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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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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腊月,风卷残雪。白京语缓缓从缥缈山走下,一步一个雪印,留不下痕迹。心说:“我要走了,以后不会回来了。再见了缥缈山,再见了青云派,再见了师父,再见了兄弟姐妹们。”白京语离开了缥缈山。
  前日,白京语接到家中的书信。信中说道,他兄弟犯了事,父亲气病了,要他赶快回家接手家中生意。一但接手家中生意,就很难再回来,身不由己了。白京语知道不回去不行,父亲病了。胡思乱想之下走到空诃镇。
  白京语找了家酒楼,带上些干粮。穿过三条街,来到码头。只见得:农贫苦忧他乡奔;商贵欢喜切家思。白京语上了客船,默默的站在一处旮旯儿里,没多久,船起航了。这一航行就是两天,白京语在船上住了两天,平时很少与人说话,经常站在船边看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一天,船靠岸了,走下了一拨人,又上来了一些人。白京语依然站在船边看水,突然听到:“白师弟,你也在这里?”白京语转身看,说话的人是气宗的邹建,还有两三人,也是气宗的弟子,只认识其中一个。白京语拱手道:“是呀!邹师兄,你这是去哪儿里呀?”邹建还礼,笑道:“日前,有人来报,在紫阳河下游发现老祖宗的踪迹,我去找找。白师弟,你这是去哪儿?”白京语叹了口气说道:“家门不幸呀!我兄弟被人诬陷,关进大牢,家父因此得病,我回家探病。”随后二人又闲聊几句。又过三日,白京语独自下船了。
  白京语向北前进,有客栈则早走晚住,无客栈则日夜兼程,累了则林间、草丛、路边休息,过段时间继续赶路,就这样披霜带露,总算在腊月头上到了蘑菇长里。回到家中白京语首先看望父亲,叩拜母亲,询问兄弟之事的前因后果。得知兄弟应经安定下来,心中不由得欢喜。之后去看了看亲朋好友,在家中生意四周转了转,了解一下运营情况。就这样过了七日,在父亲的讲解以及自己的摸索下,家中的生意白京语已摸了个七八分。
  这一天,白京语刚从外面回来,见丫鬟来请吃饭,白京语便过去,吃完饭,白京语父亲把他叫到书房。白成方道:“我这次把你叫来并不只是让你照看家中生意。”白京语道:“父亲,您就说吧!”白成方道:“上个月,我答应了周司马到南方进一批檀香木供予使用,当时生意忙活我脱不开身,给了你兄弟金银细软,让他办理去,谁知道这兔崽子六天都没走出长里,在赌坊待了六天,欠了一屁股债。把这些人弄到家里来了,你说气不气人。我看也管不了他了,我把这兔崽子告到官府,告他忤逆,把他给押了起来,关上他一阵子。哎!”
  白京语道:“父亲,您也别生气,事情都过去了,不就是破点财吗?”白成方道:“我不是为这些钱生气,我气的是他不争气!哎!也都是我和你娘惯得。”白京语道:“这次叫我回来就是想让我去南方运檀香木回来。”白成方道:“是呀!现在兵荒马乱的,如果道上出点意外,没有本家的人,谁也不敢承担这个责任呀!”白京语道:“行。我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出发。”白成方道:“好。到时候你回来了,想回青云派再回去。”
  白京语沉思片刻,道:“不回去了。”白成方道:“怎么了?不称心了?受委屈了?”白京语道:“现在的山门和以前的大不相同。之前山门是谈天说地,问道求学之所。自从师祖去世后,一切都变了,之前的思想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围绕着天下形势而变动。大师伯打算以缥缈山为根据点,凭空诃一方之力,守住师祖基业。而我师父打算借助天下一国之力,明君理,吞八方,定乾坤。为这事他们争吵了好多次了,现在就不能谈论山门的走向,不然他们准吵起来。去年秋天,水之国大举进攻空诃镇,围了我们三个月,我们总算是撑住了,他们退走了。现在山门的人是越来越少,死的死,走的走,从之前的泱泱几千人,到现在的百十来人。青云派只剩下一个徒有虚名的空壳子了。”
  白成方道:“回家吧!孩子。”白京语擤了一把鼻涕,道:“我倒不是怕死,我只是感觉现在的山门流下去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现在就好像是服兵役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山门只是为了守住空诃一方土地。”白成方道:“回来吧!孩子。不管在外面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做的永远都是对的。”
  第二天一大早,白京语带上一位先生六个仆人,出发了。一路上跋山涉水,穿洋过海。
  一个月以后,白京语问:“前面是哪里呀?”一个仆人道:“前面是汉良城。”白京语心说:“他们过的这么样了呢?有两年没见了。看看去。”说道:“王先生,我们在汉良歇两天吧!这几天赶路也都够累的。”王先生道:“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走进汉良城,白京语迫不及待,找了家客栈安顿好一行人。飞快的跑出城去,到了没人的地方,白京语用上了御术加速前进,往周元庄飞去。
  一个多时辰就到了周元庄,走进村口,看见五六个老媪、老翁正在看着七八个孩子。白京语走过去,问道:“老伯,云子明是不是在这个村?”有一老翁思索思索道:“小伙子,你找错地方了,我们村没有这个人,不行,你去邻村打听打听。”白京语道:“不是,他就是这个村的,他们以前住在东边的竹林里。”又一老翁道:“你说的是不是说的傻愣子呀?”白京语想了想,道:“就是他,他们现在可在村中?”那老翁道:“他前几日才成的亲,娶的媳妇和画里的人一样,可俊了。也不知哪辈子修的福。”白京语道:“他们现在住哪里?”老翁道:“他们还在东边的竹林里。”白京语道:“好的,谢谢。”
  白京语大步走进竹林。一阵寒风吹过,白京语抖抖衣服,想想上次走过的路,继续前进,约莫走了一刻钟的路,白京语寻思上次这个时候到了呀!怎么还不到呀!突然低头看了看。不对,这条路我刚才走过。又思索片刻,在旁边的竹子上作个记号,又继续前进,不多久,白京语看见了刚才自己作的记号。随后,白京语双足点地,跃到竹子上方,单脚踩竹尖。辨辨方向,确定竹林内外。高高看去,只见竹林一圈一圈的,一环一环的,不分东西南北,就连刚刚进来的地方都找不到了。白京语可犯了难了。突然听到一声“谁”,一记刀风闪过。白京语跃到另一棵竹子上,谁知那棵竹子特别滑,白京语一个没站稳,跌落下来,昏倒。
  不知过了多久,白京语闻到一股刺鼻的冲味,一连打了四个喷嚏,醒来。见云子曦穿着一身蓝布衣,欢喜道:“白小子,你醒了。”白京语愣愣地点点头,又见她身边站着严华,衣着与云子曦不二,却已束发结簪。想了想之前的事,听云子曦道:“姐,你这药真灵。”严华一笑。云子明见白京语清醒,道:“刚刚多有得罪。”白京语坐起来,道:“没事,没事。自家兄弟说这个就见外了。这是哪儿呀?”
