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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竹取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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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鸟儿在欢快地歌唱,充满东方元素的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地各自忙着准备一天的工作,谁也没有留意那个在街道中央随意漫步的身影。
  那是个男子,身着黑色长袍,上面带有红色花纹,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末端是一颗长着羊角的怪物:魔鬼。
  渎玛加夫现在非常期待,他完成神绮布置下的任务后马上开始归程,为的就是尽快回来,回到这里,回到京都。
  “哗——”
  打开了面前的门,渎玛加夫步入了他自己的铁匠铺,账房在柜台后翻看账本,四周的货架陈列有序,上面的商品摆放整齐。虽然只是一些日常的铁器,但精美的外表表明了主人制作的用心。
  “喂,你来早了。”账房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好像根本不关心这家店有没有客人,“现在不是营业时……卡贝勒茨陛下?!”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什么新鲜事情发生吗?”渎玛加夫,原魔界将军,现在脱离魔界,带领自己的手下独立,担任卡贝勒茨(万魔之王),现在正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建立帝国。眼前的这个账房就是他的副官:鄂托克。
  渎玛加夫一个月前之前受神绮委托,前去复活她的女儿,现在才返回位于日本京都的驻扎地,在此期间,京都的全部事宜都交给副官代理。
  “有两件事,陛下。”鄂托克一扫之前懒散的样子,立正站好,“在两天前,有一个人类女性有事找您。我和她说明情况,这里暂时由我负责,她说这事只能和您说,我不够资格。”
  说到后面,鄂托克看起来十分不满。
  “什么模样?”渎玛加夫清楚自己副官的脾气,他知道,鄂托克只是随口抱怨两句而已,公事与私情这家伙分的相当清楚,就像他无视自己的命令,一直叫自己陛下那样。
  “红蓝相间的衣服,白色长发,年纪大概二十出头。”鄂托克脱口而出。
  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渎玛加夫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可我根本没见过她。”
  “陛下,您能确定?”事关自家陛下的安全,鄂托克也紧张了起来,“如果这样,事情就大了。对方是谁?有何企图?她为什么能找到我们?这些都是未知数……”
  “算了吧,鄂托克。”渎玛加夫倒是满不在乎,“她有什么招,我接着就是了。”
  “陛下您怎么能如此随便!您可是我们的王,是我们的卡贝勒茨陛下!万一……”
  “我这么容易就死的话,那我也不配【卡贝勒茨】的名号了。”相比鄂托克的焦躁,渎玛加夫反而无比随意,仿佛在讨论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今晚的晚餐。
  “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家伙,我就要仔细布局,谨慎策划?别开玩笑了。”渎玛加夫面露不屑,啐了一口,“如果这消息传回魔界,我会沦为笑柄的。”
  鄂托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仔细想想,这确实过分了点。
  “好吧,您是陛下。”耸了耸肩,鄂托克继续报告,“第二件事……应该算是市井传言吧,药铺的那个老汉从竹林里抱回一个女婴,还是五天前的事。但是据在附近驻扎的兄弟们讲,那小女孩简直是迎风就长,昨天已经长到16岁的样子了。”
  “……有咱们在附近,任何市井传说都是可信的。”渎玛加夫摩挲着下巴,“可是,你不觉得,这种现象很眼熟吗?”
  “当然眼熟。”鄂托克咧嘴笑了,“【众神战争】前‘那些家伙’不经常用这种方法来现界玩吗?”
  渎玛加夫知道自己的副官说的“那些家伙”是谁。基督、宙斯、阿蒙……几乎所有的“神”都这么做过。在现界制造一个投影,以人类认为匪夷所思的方式成长起来,随意在现界活动,玩够了就以一种震撼的方式消灭投影,然后看着人类的表现捧腹大笑。但是……
  “哪个老朋友活到了现在?算了,谁知道呢。”渎玛加夫倒是豁达的很,“反正有什么企图就碾碎他们。”
  “是的,陛下。”鄂托克也赞成这种看法,“毕竟占据力量优势的是这里,因此主动权在我们手中。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等他们找上门来就行了。”
  事实证明,鄂托克说的没错。
  “请问,这家店的店长在吗?”第二天一开门,鄂托克提过的那个女人就来了。她看起来十分娴静,一直保持着一种淡雅的笑容。长长的银发利落地盘成麻花辫,垂在美人的身后。她似乎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地冷静下来。
  “我就是。”渎玛加夫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用小刀在胸甲上刻画着法阵,头也不抬,“有何指教?”
  “想和先生做个生意。”女子脸上的笑不变,“请问能否雇佣贵方帮忙保护一个人?”
