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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内息须得胎中坐,无中生有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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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不悔其实并没有走多远,听到声音故意放缓了脚步,那老者三两步就到了元不悔身边,并排而行。
  “虽然不收你当徒弟,但是念在你请我吃包子,老头子我就勉为其难的教你几招防身,免得遇到了小蟊贼,哪天不小心人就不见了。”
  “小子,把手伸出来。”元不悔一听暗喜将自己的右手伸出。
  “居然连点内力都没有。”老者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也罢,小子,你且挺好了。这武功分为内功和外功,这内练的是一口气,这外练的是筋骨皮。这世间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内为主,外为辅的方法。我先传你内功口诀,将它牢记于心。练功之前,必须脑中空明澄澈,没有一丝杂念。”当下传授了静坐入定之术、呼吸运气之法。
  元不悔直接坐在地上依言试行,起初思潮起伏,难以归摄,但依着老者所授缓吐深纳的呼吸方法做去,良久良久,渐感心定,丹田中却有一股气渐渐暖将上来,林间寒风刺骨,也不觉如何难以抵挡。
  那老者见元不悔一晚便练出一丝丹田之气,心下喜道,原来这小子悟性挺高的啊。这时夜已深进入亥时,元不悔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老者见他从打坐中醒来,说道:“这里真不是人呆的,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走!”
  只见老者一把抓住元不悔的胳膊,纵身一跃上了树顶,用力一蹬,树枝被压弯了下来,而元不悔两人已经到了十米之外,元不悔只觉得风呼呼的从耳边和口鼻灌进来,赶忙用一只手捂住鼻子,底下的树飞快的退到了身后,几个起落间已经出了杨柳林,到了外边一条羊肠小道伸向远方,老者仍不减速,带着元不悔飞去。过了一柱香,约莫十里路,老者停在了一处客栈前。客栈就落在眼前的大山脚下,除了客栈外远近再无人家。客栈不大,只有几间茅草屋,大门的梁上悬着“崤山客栈”四个大字。元不悔二人进了客栈,迎面走来一位妇人,身姿丰腴,满面春风的笑着说道:“我道是谁来了,原来是乔帮主大驾光临。半年不见,您老人家依旧康健的很呐。”
  “你和去年也没啥两样,好了,跑了一天路有点饿了,在你这找你吃的。这天底下的饭菜啊,就你这能吃上一口。”
  “我可不敢当,这话要是让京城里的醉香楼听见了,非把你剁了喂鱼不可。”老板娘卫三娘笑着说道,说完扭着屁股进了厨房。
  “原来您是一帮之主啊,小子不识抬举,敬帮主一杯。”元不悔稀奇的说道。
  “少给我贫嘴,去取一坛酒来。”
  不多时,元不悔抱了一坛酒过来,卫三娘炒了两道小菜放在桌上,正欲离开。
  “别忙着走,坐下一起吃,半年不见了,一起说说话。”
  卫三娘闻言拉了一条板凳三人斜对着坐下,在自己碗里也倒了一碗酒。
  “去年还见你这有两个伙计,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做了人肉包子。”
  “老娘做了你敢吃吗,那两个伙计见这里无聊的紧,去年年底就打发了,老娘也省了心。”卫三娘瞥了一眼说道。
  “这个小子是谁,生的这么俊俏,长的可不像你,难道是你的徒弟?”卫三娘突然将话题转到元不悔身上。
  “我都有二十年没有收徒弟了,怎么会冒出个徒弟,这小子是半路上遇见的,和我脾气!”
  “不悔见过两位前辈,敬两位前辈一杯酒。”元不悔站起来弯腰递上一碗酒。
  三人推杯换盏,不多时一坛酒已经见底,元不悔微微有些醉意,卫三娘和乔客清两人却越喝越有精神。
  “这中原战乱已久,自那黄巢起始,已经四十年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乔客清发出一声感慨。
  “管那些作甚,不管中原乱成什么样子,我这崤山客栈总是一处清静之所,哪天厌倦了就到这住下吧。你看这山清水秀,云淡风轻。夏天鸟语花香,冬天白雪皑皑,动时叱咤山林,静时空谷无声。长此以往,岂不美哉!”
  “当年的你可不是这样,三十年前便闯出了‘拼命三娘’的名号,江湖中人闻风丧胆,方圆十里没有人敢靠近啊!”
