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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有一剑侠客行 / 第五章 这个人间有故事

第五章 这个人间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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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仙呢?妖呢?
  我们这个地方叫做……人间!看那多么美丽的人间~!
  在这个地方仙者横行,万物靠着那所谓的灵气而生,没有灵气,修仙的便与普通百姓无异了,妖呢,就和寻常的土狗一样。
  一个粉袍男子坐在石头上与一些小孩讲故事,一只手摸了摸旁边路过的黄色土狗,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较高小孩……手里的糖葫芦。
  “喏,最后一个了,吃了这个一口气赶快说完。”
  小孩扯了一个递过去,男子丢进嘴里,喷了三个籽出来,全沾在那狗屁股上,狗便对着尾巴转了几圈,几番无奈只能哀嚎离去。
  “除了妖变成兽,鬼也会变成毫无伤害的魂,但是呢它会半夜三更趴你床边,轻轻的舔你脚底板。”
  男子做了个样子,将一个坐在他袍子上的小胖墩吓了一跳,让其送出一把花生米。
  但是呢,这个比较荒唐,因为没有灵气的话,水不流是为死水。
  这个世界的花花草草就会枯萎,人也早就饿死了。
  男子指了指头上旋着的一堆彩色飞蝶。
  最普通的人死了,就会牵连着另一种存在,那便是真正的神仙,他们就也会化为这世界的养料,因为他们是靠着众生的愿力,一种玄之又玄的玩意儿,或者信仰,香火也行。
  没了普通百姓,就没有香火,然后他们就没了,他们没了,灵气就恰好有了,然后灵气就开始生出万物,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一环扣一环,环环扣不停,生生不息,灵气与众生万物相辅相成,如双鱼图一般,转啊转~
  男子半眯着眼转了转脑袋,又停下来,看着那小孩最后两个糖葫芦,说了句:“呀,刚刚吃的有点急,没……没吃出味道。”
  那小孩翻了翻眼,从竹签上咬下一个,把男子肉痛的拧了拧脸,脸角抽了抽,拿到最后一个糖葫芦,男子笑了笑,绕着舔了一圈,举高在太阳底下照了照,望那色泽红艳嘿嘿一笑,又开始唾沫横飞。
  所以在这些修士面前,我们就是蝼蚁,但却是真神仙他们的命,所以他们订下了众多规矩。只要你踏上仙道,也就是所谓的金丹境,就不能杀普通人,更不能滥杀,除了会增加自己的业障,破镜有几率被雷劈死,也会有专门的一些团体去制裁,就是所谓的——正义。
  一国的君主也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强盛,自然是要有粮有兵,所以更要保护这些普通人,所以官家杀修士哪怕仙人,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几个肯定不够,一个修道小成的修士,就能抵得上好几十普通人,但一个国家的兵力肯定不会少到哪去,直接堆上去就行了,到时候杀不了你,你杀了那么多人也要被雷劈死。
  但是呢这种情况是很少的,官家一般会去请其他的修士仙人,而且朝上肯定也有不少供奉,军中也有仙家特制的兵器。
  修仙的人,他们为了什么呢?除了可以翻江倒海的力量外,那便是长生之道,没有什么比长生不死还能有诱惑!
  他们一共有一二三四……好像九个境界,我分了三个层次:极、上、下。
  下有三境,入道前所练的精气神。
  上有五个境界,只要突破到这个里面的境界,就算是真正的仙人了,分别是金丹、真仙……还没想出来,我给忘了哈哈。
  但知道他们都特别牛,一个比一个厉害就行了。
  “诶呀,讲那么久倒是有点渴了。”男子看向坐在旁边的一个清秀女娃,露出大白牙。
  那女娃娃心中一诧,家里昨天晚上磨了豆腐,没想到这他都知道,识趣起身向家里跑去,不一会儿就捧来一个瓜瓢,其中白花闪闪。
  男子喝了一口,念叨着没加糖,便被那些小孩催着快讲,男子害怕被人掀瓢,只好边喝边讲。
  最后一个境界呐,极,极就是极,极就是尽头,尽头就是没有了,没有就是没有。
  这个可以说是最高的,这个境界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若修成,魂可不老不死,亦拥至清不垢之身,无欲无求,天都奈何不了你。
  “但是呢,要到这个境界可不容易,首先要修出至洁三花,也就是“上”这个层次的最高,三花境!毕竟如今这天下还没有出个,屈指可数。
  恰好你们幸运遇上了一个,他比他们还厉害,那就是我!虽然不是本尊,但也非常厉害,翻江倒海不在话下!我方才对你们说的可都是天机大道!”
