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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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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月光照在长安城中,一支身着银色铠甲的军队正在街上巡逻。
  晋王府内,张不平坐在屋中缓缓的运转大小周天神功,距离和景有文的那一战已是过了三日,英雄宴也在上午结束。
  第一的是少林度虚和尚,第二为华山花百支,第三是华山祝远行,第四为恒山关雪梅,第五……
  除了提前离开的武当和一些江湖散人,其余的武林各派人士在英雄宴结束后留在王府吃了顿宴席,便是跟晋王道了声谢转身离去,而张不平则是和莫不语一起留在晋王府内养伤。
  “呼~”张不平从修炼中缓缓醒来,不知为何最近运转这大小周天神功却不如往日一般畅通无阻,现在只觉胸口处堆积着一块大石,让张不平每次运转内力时便如被人制住了喉咙一般,无法喘息。
  “哎,不知为何今夜如此燥热,我还是出去转转的好。”张不平心中暗道。
  “吱呀”一声,张不平将屋门打开,走到院中看着天空中那皎洁的月光,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悲凉。
  突然间一道悦耳的琴声传入小院之中,张不平听到这宛若清泉一般的声音,只觉胸口处的大石像是削减了几分,不在那般沉重。
  张不平闭上眼侧着耳倾听着这优美的琴声,心中不免有些欣喜:“不知是何人在此弹琴,声音这般好听,我去看看去!”,张不平心中想罢便是纵身上墙,踩在屋顶上朝着琴音处寻去。
  “噔噔噔!”几声,张不平便已是来到琴声附近,站在屋顶上放眼寻去。
  只见晋王府深处一座院落之中,有着一方人造的湖泊,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银色的光亮,微风轻轻荡起一丝波澜,银波在湖中荡漾,叫人心旷神怡。又看到湖水上座落着一座四角凉亭,亭中坐着一道倩影,只见那人身穿白衣轻纱,玉指纤细,肤白如羊脂,正优雅的弹着面前的七弦古筝。
  张不平定睛一看,凉亭中的倩影竟是临安生。忽然间只听琴音一改刚刚的清淡,转而为悲愁,张不平虽不懂音乐,但却听出了曲中的悲凉之意。他看了看亭中那个要强的女子,心中不禁产生出一股特殊的情绪,只见他缓缓的跃下屋顶,来到凉亭之中。
  临安生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接着弹奏,曲音也变得更加惆怅,但好像又夹杂着什么。张不平倚在柱上,痴痴的看着眼前那美若天仙的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竟觉得眼前这个无比要强的女子竟是如柳树般娇柔,让人心生怜悯。
  “好听吗?”临安生淡淡的问道。
  “好听,就是太过悲凉,不太像你。”张不平笑着说道。
  “这才是现下的情况不是吗?”临安生惨淡一笑,悲愁的说道。
  “啊?”张不平有些听不懂她的话。
  “你听不懂就罢了,我要回去了,你要在这儿赏月吗?”临安生一边收拾亭中的七弦古筝,一边对着张不平说道。
  “或许吧,你以后还会在这里弹琴吗?”张不平耸了耸肩说道。
  “正如你说的,或许吧。”临安生将琴抱起说道。
  “嗯……”
  “啧啧啧,真是好一对璧人,只可惜,要死在这里咯。”张不平刚要说些什么,一道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你是何人?”张不平迅速将腰间长剑拔出三寸对着声音的方向冷冷的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因为死人是不配知道我的身份。”只见一身着黑衣,面带恶鬼面具的枯瘦男子缓缓的走向凉亭,用着沙哑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这里可是晋王府!你敢在这里造次!”临安生高声喊道。
  “呵,就连皇宫我都敢这般,更别说区区晋王府了!受死吧!”只见那人说罢便是伸出宛若鹰爪一般的五指朝着临安生袭来。
  “叮!”的一声响起,只见张不平拔出手中长剑与那人的五指交在一起,爆发出刺耳的铮鸣声。
  “鹰爪功!”临安生大呼道。
  “叮!叮!叮!”临安生话音刚落只见张不平早已和那人战在一起,接连不断的发出铁器相交的铮鸣声。
  “居然以人手抗击铁剑!”张不平大呼道!
