】是我们风源因徳帝国领域上所有人民的信仰。初时我们风源原来是没有风的,一座深入云端的巨大雪山阻隔了【极北雪原】所有纯净的风,传说中伟大的风神悲悯这片大陆,一把名为风津的巨剑劈开了巨大的雪山,极北雪原的风才能通过砍出的峡谷吹进风源因德领域,才有了后来的【极北峡谷•风津道】。后来,风神在风津道死去了,风津道成为了风源世人不得踏入的禁地,为了纪念风神。传说风神一半的灵魂附在剑身里,这把剑也就一直流传给后来的世人。风津一直都在自己选择主人,而风津只会选择最强的人成为他的主人,如果持有者遇到被超越的人,风津会自动消失重新择主。风津风源因德已经数百年没有再出现过了,风津在我们国度的地位就像风神一样,神圣而尊贵,可以说是我们国度的信仰图腾,被尊称为【风津圣剑】。传说手持风津的人会是风神另一半灵魂的转世,我们国度任何一个人见到了都必须行跪拜之礼,那怕是王爵使徒,曾传风后陛下西鲁芙也不能例外。”
  阿克琉克边说,一脸慷慨激昂,意气风发的模样,英气十足“既然如此,风津同样可以砍死祝福,只是根据持有者的魂力强度不同,伤害程度也就不同。”
  阿克琉克贴近鬼山莲泉的耳朵根,一阵新雪一般凛冽寒冷的冷香扑鼻而来,半眯着眼睛靠近她,盈盈一笑“嘻嘻,就算风津圣剑就屹立在西鲁芙陛下面前她也绝对不会下跪,她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风后西鲁芙,风源古往今来天赋实力最绝无仅有的帝王。她一怒,天地都得跟着颤抖,更何况一把传说里面真假难辨,现在还半废的剑。”
  鬼山莲泉的面庞不禁有些红,但很快就被冷冰冰的表情掩盖了。
  阿克琉克退远了些,蹲坐在距离溪水很近的草地上,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潺潺流水,漆黑的头发束在脑后,歪着脑袋用很轻很柔的声音询问“你刚才是在想你哥哥吗?”
  “你怎么知道?”鬼山莲泉惊诧的问。
  “我可是我们国度【风音】的一员,国度之间安插探听消息的间谍太常见了。况且,天束幽花她也告诉我了具体情况。”
  鬼山莲泉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心。
  “好像是吧。看到麒零,我总是会想起当初在雷恩海域的自己。”鬼山莲泉低垂着眼眸,雪白而柔软纤长的睫眨了眨,她忍住了眼泪。“其实我们所看到的麒零,看上去很傻很天真,没心没肺的,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聪明。他的心脏很强大,至少不像我,在哥哥死后满腔仇恨。”
  秋已过冬来飞雪,雪水融进溪流,这座驿站傍水依山,是个恶作剧的好地方。
  鬼山莲泉依然屹立不动,纯净清凉的冷冽寒风吹起后颈的稀疏碎发,那是魂印的位置。
  “那么,你就没有想过和你的哥哥一起死,换一个说法,你不怕不怕死。”
  鬼山莲泉冷笑了几声“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让缝魂孤单的走。”
  阿克琉克收回手,直直的看着鬼山莲泉星辰一样明亮净澈的瞳孔,看上去有些急迫“如果我说,我杀了我的王爵法夜,你会害怕吗?”
  鬼山莲泉想着想着想到了从前,突然听到阿克琉克这样说有点无法接受,咬紧牙齿攥紧拳头,澄澈纯良的目光里怒火中烧“你竟然杀了你的王爵,为什么。简直不可饶恕。”
  前堂的气氛降到了零下温度,阿克琉克久久没有回答,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仿佛是一个犯了错虚心受教的孩子,鬼山莲泉看到此情此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柔软下来,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低声音说“如果你的王爵复活,你还会杀他吗?”
  “为什么不呢。”阿克琉克扬起冰冷的笑容,的声音像金属一样冷漠孤傲,有些戾气过甚“他都已经七十多岁了,早死晚死都要死,我凭什么陪他耗。”
  如果他知道了全部的真相,那么,还会觉得那个叫法夜的男人很可怜,我也无可奈何。
  “这只是一个假设罢了,我的王爵无法复活,就形同你再也见不到你的王爵一样。而且我还要补充一点,我并不认为那具【容器】是真正的银尘。”
  明亮刺眼的银白色月光照在阿克琉克和鬼山莲泉的脸上,彼此心照不宣。
热门推荐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