  男子一股脑将豆腐脑吃完,突然一动,将那小胖墩从袍子上踹了下去。
  左手举着瓢斜朝天伸直,右手啪在胸口,右腿弯曲,压低身子,将头撇在左侧,长袍被风吹起,一副神气洋洋的亚子!
  不料下面异口同声地拖了好长的音:咦呦~
  几个糖葫芦,花生米,豆腐脑的大道,你信吗?我不信。
  一个个跑回家吃饭,就那女娃娃还在原地,男子心中有丝欣慰,又换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
  忽然瞥见远处一条土狗扑来,正是先前那只,后面跟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男子撒腿就跑,把鞋都落下一只,女孩捡了瓢擦了擦,喃喃自语:怕狗的仙人?
  “天天跑来骗小孩吃的,你还要不要点脸!”
  “长得那么俏巴,怎么就不能做点体面的事,下次再瞧见腿不撕了你的!”
  …………
  刚出村口,一只黑色老鸦便落在他肩上,眼中露着灵光,男子拖着袖子擦了擦汗,望着泥坑里的水牛,脸上尽是笑意。
  脚下一跺,头上一层无形的屏障顷刻散开,洒在这一村之内,灵气开始浓郁起来,再从外面看,已经看不见那村子的模样,一株桃树在其中偷偷萌芽。
  “所谓人间既是如此,善报?那就都活在梦里吧。”
  “你只是一缕青气得道,你凭什么让他这般看待!是这世间的帝王将相,还是那圣人先贤的条条框框!”
  男子猛然转身,一身气息突然暴走,眸子里如一条恶龙苏醒,脚下大地颤动,肩上的老鸦哀鸣一声,猛然坠落在地,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死死镇压!
  就在这老鸦觉得自己要死的不明不白时,那男子倒是又恢复如初,只是袖中是红光微闪,叹道一声:人老易躁。
  两手在颞颥处揉了揉,随后手指掐了掐,一根金色发簪便凭空出现,浮在空中。
  “不省心的瓜娃子。”
  心中念念有词,一手掐诀略施小计,那根簪子便各自化为一道流光朝远处飞去。
  别人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穷极一生所追求的大道,竟然在一个乡野恶地被人随意点出,埋下一桩人人可得的机缘,也为这些地方留下了脱胎换骨的唯一机会。
  男子当初来到这里,因要体会人生苦辣,生老病死,不愿以自身气机温润五脏,差不多已经要到饿死的地步,却硬生生被一个傻子抬回家去。
  那户人家,也正是这一村辈分最大的一家,男子了解到这里经常有山贼出没,这傻子也是小时候被吓傻的。
  男子便问为什么都不曾反抗,那山贼就几人,纵使其有刀剑,可自己人也不少,周边也不去寻一处官府做主?那老人只是一笑,回答让男子默默不语。
  他们寻过仙人,可没点好处人家也不会加以理睬;也远远的找过官府,可结果仍是如此,只因地方偏僻穷恶。
  他们这些人天生就是吃苦的命,习惯了安定的日子,也就作罢了。
  底层的穷人弱者又能占着什么理呢?有理也说不清,弄不好没准还要遭人报复。
  穷人无理。
  男子逗留的时间里除了帮那小娃儿安稳魂魄,便是暗地里偷偷教其他小孩识字、下棋、作画……。
  谁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报应,一年业障十年雷劫吗?
  山脚边,炊烟袅袅升起,男子在田间追了许久,身边竟绕了一圈的彩蝶,一指点在牛头,翻身倒骑在水牛背上,双手枕在脑后,嘴里还叼着一根舍不得丢的竹签子,嘴里哼着不知名小调,那老鸦刚立在牛角上便被男子反手拍了下去。
  “该干嘛干嘛去,万事开头难,但总是得有个开头不是。”
  嘴里一吹,牛蹄每一步蹬在空中,回念着那串糖葫芦的味道,自己曾踏足许多地方,这玩意儿啊,巴适得很!
  ——————————
  “诶呀呀,嘛呢?快点啊!”
