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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爵迹:临界燃魂战 / 同行

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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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之亚斯兰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麒零听到几声持续发出的低沉嘶吼,困倦的双眼出于好奇便完全没了睡意紧张的跑出房间,惊讶的看到比平常大了三倍处于战斗形态的苍雪之牙,而整个长廊空无一人。
  苍雪之牙下意识将麒零挡在身后,麒零不经意间碰到它变得冰冷锐利的皮毛起来,之前柔软的毛茸茸的雪白皮毛变成无数根寒光四射的银白色钢针。
  麒零清晰的看到苍雪之牙的冰刺被长廊尽头的黑暗里一阵透明涟漪绞碎,苍雪之牙凌空跃起突然蹿出却撞上空气中无形的一阵波动,被狠狠反弹回来的它把大理石地板摔出一条狭长的裂痕,身躯变小了一倍,滴溜圆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看上去受了重伤,很痛。
  毕竟相处久了也会有很深的感情,看到苍雪之牙蜷缩着庞大的身躯眼神无助,麒零感到非常心疼,也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把苍雪之牙收回爵印。这样的情况放在之前,麒零会被吓得嗷嗷乱叫,声音都在微颤,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没有人保护他,他不得不越来越强,变得越来越稳重,否则很难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麒零觉得白银使者太多事,他们跑不了,还在没完没了的找麻烦。
  看看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又觉得诧异,麒零紧握手里的半刃巨剑,感觉淡淡的樱花味道味道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是的,一缕一缕若隐若现的香味的确是樱花,听幽花说只有风源因德帝国的皇宫里才有。对了,风源因德帝国?风源的魂术师都能够隐身,而且是水源魂术师的天敌。
  还有很多事没做完,不会死吧,那个人会伤心。心想到那个人已经没了,再也不会伤心,他更不想死。
  见鬼的词汇,通通见鬼去吧!
  麒零一念及此,猛然心头一惊。
  忽然听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从房间里冲出来的天束幽花,瞬间他们周围悬空的无数根通体透明的冰箭充斥整个走廊迅速朝一个方向迅速射去,气流旋转,像是数不清的迅捷雷电劈向那面仿佛绞肉机一般可以粉碎一切的半透明墙壁。
  “幽花,你要小心,他是风源的人。”幽花还没看清楚突然停在半空的冰箭,麒零就下意识挡在幽花身前,眉眼锋利,神情凝重道,就像之前他冲出房间的时候苍雪之牙护着他一样。幽花有些凌乱,自己被面前这个高个子男孩滋生出的暖意感染荡漾,人们常说天塌下来也会有个高个子挡在身前,果然不错。
  末了,天束幽花笑不出来,她听见麒零说到“风源”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所有停留半空的冰箭恢复运行,也惊人相似的被黑暗里波动涟漪不断的墙壁粉碎。不久后,半透明墙壁也跟着一起哗啦一声齐齐垮塌,虹光碎片很耀眼,旋转的气流与虹光背后的人则更加夺人眼球。
  “哎呀,今天不走运,遇到这么多孩子,挺难缠呢。”
  “我只是路过,不想欺负你们,让我过去好吗?”
