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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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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蓝蓝的,蓝天下高处的白云像一团厚棉花似的,缓缓地飘在碧水般的天空,矮处的白云像棉絮一样随风快速移动,蓝天下的田地里麦浪绿油油随风翻滚,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迷茫的从屋内走到在乡村的田地里,傻傻的看着天空及四周,他叫张恒,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看到稚嫩的手掌,看到父母那年轻的面孔,张恒一脸迷茫,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做梦?张恒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好疼,不似做梦,难道是穿越了?前世也看了不少穿越小说,穿越古代落地不是皇帝就是皇子,差点也要是个士大夫或者地主家庭,然后纵横庙堂驰骋疆场,玩转古人;穿越现代的也是少不了恩怨情仇,身世神秘,不是红色背景就是商贾富豪,甚至有些带些特异技能,反正是混的是风生水起,牛掰的不行。但是那毕竟是小说,张恒是个唯物主义论者,一直对穿越比较嗤之以鼻,觉得这都是网文小说的意淫扯淡,现实根本不可能。
  而且除了摆脱了前世的除了身高不高其他指标都高的身体外,恢复到还在发育的年轻身躯,没发现自己附带了什么特别之处,正在张恒心里嘀咕发愣的时候,远处家里方向传来一阵呼喊:“恒恒,你怎么下床了,回来吃鸡汤了”。听声音是妈妈在唤我吃饭,妈妈的声音很熟悉,只是远处那年轻的身影还是让我一阵愕然,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如梦如幻。他提起如灌铅笔的腿脚,慢慢回到锅屋的小餐桌上,“你才刚醒来,就别乱跑到,喝完汤还要躺在床上休息”,妈妈一边忙着收拾灶台,一边说。他含糊的附和一声,脑子里飞快思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结果脑子里一阵绞痛,随即天旋地转,手重脚轻,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中,眼前是昏暗的光圈中一片深邃到底,张恒不知道身处何地,只觉得身躯被被强大的力量控制不由跟随旋转,四周情况都是昏暗的,隐隐感到余光看到的都是扭曲的画面,难道这就是虫洞?难道自己真的穿越了?可是我的身躯呢?难道这是我的神魂过来?脑子里突然传到一种特别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又或是某种语言?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前后世界的记性确实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自己童年或工作后发生的细枝末节都清清楚楚。
  画面突然切换,不知为何,张恒感觉被泡在一个大水缸里,自己全身插满的导管,双手双脚被大字型束缚着挣脱不开,四周全身透明缺不是玻璃的仪器,眼前人影走动缺看不清楚,感觉口鼻眼里全是液体,触觉中绝对不是水。不仅如此,他的心脏频率、血液流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张恒不知道这是哪里,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他想大声呼喊救命但是确无法发出声音,正在他恐惧挣扎的时候,一个布满老茧的手握住他的手,一个陌生又隐约熟悉的苍老声音传来:“恒儿呀,都是爷爷的错呀,不该说要吃梨呀,老天爷啊,把我这条老命换我孙子的命吧”,听声音再结合他对我的称呼,应该是我上初中后就过世的爷爷,我下意识挣脱爷爷的手,眼睛迷糊睁开,果然是那张熟悉的慈祥笑脸,说熟悉,是因为老家的堂屋内就一直挂着爷爷生病前拍的照片,尽管爷爷去世有三十多年,但是每年清明或者年三十,我们都有在家摆桌上祭品请已故祖先“吃饭收钱”还有上坟祭扫的习俗。所以对去世的爷爷奶奶的相貌是不会忘记的。