  “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年轻男子使劲拖着另一个正在穿鞋的男子,搞得男子一时无法将脚伸进鞋内,也是滑稽。
  陵山脚下,有一登云梯,上面人点如蚁,几乎什么人都有,都向山上涌去。
  而头上更是无比壮观,有人坐在仙鹤背上的,也有人直接御空行走的,各类法器层出不穷,但更多的还是属御剑的最多。
  因为今天正是本地各派的仙剑大典,这大典每十年一次,所以几乎有点底蕴的家族几乎都跑来凑热闹,没准说哪个人就在这大典里头悟得某位前辈一剑,从此就走上人生巅峰。
  这事也不是没有,以前就有一个小家族的嫡子,单凭着一缕剑气就被点开慧根,被其中一个仙宗长老收为关门弟子,之后更是创下自己的一套剑术,平步青云。
  一个身着法衣,头戴纯阳巾的年轻道士,领着一小群人往山上赶,手里持着的一杆小幡漂浮不定,身边还护着一个少女,一路上身形如蛇,为少女挡下了不少想浑水揩油的,有时甚至牺牲己我,侧着身子挤到那猪手上,引来白眼无数,一路上少女的眉头就没放松过。
  这段路虽然不是特别长,但也花了个把时辰,在山上交了进山的银两,便被安置在一个中等厢房中。
  “二师兄啊,我们为什么不从天上进去,为什么要往人堆里挤,这也太憋屈了。进山还要交那么多的银子,我天!还有,师父叫我们来是干嘛的呀,这一天天的。”
  少女坐在床上,甩了甩马尾辫,两脚交错前后摆动着,望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
  那年轻道士握着一块玉牌,久久不语,直到那少女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这才反应过来。
  “师父的意思不是特别明确,我现在也没想明白,至于为什么我们要挤人堆,不说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茅山的香客不比其他山门。”
  那年轻道士收起那块玉牌,坐在桌前,望着身边那小幡。
  他只知道,那块玉牌除了辅助吸收天地灵气,还可以隐蔽携带者的气息,但那老道人只是说了陵山二字,具体是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只是猜到了一点点,但不敢相信自己。
  光说这能隐蔽气息的宝物,自那炼物术失传后,本就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根据那老道人的习性,果不其然,这件事非同一般。
  少女吐了吐舌头,这个死扣死扣的老东西,可怜正在长身体的我,风餐露宿一天两顿,天天都是冷馒头,都不管饱。抬头又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年轻道士,真羡慕那些可以辟谷的修士啊。
  “哐哐哐……”
  年轻道士猛然抬头,手中握紧那杆小幡,室内气机一泄,目光犀利。
  少女则是两眼放光,上前将门拉开,见来人是陵山的服饰,年轻道士才稍微松懈下来。
  上前对其用右手捏了个民间道士通用的法指,表示问好。后者也以之回应,然后道明自己的来意,说是为客人送点充饥解渴的果味,将手里那盘黄橙橙的圆果放在桌上。
  少女正要扑上去虎咽一番,结果被年轻道士瞪了一眼,这一幕被送果子的陵山弟子看见,暗自点了点头。
  “道友,不知这盘果子要多少银两,又是放在何时结账?”年轻道士叫住那陵山弟子。
  那人沉声道:“客人放心食用便是,我陵山虽说不是一等一的门派,但在这方圆几里也是有点小名气。”
  见自己的意思被误解,年轻道士一时有些窘迫,少女也看不下去,躺在床上捂着脸:
  “我师兄的意思特别单纯,就是內果子……要钱不?”
  那人又愣了愣,仿佛这一刻周围的空气都被凝结了,随后不尴不尬地笑了笑:
  “客人说笑了,这果子以及后几天的三餐都是不要钱的,至于进山交的银两是为了过滤掉上山混吃的杂人,若是二位想要一些其他东西,比如说法器,灵药之类的也可以去山里的商堂购买,那卖的都是经行家过来的东西,或是当地的特产,有兴趣的话,客人可以去看看。”
  等那陵山弟子走后,年轻道士才敢呼出一口长气,少女取了个果子递过去,自己又拿了个埋头苦干,好一会年轻道士才缓过来。
  少女吃饱后闲得没事,躺在床上掏出一个糖果纸皮,一边看一边便调侃方才年轻道士的情景,耳根子都熟透喽,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
  脑子里一个扎着小辫的男子出现在面前,他不高不矮,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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