  “你潜入格兰尔特究竟有什么目的?”天束幽花冲上前愤然的说,眉头扭曲在一起,好不难看。
  “我说啦,你们打不过我哦。”来人在黑漆漆的地方轻笑,玩笑似的和幽花耗着,他不缺时间,慢悠悠的走向对面两个人。
  天束幽花和麒零并肩,五官迷人,纯美优雅,稚嫩凌厉,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的是男女人的混合美却区别于漆拉的气息阴柔。
  幽花没有多做大量观察,只是焦点聚集在来人披在肩膀上的雪狐般质感的皮毛,幽花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来那是小山羊绒,只是经过特殊处理,看上去雪白而不黯淡,柔软的像是新生小鹿的皮毛,柔软温暖。他的身份不简单,可以定位在风爵和风使徒之内,那么他一定来自风源的主城,最接近极北之地的地方,对方的肌肤雪白细腻,是皇室特有的白皙,另类的是夹杂着少女一般的甜美清凉,无暇白净。更加表明对方身份并且最有代表性的是他完美贴合手掌,仿佛第二层皮肤的棕色麂皮长手套,手套被华贵雪白的天鹅绒和纯美湛蓝的孔雀翎装点,贴合精巧,丝毫没有掩住他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宛如游蛇的灵活五指,仿佛附上了灵魂。
  眼前这个不羁放荡的男子似乎已经强大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他那双诡异的手套似乎是只为压制某种力量的一层威压。很奇怪,幽花所感知到的的力量根本还不及半个低位风爵,甚至不及半个低位风使徒。
  “你究竟是谁!”麒零低吼道,所有的魂力蓄积在手中的巨剑,随时可以准备战斗。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男子在一个瞬间走近幽花和麒零轻声说,又在刹那间退回好几步,动作像雷电一样迅捷疾速,面庞稚嫩英气的对方在夜里仿佛来自地狱的魅影,盛气凌人,温润妩媚的双眸勾魂夺魄,仿佛一个炼狱出逃的“幽灵一般的少年”。
  “我是风源的七度使徒阿克琉克,来这里是为了取走一样东西。”
  一霎,尘土飞扬,整条走廊被劈开无数条裂隙,无数根冰箭悬在空中,气流旋转,那个不以为然的男子隐身了。
  【西之亚斯兰帝国·约瑟芬塔城】
  漆拉暗色锦缎衣袍里露出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搁在窗台上,看着边陲老城日渐喧嚣,夜有微风怡然轻拂,利落舒适,尤其适合闭目养神。
  无疑会轻易碾碎回忆伤。
  “漆拉,这是你第一次向我要一样东西,也是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了你却依然抓不住,不要怪我。”
  谎言被揭穿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这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有因必有果,那么他将面临的是什么因果报应?
  欠下的债责,不论多少年过去了,还是需要偿还。
  “漆拉,我必须提醒你,他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回想过往,那真的只是一段既迷茫,又可笑的曾经。漆拉想着想着,隐隐听见了低沉而温和的悦耳声线,心弦触动,猎鹰一般漆黑锐利的目光就移向背后的一道锋利清冽。
  那是一双仿佛深幽寒潭一样漆黑的、在夜色灯光里漆黑澄澈的,似是会坠入冰窖的澄亮凌厉的眼睛。漆拉半眯着这么一双漠然冷酷的眼睛,睨视着对方忽闪忽闪越发璀璨的灼灼金眸。
  两个人的表情似是寒星,盛气凌人,仿佛顷刻会吞噬一切。
  漆拉看见那个一袭白衣风华依旧的男子,复杂精致的长袍绣上了繁美古老的花纹。令人心生敬畏的贵族容颜挂着散漫而慵懒的浅笑,发梢摇曳,袍角翩跹,金发金眸熠熠生辉,气息尊贵光芒微闪。
  “吉尔伽美什,你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抛给我,我做不到,也不想理会啊。”漆拉情绪失控,眼眶微微泛红但又即刻恢复淡然的样子,一时间整个房间寂寂无声。
  一片寂静。
  “知道的秘密太多,往往会离死期更近。”对方看到漆拉短暂一愣便满意的笑了,他的嗓音低沉,看不出半点不狠厉。
  对方,哦不。
  吉尔伽美什走近了几步,脚步悬空所以没有一点声响,语气饱含同情“我记得,你非常害怕死亡,你不想死,所以学会不择手段……”
  “够了!”漆拉一声怒喝倒退了几步,俊美的脸色铁青眉心紧拧,难看极了。
  许久。
  漆拉冷静下来沉思片刻后,饶有兴趣的扬起唇角,几乎看不见的极浅极浅的梨涡格外灿烂“你不担心,我让那个人,永远消失?”
