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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斩草除根,决战血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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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你倒是赶紧点啊,要知道外面还有一个血伊呢,我可不想再看见她。”江宸晟不悦的说。
  “这怎么行?这可是最后一个条件了,得好好想想!”河图子坚决不同意。
  “诶我说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你看啊,你现在受了重伤,还没好全,对付一个血妖你都这么费力。外面还有个血伊,她们是姊妹,实力又能相差到哪去?万一到时候你命都没了,那还有第三个条件么?你要想清楚啊。”锐历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是啊,河图子。你要想清楚啊!”南梓也难得的劝道。
  “河哥哥,难道你就这么狠心么?”夏雪装可怜。
  河图子深感头痛,他们不是都不想见到纸亦声的吗?怎么知道这事之后都要见他了?早知道就不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了。
  “砰!”此时,紧锁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正是血伊。她满脸愤怒的看着河图子,恨不得将他的皮一片片剥下来。
  她刚刚出去喝了几口水,等了一会儿就回了趟鬼域找九长老,那会儿她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九长老有姐姐在,他们必死无疑。当时九长老她是在长君殿顶楼,和大长老一块儿拜见鬼君。结果纸亦声一听完她的报告脸色猛地就黑了,一拍桌子刚想骂人就见九长老手下的人来通报说血妖的灵牌碎了。
  纸亦声听完还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整了整黑袍又慢悠悠的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演这场戏。大长老则是一脸不高兴地瞪着她。
  灵牌碎了,也就是说血妖死了,还死了个彻彻底底,灰飞烟灭,魂飞魄散。血伊颤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血妖的灵印,却在拿出来的那一刻也碎了。
  每一只鬼都有属于自己的灵牌和灵印,这是证明他们还活着的标志。灵牌向来是存在鬼域,呈乳白色,六边形状,正面写有那只鬼的名字。而灵印则是自己保管,呈暗黑色,八边形状,正面同样写有名字,不过字是白色的。
  现在,血妖的灵牌和灵印都碎了。
  血妖死了!
  九长老脸上的笑意甚至还没来得及褪去!
  血伊一想到这里就觉得火大,手里持着九长老赠与的魔音笛一步步走向河图子,恶狠狠的道:“楚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河图子无辜的瞟了一眼血妖之前躺的的位置,却诧异的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尴尬的咳嗽两声:“我告诉你我对她做了什么之后,你会放过我们,让我们走么?”
  “不可能!”血伊厉声道。
  河图子不废话了,捡起桃木剑往她心口刺去,血伊明显比血妖强悍多了,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就一个闪身闪开了。她侧首对身后的一群男鬼道:“你们,去拖住其他的人类,死活皆可!只要拖住他们!别让他们影响我和楚年的决战!”
  “来的正好!让我们来做个了断好了!”河图子紧追不放,眸中浮现一抹厉色。
  “我就不信,我还弄不死你!我定要为母亲和姐姐报仇!”血伊说着,吹起了手中的笛子。
  河图子心中问候了一遍血伊的祖先,捂住耳朵怒道:“你老娘的死跟楚年有什么关系?!她那是寿终正寝!寿终正寝你明白吗!?她早就投胎了,而且是自愿的!”
  血伊不理会,将九幽鬼域的一曲镇命歌吹的淋漓尽致,“篇章一,镇命!”
  河图子回头看了一眼正跟其他鬼互掐的秦天等人,咬了咬唇,一个箭步跑出了房间,在大厅正中央负手而立,衣袂无风自动,大厅上方一盏昏暗的灯忽闪忽闪。
  血伊吹着笛子跟了出来,美丽的容颜被恨意扭曲。她的母亲究其一生也就她和血妖两个女儿,她的父亲在一堆美妾的挑拨中与母亲和离,母亲还在世时曾说似乎全家人的智慧都集中在她身上。后来一语成谶,她靠着这份智慧躲过一次又一次危机,不幸的是她还是败给了她的姐姐,也同样败给了楚年,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们是姐妹啊,她当然不会去恨她,她恨的只是楚年!