  “哏哏!我的鹰爪功早已是力穿山石,手断精铁,还怕你这铁剑不成?”那人笑了笑说道。
  “快走,我来挡住他!”张不平回头对着临安生说道。
  “小心!”临安生大呼一声说道。
  那黑衣人趁着张不平回头之际,立马是一掌从上而下朝着张不平拍出,张不平见状登时是快速转身横剑抵挡这突然的一击。“轰!”的一声,只见张不平被那人一掌打的单膝下跪,将厅中砸出了一道两寸深的印痕。
  张不平面目狰狞,满头冷汗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只觉剑上的力道不断加深,自己不得不拼命的运转全身内力朝着剑上涌去。
  “噗!”张不平只觉胸口一阵烦闷,喉咙一甜,竟是一口鲜血喷出。这让本就旧伤未愈的张不平更是伤上加伤,心中更加寒冷。
  “快走!我拦着他!”张不平咬牙说道。
  “不,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临安生大喊道。
  “快走啊,你打不过他的!”张不平突然只觉身体一震撕裂感爆发,对着临安生嘶吼道。
  “我跟他不过才见过几次面,他居然这般护我,如果我走了岂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可是……”临安生俏脸一凝,心中担忧道。
  临安生看了看半跪在地上苦苦坚持的张不平,心中是打定了主意对着张不平喊道:“你不是还要对我负责吗?你要是死了,谁对我负责?我不许你死,要死咱俩一起死!”临安生说罢便是从七弦古筝中抽出长剑一剑刺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见临安生暴起一击,当下是从张不平的剑上松手,朝着临安生的攻击挡去。
  “咣铛”的一声响起,临安生虚晃一剑,见到那黑衣人从张不平的剑上松手后,她立马将手里的短剑朝着黑衣人抛去,一步抢上,将张不平扶起,将另一只手里的烟雾弹丢在地上,迅速生出满天的烟雾。
  “咳咳!这小贱人居然还有烟雾弹这么个玩意,不过,嘿嘿,你们也走不远咯。”黑衣人在烟雾中咳嗽了两下,看着手上白色的布料和地上的血迹笑着说道。
  原来这黑衣人在烟雾弹刚落地的那一刻便是在临安生的身上抓了一下,将其击伤,只见他轻轻的朝着亭外走去,虽然看着缓慢,但每一步却是跨的极远,瞬息之间便是消失在原地。
  “呼呼呼!”张不平与临安生狂奔许久,转身进入一座小巷之中,捂着胸口,嘴中喘着粗气,与临安生一起倚在墙壁上休息。
  “你快走,不用管我。”张不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我刚才说什么你听到吗?我叫你死你才能死,没我的话你就必须给我好好的活着。”临安生嘴中也是喘着粗气,揪着张不平的耳朵说道。
  张不平正要说些贫嘴的话,只觉耳朵上传来一阵温润的粘稠之感,回过头去,只见月光下,临安生的脸显得格外苍白无力,身上的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
  “你受伤了!”张不平担忧的说道。
  “放心死不了。”临安生冷冷的说道。
  “你……”
  张不平正要说些什么,只见临安生突然脸色一沉,满脸充斥着恐惧之感,好像是看到什么恶鬼一般。张不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当下便是扭过头去,只见到那黑衣人正站在巷子口默默的看着二人。
  “你,怎么会!”张不平话还没完,只见那黑衣人缓缓的朝着二人走来,步伐极慢,但每一步都是在鞭挞着二人脆弱的心灵。
  那黑衣人也不出招攻击,也不说话,眼神中充满着戏谑之情,深深的看着张临二人脸上的恐惧感一点点的加深,心中的快感也因二人脸上的恐惧也一起慢慢提升。
  张不平瞧黑衣人这般盯着自己,半天不出任何声音,但是心中的恐惧感却在不断的加强。
  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受伤严重,只见张不平面色苍白,满脸的冷汗,但他又扭过头去看了看身旁的临安生,心中的恐惧之感却是削减了几分。