  云子曦道:“我家。你来我家,一定有事吧!”白京语道:“没事。路过此地我就来看看你们。子轩兄呢?怎生独不见他?”云子曦笑道:“他去办差了。”白京语不明所以然。云子明道:“他父母嫌他一直种地,没有出息,又有一身本事,于是把他打发到城里,跟着我们村的二狗子当差办事,等等吧!他说今天回来过十五的。”白京语道:“对了,听说你成亲了,娶的是那家姑娘。”这时严华倒水回来,端给白京语道:“白公子,请喝茶。”白京语接过来,道:“谢谢严姑娘。”小喝一口。云子曦道:“你喝吧!我该出去喂鸡喝水了。”云子明瞪了云子曦一眼。云子曦转过身去,一吐舌头,出去了。白京语那里还敢再喝茶,放下杯子,道:“我帮你。”追了出去。
  出了门。四周翠竹环绕,中间三间大竹屋并排,背北面南;门前两亩薄田,现已空闲;西边一间茅草搭的牛棚,里面一头小牛正在倒嚼;再南边,两排栅栏,围着十几只母鸡;东边三排小屋子,不知是干什么使的。只见云子曦从东边井中打了桶水,舀了半瓢,向鸡窝走去。白京语正要走过去,云子明和严华跟了出来。云子明拉住了他,道:“让她自己干去,不然一会儿她又闲的抽风了。”
  白京语道:“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呀?”云子明道:“还是那样子呗!守着几亩地勉强凑活过日子。”白京语道:“多清闲呀!”云子明道:“穷日子,什么清闲不清闲的。”白京语道:“依你的本事随便找个地方还不能过上好日子?”云子明道:“习惯了,穷惯了,还是这里最舒心呀!”
  严华道:“你们屋里聊吧!外面怪冷的。我给你们炒俩菜去。”又对云子曦道:“小曦,抓只鸡来。”去了东边的厨房。云子明和白京语回了屋,云子明搬出小板凳坐下。云子明道:“你这是去哪里呀?”白京语道:“家里生意不好做!我去南方进一批木材回去。”云子明道:“你不在缥缈山了?”白京语道:“我刚回去,这两年山门也不好过!去年秋天,水之国大举进攻我们,我们奋起反抗才保住了山门。哎!真想回到以前呀!”
  “呦!稀客稀客呀!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王子轩进门后看见白京语说道。白京语起身笑道:“官老爷来了。”王子轩笑道:“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宁可在这里种地,我也不想在那里待着去,一点也没意思。”云子明道:“他呀!就是一个浮云浪子。”三人哈哈笑。
  王子轩道:“即然来了,就在我们这里多住些日子,不能走,我们得好好叙叙旧。”白京语道:“一定一定。”这时云子曦端着菜过来了。王子轩道:“正好,我带了瓶酒来,原本是给我……(打了自己嘴一下)没事。我们喝了好了。”云子曦道:“给你爹就给你爹吧!你还不说了。”她哪里知道王子轩这就话是:原本是给我爹喝的,就给你喝了行了。
  王子轩倒上酒,他们三人一起喝了一杯。王子轩道:“我听说这两年,好多国都攻打过缥缈山,现在怎么样呢?”白京语道:“山门是大不如以前了。不过还能维持下去。”云子明道:“那就好。兵荒马乱的谁也不容易呀!最苦的还是老百姓。”白京语道:“可不是吗?来喝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王子轩道:“李玄良师叔他们怎么样呢?”白京语道:“李师叔祖去世了。”明轩二人都很震惊。王子轩道:“什么李师叔死了!那李星怎么办?”王子轩知道自己失态了。相思忧,相思愁,无限相思点点休。月高又一秋。王子轩对李星的思念谁能知道呢?有时候王子轩特别恨自己,不能打破世俗。
  云子明看了他一眼,问道:“他怎么死的?”白京语道:“听人说是和你们一起去东海为了保护受伤的人中了相柳的毒死去的。”云子明长叹一声,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是一个很爱战斗的老头,当时教给了自己很多刀法,后来再见他每次都能指点出自己刀法中的不足,上次和他一起去紫阳河还教给了自己一套破风刀法。王子轩想的更多的是李星,李星怎么办呀?她已经没有娘了,现在又没爹了,她一定很伤心。不行,我得找他去。下定决心去找李星。
  云子明虽不知道现在王子轩的心思,也能猜个一二,问道:“李明清他们现在怎么样了?”白京语道:“不知道。这两年来,他们和你们一样没有什么书信来往。”云子明看着王子轩道:“看来他应该是在银墨山村中,上次如果不是李大哥收到师叔的青鸟信来找我们,不然我们也找不到他。”王子轩点点头,正欲说话。云子曦进来了。问道:“什么青鸟信?”