  “哪怕,下地狱,我同样不会为之动容。”之前还笑意不断的吉尔伽美什突然面无表情。
  漆拉睨着吉尔伽美,他周身流露出久经岁月沉淀的味道,衣诀翩飞负手而立,心悲切,意悠然。吉尔伽美什澄澈的眼睛里明显的晦暗与震动,微妙的目光移向远方,轻微一紧的瞳孔里泛着斑驳水光,望向远方的漫漫雨雪,悲伤的浅笑离愁婉转。
  “他在哪里?”吉尔伽美什问。
  这么一张犀利认真的脸,帝王一样威严冷傲的人,漆拉莫名的思绪万千,回过身看着躺在床榻上紧锁眉头的艾欧斯裹紧被子,呼吸平缓,年仅二十九岁玩世不恭却身份尊贵的男人。
  一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艾欧斯了,二来,他最不擅长的就是探知,心底的戒备也放下很多。在确认艾欧斯完全熟睡的情况下,漆拉紧绷的眉眼慢慢松开,在洒落的月光照耀之下,俊美的脸添了几分英气。
  “我带你去。”吉尔伽美什轻拍漆拉的双肩,他回过神,眼睛里仿佛翻涌着大海,无边无际的死寂,喉咙滚动了一下。
  漆拉和吉尔伽美什离开驿站。
  喧嚣退去,夜深人静,雾气很重,只有一些人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闲逛,于是只模糊看到距离头顶一寸的上空跃过两具挺拔精瘦的身躯,他们被眼里像是神一样的人吓的驻足呆滞。这几天来自各地的都在约瑟芬扎堆,不以为然的只当做某个外地魂术师就草草了事,这个插曲也草草收场。
  同样的,俩人前脚刚踏出驿站的门,平躺在床榻上呈熟睡状的艾欧斯忽然就睁开了眼睛,他不过轻蔑一笑,眨巴了几下闪过一丝狡黠的碧色瞳仁便瞬间消失了踪影。
  应侍敲门想要询问需不需要添一些铜灯时,房间里无一人回应,黑灯瞎火的。
  熄灭灯火一片黑暗的空间里只留下一道飞掠过的残影,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才消散了嗡鸣变得寂静,此时夜色又深沉了。
  场景转换,边陲树林。
  大地边无垠,星辰河流无际无边的浩渺,风清云朗之际一股朦胧白光大盛。美得令人心颤的万里星空蓦然出现了一道裂缝,裂隙周围的光源炸开散成颗粒状。
  不,那不是裂隙,只是两道飞掠极快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整个约瑟芬都是冰雪世界的时节,却唯独这片树林温暖如春,不时飘零几片青叶。
  漆拉和吉尔伽美什站在一棵年岁很老很老的参天大树前面,气候潮湿盘根错节的地方上长满了青苔,看上去不免让人联想到破败古朴的邻家院落。
  “这一路真是坎坷不易,从约瑟芬上空飞掠而过,差点没把几个路人吓晕。”吉尔伽美什故作无辜状,欣赏起四周景色,目光没有泛起任何波澜,似乎多少石子都无法填满,然后让他的心情“炸裂”。
  一切尽收漆拉的眼中,常人看来的轻松愉悦在他看来却是冰冷瘆人,犹如渐变色彩,无比变幻莫测。
  漆拉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要怪就怪你,长,着,一,副,祸,水,红,颜。”
  “说的好像你很丑一样。”
  “这里已经被我设下缓速160倍流逝的时间位面。多亏这些年我没有停留在原地不动。”漆拉依旧没有任何情绪的在慢慢解释,额头上跳起的青筋有爆发怒火的征兆,声音略微凌厉“时隔多年,我很久没有回来,准确的说,我再没有踏进一步。”
  “这里,是你的行宫?”吉尔伽美什小心的问,声音越来越小。
  “不错。一片辽阔无边,深不见底的湖。”漆拉镇静的回答。