  河图子的额头再次亮起十字架印记的金色光芒,魔音入耳,他的神色带着些恍惚,镇命吗?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死女人能不能镇得住他的命!冷笑一声,掐诀间提剑一挥,口中念念有词。
  这一次,他要斩草除根!
  河图子喝道:“镇魂!”他挽出几个剑花冲血伊刺去。血伊也不闪躲,只是眼中有一瞬惊讶,那剑花直直的刺过了她,却未伤她分毫。
  河图子咬牙,他的茅山术还是不足以对付她么?他知道,血伊比血妖强了不止一个层次,可是这……这也太强了吧?
  他的心神有些被扰,左手抚上额头,有种眩晕感。
  血伊见此,双眸不自觉眯了眯,楚年,纵你今生成了茅山弟子,也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河图子抬眸扫了她一眼,随后闭目,弃剑。血伊漠然的看着他,这是要认输了么?真是无趣呢。
  河图子冷眼看着她缓缓飞下来,冷声道:“你刚刚听我喊镇魂的时候,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血伊颔首:“是挺惊讶的。毕竟,这是我们鬼君大人才会的招式,我倒是挺好奇,你打哪儿学来的?”
  镇命歌和镇魂不同。镇命歌是鬼域内部高层才会的,比如鬼域长老之类的那些,如果他们心情好的话或许也会教给自己的手下几个曲子防防身,只是不会全部教完就是了,闲来无事的时候吹笛子吹箫弹琴听听打发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主意。镇命歌总共四十四个篇章,就算是长老们的手下,也只能学到二十五章,剩下的是他们的禁忌。当然,如果实力强的话,就算只能学到二十五章,也足以对付比自己厉害数倍的人或鬼。
  但是镇魂就不同了。镇魂是历代鬼君才能会的招式,而且是剑招,非剑不可,同时,非鬼君不可。
  也难怪血伊会好奇。
  河图子大笑道:“哈哈!你以为我的前生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帝王呢?老实告诉你,楚年认识纸亦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甚至讽刺不屑至极。
  “可那又如何?!你毕竟不是鬼,又不是鬼君!”血伊抓紧了那根笛子,低喝道。
  河图子嗤笑道:“镇魂是谁创造的?想必,你会比我更清楚。”
  血伊怔了一会:“是……初代鬼君。”
  “初代鬼君是什么呢?”河图子面带笑容,似笑非笑,手却慢慢伸到身后。
  “还用说吗,肯定是鬼!等……等等!你……你的意思是……”血伊下意识地反驳,却忽然间反应过来,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但她毕竟是九长老手下的得意弟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刚想继续吹笛子……可惜迟了。
  河图子伸到身后的那只手已经抬起,面带狠厉,一张符纸拍在血伊锁骨处。血伊一个没注意,被他拍的后退了几步,吐了口墨绿色的液体。河图子乘胜追击,从怀中抽出一把铜钱编成的小剑,掐诀间口中喝道:“急急如律令,去!”
  铜钱剑没有任何阻拦的刺进了血伊的腹部,“噗!”血伊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抓起笛子,放在嘴边,吹着同一个音调,“篇章二,镇体!”
  河图子觉得自己突然间动弹不得,不由得有些着急。他对鬼域的东西都不是太了解,刚才挽的剑花、喊的镇魂,不过是当年楚年初见白亦独处的四天里,白亦吹箫吹的镇命歌篇章十,楚年和音舞剑罢了,能用这来忽悠血伊已是不可思议,他哪还能想到什么法子脱困?
  “能把我伤到这个程度,你可以自傲九泉了。”血伊笑着望他,“不过,因为你刚才的话,我倒是发现了现任鬼君和初代鬼君之间的秘密,同时这也是鬼域多年来想知道却无解的一个问题的答案,这倒是要多谢你的提醒。待我杀了你,再去禀明各位长老。”
  河图子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纸亦声跟初代鬼君有什么秘密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关于他俩的事情……只有他们的容貌!而他能知道这事,还是因为当年纸亦声多说了句他的容貌酷似他这个位置的最顶头前辈。纸亦声是鬼君,他这个位置的最顶头前辈,那就是初代鬼君!
  河图子心中波涛暗涌,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一脸冷漠,冷眼看着朝他步步走来的血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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