  严华端着一盘菜走过来,说道:“青鸟信是一种青鸟传递的信。”云子曦道:“我想起来了,我爹留的那一堆书中提起过青鸟,好像……是什么了?”严华道:“蓬莱无路,青鸟传信。吉瑞祥兆,千年不遇。”白京语道:“它怎能准确的找到?”严华笑道:“仙家之物,凡人怎能知晓?”云子曦道:“那鸿雁传书呢?”云子明道:“秋南书,春北书,谁能碰得上?”
  云子曦没理他,对白京语笑道:“你看,你这一来,我这是又忙里忙外,为你准备这么多吃的,你怎么谢我呀?”白京语毕恭毕敬站起来,鞠躬道:“云子曦姑娘,小生谢谢您了。”众人大笑,云子曦气道:“你这就完啦!也太没诚心了。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怎么着也要表示表示吗?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姑。”严华推了她一把,道:“别闹了,饭都糊了。”云子曦道:“哎呦!我忘了。”急忙站起来,奔了出去。众人又笑,王子轩拍拍白京语的肩膀,道:“白兄弟,今晚你在我屋休息,别走了。”
  不多久,云子曦端来了饭,五人趁着天还不是特别黑,吃完饭,又闲聊一段时间。王子轩起身道:“我先走了,不然我父母着急了。”话毕,走出门。曦华去收拾碗筷,云子明把白京语领进王子轩的屋子,让他休息。云子明回到东边的大竹屋里。
  王子轩回到家中就给父母说明天出去公干,要出去一段时间。当时轩母就给王子轩收拾衣物等等,第二天王子轩给云子明等人说了一声,就去了汉良城。
  来到汉良城。进了城门口,先去衙门口,请个长假。要说这个长假,当然是不好请的了,但王子轩上下打点了不少,请下假来。出了衙门口,此时已经正午了,王子轩肚子“咕咕”直叫,心想:“先去吃点东西,顺便买些干粮路上用。”
  吃饱饭,王子轩先找了家裁缝店,买了两件宽大华丽的褂子,然后找家客栈住下。套上那件大褂,系上腰带。再看他牟利奸商一个。出了客栈,又到铁匠铺买了把匕首,走出去,又买得四五匹劣马,牵回客栈,回到房间,休息一晚,次日扮作贩马商人向西驶去。
  出得金之国,进入木之国,路经火之国,一路之上战火连天、贼寇四起。王子轩让匪寇劫了一十五次。这日,即将出得火之国,行至三川山口,一看,果真和传闻中一样,此山难行。上有悬崖峭壁,直耸倒立;下有虎豹猿蛇,纵横盘踞;中有寸宽险路,悬空粘连。可谓之难,难于上青天。因而水火土三国都不在此设防。
  王子轩走进林子,沼气、湿地,一片连着一片,狼骨獒尸,遍地可见。王子轩心说:“本来想走三川山抄点近路,这下子可好,来到这鬼地方,还不知道该怎么走,如果在这里面迷了路,那就好玩喽!三天四天的不一定能出去。”一声苦笑。牵着一匹马,跃过前面的那片湿地,再前进,那匹马四足如若丁在地里,说什么也不肯前进。王子轩抽出鞭子欲打马匹,猛然间,王子轩身子一震,迅速低头弯腰蹲下,只见一只巴掌大的飞虫从王子轩头顶飞过。王子轩单手蓄力,立刻站起,一根竹竿握在手中,打向那飞虫,正正打中。竹竿折,飞虫落。只见那飞虫在地上“嗡嗡”叫了两声,弹蹬弹蹬那毛茸茸的绿腿,跃起,眨眨那鼓鼓的绿眼睛,飞走了。王子轩收起竹竿,却见竹竿断裂处冒着紫烟,惊道:“有毒。”心想:“幸好没有碰到它。”又寻思:“刚走了这一小会儿,就碰到了这毒虫,进得深处还不知道遇见什么呢?还是回去吧!安全第一,绕点路就绕点路吧!”转过身来,一看,那匹马已然倒在地下,俯身查看,已经没了气息。王子轩一身冷汗,迅速离去。
  王子轩急急忙忙奔出林子,跑出此山。此时,明月高悬,乘着月光王子轩又走出二里多地,终于看见了一家村店,奔入进去,要了间屋子,休息一晚。次日清晨,王子轩要了三日的干粮,结账时店家问道:“客官,去哪儿呀?”王子轩道:“土之国。”店家又道:“走近路,还是远路?”王子轩道:“去土之国可有近路可走?”店家道:“有,只是比较难行。”王子轩道:“无妨,说来听听。”店家道:“出了小店,往北走,走三里地,到达白骨林,沿着白骨林往西走,看见第一棵白杨树,进林子,再遇见一棵白杨树左转,一直走到西山,从那里上山,记得走窄路,不走宽路。”王子轩打断,问道:“为啥走窄路,不走宽路呢?”店家道:“窄路结实,宽路比较悬,容易滑下摔下山。走上山,山顶有吊桥,走到北山下山就可以了。”王子轩道:“多谢了。”结了账,走出村店。