  醒来之后,张恒紧紧握着爷爷的手,这才发现在一旁坐着眼睛红红尤挂泪痕的妈妈和奶奶,爸爸坐在门坎上抽着烟,还有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妹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亲切,张恒突然抑制不住,泪水夺目而出。一家人看他醒来都围了过来,又惊又喜,七嘴八舌的说些什么张恒也没听清楚,等众人情绪平稳下来,才从他们的话语中整理出头绪。
  原来三天前傍晚,张恒父母还在农田里干活未归,奶奶和妹妹在灶房淘米洗菜,准备晚饭。张恒和爷爷在家里小院拿着蒲扇躺在藤椅上聊天纳凉,那称之为小院说来也牵强,其实就是砌了一堵红砖墙把三间大屋和灶房连起来,围墙顶砌上水泥,也没像大户人家还放在玻璃碎渣防攀防盗。最早两间屋子分开的,据说是风水先生看他家东边有个鱼塘对着家房子,掐指算到如此破坏风水,然后爷爷就让爸爸找了熟悉的瓦匠砌连起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堆放茅草柴火以及农具的地方。
  此时正值盛夏,估摸八月中旬,蝉鸣人燥,爷孙俩聊着聊着,爷爷感到口渴,就回屋准备冲杯桔子粉放井水里“冰镇”一下当饮料,张恒见院墙外正好一颗老梨树已经成熟结果,几枝已成熟的梨果已经从围墙外挂在墙内,心想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如果摘个梨就自己顺在架在围墙的梯子爬上去,双手双脚扶着墙顶爬行过去,刚摘到两个梨果,爷爷已经端着桔子水过来,见到孙子爬上围墙,连忙叫着说:“恒恒,太危险,赶紧下来”,张恒得意忘形,喊道:“爷爷,我摘了梨给你吃”,还挥起手中梨炫耀,这下可好,身体失去了平衡,要命的是头朝下栽倒到地上,后来就晕了过去。
  张恒听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小时候摘梨掉地上他知道的,而且是记忆深刻甚至可以说是影响一生,因为这次头朝下落地造成很严重的脑震荡,前世张恒整整养了三年才不会动不动就天昏地暗的旋转,鼻血不止,以至于本来读书名列前茅的他成绩滑落中游,最后连个本科都没考上。
  不过有两个疑惑困扰着他,疑惑一是虽然这次脑震荡非常严重,但是当时他也就休克了几分钟后就醒来,只不过恶心头晕等症状吓坏了父母,当时连忙背着张恒赶去县城医院去做脑电图。第二就回家休养。但这次家人描述跟记忆不同,他坠落后就昏迷不醒,家人连忙送去医院后,医生做了各项检查住院了三天仍然昏迷不醒,查不出名堂便劝家人送回家里照顾休养,刚进医院只是诊断为严重脑震荡,劝离时等于保守宣布脑死亡,也就是后世韩剧中动不动出现的植物人。谁知道我刚送回家没多久就醒来了。
  张恒虽然疑惑,但是苦于无法表述。难道告诉家人,我不是你孙子,儿子,哥哥?我是你三十年后的张恒?那家人还不以为你是脑子摔坏了,把你当作村上年年过年上门讨钱的傻子对待。“难道是因为我穿越过来造成的?”张恒心里嘀咕,不过他实在无法接受穿越而且还是灵魂穿越这个说法,他后世也是个共产党员,虽然没当成官,连个单位领导都没当过,但是他还是相信科学,平时也喜欢看些科教刊物,对于宇宙星球还有UFO还很喜欢研究。只不过眼前事实胜过一切,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梦境,即使看过《盗梦空间》他也觉得太科幻离谱了。
  疑惑其二是张恒发现自己后世念书、工作、娶妻生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但就是怎么会来到童年这一小段记忆完全忘记,隐约记得自己一个人到了什么地方后就断片一样。只要想到这段就头痛难忍。连续试了几次都如此,张恒也就放弃了,既来之则安之。
  有点惊喜的是,张恒发现后,虽然摔了脑子,但是自己记忆力非常好甚至有点变态,后世都不一定记得的一些生活细节,读过的书,看过的影视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听觉和嗅觉都比之前灵敏不少。家人见他醒来已经是欣喜万分,至于他有些木讷不语和看向他们的异常眼光也没当做回事,张恒看着床前最近的爷爷说:“爷爷,现在是哪一年呀?”老爷子一愣,随即释然,毕竟摔成严重脑震荡,总需要时间恢复。回道:“今年96年,暑假过完你就上六年级了”。
  张恒心想前几天只怕我还在2020年,突然自己魂识穿越到童年12岁的自己身上,不知道原来的灵魂是被我夺舍挤走了,还是和他兼容合并了,反正都是自己,只是一个被另一个和谐掉了,想到这里,张恒心里好受了些。
