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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车技比拼,请来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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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辆豪车在公路上飞驰着,前面那辆银灰色的车车主明显车技极好,将后面那辆黑色的车甩的远远的。
  河图子咬牙,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想,那个谁真的是纸亦声?他的车技怎的如此好。
  其实,他猜对了,前面那辆车,开车的真的是纸亦声。
  那黑发少年紧紧的抓着安全带,时而扭头看看自家父亲易容后的样子,嘴角噙着一抹笑容,跟刚才那副阴冷的模样截然不同。
  “你笑什么笑?”纸亦声瞪了他一眼,“不就是去注个册嘛?你还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你现在居然还敢笑?念安,长能耐了啊你。”
  纸念安讨好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很久没见过你了吗?话说,爸爸,怎么我一离开鬼域你就回去了?你是不是在躲着我?”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甚至有些哀怨。
  “怪我啊?谁让你走的这么巧。”纸亦声气极反笑,“抓紧了,我要加速!”
  纸念安一脸惊悚,他也不是没见识过纸亦声加速的,当下死死的抓着安全带,大喊:“爸,就算这是高速公路,你也不能这样啊,这样做是违反交通规则的!”
  纸亦声翻了翻白眼,速度飙升,抓过安全带系好,他冷声道:“不这样,那你想怎么样?被后面那群死变态追上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爸,你为了甩掉他们,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纸念安欲哭无泪的说。
  居然加速了?河图子惊讶地看着前面那辆车,随后有些焦急,不行,这司机只适合当保镖,得有前面开车的那个谁一样的车技才能叫合格的司机。
  河图子深呼吸一口气,在秦天耳边嘀咕几声,待他点头,他一记手刀劈晕了保镖,嘴里默念了几句话。突然地,他和保镖的位置换了,秦天拉着保镖,给他系好后座的安全带。
  事实证明,河图子的车技也不是盖的,猛地踩油门,速度飙升,不停地躲避其他的车,向着那个目标前行。
  纸亦声一见后面那个黑车快跟了上来,有些惊讶司机的深藏不露。此时纸念安惊呼道:“爸,他们换了个司机!”闻言,纸亦声更是惊讶,换了个司机?怎么换的?“爸,那个司机似乎会什么法术,他跟先前那个司机换了位置!”纸念安一直看着后面,一有什么消息立刻告诉纸亦声。
  纸亦声蹙眉,有什么法术?好吧,这个……不是不可能……他舒了口气,抬头再看去时,前面又是一个十字路口,他不禁想骂人,这人间怎么这么多十字路口?他咬了咬唇,眼角瞥了眼身后穷追不舍的车,撤去易容,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向着红绿灯上的摄像头蓦然一指,随后单手比了几个手势,往死里踩油门。
  河图子看着前面的红灯,想着这次应该是可以追上的,然而他还不料,前面那辆车居然越来越快了!紧接着,他看见那辆车逐渐的看不见了,就这么穿过去,仿佛前面没有一辆车,仿佛前面没有红绿灯……而且,他看了看旁边那些开摩托或者小车的,都是一脸的淡定,仿佛他们根本就没看见刚才那辆银灰色的豪车一样。
  “图子,那车……”秦天深深的感觉惊悚至极,怎么会呢?前面那个开车的,真的是人?刚才那对父子,真的是人?
  红灯,停!
  纸念安的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所以,他们就这样被甩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纸亦声,毫无掩饰的闪着明亮的眼睛夸道:“爸,你这车技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纸亦声撤去了伪装,银灰色的车再次现行,他的手拂过脸,再次变回人类的模样。听了纸念安的话,他也不回答,只是傲娇的抬起头,哼,就那群人类也想追上他的车,分分钟甩了他们!
  大约十几分钟后,河图子看了看灵阳店的装修,他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真的是纸亦声么?他有些不敢相信,纸亦声哪来这么多钱?多就算了,车技还这么好,他对纸亦声看来真的只是了解的凤毛麟角。
  灵阳店三个大字特别飘逸,一看就知道是手写的,被人装裱后挂在了这里,但是很少有人能写出这种飘逸的字。
  河图子看了看两个守门人,清一色的戴着墨镜,看着装真的很像保镖,河图子眨了眨眼,可惜在他眼里,他们墨镜下的眼睛,是绿色的。
  “站住!你谁啊?”其中一个守门人伸手拦住了欲踏进去的河图子跟秦天,质问道。
  “我们找谢归零。”河图子淡淡的说道。
  “找我们老板?”另一个守门人嗤笑道,“老板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么?你们是什么人?有预约么?没有就赶紧走。”说着,他还冲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赶紧滚。
  河图子皱了皱眉,把手伸入口袋里,用传送法捏出一枚纸字水晶令牌,交给那个守门人,冷着脸严肃的重复一次,“我找谢归零!”