  出了店门,王子轩按照店家说得走,走到西山半山腰中,心想:“这山路虽然难行,但也不像林子那么危险,按照这个速度,中午之前应该能到达山顶。”走着走着,突然从窄路当中蹦出三个人,各拿一把朴刀,拦住王子轩。一个喝道:“灾星挡路,钱财留住。”另一个叫道:“此等说不,削肉剜目。”又一个嚷道:“除衫留裤,还你生路。”王子轩笑了笑,心说:“呦!这地方也有匪人,还文绉绉的,够厉害,最后一句要脱光衣服,哈哈!逗逗他们。”笑道:“并肩子,合字上的,踩宽着点,小心条#子扫,片子咬。”一人道:“什么条#子、片子的。交钱,要是遇到了我们老大,你那小命就没了。”王子轩心说:“还是个雏儿,不懂黑话,才学的这两句也没用着。”又一人催促道:“他妈的,快交钱,小心老子砍了你。”王子轩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两条桔瓣金,拿在手中晃了晃,笑道:“要这个是吧!不给。”另一人道:“弟兄们,上,砍了这家伙。”那三人持刀,向王子轩扑去。王子轩一个闪身,从山路边上绕到那三人身后,右手蓄力,一根藤蔓,分作四截,将那三人绑住,挂在半山腰中,拍拍手扬长而去。
  走了一小段路程,王子轩猛然想起,早上那店家指路也未免太细了吧!生怕我走错了,难道他和那三个匪人是一伙的?对了,那三人还说他们有个老大,管他呢?先上山再说,遇见了一锅端,这一路上遇见的匪徒还少吗?又走得两步,王子轩略感疲惫,见前面有块石头,走过去,坐下,休息片刻,从腰间解开水袋,打开盖子,正要喝水,从身后传来一声猛虎的啸声,王子轩自言自语道:“这山上还有老虎,如若遇上正好再吃次虎肉,弄件虎皮大衣穿穿。”喝了两口水,休息片刻,又启程了。走到前方较窄的路段,狂风大起,王子轩顿了顿,挥挥眼前的风沙,只见得一只花斑猛虎从前跳了出来,一声啸动,扑向王子轩。王子轩贴着山壁躲了开来。那猛虎虎尾横扫,王子轩轻轻一跃,跳开。便在此时,一个秃头从后方攻了过来,王子轩眼疾手快,身子在空中一转,一手挡住了那秃头的攻击,但由于那秃头的力道迅猛,王子轩又在空中,没有着力点,迅速飞落山崖。
  王子轩落下山崖之时,双手蓄力,唤出五六七八根藤蔓,钻进山间石缝中。王子轩悬在半空中,刚松了口气,只听得上面一声哨响,中间三两只花翎苍鹰飞冲下来,啄咬藤蔓。王子轩一手拉住藤蔓,一手蓄力出竹竿,打落些羽毛,苍鹰未走,又添只秃头蜥蜴,只见那秃头光着膀子壁虎般在山壁上爬行。王子轩不敢怠慢,双脚御土,吸附在山崖在石壁上,又是一竹竿,将苍鹰打散,此时秃头已到达王子轩身前,王子轩且战且退,退到附近的山路,站稳脚。那秃头冲将上来,王子轩一竹竿打下,那秃头一时没防备住,正中光头,落下山崖。不知何时那花斑猛虎到了王子轩的近前,王子轩一甩手,在四周布下一圈火焰,那猛虎不敢冲上来。蓦地一下子,那秃头窜了上来,穿过火焰,直捣黄龙。王子轩所在的位置一面是山壁,一面有猛虎,另一面又有苍鹰,无处可避。王子轩想也不想,从腰间拔出匕首,杵了过去。只见那秃头,豹腿盘旋,熊腰发力,在空中转了开来,王子轩刺了个空,转头再看那秃头,转到了另一方向,攻了过来,他那锃光瓦亮的光头撞在王子轩的脑门上,王子轩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手掌松开匕首,落下山崖。王子轩倒在山路。
  那猛虎见王子轩倒下,馋涎欲滴,大吼一声,冲了过去。朝着王子轩的腿骨下口。只听得那秃头叫道:“小……”再看那猛虎已被王子轩踢下了山崖,那秃头见自己的老虎被踢落山崖,一脚猛踢向王子轩,溅得一片血,双拳紧握,再补一拳,行至半空中,听得:“大哥,你在这里呀!我们总算撵上你了,你走的太快了”那秃头回头看去,是自己的三个小弟。也就是刚才王子轩挂在半山腰的那三人。那三人走到近前,看了看王子轩,一人冲他“呸”了一声,吐些口水,道:“大哥,就是这小子,刚才把我们吊起来的。刚才我们连碰都没碰到这小子,他就我们吊起来了,一百个我们也打不过这他,您把他抓住了,可替我们出了这口鸟气。”另一人道:“看着小子的衣着打扮,身上的好东西绝不会少,单单他拿出的那些就够我们吃一辈子的。”弯腰伸手往王子轩身上乱摸。有一人道:“别摸了,金银再多也不能当饭吃,把这玩意抬上山,喂牲畜。”那秃头看了看地上的王子轩。对那三人到:“你…你…你们把…把他…他抬上山,召…召…召集全寨的人,今…今…今晚吃…吃…吃…吃虎肉。”结结巴巴说完,跳下山崖。冲王子轩吐口水的那一人道:“你们抬着他,我给你们拿着朴刀,给你们在前面开路。”把那两人的朴刀别在腰上,走在前方。剩余的二人抬起王子轩,紧跟那人。