  妹妹这时候跑到张恒身边,叫嚷着:哥哥,你前几天好吓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张恒看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心态已经发生极大变化,小时候经常和妹妹吵架打架,做哥哥也没怎么让谦让着,后来妹妹嫁给一个村的他的同学,留在老家,而张恒大学毕业后就到了东江市工作定居,一年也就见一两次面。此时他是后世36岁的心态看着妹妹就像看着女儿一样,笑眯眯说道:“哥哥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一家人见张恒无大碍,就各自忙活起来,奶奶端来鸡汤,妈妈拿来洗漱毛巾擦脸,爸爸帮他调整了坐姿靠着枕头更舒服些,爷爷拄着拐杖牵着妹妹的微笑看着。偶尔也说两句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附近左邻右舍闻听我醒来也过来看看,说两句命大福大的吉利话,都是些熟悉面孔,有些在后世已经病逝和意外过世,心中不免感慨,表面不动神色,还是叔叔婶婶爷爷奶奶的叫唤着,别人也看不住异样。
  这样过了几天,张恒的身体也慢慢康复起来,恶心头晕的症状也好了很多,意识心态也基本适应了这副身体和环境。他借了爷爷的备用拐杖,走了一圈家里附近田地,心里有点发苦,虽然他不喜小说里那种意淫似的穿越,主角光环武功高强,智商文采碾压众人,但是看到自己家庭这样的窘困和自己小胳膊小手的柔弱样还是有些喷喷不平。随即又为自己这样的年头感到可笑。
  看着自己捏起的小拳头,张恒狠狠说:“好歹我也拥有30几年的人生阅历,还有比别人不知道的超前信息,我一定会让自己和家庭的命运改变”。前世他农村孩子出生,本来学习刻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后来因为这次脑震荡后一读书用脑就流鼻血,最要命的是恶心头晕,严重起来就是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久而久之,张恒也不那么爱学习了,迷恋上武侠小说,到了初中高中利用暑假期间还自己手写了一本武侠小说,虽然文笔幼稚、构思简单,但是当时在农村中学还是造成一时轰动,小说也传阅了好几个班,直到惊动教导主任通知老师没收了,到了升级前才还给他。这也是中学阶段张恒唯一能拿上台面吹牛的资本了。
  后来的张恒成绩一直属于中游半吊子,高考发挥也不理想,第一志愿第二志愿填写本科都被刷掉,只能上了第三志愿的省会南陵市一所大专院校,为此生活拮据的父母委婉的暗示不是本科就没必要再念了,不如早点去学一门手艺或者去当海员挣钱自立,见他想继续念书父母也就心软答应了,当时爷爷身体不好看病也花光家里大半积蓄,张恒的第一年学费都是舅舅阿姨支撑周转的。大学班主任到了晚饭时间才见到一个人前来报到的张恒,此时以为他不会来的老师已经把他从花名册划去了。
  上大学后张恒起初平平无奇,农村孩子出来没见过世面,他个子也不高还冒青春逗,所以一直如空气般没有存在感,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中秋晚会张恒忙上忙下跑腿,帮住班干协调,老师见他虽然有时候少言寡语,但是熟悉下来发现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且有执行力的小伙,正好班干一部分转到学生会任职,就鼓励张恒报名选举班干。他也是个钢铁直男,心想要报就报班长,回去就写了申请书,也算他运气好,竟然在竞聘班长的演讲上获胜了。此后虽然工作做得谈不上多出色,但是好在本分勤勉,同学基础特别是女同学基础不错,此后每学期连任都是高票当选一直到毕业。
  工作后张恒凭借在学校的光彩履历应聘到了东江市一家国企电信公司上班,虽然工作辛苦经常加班,收入倒也可观,工作三年后就留在东江市买了个小户型,但是当地民风比较排外,刚进单位张恒发现领导开会都用方言讲话,中层干部清一色本地土著,张恒就意识到这个城市的单位不够包容,干了三年后他也接受了现状,尽管知道自己不会在单位里有前途,但是从小安分的他没让父母操心,不敢做出激进的举动,还是在企业里一直做了十年才忍无可忍离职创业。
  辞职后他送过快递,跑过出租车,最后卖了房和朋友一起捣鼓着开了家广告公司,还出资支撑随他定居东江市的父母开了两家生鲜超市,生活上倒也是说的过去,再说妻子贤惠儿子伶俐,生意也日渐兴旺,随着二胎开放,两口子还准备生个女儿,结果却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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