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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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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北陵王府驶出一辆马车和一行人,马夫是王府管家宋诚,背着厚重黑色铁匣,车内坐着王妃初露和世子叶圆缺,马车在朝歌大道上留下一道道车辙印,离开朝歌玄天门往天水诛仙镇驶去。
  同时在数千里外的长安楚王府内的别院里,八人吃过早膳,便来到庭院休憩,八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互不打扰,暗夜第一刺客行七折下院子一棵红梅的枝条,不管在什么场合什么环境他总是在最边缘容易叫人忘却,那怕修为境界入天人境界的谪仙人断水流在与暗夜行七对敌时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就像黑夜中的黑豹,在黑夜里伺机等待,总是能给猎物致命一击。
  行七走到一石椅旁便蹲下却不坐石椅,右手拿着红梅枝条,左手伸出五指如钩,隔空将红梅花瓣,片片飘落,有机会仔细观察他隔空摘落花瓣,就会发现有一道藏青色的细小划痕,造成这划痕是由行七外发霸气所至,要做到在霸气在花瓣上留下细小的划痕有让花瓣不破,这样的控制力只能说行七的实力真恐怖,只有将霸气运用到极致才有可能做到霸气实化,当今天下能做到霸气实化的不超过十人,和亲手摘落的红梅花瓣相比重了许多,下落反而变得更慢。
  霸气,一种是修行武者在机缘巧合下才可能得到霸气,另一种霸气就如天生的那般,有些像血脉的传承,但让人感觉有点带血,因为这种霸气会吞噬上一任拥有者霸气这也就是说在更为苛刻的机缘巧合下,上一任霸气拥有者身死他的霸气才有可能被激发,霸气只有对低于自己境界的人才能发生作用,再加上拥有霸气之人又少之又少便在修行武道中很少人知道,因为拥有霸气者大多数都不知道拥有这能力,多数人以为是对灵力的操控。
  最后来到庭院的花瑾的看着一个比一个还要怪异的七人,最后找了个最怪异的行七走了过去,花瑾是南唐亡国前最后一科的探花郎,人如其名,风流倜傥,有着流传各个青楼花的名——采花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誓要将朵朵花魁采摘殆尽的采花郎,长安城中的大小花魁都以服侍花瑾为荣,不少女子为其争风吃醋都打得花容失色,爱看热闹的长安百姓更多的是那些没钱到青楼撒金的人,最喜花瑾到青楼,运气好的话能看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花魁为了争抢服侍花瑾打得衣裳不整,露出那些许如羊脂白玉。肌肤,看看也美滋滋,全长安的人都知道礼部侍郎元昊之女元蔻,在那姻缘很是灵验报国寺许愿池大喊的那句‘要嫁给花瑾,要给他生很多孩子。’不知喊出多少女子想说而不敢说的心里话。
  花瑾三大本事,写锦绣文章第三,修为武功次之,最强是便对女子欲情故纵的驭女之术,长安城中都流传着那句,一遇花瑾误终身,千金散尽只为风流却不下流。
  花瑾学行七一样摘了枝红梅蹲下,看着他在弄梅,听见行七的话语,多见怪人怪事的他也淡定的学着,“杀他,还是杀他全家。”反复说道。
  看着只露出眼睛的行七,疑问道:“行七,你这么恨叶皇图,他杀过你全家?”
  行七只是侧了侧身,对花瑾毫不理会。
  花瑾看着手中的红梅自言自语道:“《书经》云:“若作和羹,尔唯盐梅。”《礼记·内则》载:“桃诸梅诸卵盐”。《诗经·周南》云:“摽有梅,其实七兮!”。在《秦风·终南》、《陈风·墓门》、曹风·鸬鸠》等诗篇中,也每每提到梅。其实红梅的傲才是最该传颂的。”
  看久了行七摘下来的红梅花瓣,眉头一皱,看出端倪又问行七,“你怎么做到的?霸气真能实化,教教我,我给你一百金,不不,一千金。”
  行七转头冰冷盯着花瑾,冷漠道:“你觉得我缺钱?能别在我面前叨叨吗?你说的什么羹什么盐还有得是我听不懂的,求你到其他人那买弄。”
  “哇,你会说话,我以为你是哑巴,那你想要什么,我有的都能给。”花瑾惊讶道。
  行七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脸,手不停的又摘着手中红梅。
  “你不会是想要我的脸,这可是我吃软饭的必杀技,这不行不行,其他的都能给,我这萧剑不错,是当年白泉剑池十大名剑之一的‘扶风’用这换。”花瑾说着便摘下腰间的‘扶风’剑。
  “花瑾,你是能迷倒万千女子,这‘扶风’名剑用起来也是很拉风霸气,可是花瑾,我是杀手是刺客,整天腹面黑衣的,你觉得你的脸对我有益处吗?还有用你‘扶风’杀人是要告诉全天下,我的目标是我行七杀的,请你尊重下我的杀手的身份行吗?”行七无语道。
  花瑾沉思了许久说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行七的手一用力,手中的枝条便化成粉末,起身在石椅上坐下,生气说道:“你很会吹箫是吧!是南唐人,那南唐望楚的《泛沧浪》古曲会吧!你能把我吹出感觉,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花瑾不敢确信的问道:“就这么简单?”见到行七一直点头,便起身吹起了萧。
  “简单吗?让我有感觉很难的。”行七盯着容貌比倾城女子还要秀美许多的花瑾,有点感觉到这对话怪怪的。
  其他人六人早早就听到二人的争吵,都有意无意听着。
  萧剑做萧,一曲萧声起,将望楚移居常州衡山见到潇、湘二水合流处的奔腾,每当远望九嶷山为云水所蔽,萧声仿佛能见到云水奔腾的景色,用萧声的高低起伏隐喻外敌入侵、时势变迁的愁绪,萧声落,早早在长廊的李重楼鼓起掌说道:“这样的花瑾,怎叫女子不喜。”
  花瑾朝着楚王李重楼和仇寺凉点头,焦急问行七,“怎么样?有感觉吗?”
