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两宋烽火录 / 西华山老祖赠宝 东京城英雄相会

西华山老祖赠宝 东京城英雄相会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且说南宫炎随了老祖,一阵清风上了华山。老祖每日一面传他武艺韬略,一面又教他道法经略。他倒勤奋每日用心攻习,如此春去秋来,三个寒暑转眼即过了。南宫向数着年月,恐他误了开科时辰,先使家人将书信盘缠送到山上,用意催他早早启程。南宫炎收了书信盘缠,写了回书打发家人先回,径自往洞中见师父去了。
  南宫炎到了洞前,只见两位师兄,清风明月正在下棋。想到师父此刻必然在睡便问道:“二位师兄师父还在酣睡?”清风道:“师父正在酣睡,师弟莫非有事求见?”南宫炎道:“只因家父差人送信来催我上京,小弟欲与师父作别。烦请师兄通报一声。”清风道:“如此师弟稍等,待我通报师父。”清风径直入洞,少时却见老祖出洞而来。老祖道:“子阳你既要下山,不知本事学得如何了?”南宫炎道:“蒙师父传授,徒儿一十八般兵器,兵书战册三韬奇略俱各精熟。”老祖拂须笑道:“如此不枉我一番教导,此番入京科考,天下英雄俱往。既要与众人争雄,必要宝马神兵傍身方可。”言罢,把掌中浮尘一招,耳旁只听得嘶鸣一声。却见一匹骏马,从山下飞奔上来。却见那马,浑如烈火般红,浑身并无一根杂毛。头至尾,长一丈,蹄至脊,高八尺。极是神骏,实乃少见神驹。老祖见南宫炎一双眼直盯着那马,便知他十分喜爱笑道:“此马实是良驹,不知你可识得?”南宫炎道:“徒儿曾看过《相马经》,其中曾见一马,乃是塞外神驹,言其浑身火红,其性猛烈,犹如雄狮,名唤“燎原火”。想来就是此马了。”(此处为在下杜撰不必较真)老祖道:“不错正是此马,你可试骑看看。”南宫炎暗想,此马暴烈不易驯服,我需小心为上。待近前要抓缰绳之时,那马果然暴烈,嘶鸣一声直甩蹄欲踢他。南宫炎身快,纵身躲开,手拽缰绳翻身上了马背。那马只将双蹄腾空,欲把南宫炎跌下去,南宫炎只把缰绳抓牢。那马几次折腾跌他不下,索性儿撒开四蹄,一路往山下飞奔去了。
  却说那燎原火带着南宫炎,从山前奔至山后。来回几趟几番折腾拿他无法,故而被南宫炎驯服。南宫炎又驾马上山,见了老祖下马谢道:“多谢师父赐此良驹,果然脚力非凡。”老祖扶他起身,此时却见明月掌中提杆蘸金枪立在一旁。老祖就拿过那杆枪道:“此乃我洞中珍藏宝物,为当年五代名将夏鲁奇所用。名唤“蟠龙攥金枪”,重有六十四斤,其锋锐无比坚甲难挡。你持此枪会会天下英雄,勿要辱了先人名声。”南宫炎就手接过,且看那枪,长有一丈三,枪头龙口吞刃,枪杆盘龙缠绕,精钢黄金混铸而成。端的是杆神兵!南宫炎大喜道:“弟子感蒙师父赐宝之恩,此去必要夺个头名状元,彰显我师门名声。”老祖道:“我已是化外之人,哪里还想什么虚名!今临行在即,为师要问问你此去志向若何?”南宫炎道:“今国家不宁,军士羸弱,我闻去岁圣上与金邦联合攻辽。此无外乎与虎谋皮也!辽国若亡我大宋也休想安宁,金人如狼似虎,贪狠比之辽人更甚!我大宋地宝芳华,金人岂会安分?他日战端若开,弟子当领儿郎驱逐虎豹,博他个凌烟标名!”老祖笑道:“甚善,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今事不宜迟可速速下山去吧。”南宫炎闻言,望师父拜了三拜道:“师父保重徒儿就此去了,待我功成之日再来拜会恩师。”言罢提枪上了马,下了山一路直投汴京而去。
  却说南宫炎离了华山,一路晓行夜宿,不数日便到了东京汴梁。过了南薰门,那时距离开考尚有数日,要寻个客栈住下。行不数里见一个客寓,虽然不大,倒也收拾的干净整齐。心道:“却也是个好去处,且在这里住上几日罢了。”到了门口,早有酒保迎上道:“客官请了敢问是哪里武举?”南宫炎道:“这倒奇了,我并未透漏,你如何知道我是个武举?”酒保笑道:“这几日正是开科时分,来往武举无数,我见客官仪容不凡又携枪马,想来必是个武举了。”南宫炎听他奉承不觉一笑,就住了店要间上房。吩咐喂了马匹,只觉腹内有饥饿,就找个位子点了几个菜,又打赏了酒保。