  “当时身为一度王爵,来去无踪人,只有我的使徒们才知道,我喜欢安静,孑然自由的生活。”提到“他的使徒们”漆拉的言语冷若冰霜,仿佛他们只是他的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并能匆匆忘却的过客。
  吉尔伽美什听着听着就笑了,冷笑“当你真的一无所有,是不是很震惊这一天来临得这么快啊。”
  “都释怀了,那几年确实很累。”
  漆拉的双臂和脖颈开始蔓延像藤蔓一样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金色魂路,金色气浪震的衣袍翻飞,一股神秘而磅礴的力量似乎正在翻滚,汹涌,最后汇聚。他的四周顿时金光大灿,照亮黑夜照亮一切景物。他们都化作无数被黯淡一些的金色环绕的无名气体慢慢消失,树林的本来面貌显现出来。
  一座冰棺从看不到尽头的深幽的湖水浮出水面并飘向岸边,寒气四溢。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偌大的树林里还有第三个人,又或者有人故意让第三个人看到,听到今晚所有的话。
  【西之亚斯兰帝国·格兰尔特·心脏】
  此刻,麒零安安静静的悬在半空,仿佛正在被千万把刀切割一样,脑袋赫然一片空白,无数呼啸的风声夹杂着嗡鸣,感觉有一双看不见摸不着的鬼手正在扼住他的喉咙,麒零的呼吸微弱得可怜,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幽花,我们……打不过他。”
  “麒零!!!”幽花跌坐在地上,心疼的惊叫。
  “你就是是麒零,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做天束幽花?”阿克琉克挑着眉头惊诧的问麒零,被倒吊起来的麒零一副受到极大屈辱的面色,瞄了一眼满脸惊恐的幽花,一双水眸传达着难以置信的心情,俩人小脸惨白大概被吓得不轻。
  阿克琉克漂亮修长的十指在空气中飞快的划动,说话间,从半空突然掉在地上的麒零被摔的生疼,幽花赶紧小跑过去把麒零扶起来,他站定了还不忘小声嘀咕两句。
  阿克琉克什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好了,打不过我那就乖一点,我带你们离开,”幽花和麒零直直的站在的阿克琉克面前,诧异疑惑的眼神彼此互视交换。他若是真的能带他们离开,如果另有图谋,他们该感激还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麒零和幽花又突然想到自己打不过他,心情又沮丧了一轮,阿克琉克认真的直视麒零和幽花恶狠狠的目光。麒零看了一眼幽花之后怀着对这个男子充满震撼的心情,警惕的询问阿克琉克“你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去哪,为什么要来格兰尔特?”
  “还是绕回最初的问题了。该知道的,你们总会知道啊。”阿克琉克修长是十指揉按着额头,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别那么疑心重,我只是一个小小七度使徒罢了,潜进心脏这种找死的事当然就落在我身上了,只是为了取走一样东西。救走你们却是心血来潮,是为了某种利益而答应别人的承诺。”阿克琉克叹息道“神音,鬼山莲泉,你们应该最熟悉了。她们俩答应不会暴露我的身份,条件是:救你们。”
  “莲泉姐姐,她真的没有死。”
  “鬼山莲泉和神音为什么会在这里?”
