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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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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发泄完怒火的皇上,颓然的坐在太师椅,面色阴沉可怖,头脑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府中,鸟语花香,一身着素衫的男子站在庭院中逗鸟。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男子轻抬凤眼,看向来人。
  “王爷,”来人单膝下跪抱拳,道,“据宫中传来的探子说,皇上今日发了好大的火气,盖碗都摔了。”
  那男子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明贵的鸟儿头顶上那一抹黑,开口问道:“因为什么?”
  “回王爷,是因为,因为朝中大臣们递的折子。”那下属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男子手中一顿,惊了鸟儿,看着飞远的鸟儿,男子沉默不语。
  “王爷为了躲避风头,已经连续多日早朝请假。如今政事不顾,一味偷懒躲西安,平日里不过养花弄草罢了,皇上为何还不肯放过您……”那属下说的义愤填膺,仿佛受此不公道的是他自己。
  “住嘴,”鸟儿飞走后,男子负手而立,“如今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隔墙有耳都不知了?你是不是生怕别人抓不住我的把柄,还想给人往手里送?”
  “属下不敢,”原本单膝着地的下人,连忙换成双腿跪地,不住地磕头,“王爷明鉴,属下对王爷是一片忠心啊!”
  “我何尝不知道你们的忠心呢?我若好时,你们未必能过得好,可我若差时,你们怕是性命都难保!就这样,还一心为我,我是何德何能啊?”宫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无人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戴惯了面具,唯独见到这些一直追随他的下属时,这个冷冰冰的男子才会流露出来些许的人气。
  “王爷,如今陛下已经找到了天选之人,对付起我们来更加的有恃无恐,王爷可要想个法子啊!”
  跪在地上的人焦急的抬头,看向他的主、他的天、他的誓死效忠。
  “属下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王爷,属下,属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爷被自己的兄长逼得走投无路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眼眶泛红,保亲王心里滋味莫名。
  呵,皇兄,你看啊,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尚能如此待我,你为何不能对我有一丁点儿怜悯之心。
  自天幕的东方,流光万金而落。
  “师父,我觉得我已经大好了。”程得安露出谄媚的嘴脸对着月白道长嬉笑。
  “不,你不好。”看着月白道长怜悯的目光,程得安一下子泄了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借着我养伤的事情,推掉与陛下的见面吗?”程得安似乎没有意识到,刚刚的话,被他一不留神顺着嘴嘟囔出声了。
  “你这个臭小子,为师这都是为了谁啊?”月白道长话说着,拿起拂尘对着程得安的脑袋就是一下,“要不是因为你,我犯得着在这里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吗?”月白道长越说越来气,好似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其实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会无意识的夸大自己的话语,月白道长这个辟谷的老头也不例外。
  看着月白道长一副大义凛然的正道模样,程得安误以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面色内疚,甚至可以说是狗腿。
  “师父,我来给您老人家捶捶背吧!”
  “师父,茶水冷了,我替您换一杯吧!”
  “师父,吃点儿东西吗?”
  “师父,这衣服我给您洗了吧!”
  “师父……”
  “打住,得安”月白道长有一些后悔夸大自己,可惜时光不会倒流,“得安,帮帮我行吗?”
  “啊?”
  “闭嘴,好吗?”
  “哦。”
  月白道长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时光,撇了一眼焉了吧唧的程得安,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得安,过来,咱师徒两个好好聊聊!”
  看着程得安愈加灿烂的笑脸,月白道长知道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师父。”听着程得安软绵绵的声音,月白道长挑了挑眉,虽说这个动作一点也不符合他风光月霁的形象,但意外有了些许的人气。
  “师父,怎么说呢,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天选之人啊?”对于程得安提出这个问题,月白道长并不感到意外,但是忍了这么多天之后再提,却是是个心思很重的孩子啊!