  “这里是铁匠铺,雇浪人的话街上到处都是。”法阵构架完成,接下来是细节,希望不会因为什么意外而……
  “区区浪人怎么能和卡贝勒茨相比呢?”
  “咔!”……失败。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随手扔掉已沦为废品的胸甲,渎玛加夫开始正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他看似随意地把手搭在柜台上,另一只手悄悄摸向了藏在柜台下面的巨斧。
  ‘这种小房间,她活动不开的。只需要把斩首斧取出来,跳出柜台,从上到下顺势劈下,她就能永远沉默了。’
  “我只是一个药师而已,这个名字是从一位客人那里听说的。”药师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渎玛加夫的变化,“是那位客人向我推荐的先生,他有一对非常显眼的尖耳朵。”
  ‘雷格奈?他为什么会提我?’
  “我明白了。”渎玛加夫点了点头,这点事情以后会清楚的,他现在只需要知道目标是谁就可以了,“那我们要保护谁?”
  “明天她会来这里的。”药师的笑容似乎永远不变,“先生一下就能认出她。请先生务必保证她的安全,要她性命的人实力不弱。”
  “那我倒期待起来了。”魔鬼的嘴裂开一个邪异的弧度,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硫磺的刺鼻气味,“我们喜欢有挑战性的敌人。”
  “请问敌人是哪方势力?”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门出来的鄂托克上前询问。
  “有本地的土著,也有一些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药师风轻云淡地说道,“至于具体事项,我不便细说。”
  “贵方好没诚意,我们替你出生入死,却连和谁打都不清楚。”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到时候你们自然就清楚了。”
  *****
  “‘到时候你们自然就清楚了’……好大的口气,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傲慢的家伙。”鄂托克颇为不忿,“等下次见面,我要砍下她的四肢,看看‘到时候’她还能不能继续装腔作势。”
  “发什么邪火啊?”渎玛加夫倒是无所谓地仰在椅子上,让椅子两条腿着地,“有架打,有钱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陛下,而是……算了,反正和您解释不通。”鄂托克放弃了和自己那个政治值不高于零的陛下解释双方利益得失,反正对于陛下来说,只要有强大的敌人就足够了。
  正说着,时候也不早了,门外逐渐喧闹起来。
  “说起来,”鄂托克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神绮给了陛下什么任务?”
  渎玛加夫想了想:“也没什么,复活一个人。你见过的,爱丽丝公主。”
  “复活?这么说陛下您的愿望达成了,死神的力量怎么样?”自家陛下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找一个值得超越的对手,起码要旗鼓相当;另一个就是见识一下死神的力量。
  想起来那些天的经历,魔王有些泄气:“没有,完全就是按部就班去做事,除了七个手无寸铁的弱者没人可杀!”
  “哦?”眼皮跳动了一下,鄂托克看似随意的问道:“那具体是怎么复活的?”
  渎玛加夫仔细回忆了一番,把自己主持的仪式大致说了一遍,最后补充了一句:“不过听神绮大人说,这只对公主有用。不知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但鄂托克知道,那是对他说的:“……不知道。让格洛塞出去看看吧,门外吵得有点过分了。”
  正说着,门外的喧闹声逐渐大了起来。
  旁边站着的角魔打开了门,准备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但门开的那一瞬间,就有两道身影躲了进来。角魔眼疾手快,抓住后才发现,是两个小女孩。
  出于侍卫的份内工作,角魔开口准备询问——
  “妾身名叫辉夜,是这次任务的保护对象。”其中一个身穿红色和服的小女孩抢先回答道。
  角魔楞了一下,明显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要说的问题被噎了回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看了鄂托克一眼,打算继续盘问——
  “委托任务的委托人是一个白发蓝衣的女人,认识暗精灵。”
  自称辉夜的小女孩继续抢先回答,末了还说道:“能不能先庇护妾身以及友人一下,等那之后您想怎么问都行!”
  角魔看了一眼副官,后者向后挥了挥手,收到命令的角魔,顺从地带着那两个小女孩走进了后门。
  几乎就是前后脚的关系,被角魔顺手关上的大门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确切地说,是砸门声。
  “鄂托克,给客人开门。”半躺在椅子上的魔王给自己的副官下达了一个命令。
  副官叹了口气:“遵命,陛下!”
  随后便开门将砸门的人放了进来。
  那是一个本地常见的武士,带着武士常有的傲慢,昂首挺胸,拿鼻孔看人,活像只骄傲的公鸡。
  “你们这些贱民,快把那两个女孩交出来!”
  看来智商也和鸡一个水平。
  心中感叹一句的鄂托克上前说道:“客人,您——”
  “闭嘴,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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