  那酒保领了赏,十分高兴,不多时便将菜都送上了。南宫炎正要动筷,只听有人拍桌子大喝道:“你这厮好没道理,俺们是先来的,你受了他的赏便上他的桌,敢是欺俺们吗?”抬眼望去却见南方坐着四个人,与自己年纪稍长些,其中一个生得,身长八尺,面如黑漆,络腮胡须,身着皂罗袍。浑如张翼德,亚赛黑尉迟。那三个,一个红脸红袍,另两个圆白脸,一穿绿一穿白。叫嚷的正是那黑汉,酒保连忙过去赔笑道:“各位大爷不要动气,不是有意为之,实是各位的菜需多些时辰,小人岂敢有怠慢?”那黑汉大怒一把扯住道:“放你娘的屁!你这狗头分明贪了他的打赏,嘴里却说什么鸟来?”言罢,只一拳把个酒保打翻在地,那白袍的见了道:“牛兄弟些须小事如何动起手来,把大哥吩咐忘了?”那黑汉道:“叵耐这狗头欺俺,打他出去又怎的?”南宫炎忙将酒保扶起道:“你这兄台好生无礼!他纵是慢待了你,也不该出这般重手。”那黑汉本就一肚气未发道:“我自教训他干你甚事?不是你这厮多事,他也不必挨这打。再多言连你一起教训!”南宫炎听到这时,哪里忍得住骂道:“你这黑厮这般狂妄!今日若不教训你,你却不知天下有多少英雄!”那黑汉闻言大笑道:“兀你这直娘贼,还敢还口?爷爷自出世以来,除了俺岳大哥,从来只有俺教训人,哪有人教训俺?”,言罢,提拳上前要打。那三人恐闹大了,上前拦住,却被那黑汉挣开。南宫炎见黑汉来得快,把掌中金枪一摆,这边手快用枪杆横拨,正中那黑汉膝盖。只把那黑汉弄个后仰倒地,直弄得哄堂大笑,连那边三人也忍不住笑起。那黑汉起身道:“你这厮休要得意,仗着兵刃算甚本事?待俺取双锏来打烂你狗头!”言罢,直上楼上不多时,拿了一对四楞镔铁锏,直冲下楼来。
  南宫炎见了道:“既要比试不要在此,不干主人家的事不要打坏了他物件。”那黑汉道:“就到外面比试,怕你飞了不成?”两个各持兵器,到了门外战做一起。直斗了有一二十合,南宫炎暗道:“这汉子果然鲁莽,空有一身力气,招式却是不精。我且认真起来,他如何是我对手?”又斗了四五合,南宫炎把枪法换了一路,那黑汉渐渐招架不住。却说那边三人看在眼里都道:“这少年非同小可,但看本事不在大哥之下也,牛兄弟渐渐不支。我等可一起上前,先胜了他再与他劝解方可!”言罢,各自上楼取了兵器又下楼来助战。
  却看他三人用的什么兵器,那红袍的使一口关王刀,白袍的使一杆烂银枪,绿袍的使一杆钩镰枪。三人一齐上前道:“阁下好本事得罪了。”南宫炎笑道:“你们一起上来,我又何惧之有?”这一场混战,只见枪来刀去,兵器乒乓乱响。惊得楼上其他武举,一齐下楼来看。
  南宫炎这一杆金枪,敌住他们四样武器,大战有三四十合丝毫不乱。正斗得难解难分,却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大喊道:“尔等速速停手,休要再斗了!”众人斗得正紧,哪里听得他的话来?只见这时,一杆蘸金枪直入圈子,一枪钩开四人兵器。如此众人才罢手停战。
  南宫炎见使枪那人,身穿素罗袍,足穿熟皮靴。生得身长八尺,面若冠玉,目似朗星,气宇轩昂,俊朗不凡好一副英雄气概。那人收了枪喝道:“进城时我如何嘱咐你们?离开一会儿你们便生起事来?”其中那白袍的,便上来概述前事,那使枪的听了,将枪递与那白袍的。望着南宫炎施了一礼道:“在下相州武举岳飞,适才我这几位兄弟无礼,冲撞了阁下。在下这里赔罪了,还望海涵。”却原来这人,便是日后名满天下的岳武穆。那皂袍汉却是牛皋,红袍的是王贵,白袍的是汤怀,绿袍的是张显。都是异姓兄弟。南宫炎暗道:“这人好气度,倒有君子之风。”也把枪收了道:“兄台客气了,在下顺昌武举南宫炎,方才也是那位黑面兄台性急,在下一时按捺不住故而动起手来。如此算来在下也有些错,所谓“不打不相识”何用赔罪?”牛皋听他如此说,反觉自己脸上挂不住,便拜倒在地道:“南宫兄弟俺是个粗人,方才是俺不对,不想你本事如此了得。你若是要出气,便将拳头往俺身上招呼,俺定不躲闪还手的。”南宫炎听了不觉大笑,心道:“这人虽然莽撞,却也粗率可爱。”便上前扶起牛皋笑道:“兄台何必如此,我等相逢既是缘分,打了半日想来腹中都饿了。不妨一同进店用膳再说。”众人都大笑起来,遂释了前嫌,各自收了兵器一同进店来了。
  待进了店,两桌并做了一桌,岳飞先教牛皋与酒保致歉。又赏了他些银子,南宫炎将两桌并做一桌,另点了一桌席面。待众人散了席,岳飞与南宫炎备说前事。原来岳飞往投元帅府,去见老帅宗泽,待归来时却见他们斗做一起。二人一见如故,在岳飞房中演论兵法,较量些枪法,序了年齿。岳飞却长了南宫炎三岁。二人见聊得投机,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南宫炎遂吩咐酒保买些香烛礼品,与岳飞望天对盟结为异姓兄弟。众人大喜遂在房中畅谈,直到深夜方才各自归去安歇。此正是:英雄怀志未显功,焚香先到桃园来。此时英雄到齐,不知场上又生出什么事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