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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蓝色小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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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青雉在满庭院的红梅,陪着太子李重轩看飘雪繁星,没有再说话,就静静看着在数星星的太子,李重轩侧身将头放在手臂处,看得鱼青雉入神的李重轩柔声道:“你知道吗?其实在红罗山书院,我们四人是我最早发现化名梁山的寅初露是女子,叶皇图、云傲之、孟皓镧,他们都不知道,后来我们四个人,都爱上了那个女子。”
  “后来她选择了叶皇图,我们三人还狠狠将他打了一顿,想想那时,我们都挺好,都无忧无虑,他们也没把我当成世子殿下。”
  “青雉,我把你当成她,你不会恨我吧!”李重轩柔情似水的看着和她很像的鱼青雉。
  鱼青雉伸出右手食指,放在他嘴边,“太子殿下,其实我最要感谢的人是寅初露,你救了我的命,因为她,让我能爱上你,你其实是我的全部,比生命还珍贵。”
  “好的,去吧!太迟了这封信就是张废纸。”李重轩低声道。
  李重轩笑得不去看鱼青雉,只是盯着红梅。
  从太子府出来,坐上马车的鱼青雉,最快的速度回到花满楼立马叫来雅琴,将手中的纸条封好,“雅琴,用我们最快的飞鸽将这密信交到金陵红罗山书院,把它交到孟皓镧手里,他不理会的话就说是太子殿下送的密信。”
  花满楼拥有最完备的信息系统,这封密信快得超出想象,在金陵城中一蒙面女子推开现如今变成私塾的红罗山书院,见到背着卷轴用两指在红罗山书院墙上用狂草书写。
  红衣蒙面女子看着墙上的很能钩心的狂草,对张旭狂草有些了解的读书人才看得懂,她柔声念道:“登金陵凤凰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孟皓镧淡然转身,眼神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你是?来何事?”
  红衣蒙面女子抿嘴轻笑道:“孟公子,忘了奴家了,你可是让奴家惦记许多年,这首诗是傲之,云傲之写得吧!”
  孟皓镧抬眼看着红衣蒙面女子,脚向前一步,放在身后的手掌掌心燃起一股儒家的浩然正气,燃起青色火焰。
  “孟公子,当还是齐国世子的李重轩和云傲之游历江湖,从巴蜀出,沿江而下,两人南下渝州、经巫山、过荆门、到江陵;遇到还未当上青玄掌教的张道陵,云傲之一指破洞庭钱塘大潮、泾阳二龙之衅,一路奇遇不断,二人皆为一女子所伤,一路饮酒不惧醉生梦死,在金陵驿站江边初见孟公子便觉惊为天人,在楚国的销金窟孙楚楼上,云傲之醉酒吟诗,饮酒的世子殿下命奴家研磨,孟公子在宣纸上笔锋浓转淡,肆意挥洒,天下四位谪仙人,你们四好友占其三席,还有一位将来要掌天下权柄的太子殿下,真是当世最强好友,孟公子可还曾记得奴家?”天生能感知天地间灵气,知道他下了杀心,连儒家的浩然正气都用上,红衣蒙面女子婉约笑道。
  孟皓镧想起了那日在孙楚楼的女子,身后燃起的青色浩然正气渐渐变弱直到熄灭,抬起头看着她要去慢慢摘下蒙面丝帕,手下意识摸了摸剑眉,有点歉意道:“段姑娘?”