  暂不表王子轩,先说那秃头。那秃头本是此处白骨林中的一个野人,机缘巧合之下,救得一位高人,那高人见他神智未开,浑浑噩噩,又身强体壮,懂得兽语,收其为徒,练就一身本领。只因他是秃头,因而唤做假和尚,又因在此做贼为匪,又有个外号叫作“贼秃儿”。假和尚跳下山崖,一声口哨,唤来一只苍鹰,伏其落下,又在山林草木寻找那虎尸,过了正午,方才在山溪下游寻到,扛起虎尸,走上山去。
  东风刮起,红日西斜,春将暮色,夏至青春。假和尚上得山,走进山寨,将老虎交与手下,上得正堂,见一个破破烂烂、泥里走、土里滚的小乞丐坐在正椅上,翘着腿,笑嘻嘻道:“贼秃儿,听说你栽跟头了!”假和尚道:“师……师……”那小乞丐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别说了,我都跟你学结巴了。还问别人比较省事。”站起来,走出去。
  小乞丐叫得两个人,把今天值班的那三人叫来,不多时,那三人来到。小乞丐问道:“今天,你们遇上的是什么人?还需要我师哥动手。”那三人道:“根据店前放哨的说,他是个贩马的商人,路经此地,还乡。”小乞丐嘟囔道:“贩马的商人?骗谁呢?要真是商人,谁敢走这里,此处就不叫白骨林了。”又说道:“对了,他现在在哪儿?”那三人道:“我们把他关在狗笼子里了。”
  小乞丐道:“我去看看。”走得两步,听得有人来报:“不好了,后寨的狗疯了一样撞笼子,我们拦不住了。”小乞丐急忙道:“快把后寨的各个路口堵住,防止疯狗咬人。”迅速跑向后寨。进入后寨,正看见三四十只狗乱跑乱咬。小乞丐蹲下地,小声道:“陷。”只见得大地晃动,那三四十只狗的四条腿全都陷入土中,不能动弹。狗吠声不止。小乞丐站起来,四下看看,忽然人影晃动,小乞丐叫道:“什么人?”一口气窜到那人近前,看清,惊道:“王子轩?”
  不错那人就是王子轩,那些狗的暴动也是王子轩的杰作。王子轩听道那小乞丐叫什么人,本想迅速藏起来,怎奈身受重伤,腿脚不听使唤,但那小乞丐却已到了他身前,王子轩拼着伤口崩裂,跳了开来,看看小乞丐,只见他又矮又小,脏兮兮的脸上全是灰土,想了想,不认识他。问道:“你是谁?怎么认得我?”小乞丐笑了笑,说道:“别管我是谁,你还是先管好你的裤子吧!”说完伸开手来,露出一条沉甸甸的腰带。王子轩这才感觉自己的裤子松了。想罢是刚才他到自己身前时把腰带拽走的。提提裤子,不知那小乞丐是敌是友,从刚才的身手上来看,自己全盛状态下也未必是其对手,更别说现在自己受了重伤,还有一个随时会出现的秃子,先离开这里再说。于是说道:“告辞了。”一拱手。小乞丐笑道:“这么多的金子都不要了?”王子轩道:“送你了。”
  小乞丐道:“你走的了吗?”随手将腰带一划,里面的金条落了一地,只见那腰带伸长了五六倍,绕向王子轩,缠住他的腰。小乞丐一拽,随即跃起,冲向王子轩,在空中喝道:“金炎。”一圈金黄色的火焰绕在小乞丐身体四周。王子轩挥拳反击,突然牵动伤口,剧烈咳嗽出血来。
  小乞丐见王子轩吐出血来,在空中打空一掌,借力翻个跟头,落地,一挥手,解散了金炎,站在王子轩身前道:“你可退步了不少!被贼秃儿打的够惨的。”说着从腰间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里红色药丸,不由王子轩分说,塞进王子轩的嘴中,又道:“先吃两粒毒药,缓缓,明天再找你算账。”王子轩吞下那两粒药丸,身体内一阵清凉,胸口也不那么闷了,道了声:“多谢。”
  小乞丐理他都没理他,转过身去,喊道:“来人。”过了片刻,来了五六个小喽喽。小乞丐随便指了一个道:“你,找个地方给这病秧子休息。”又看看王子轩道:“你别想逃走,即使走了我还是会把你捉回来的。”又对剩余的小喽喽道:“你们快把其他人都叫来,栓起这些狗来。”
  王子轩仔细看了看那小乞丐,心想:“我确实不认识他,这么瘦小的人,我若见过,一定会记得的,难道我忘了,不可能呀!”小乞丐指的那人催道:“喂,你怪点跟我狗。”王子轩道:“好。”心说:“这是什么话呀!都听不清。”跟着那人走。只见此寨,篱笆围墙,土木修房,石块铺路,花草芳香。又有谁能想得到这鬼林险山之上是这么一幅情景!
