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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见我如此惊讶,也感到十分疑惑,宁敏才问道:“贤侄不知三国耶?”
“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你们的三国和我的三国有什么区别。”我按压下兴奋与紧张。
“三国不就是三国吗?”班以菱说道。
“那你说说看三国有哪些人物。”我试探道,似乎在期待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鲁朝诞生的真相,也许是让我知道这是熟悉的地球。
“诸葛亮先生,刘皇叔,关二爷,曹操,周公瑾。”班以菱掰着手指说道。
“这样看起来好像并无什么区别,那我再问你,三国谁赢了?”我继续问道。
“当然是司马家族赢了啊,最后都是晋朝的。”班以菱说道。
晋朝?看来到三国时期还是正常的,到两晋会怎样?我继续试探着发问:“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
“嗯?什么五代十国啊?大人是在说朝代吗?唐后面可没有叫五代十国的王朝呢?”班以菱说道。
我看到了不一样的点了:“那唐后面是什么?”
“周啊。”班以菱以一种“你连这都不知道”的眼神看着我,我环顾班武及宁敏才,竟然连班武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
“周?哪个姓的周?”我问道。
“武啊。”班以菱似乎认定我没读过书。
武吗?武则天?看样子是在武则天时期发生了改变啊,难道是神龙革命失败?还是唐中宗被武则天提前杀了?现在已不可得知,没有了五代十国的割据,这鲁朝是如何建立起来的?
“那鲁朝如何来的?”我继续问道。
班以菱却未再多说,也对,对开国皇帝妄作评论稍不注意可能就会人头落地了。
但宁敏才却不在乎,现如今的他早就和我要干造反之事,也曾被朝廷追杀,对这样的朝廷自然是没有敬畏,对我说道:“太祖皇帝刘新荣在皇宫发动兵变逼周朝幼帝退位,瓦解三王,建立的这鲁朝。”
兵变么,倒与宋朝赵匡胤陈桥兵变有点像呢,那也怪不得这鲁朝的制度与宋朝颇为相似。
“贤侄幼时汉英应曾教与,难道这便忘记了?”宁敏才问道。
“我不是失忆了嘛。”我还是用失忆为借口好了。
“何止是失忆啊,简直判若两人。”宁敏才抚摸着胡子稍微眯着眼对我说道。
“那之前是怎样的?”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也未曾去弄清楚这个世界,甚至连我附身之人以前何种德行都未打听,只是一心想着干番大事业,能活到现在也着实只能说运气好了。
“贤侄以前,嫉恶如仇,满怀天下大义,立志一代名臣,甚至还曾嚷嚷着要随汉英前线杀敌,有时也心直口快,做事多有欠妥,不过有一点,不近女色,倒与现在的你还是颇为接近的。”宁敏才说道。
听到不近女色四字,班武放心了,班以菱却偷偷笑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嘲笑,反正不是得意。
那么公元多少年呢?宋朝建立是在960年,姑且将鲁朝时间大致与之重合,那么欧洲现在很有可能是神圣罗马帝国时期。也许,能有机会与之一较高下呢。
“大人?”班以菱见我发呆试探道。
“嗯?”我拉回思绪。
“我看天都快黑了,我们还要赶路吗?”班以菱问道。
我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天空,天空已经被落日渲染成温暖的橘黄色,因为已入冬季,昼短夜长,很快便会迎来夜晚,我便朝窗外的骑兵下达命令:“通知樊斌他们,寻一处夜宿。”
骑兵接到命令很快就传达下去了。
天马上便暗了下来。
士兵离开车辆,从其它车辆上卸下油布,盖住物资,守卫人员由特种大队负责,严禁烟火,油布易燃,再有车上装的火药也易燃。
在距离车队较远处找得一片空地,伐掉几颗树,拾得柴火,生起火堆。
班武与班以菱坐在火堆旁,烤着火。
我与宁敏才则在货车上卸下几套睡袋及帐篷。
在这个没有拉链的时代,睡袋只能靠扣子闭合,虽然仍然不是很暖和但也能当被子使用了,外层是一层油布,以防露水。
宁敏才对我说道:“你动心了。”
我一时没有听清:“啊?什么?”
“你喜欢那个姑娘。”
“没有,怎么可能。”我笑着回答道。
“至少你不排斥她。”宁敏才继续说道。
“算是吧。”我耸肩回答,然后捞起睡袋往火堆走去,宁敏才也无奈的扬起嘴角然后抱了两个睡袋回走。
我将睡袋递给班武:“这是睡袋,你可以理解为改造过的被子。”
班武将一份递给班以菱然后说道:“我们盖着这东西睡在火旁?”
“对,这东西会很保暖的。”我回答道。
“这种东西以前可从未见过。”班以菱说道。
“这可是这位张大人亲自造出来的。”宁敏才介绍道。
“每一个都是张大人亲自做的吗?”班以菱问道。
“那不至于,我只做出一个样本,剩下的就是托人做的。”我解释道。
“大人是如何想出这种奇怪的东西的?”班以菱继续问道。
没等我开口,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樊斌插话说道:“这位张大人总是能想出来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耳朵上挂的耳坠也是这位大人做出来的。”
班以菱摸了一下耳坠说道:“这个也是做出来的吗?不是玉石雕刻的吗?”
“并不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用石头烧的,加入其它的金属便能改变它的颜色。”
“这个大人又是怎么发现的?”班以菱瞪大了眼睛,凝望着我。
“这些可不能告诉你,丫头,这些都是我家大人的宝贝,别说是你,我们也弄不清楚他从哪里知道的。”樊斌说道。
班武此时发表了疑问:“这位将军应该是张大人的手下吧,那位老先生我还能理解,可你是他的手下,也不使用敬语吗?”
“你说这个啊,张大人不是你们所熟知的那种纨绔子弟,张大人待人和善的很,你们没必要把他当成那种杀人如麻的人物。”樊斌说道。
“得,完了,接下来怕是没人会把我当领导看了。”我耸肩无奈说道,甚至还有点烦。
“属下知罪。”樊斌配合的单膝下跪请罪,当然,是装的,然后又站起来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那人年纪不小了吧。”班武说道。
“而立之年了。”宁敏才望着樊斌说道。
“和张大人一样呢。”班以菱说道。
“什么一样啊,我才十九。”我反驳道。
“不是,我是说,和大人一样稚嫩的感觉。”班以菱解释道。
我……稚嫩?什么啊,自己像个爱哭的小女孩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