  “你就是天选之人,这是不可否定的事实。”月白道长笃定的话语,并没有解开程得安内心的疑惑与不安。
  月白道长没有说的是,这个天选之人是对于他们修仙者来说是万里挑一,可遇不可求的。
  当日月白道长与皇帝陛下的约定,不过就是将程得安找回来而已。虽然月白道长本可以自己去寻找,但奈何没有一个好的理由将程得安带走,而皇帝就不一样了,谁敢质疑皇上的决定啊!可不曾想到是大周皇帝却借这个机会对外大扬宣肆天选之人的存在,以此来稳定动荡不安的朝廷。以一人之力对抗万军,这是就连他也不能做到的事情,天下之人居然相信了,荒唐,可笑!
  月白道长看着程得安还未褪去婴儿肥的脸庞,心下叹息:皇上妄图欺骗所有人,可他那个皇弟却不是愚钝的主啊!
  几日后,程得安终于获得了月白道长的准许,可以自由行动了,他又回到御花园那偏僻一隅,却再也未能见到那日撩拨了他心弦的少女。
  “王爷,宫里来人了。”一内院的小厮进来通传道,听到这话后,靠背椅上的男子放下盖碗的手一滞,随即回复正常,说道“请他进来吧。”
  几声脚步之后,一身材臃肿的宫人,行了个礼,说道:“老奴给王爷请安。”看到坐上的人示意后,那宫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王爷,半月后皇上于闻韶宫设宴,到时希望王爷务必来到。”
  “前些时日,皇嫂不是才举办了家宴吗?”座上的保亲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唉,王爷近日不上朝,怕是不知道,慎王回来了。”
  听到这话后,坐在上位的人瞳孔一所,慎王,先帝的后妃的儿子,是最早被贬斥的兄弟之一,如今却是要回皇城了。
  皇兄这是要……
  保亲王让人好生送走了前来传话的宫人,自己后仰靠到椅背上闭目养神。看着自家主子似乎还不着急的模样,刚刚一直在的小忠子忍不住焦急的开口说道:“王爷,这次的宴会不能去啊,这是一场鸿门宴啊!”
  “我知道啊!”开口的那人似是极累,“可有用什么办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王这个做臣子的,有什么资格拒绝皇上呢!”
  宫里因为这次的宴会,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唯有二人清闲自在。
  这天,程得安顶着大太阳在扎马步,一旁的月白道长悠哉喝茶。面对此情此景,程得安忍不住开口说话:“师父,这两日宫里的人都忙坏了。昨儿晚上,我出去逛了逛,都那么晚了,道上的人到是一点儿不见少啊。”
  月白道长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偷偷溜出去了!”
  ……
  “这不是关键……”程得安话还没说完,就被月白道长打断道:“这就是关键!”
  “这又不逢年过节,难不成宫里是有什么人来,才这般隆重的?”程得安忽视了月白道长的话,坚持自顾自地说完。
  月白道长觉得很神奇,程得安在外界的感知方面一向迟钝,有时候却又异常灵敏。
  三皇子前段日子招惹了程得安,这两日竟是想办法弥补,又是送新鲜的小玩意儿,又是送好吃的点心。可他每次来时,面上都不自觉的流露出厌恶,这是还不懂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年轻主子。可即使这般明显了,程得安还像个瞎子似的看不见,一脸亲热肉麻的同他称兄道弟……
  “过几日,慎王就要回到皇城了。”月白道长似是在斟酌怎么开口说话,“那日,皇上会设宴,我们也要出席。”
  “启月长公主去吗?”程得安急忙问道,反是将月白道长惊了一下。
  “去。”月白道长脸上黑的能滴出墨汁,这个臭小子,还在惦记那个小闺女。
  问完话后,程得安心里满意了,舒坦了,扎马步都比以往更卖力。看着程得安的表现,月白道长心里五味杂陈:养了还没几天的猪,居然想拱白菜了!
  “可是师父,既然启月长公主去的话,我们为什么也要去啊,这不是皇上的家宴吗?”程得安面露不解的问道。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月白道长摸着自己的胡子,高深莫测的回答。
  只要月白道长不说,程得安就不会知道,这次的宴会并不是看上去那么不简单。程得安很聪明,可是人生阅历限制了他更深入的思考。
  宫里的权利倾轧实在是太严重了,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变成别人路上的垫脚石。无数的阴谋诡计,生死栽赃,只会为这红墙添砖加瓦罢了。
  很快了,这场战争很快就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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