  红衣蒙面女子,摘下丝帕,露出倾城之姿,特别是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男子看一眼就会想要怜惜她,她像冬日里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特别是包裹在衣服之下的玲珑身体,那叫人怎不动情。
  那女子铜铃般的笑声道:“孟公子,还好没忘记奴家的姓,再从新认识下,奴家叫段绮梦,将人碎尸万段的段,绮罗粉黛的绮,庄周梦蝶的梦。”
  孟皓镧轻笑一声道:“段绮梦,把你名字忘记,比记住更难。”
  段绮梦走到孟皓镧身边,伸出手,将密信拿出,有丝忧愁道:“那日分别,有十二仔未联系,这信多半是坏坏消息。”
  分别不久后,当时只是楚国东北方的封国,借着雄才大略楚国皇帝白棠突然暴毙以勤王的名义夺取白楚的天下,从那以后就不曾联系过李重楼,只是守在金陵城的红罗山书院,当个教书先生,抽出密信,缓缓打开见到好友熟悉的字,只有寥寥五字,但这几字不亚于五雷轰顶,像是在脑中炸雷般,那寥寥五字‘初露诛仙危。’
  孟皓镧着了疯魔般的离开,留下道道残影,段绮梦捡起地上的纸条还为未看便说:“应该是为她?”看了眼纸条,“还真是。”
  “寅初露你叫我们女子如何活,为何他们都为了你着了魔?”段绮梦看着墙上会杀人的字,有些醋意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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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着泪的宋诚,在脸上的止不住的流,一步两步,数步后跳跃起,高大身躯在空中悬空双臂挥动手中的双刀,挥动时,刀锋和空气中摩擦出耀眼的火光,双刀齐齐砍向巴蜀魔刀陈辰,他伸出魔刀发出幽幽绿光,挡下这一击,双腿后退数丈,脚后跟入地三尺,落地后宋诚又一个挥出一个大圆,发出凌厉的罡气,陈辰一个侧身躲过罡气,他侧刀一挥砍向宋诚,右手一挡另一手又斜劈向陈辰,无法阻挡的陈辰只好后撤,宋诚使出八极拳一贴,脚下的腿狠狠的踢向陈辰,被击中的陈辰向后跌倒,他的魔刀插入地面三尺,身体在半空中旋转,将八极拳凶猛的力卸下大半,用刀将泥土挥向宋诚,事先有预见的宋诚原地腾空,整个人像一个落入凡间的于神。
  宋诚直接在空中挥出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双刀招式,嘴里沉声道:“双刀一停破聚丹元灵气,二停开先人初境,三停裂先人巅峰,四停灭地坤初境,五停屠地坤中境,六停毁地坤巅峰,七停杀天人,世子殿下七停杀天人可看清?”
  宋诚和陈辰周围的空气都发生变化,周围飘雪顷刻融化,一道道炙热的刀锋罡气一道道汇集到一处,罡气像长矛的矛尖直直击向陈辰的头颅,陈辰终于露出一丝恐惧,拼命的后撤,伸出魔刀,将身上的灵气全然释放,幽绿色光芒在身上似一副铠甲,双手握刀,也使出全力一刀,一刀挥出圆弧幽绿色光芒,两种灵力碰撞在一起,就像最锋利的矛和最坚硬的盾牌那般,两股力量的交汇,一股巨大力量波纹荡漾。
  在旁观战的羽林军统领冉祚在宋诚挥出一停时就走到李重楼身旁低声问道:“这力量魔刀陈辰挡不下,臣冉祚请求一试,看看是冉家的三截全开的开天破魂枪矛锋利还是宋诚的双刀七停杀天人更强?”
  李重楼见到他杀北陵甲士时,心底其实想把巴蜀魔刀陈辰变为弃子,但叶皇图还没出现,陈辰的力量还用得到,就对冉祚点了点头。
  冉祚抽出腰间的利刃,直接想中央的宋诚跑去,直接将利刃强开三截,变为长矛般的兵器,单手持矛,银色的矛尖和空气摩擦渐渐变成紫色,一脚踏入二人战场,就在宋诚挥出七停杀天人就要刺破陈辰的头颅时,冉祚的开天破魂枪使出毁灭的洪荒之力,那力量又和这七停杀天人之力交汇,两股力量碰撞出刚刚更为强劲的力量波纹,一股强势的外力向四周扩散,在场的除了有仇寺凉护着的李重楼和谪仙人断水流以及在远处的北陵王妃和叶圆缺外,其他人都将自己的灵力防御开到巅峰,众人勉强站立。
  渐渐的两股灵力渐渐消失,宋诚上身的衣服厦裂开来,露出身上如刀斧刻出的肌肉,七窍都流出些鲜血,握双刀的手不停的流血,躺在地上吐血的陈辰要不是冉祚拦下这一击,头颅必定炸碎。
  冉祚知道这一击必杀陈辰力量有多强,看着满身完美肌肉的宋诚,使出这沙天人的力量自身也一定受不小的伤,佩服说道:“不是魔刀陈辰拦下先前不少的力量,这一击我拦不住。”
  宋诚随意的擦了擦脸,不去管双手的血流,只是单手抬起右手指着二人说道:“是你还是一起上?”