  王子轩看了看天色,寻思:“走吗?走的话,他们追不追我呢?追我得话,好说,躲在他们山寨里,不追得话,我又去哪儿呢?天已经不早了。从那两粒药丸上来看,那小乞丐不像是什么坏人,但也不能不防。嗯……先和这个人套套近乎,看情况再说。”王子轩笑着问道:“小哥,贵姓?”那人道:“贵什么杏,还他娘的贱杏呢?”王子轩心说:“得!粗人一个。”再次笑道:“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你找说呀!大石头。”王子轩笑道:“大石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呀?”大石道:“到了。”
  王子轩一看,是一间破屋子。大石推门进去,道:“今晚你就在了。”王子轩看了看,屋里挺潮的,就背面一个窗户,照不进什么阳光,屋子很小,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土炕,上面半个席子。大石关门出去了。
  王子轩坐在席子上,摸了摸胸口,咳嗽两声,心说真疼。假和尚一脚踢在王子轩的胸口上了,当时气血翻滚,痛彻心扉,王子轩喘气都不顺,不然怎么能让那三个小兵抬上山?
  天黑,大石推门进来了,拿着一个窝窝头,端着半碗肉,道:“给你的。”说完放地上,急匆匆回去了。王子轩想搭话也搭不上了。王子轩端起碗来,也不顾烫嘴就吃上了,吃完后,抹了抹嘴上的油,倒头就睡了。
  不知到了何时,王子轩醒了,推门出去,四处看了看。蝉鸣树摇,芳草飘飘。天还不错。王子轩活动活动身子。胸口不那么痛了。心说:“倒霉催的,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呀!个个本领不凡,出一趟门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
  “你小子在这里乱跑,看来伤已经好了。那样我就找你报仇了。”王子轩一看说话的是那个小乞丐。还未来得及回话,小乞丐已经冲了过来,一拳打向王子轩的脸。王子轩身子如竹子般向后倾斜,随后又弹起,心说:“好大的力道。”随即喊道:“你干什么呀?”左脚独立,右脚扫向小乞丐。小乞丐左手紧握,将其挡住。心说:“居然会分神,不赖吗!”轻轻松松的说道:“当然是报仇了!”说着踢向王子轩独立的左脚。王子轩迅速向后跃开。说道:“莫名其妙,无理取闹。”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双腿落地,蹲下,蓄力,冲了过去,手中一根竹竿刺向小乞丐。心说:“先制服你再说。”小乞丐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皮鞭,向前一挥,鞭尖与竹尖相撞,竹竿裂开。王子轩腿旋,腰转,身子在空中打起转来,闪了开来,蹲下,单手着地,喝道:“缠。”只见小乞丐瞬间就被藤蔓吞噬,紧接着藤蔓又被火焰吞没,随着一个火球滚到了王子轩身前。王子轩双手蓄力,向上挥起,架起一面墙挡住。此小乞丐已经到了王子轩的身后。小乞丐笑道:“看在你伤势未愈的份上,饶了你。”说着抬腿狠狠的向王子轩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将王子轩踹倒在地,扬长而去。
  王子轩有想骂街的冲动,不过你比他弱,只能认怂。王子轩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着小乞丐走远。心说:“这都哪跟哪呀!莫名其妙的抓到这里。”这时看到大石向这里走来。王子轩笑道:“好呀!”大石甩给王子轩一个包袱,道:“跟我走。”王子轩一看正是自己的包袱,道:“去哪呀?”大石道:“送你下山。”王子轩道:“好。”
  走出寨门,王子轩松了口气。看了看路,不知道走哪边。一条向北,一条向南,问道:“走哪边呀?”大石道:“你去哪呀?”王子轩道:“土之国。”大石道:“这边。”走的是北边。王子轩道:“问你个事?”大石道:“什么事?你说。”
  王子轩道:“昨天捉狗的人是谁呀?”大石道:“那个是我们二哥。他可厉害了,别看比我们大哥瘦小,但是他力气比我们大哥还大,掰手腕我们大哥一次也没有赢过他。”王子轩道:“他叫什么呀?”大石道:“不知道。我们一般都叫他二哥。等等,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来过一个人,把我们大哥捉上了山,他是来找我们二哥的,他好像说我们二哥叫什么刀施肥。”王子轩自言自语道:“道是非,我和他没仇呀!”心想:“我和他只是之前在云岭山下的小镇上见过一面呀!难道和赵伯有关,他们挺近的。算了!就这样吧!谁让我现在打不过他呢!”