  “有了。”
  “霸气实化如何做到?”
  “不告诉你。”
  “行七,你不是说吹得有感觉就告诉我的吗?”
  行七起身离开前说道:“有了,是上茅房有感觉了,下次再上不出来,还找你吹吹看,感觉挺管用的。”说完就往茅房走,留下呆立的花瑾和八人的笑声。
  极少粗口的花瑾,最重礼的他,还是忍不住的爆了句,“吹你大爷的。”
  李重楼转头对着仇寺凉轻声问了句,“花瑾真和行七生死相向会怎样?”
  “行七会筋脉尽断像活死人,花瑾会死。”仇寺凉说道。
  “那阿大对上行七又如何。”李重楼又问道。
  “两种情况,明处,少去一臂一腿,他死透,暗处,重伤跌境,他还是死透。”仇寺凉淡然道。
  李重楼欢喜道:“带上阿大。我要是到江湖走一回,岂不是可以横着走。”
  “只要不是三教不出世的高人,问题应该不大。”仇寺凉很认真思考回答道。
  “阿大,下次说这么霸气的话,能不能大声说出来,我想让天下人知道我家阿大的厉害。”
  “少爷,十五年前,背着少爷上青玄杀赵起灵,想来这天下应该多少了解些我的逆鳞。”
  “阿大,你杀过多少人?”
  “不多,八个半吧!”
  “八个半是不多,那半个?他们都是?”
  “名字不记得了,不过那八个都是谪仙人,那半个是我杀不死,他也杀不了我,只知道他戴着鬼脸面具。”
  “八个谪仙人,戴着鬼脸面具的人应该叫鱼肠,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李重楼倒抽口冷气,有些震惊。
  “少爷见过那半个,他很危险。”
  李重楼对着仇寺凉点左右点头,一起来到书房,等了行七片刻,行七推开门站到最末。
  “各位诛仙镇之行,考虑如何?没问题的话,车马已经备好。”李重楼说道。
  花瑾盯着刚进门的行七,有些哀怨道:“让行七离我远点,他太讨厌了。”
  “花瑾,之前你站在是这吗?我没记错的话,原本站我身边的是蜀地魔刀陈辰”行七翻白眼无语道,从做任务以来说过最多话的一次。
  花瑾看了看左右发现还真是这样,便不再说话。
  袁寒霜看向屋内的各位,想到叶皇图和让自己脸上留下刀疤的白辽起,留下刀疤的那张脸会不自觉的抽动,声音还是那绵柔沙哑如女子那般,“杀叶皇图,杀谪仙人何等畅快之事,做这也是为了大齐,为了一统天下,臣听楚王殿下调遣。”
  李重楼起身,“走吧!天水诛仙镇,车、马都备好,杀叶皇图只有陛下和在场的各位知晓,是大齐的绝密行动,这路上只能委屈各位,会有不少的限制,叶皇图身死后,也只能是北漠做的,大家见谅,事毕后大家想要的,只要大齐给得起,什么都行。”
  一行十人从王府后门离开,一路畅通无阻,长安巡逻的城防都避开这辆车,唯一在正德门时,仇寺凉从小窗伸出手拿出块飞龙金牌,吓得城门校尉立马通行。
  楚王一行人离开,王府管家便命当值的人前去打扫,当值的张山不知道怎么就闹肚子,早上就大家一样吃过些粥和些小菜,自己的饭量大,常常吃不饱,平常就是吃些隔夜的饭菜才会饱,从不闹肚子,今日还吃了刘留吃不下的两块肉饼才没去找昨夜的剩饭。
  刚刚出茅房的张山正要去离雅苑打扫,在去离雅苑必经的长廊碰到刘留,嘿嘿笑道:“老!溜子,今天不知道咋的闹肚子。”
  刘洋拍了拍张山的后背,浓浓的齐鲁口音,“我说,傻大个,你真是白瞎我那两块肉饼。”
  “可不,啊!”啊的大叫几声,双腿夹着,脸都有些通红。
  “傻大个,咋了,又想拉?”刘留讥笑道。
  “老溜子,我快忍不了,帮俺到离雅苑打扫,武管家特意交代我,要打扫干净,你别说帮俺,不然会扣例钱。”张山拼命的往茅房跑,扣例钱三个字怕刘留没听见特意喊得大声,忽间然两腿间一热,脚步艰难向前。
  刘留笑着转身后,神情冷漠,拿起扫把的手,如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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