  躺在地上吐出不少乌黑的血,陈辰起身张大嘴,沾染不少血的尖牙特别醒目,抬起头仰天大笑道:“你这七刀很好,不是冉统领相救,恐怕我已经说不出话了,我现在的血在沸腾”
  “我陈辰无数次与人对敌,无论是同境界还是高出些的江湖高手,强上许多的,我陈辰
  这烂命还是挺珍惜,不会去送死,打不过,轻功还是不错,逃命的本事不小,也就在千面刘流面前输过,但同境界没死过,到最后总是能爬起,所以冉统领你先下去,除非等我陈辰死去,你再上,我陈辰没有叫人帮忙杀敌的习惯。”陈辰拿出袖中一个小药瓶,这小药瓶一看就知道是南疆巫毒门所制,一下吞下三颗蓝色药丸。
  陈辰吞下三颗蓝色小药丸后,头发渐渐变成蓝色,身上的青筋暴涨,双眼变得血红,发出狰狞的痛苦声,在那有点羞耻的地方,变大变长,裤子有点快撑不住,在旁的冉祚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见到他变大变长之处,冉祚皱起眉头有些尴尬,他多少也了解南疆巫蛊的变态药效,听说可以让没有修行习武之人可以借助药物直接进入地坤初境,服用后会失去意识不知疼痛,不过他们在巫蛊药物药效失去时都会暴毙,七窍流血而亡,所以大多普通人是不愿这样做,通常是巫蛊师强迫服用的,遇上一个顶级巫师比对上天人境界还要头疼,冉祚见状缓缓退出战场。
  李重楼看到陈辰吞下药丸后的巨大变化,转头问道:“阿大,这可是南疆巫蛊的秘药?”
  仇寺凉有些嗤之以鼻不屑道:“我当年和那巫蛊王蓝枫天有些交集,知道些巫蛊窟的秘闻,巫蛊王和天才巫蛊师能那蓝色小药丸是南疆巫蛊窟金牌级巫蛊师炼制出,一般是巫蛊师的药袋就能大致区分出巫蛊师的能力,什么样的能力佩戴相应的颜色,依次是五彩药袋、黑色药袋、红色药袋、白色药袋、绿色药袋、灰色药袋,这六种药袋有着森严的等级,带错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甚至比我们朝廷官服等级还要森严,巫蛊王和天才巫蛊师能炼制出金色丹药,顶级巫蛊师能炼制出黑色丹药,金牌巫蛊师还有封高低,依次是红、黄、蓝三种颜色的丹药,高级巫蛊师能炼制出白、紫、橙三种颜色,中级巫蛊师能炼制出绿、青两种颜色,低级巫蛊师能炼制灰、棕两种颜色。其实断先生比我清楚多些?”
  天生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的李重楼一字不差的记下,又转过头问断水流:“断先生,和南疆还有渊源?”
  断水流轻笑道:“南唐和南疆有着近三百年的兄弟关系,建国的两位国君是亲兄弟,哥哥随父姓,姓段,弟弟随母姓姓蓝,我除了剑道外,还是名巫蛊师,身为南唐皇室成员,有机会到南疆学习巫蛊之术,师承南疆巫蛊王蓝枫天,其实仇前辈说得大部分是对的,只有在佩戴药袋上有些出入,不是本门是不可知的,它是按等级划分的,但打破这这规矩的是百年前一位灰衣道人,他却选择低级巫蛊师佩戴的灰色药袋,说是和他的衣服搭,说什么穿衣要有态度,他在百年前巫蛊窟的练丹大会上,力压我师爷,上任巫蛊王蓝堪,那日之后就有了佩戴的特例,越纯粹的丹药副作用越小,我亲眼见到一个平凡人吃下巫蛊王炼制的金丹从无修行武学之人直接越升到地坤巅峰境界,这人还活着成了巫蛊窟护法之一,他叫断开,我的堂弟。”
  断水流看着魔刀陈辰的痛苦之色又解释道:“我们可以佩戴比自己低层次的药袋,但发现僭越佩戴之人会遭到巫蛊窟终生除杀令,直到那人死去,不然就是无休止,我们巫蛊窟是排他的门派,除巫蛊窟之外的巫蛊师一例格杀,除了那名不知道姓名的灰衣道人,以及他的门派‘一本道’之外,不过在大会上炼制出在金色丹药之上的紫金丹药的灰衣道人和他所属门派‘一本道’便不在现世,现在那枚丹药还是巫蛊窟的至圣之物,我师爷在那日之后,心有了郁结,不久就含恨而亡,命后人一定要找到灰衣道人以及他所属的‘一本道’,向其虚心求教秘制之法,从那以后相对比前几代对异类巫蛊师有了一点点容忍,但也只是少数巫蛊师,大多还是遵循旧礼用巫蛊杀巫蛊师,寻灰衣道人和‘一本道’是我们巫蛊窟所有成员包括巫蛊王也必遵之。”
  李重楼都听了入神,不太关心场上情况,仔细听断水流说的一字一句,问道:“原来断先生和巫蛊窟有这层关系,不知道先生可炼制何种丹药?”
  断水流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愧对师傅,只能炼制出蓝色小药丸,不像堂弟断开可炼制出黑色丹药。”
  李重楼口中轻声说道:“巫蛊丹药,蓝色小药丸。”后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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