  说话间已经走到通向北山的吊桥了,桥边有人看守,大石和看守的人打招呼。王子轩看那北山山顶宽大,下面窄小,像是个大锥子插在大地,丝毫不像自然之力所成。心想:“这是走的什么路呀!”道:“这座山够险得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大石道:“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走过吊桥,上得北山。忽听得:“大石,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王子轩一看,原来从草丛里钻出来一人。大石道:“瓦块儿,站你的岗去,别瞎打听。”瓦块儿道:“问问嘛!”大石道:“二哥让我把这个人送下山。”瓦块儿道:“好。你们过去吧!”王子轩和大石一路上很顺利的下了山,到了山底大石就回去了。
  王子轩按照大石指的方向,走了十里多地,看见一个村子,王子轩过了夜。次日,王子轩继续赶路。不多日,王子轩就到了银墨山村。
  走到西村口,只见两棵大树枝盛叶茂。忽听得上面传来一声:“王子轩,你怎么在这里?”王子轩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个花季少女从大树中探出头来,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王子轩朝思暮想的李星。李星从树上跳下来,笑嘻嘻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呀?”王子轩道:“我之前来过。你怎么在这树上?”李星道:“这里没人陪我玩,中午没事,我就跑到这里来玩,后来我就睡着了,再后来我……”王子轩道:“你在这里也怪没意思的。”李星点点头,道:“嗯!我哥他们不让我下田,也不让我出去。走,我带你去见我哥。”
  王子轩道:“我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来找你哥的,急着见他干啥?”李星道:“还没到我们说的时间,这才两年半。”王子轩道:“我想你了,不可以吗?”说着拉起李星的手,想抱她一下。李星推开王子轩,又跳到了树上。王子轩也跳了上去,坐在李星旁边的树杈上,说道:“你这丫头,怎么喜欢待在这种地方。”
  李星道:“我爹死了,你知道吗?”王子轩道:“正月十五的时候白京语去了我家,听说了,我就赶过来了。”李星道:“你说我爹这都是为了什么呀?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王子轩感觉李星真的长大了,要是以往,她绝不会问这类问题的。王子轩道:“用我师父的话说,是为了民生大计,说白了是为老百姓的生活。”李星道:“可是我爹死了。我很伤心。”王子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心想:“付出了生命,伤心的却是亲人。”李星道:“有一天,你会不会也这样丢下我不管呢?”原来这丫头担心的是这个,王子轩笑道:“我不是你父亲哪类人,我比较自私,我喜欢的是自由自在,不想受到任何的拘束。”李星头靠在王子轩的肩上,道:“我这就放心了。”
  有的人能为别人牺牲自己,有的人眼中只有的利益,有的人无拘无束飘蓬千万里。有谁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笑你痴,笑你狂,笑你疯癫不自强。我自胸中有真意,顶天立地少年郎。
  王子轩道:“你长大了。不再什么也不想了。”李星甜蜜的笑了笑。王子轩道:“你和我一起走吧!”李星没有说啥,脸颊火辣辣的。王子轩又道:“我们一起去大陆各处看看。我也不想呆在汉良了。虽说安稳,天天有吃的,每月还有几贯钱花。但是一天天下来感觉特别空虚,活着就好像是在等死。听说火之国特别热,晒的人特别黑,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还有遣水的虚钩鸟特别好吃,我们可以去尝尝,你说好不好?我们可以……”王子轩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不觉睡着了,李星也睡着了。
  百合玫瑰,花开艳丽。相伴相依,不离不弃。
  百合玫瑰,香飘千里。相伴相依,心安静意。
  百合玫瑰,枝连一起。相伴相依,一生美忆。
  落日了,王子轩和李星走到了家门口,李星大声喊道:“哥,大哥,子轩来了。”欢蹦乱跳的跑进去,只听得里面“咣”的一声,不知何物破碎,李星道:“哥,怎么了?”李明清愣愣道:“没,没事,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王子轩走进去,笑道:“李大哥,这么不小心呀!”李明清也笑道:“我听说你来了,太高兴了。紧张过度,不小心打碎了。”……
  次日中午,王子轩从醉梦中清醒,头晕口干,心说:“昨晚喝的太多了。不知怎么的李明清老是灌我酒喝。”走到水缸,拿出舀子,痛喝一气。李明清妻子看见,走出来,道:“王兄弟醒了,快来吃饭吧!”李明清儿子道:“是呀!叔叔。”王子轩道:“好,谢谢嫂子。”顿了顿又道:“李大哥呢?”清妻道:“甭管他,到现在还睡呢?”王子轩寻思:“不可能呀!他酒量可比我好,没理由现在还没醒,昨天可能比我喝的还多呢!。”遂夹菜吃饭。李星一直低头不语,王子轩给她夹菜也不理睬。突然李星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转身跑出去了。王子轩胡乱塞巴了一些,也出去了。
  王子轩看到李星坐在草垛上,坐在她身边,问道:“怎么了?看你不高兴。”李星道:“我可能走不了。”王子轩道:“出什么事了?”李星道:“没有。昨天,你回去后,我哥把我叫了过去。他说我爹给我定了一门亲事。”王子轩窜的站起身来,大声道:“什么?有这事?”李星小声扭捏道:“我不知道。”王子轩又坐下,道:“后来怎么了?”李星道:“后来,我问我哥是哪户人家呀?我哥说是吴千户的小儿子,我小时候和他一起玩过,还问我记不记得。”王子轩道:“你打算怎么办呀?”李星道:“我不想。”
  王子轩扭过头去,道:“你看着我。”李星看着王子轩,听王子轩道:“我爱你,李星。在今后的日子中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你知道吗?你哥的事让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李星眨眨大眼睛,嘴角上翘,点点头。王子轩情不自禁在李星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王子轩跳下草垛。李星道:“干什么呀?”王子轩一笑:“秘密。”李星道:“我和你一起去。”李星也跳了下来。王子轩拉着李星道:“我买聘礼,争取早日把我们的事定下来。我这一去还不知道是几天呢?你在这里吧!回来的时候我给你买好好来。”李星道:“什么是好好?”王子轩一笑:“回来你就知道了。乖!”