  那两个守门人一看到这枚令牌,眼睛都直了,他们愣愣地对视一眼,先前说让他们走的那个守门人迅速接过令牌,仰起头,将它放在阳光下看了又看,血红色的纸字在阳光下变得妖异非常,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河图子两人,转身进了店里。
  “你叫什么呀?”河图子细细打量着留下的那个面容俊朗的黑色短发守门人。
  “挽字军,挽十一。”挽十一抱拳恭敬的低声说。
  “那刚才那个呢?”秦天插嘴。
  “挽字军,挽十五。”挽十一尴尬的笑了笑,“主子懒得给我们想名字,就按入军先后命名。可即使是这样,主子日理万机,还是记不住我们的名字……”
  “喂,你们俩,可以进去了。”挽十五语气不太好的冲他们喊道。好吧,他生气了,刚刚进去的时候大主子跟小少主在里头谈天说地,一见他就劈头盖脸一通骂,说是不好好守门想干嘛……他奉上令牌后大主子冷冷的盯着他,吓得他还以为大主子要将他魂飞魄散来着。
  河图子来到灵阳店的后花园处,看着无比憋屈的挽十五离去的背影,再看看眼前无比刺眼的父子二人。
  长长的藤椅上,纸亦声无比悠闲的靠着椅背,一双大长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易容后的面容有着黑色的碎发,两耳打了黑色的耳钻,细长的凤眉依旧妖娆,黑色深邃的眼眸,红润的嘴唇,放在腹部的右手戴着类似婚戒的戒指,揽着纸念安肩膀的左手戴着扳指,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裤子。
  而纸念安易容后的面容,恰好就是在街上差点被撞的那个少年。
  他们俩在一块儿,有几分相像之处,说是父子也总该有人信。
  桌子上还放着他的纸字水晶令牌。
  “纸亦声。”秦天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纸亦声没应他,还好奇的看着他。
  “爸爸,谁是纸亦声?”纸念安软糯的声音传出,语气里是隐藏的笑意。
  秦天额头青筋暴起,刚想用武力逼他承认,却被河图子拦下,他不解地看向河图子。
  “纸亦声,别装了,你在开车的时候已经展现了身为鬼君的能力。”河图子淡淡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一语戳破他的伪装!
  “噢,是嘛?”纸亦声收回揽着纸念安肩膀的手,把玩着左手的扳指,随即装着无辜,眼里带着笑意,“可是,我,叫谢归零。这是我儿子,谢明非。”
  河图子冷笑,带着满满的鄙视冷笑道:“别以为你还能欺骗我,纸亦声,你以为你雇个人或者雇只鬼当儿子,我就会相信你?开什么玩笑?还有,你装的一点都,不像!”
  “雇?”纸念安的深色突然变得很古怪,他看向纸亦声,板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哀怨道,“我就这么不像你儿子?!咱俩亲生父子还用装?说,你是不是还不够爱我!”
  河图子瞪大双眼,秦天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这样看上去是挺像父子的。”
  纸亦声笑的很无奈,伸出手,摸了摸纸念安的头发,把他的发型摸乱,无奈哄道:“我的儿子不就是你吗?别听他乱说。”
  “哼……”纸念安哀怨的搂着他的脖子,眼里有着点点泪光,鼓起嘴来看着河图子,这样子简直萌萌哒。
  河图子冷汗直流,怪他咯?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纸亦声。”他很干脆的耍起了无赖。
  “好吧,就当我是纸亦声好了。只不过,我易容成这样子的时候,你得叫我谢归零。我儿子易容成这样的时候,你也不能叫他纸念安,得叫谢明非。”纸亦声无奈到不想吐槽了。
  “你说我们应该很快就会见到的,结果还不到一个小时我又看见你了,哼。”河图子别扭的别过头去。
  “嗯,任务吩咐完了,接到儿子电话自然要过去。”纸亦声宠溺地点了一下纸念安的鼻头。
  秦天表示这俩货在他面前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真的有点……目不忍视。
  “说正事,你们来想干嘛?”纸亦声收回手,正色道。
  “让你去救小月。”河图子见他终于说到正事上了,也不拐弯抹角。
  纸亦声把腿放下,扯开纸念安的双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摸着头发,笑道:“月?她又怎么了?”
  “她失忆了。过一天,失去一天记忆。”秦天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纸亦声,另外还补充了一句,“其实除了图子和小月,我们都有来过,但是你死活不见我们,来一次赶一次,要预约吧,可是我们刚打电话到这里,刚报上姓名你就挂了。”
  纸亦声挠了挠脸颊,这个,秦天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有什么叫“你就挂了”?他好像……自从灵阳店开张以来,只接过一单生意,后来全是代理老板风字军风一搞定的吧。当下干咳一声,“好像,我好像是有跟店里的我的人说只要是你们,一概不见来着,就算你们有天大的麻烦都不要管你们。也别跟我禀报,除非拿得出我的信物。”
  秦天挑眉,黑着脸沉声问道:“你的信物?那是不是就只有河图子能见你了?”好吧,他承认他生气了,凭什么这家伙只见河图子。
  “不,在我没给他新的令牌之前,确实是你们谁都不见的,毕竟那令牌你们弄不碎,而且也过不了真伪辨认那一关,会让挽十一他们俩以为你们拿的是假信物,然后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纸亦声耸耸肩。
  河图子皱眉,“别扯话题,说!你救还是不救?”
  纸亦声冷笑,“凭什么?”
  河图子抓起桌子上的令牌啪的一下整个捏碎,充裕的灵力缠绕他的指尖,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冷眼看着纸亦声,意思不言而喻。
  “啧啧。”纸亦声站了起来,“我真希望你的每个条件都这么简单,虽然知道不是很可能。”
  纸念安站了起来,拿起地上的他的黑色书包,“爸爸,我也要去?”
  “去吧,带你见见世面。”纸亦声抓过纸念安的手,随即他看着河图子的眼睛问,“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秦天的。我待会就把保镖送回去,保证抹去他今天的记忆。”河图子极其不给面子的说了一句。
  纸亦声看着河图子和秦天离去的背影,玩味兴起,喊道:“你就不好奇隔壁那栋房子谁的么?”
  “还能谁的?要不是你的,那辆你刚开的银灰色的车怎么会在那边?”河图子头也不回,不屑的回答道。
  纸亦声摸了摸鼻子,突然吩咐纸念安过旁边那个谢府换一身衣服,换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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