  “我可不如你,四十年前武林大会一双五阳掌便名动江湖,名列地榜第三,此后不久便连挑地榜多名高手,十年以后更是一举击杀魔教一位长老,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都别吹捧了,估计现在这江湖已经没有人知道咱这名号了。十五年前为啥突然消失,也不说一声,我可是苦苦找了五年。”
  “这会说什么胡话,当年怎么不大但追求老娘啊。整体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还不如每天做做饭,看看这大山风景呢。”
  是夜,茅草屋内,两个老友秉烛夜谈,一个少年酣睡于桌前。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洛阳县衙内,庞师古一早就起来,亲自查看了县里的大牢,将元大同夫妇、元不器以及以及贴身的丫鬟包括香儿在内,一共十人提出了大牢。戴上手铐脚铐,押在囚车上。安排了可靠的人手,一纸令下向开封府走去。日行夜宿,走走停停,走了十天终于到了开封府,被关押在了开封里的大牢,等候发落。柳臣孝没有了元家的掣肘,一家独大。县里关押的元家仆人,被一一放出来或逼供、或诱惑、或投靠,柳家将这些人统一安置,安排穿插在柳家的底层。
  这一日申连朔正好在开封府内一家酒楼饮酒,听到旁边一桌人正在议论。
  “听说了吗,柳大人近日查办了一件大案,有一户人家偷偷收留了敌国的奸细,没想到被人抓了个正着。皇帝陛下大喜,正准备给他升官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掉了脑袋!”
  “是是,我是听宫里的一个太监说的,据说被抄家的那一户人姓元,是洛阳县里的大户,脑子怎么不好使,非要收留敌国的奸细。”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
  “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
  申连朔听到元家,眉头一皱,暗道难道是那个元家,顾不上再喝酒,结了酒钱匆匆离去。去开封府里找了几个熟识的朋友打探此事,没多久便应正了。听闻元不悔一家人已经被关进大牢,知道大牢看守严密,大牢的狱长更是一位武功不弱的好手,劫狱那是千难万难,遂打消了此念,又听闻元家人有两人并没有缉拿归案,仍在外面。于是借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往洛阳县元府里赶。日夜兼程,风雨无阻,终于在事发的第十五天,也就是三月初一,赶到了柳家村元家大院。大门已经被封条贴着,申连朔没有惊动任何人,跳墙而入。
  院子里盆盆罐罐摔了一地,桌凳都断了腿,墙角有一片干涸的血迹。申连朔进入屋子挨个仔细搜查,书房的书籍散落了一地,其他屋子也是一片狼藉。当他路过柴草房时,本想一带而过,却无意中见地下有一行浅浅的脚印,脚印很乱,但最后都通向了柴草房里。申连朔屏住呼吸用心聆听,一处浅浅的不均匀的呼吸从柴房里传来。
  申连朔一脚踏入,快速的扫视了屋内一遍,然后盯着柴草堆道:“出来。!”柴草堆里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但依旧不见动静。
  “再不出来我就一剑刺进来了!”
  这时从柴草堆里慢慢钻出一个娇小的身影,蓬头垢面,身体消瘦,正是元不魅。
  “小姑娘,你是谁,怎么会躲在这里?”申连朔放缓了声音,尽可能温柔的说道。
  “我叫元不魅,坏人抓走了爹娘还有哥哥,我害怕就一直躲在这里。”
  “那你不悔哥哥呢?”
  “不悔哥哥跑进爹爹的书房,再没有出来过。”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带你一起找哥哥好不好。”
  “好。”元不魅脆生生的答道。
  申连朔牵过元不魅的小手,先去了书房查看了一遍,发现暗室已经被洗劫一空,甬道深不可测便退了出来。抱住元不魅,二人一马向西行去。
  却说元不悔和乔客清在崤山客栈住下,每日温习内功心法,日日不辍,乔客清没有教元不悔新的武功,只是在常伯教的基础上加以点拨和修正。一个月一晃而过,元不悔内力大有精进,视力和听觉更加明锐,步子也比一个月前轻快了许多,一步过去就是一丈远。
  “不错啊,小子。一个月就将这五阳离火功练成了第一层。”
  “还是前辈教的好。”
  “别拍马屁了,这光有内力也不行,我再教你一套轻功,万一打不过了也能跑的快一点,看好了。”乔客清当下将自己的轻功绝学一招一式在院子里演示,元不悔看他的样子一扭一扭,实在难看的紧,皱了皱眉头。
  “前辈,你这套轻功也太难看了吧,有没有好看一点的?”
  “什么,难看?就这一套,爱学不学。”乔客清收了身法瞪了一眼。
  “好好,前辈您再教一遍,刚才没有看清,对了,这套轻功叫什么名字啊?”
  “这叫壁虎爬行功,看好了。”乔客清比上一次明显加快了许多,元不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好了,小子,你练我看。”乔客清教完一遍坐在了一棵树上。
  元不悔收起了玩笑之心,一招一式用心练起来,乔客清看到错误的地方予以纠正。一个时辰后,元不悔终于记住了这套轻功。
  “今日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是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提前说好了我有要事,不可能带你一起去。”乔客清道。
  “晚辈想好了,愿意离开。”元不悔思考了一会答道。他的父母还没有救出来,怎么能一辈子在这山里安逸的度过。
  “好,那就收拾东西准备走。”
  元不悔除了一个包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的,往肩膀一扛告别了老板娘,和乔客清一前一后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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