  李星这一等就是七天。王子轩来后没有找李星,带着两壶酒和李明清喝上了。王子轩道:“李大哥,我这次来主要是谈谈我和李星的婚事。”李明清没有接话,倒上酒:“来,喝!”这七天,王子轩去了百兵谷一趟,他去找李明清口中的吴千户了,压根就没有这档子事,吴千户的小儿子已经成婚了。这让王子轩很摸不清李明清的想法,他从没想过李明清会从中作梗。
  王子轩喝下酒,道:“当年在琪山时,三师叔已经答应下来了,我们的媒人是大师伯。我今天来是来送聘礼的,一会儿有人送来,这是礼单。(递给李明清,李明清看也没看,放到桌上。)现在三师叔不在了,请李大哥作主。长兄如父。”李明清喝下一杯酒,拍着王子轩的肩膀道:“兄弟这事好说,拜兄妹什么日子不行呀!我给你说件喜事,我父亲给我妹妹定下的娃娃亲,去年呀!人家来提亲了,聘礼我收了,日子都订好了,就在年底。你这做哥哥的可要把妹妹的喜酒喝了才能走。”王子轩指着李明清笑道:“哈哈哈!你喝多了!”李明清道:“我没喝多,你才喝多了呢!”
  王子轩道:“我给你说呀!我这一辈子,非李星不娶。别的女人我都看不上,都是贱货,我就看上你妹妹了。我这一颗心呀!都在她那里,要是没有她,我这心里就空荡荡的。你说什么也没有用,就是杀人放火我也要和李星在一起。”李明清道:“你说什么也没用,想娶我妹妹,等下辈子吧!”
  王子轩酒劲有些上涌,再加上生气,说道:“李明清,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凭什么阻碍我们。给你个面子,叫你一声大哥,其实呀!你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你以为我怕你呀!”李明清道:“好哇!你小子总算是露出毒牙了。”拿起酒杯,泼了王子轩一脸。
  王子轩拍桌子,站起来,道:“李明清!你信不信老子揍你。”李明清拔出剑来,道:“我早就想杀你了。”向王子轩刺了过去。王子轩喝的不少,反应慢。李明清也喝了不少,刺的有些不准。从王子轩的左肩滑了过去。鲜血染红了王子轩的青衫。王子轩指着李明清说了个“你”字后面的没有说出来。
  李星和清妻听见后,把二人拉了开来。
  李星把王子轩拉出了屋子。道:“你也是的,能不能和我哥好好说话呀!”说着撕下裙子上一块布条,给王子轩包扎左肩的伤口。王子轩呼出一口气,道:“我怎么没给你哥好好说话呀!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这要是我们城里的县官呀!我早给他掀桌子了。”李星道:“也不知我哥怎么了,就是不同意我们的事。你怎么样呀?疼不疼呀?”王子轩道:“这点伤算什么呀?你去问问你嫂子吧!看看你哥怎么回事?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清妻安顿好李明清,出来收拾桌椅。李星道:“嫂子,我哥怎么了?火气特别大。”清妻道:“谁知道呀?这几天见了孩子都撒火,昨天不是就把孩子打哭了。心疼死我了。行了,你放那吧!”让李星放下碗筷。李星道:“没事。”将剩菜倒到一个盘子里。清妻道:“是不是子轩得罪他了?”李星道:“没有吧!”清妻道:“自打他来了后,你哥就那样了。子轩来的那一晚上,你哥一晚上,抽了一宿的烟。屋里那个呛呀!别提了。”李星诺诺道:“有这事呀!”清妻道:“你不了解你哥。你哥一有心事就这样。自从爹死了以后你哥好多了,不再管天下纷争了。这次我猜呀!你哥可能是舍不得你走。你想想呀!他现在就我们这几个亲人了,你走了他心里能好受呀!这盘子别放那!放台子上行了,一会儿我放。哎呦!子轩拿来的东西还真不少。”清妻拿起礼单看看。李星往身上擦擦手,走过来也看,道:“什么东西呀?”清妻道:“你看,十袋子白面、十斤油、牛羊猪各两头、鸡鸭鹅各八只、红绿黄粉蓝布各两匹,哎呦!还有一对玉如意可比你哥当年娶我的时候东西贵重多了,当年他才给我……”
  当天晚上王子轩在树上睡了一晚,反正这个时候天气不冷,又没有蚊子。天一亮,王子轩又去找李明清了,见了面。道:“李大哥,我是真想娶李星,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求求你,答应吧!”李明清见了王子轩有气,道:“滚!把你东西带走。”把礼单甩给了王子轩。王子轩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一天后,王子轩又来了,又说了之前的话。李明清吼道:“把你东西带走,你聋了吗?”李明清扛起两袋子面来扔到了院子里,油也扔了出来,一地的油和面。牛羊猪鸡鸭鹅也杀了不少,玉如意也让李明清摔碎了。王子轩的心也死了。看也没看,转身走了。
  次日,李明清傻了。李星和王子轩走了。李明清手里拿着一封信,颓废的坐着,信中写道:哥我走了我和子轩一起走了我是真的想和他一起生活一辈子的我不知道哥哥你为什么要阻碍我们从小到大你都是很宠着我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你就不同意了呢我真的很不明白我们在一起就一定不好吗哥妹妹这次任性一次我和子轩走了你也别来找我们我和子轩商量好了一年后我们来看你珍重
  “这下好了,他们都走了,你呀!我就不明白了,你就为什么非要不同他们的婚事?”清妻数落道。李明清落下了泪,沙哑道:“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清妻道:“你倒是说出来呀!”李明清道:“好!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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