  麒零和幽花无比惊讶,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我来这为了是救你们,不是耽误时间的,要是一会儿有人来了,你们完蛋了可不关我的事哦。”阿克琉克挑起眉毛,额前被几缕碎发遮掩的狂跳的青筋若隐若现,有点不耐烦,但依然用好听并且温柔的语气掩饰。
  他的耳朵很灵敏,远远的就听见了金属靴子和大理石地板碰撞出清脆响声,步伐频率越来越快的几个人很快就会赶来,几个白银使者窃窃私语让他非常不舒服。
  阿克琉克眼巴巴的看着白银使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思绪乱麻一团,急急的表露一个示意安静的动作,一手拉过幽花,条手臂拽过一脸错愕的麒零,悄声退到墙角。
  “你们两个倒霉鬼,刚说有人过来,白银使者就真的过来了。听我的安排,不要说话,不要呼吸,最好连眼球都不要转动。”
  “可是”幽花犹豫了。
  “安静啦。”阿克琉克不想再废话了。
  麒零被阿克琉克敲了一下脑袋,不明所以的无辜眼神投向幽花,却看见了墙面拐角处白色魂术长袍的一角,幽花并没有理会麒零,而是面容冷静,一动不动。他们现在正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卷裹着,只是幽花怎样也想不通为什么她和麒零不是风源的人也可以隐身。
  麒零胆战心惊,他很想问这样待在原地是不是找死,时间的流逝真的很慢很煎熬,麒零陡然发现拐角处的白银使者停在自己面前,仅有几寸之隔,目不转睛的顶着自己,麒零忽然有一口气憋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刻,那个白银使者忽然抓向麒零,白银使者非常确定离他的的鼻尖几寸的地方有人类的呼吸。阿克琉克抓住麒零的那只肩膀正在颤抖,他想也不想留捂住了麒零的口鼻。
  “那边好像有人。”其中一个白银使者的向其他使者传达讯息,差点就碰到麒零的白银使者抬在半空的手放下去了,停顿在原地,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还是随其他白银使者消失在长廊尽头。
  “呼,终于走了。”麒零大口的呼气哈气,就在刚才,他差点窒息而死。
  “你能让我们隐身?”幽花满是疑惑,她对这个年轻男人越来越来好奇了。
  “小姑娘懂得这么多,不会不知道隐身和气盾是一个原理吧。”阿克琉克故作惋惜的样子,这样幼稚又好笑的动作让幽花瞬间无言以对,不屑的冷笑,郡王府数以万计的典籍怎么会是白看的。幽花再次看向阿克琉克的时候,他年轻精壮的周身流露出腾腾杀气,遍布的寒霜一一般锐利的戾气,目光似乎可以杀人。这样的神情怎么会在这样一张白净童稚的脸上出现。
  “站在这,千万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天束幽花空白一片的脑海里忽然恍惚,她似乎听到阿克琉克在飞快的嘱咐一件事,然后迅速消失了。幽花眺望黑漆漆的长廊,一块算不上很大的白色丝绸映入眼帘,远看只是一块破布而已,幽花并不在意,细看下去,那堆血淋淋湿乎乎的东西,本来纯白的颜色透出鲜红,这是一条被完整包裹的手臂,明显是从肩胛骨的位置干净利落的斩断了,当真刺眼。
  幽花看的目瞪口呆,心想仅仅一秒钟的瞬间阿克琉克是怎么做到的。
  幽花无比惊讶,习惯性的看向麒零,询问他的想法,因为很多时候,麒零比幽花更加聪明伶俐,看人看事更通透。
  幽花回过身问“麒零,你有没有觉得……”
  “幽花,我刚刚看到四个白银使者抬着一口棺材,空气里的气流扭曲了,然后他们,他们就都灰飞烟灭了。”麒零两只漂亮明亮的眼睛里面蕴藏着恐惧,他自以为见过了很多杀戮场面,直到今天,他的认知度又加深了。
  幽花长舒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让麒零的面色青一块白一块,这么难看。也难怪,谁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化成灰都会觉得可怕。
  阿克琉克回来了,结实的肩膀扛着一口
  黑色棺材,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和看上去纯良无害的他比起来格外突兀。
  麒零两眼瞪直了“你要找的东西,就是一口棺材?”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好宝贝,我真的不穷啦。”阿克琉克说的眉飞色舞,帅气的耸了耸双肩,对麒零继续道“魂术师的肉体的确不会瞬间消失掉,但是,白银祭司手底下那群使者可不是魂术师,同样不是人。”
  麒零气鼓鼓的闷哼,他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被阿克琉克倒吊来着“白银使者不是人还能是什么,难道还是鬼不成。”
  “猜对了。没有灵魂是一具死者尸体在二次受损的情况下,自然不复存在。”阿克琉克什了什懒腰,不以为然,阿克琉克搭上麒零的肩膀,麒零毛骨悚然的摇头。
  “现在,问完了吗?可以走了吗?”
  麒零和幽花沉默了,现在救人要紧。
  “快走吧,不然那个叫莲泉的人可就不行了。还有那个叫神音的女恶魔,她现在的情况也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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