  临安生心中“咯噔”一下,显然今日是必死无疑,她缓缓的扭过头去,看了看身旁正在盯着自己的张不平,心中的恐惧感削减了几分,突然间升起一丝暖意。
  “噔!噔!噔!”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出,临安生原本绝望的脸色瞬间变好了几分,只见她抬头大声叫道:“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临安生话音刚落,却见那黑衣人眼色一沉,但是很快又变成了调笑一般,这让张临二人心中再次“咯噔”一声,宛若大石砸下一般。
  “轰!轰!轰!”只见数十道身着铠甲,手持长枪利刃之人,从巷子两头冲出,把那黑衣人团团围在中间,将兵刃上的锋芒全部对着黑衣人吐去。
  一统领模样的人站出喊道:“长安护卫军在此,何人胆敢在此行凶?!”。
  “咔!”那统领话音刚落,只见黑衣人一步便是来到他的身前,顺手一抓竟是将其脖子拧断,瞬间毙命。
  众人见到老大瞬间被人毙命,心中不禁一凉,疯狂的挥舞着兵刃向黑衣人攻去。
  那黑衣人宛若狼入羊群一般,砍瓜切菜般将众士兵杀死,这期间还不忘回头向张临二人调戏的看去。
  临安生见那些士兵被黑衣人砍瓜切菜一般的杀死,心中大惊道:“难不成今日我便要和他一起惨死这里?!”
  临安生见那些士兵挡不住黑衣人的攻势,顷刻间便瘫倒一片,当下是抓着张不平的手朝着城外跑去。
  张临二人刚一出城,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该往何处跑去。
  张不平望了望四周,随便找了一个方向,便是抓起临安生的小手朝着一处山坡跑去。
  跑了许久,张临二人竟跑到一处悬崖。张不平借着月光朝悬崖下看去,只见一条湍急的河水在崖下流淌,“糟糕!”张不平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只见那黑衣人缓缓的迈着步子,追了上来。
  “哈哈哈,没想到你们竟然连自己的坟墓都找好了,这样也好,省的我费力将你们埋起来了。”那黑衣人大笑着说道。
  张临二人心中恐惧感陡然大增,害怕的看着那宛若死神一般的黑衣人缓缓的从远处走来。
  张不平紧紧的握着临安生的小手,恐惧的看着不远处的黑衣人一步步走近。
  “啪嗒,啪嗒,啪嗒……”
  黑衣人每走出一步便像是踏在张临二人的心头,强烈的撞击着二人的精神。
  “临妹,我先去拦住他,你快走。”张不平低声说道。
  “不行!你拦不住他的!”临安生声音颤抖的说道。
  张不平看了看身边国色天香的美人,嘴角微微一扬,紧紧的握了握她发颤的小手,轻声说道:“放心,我不会死的!你赶紧走!”张不平说罢便是松开临安生的手,提起手中的长剑朝着黑衣人刺去。
  “螳臂当车!不知死活!”黑衣人大喝一声一掌迎着张不平的剑打去。
  “锵!”,剑掌相交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铮鸣声。
  月光下,张不平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握着长剑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只见他拼命的调转全身内力,支撑着自己颤抖的身躯,让自己不在短时间落败,将临安生陷于危险之中。
  “快走!”张不平声音颤抖的说道。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临安生大声说道。
  “呵呵呵,好一对亡命鸳鸯,只可惜,你们今日一个都跑不了!”黑衣人呵呵一笑道。
  “你!”张不平正欲说些什么,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张不平只觉剑上的压力陡然剧增,难以抵挡。
  顷刻间只见张不平手中长剑不断的产生裂纹,黑衣人将手上的力道一撤一增,竟是将其中长剑打碎,把他打的倒飞出去,坠入悬崖之中。
  “平哥!”临安生大声喊道,连忙跑到悬崖边上,向着悬崖下拼命的张望,那底下除了涛涛的江水,哪里还有张不平的半点身影。
  黑衣人看了看跪在悬崖边上的临安生笑了一声说道:“哏哏哏,你也下去陪他吧!”说罢便是一掌朝着临安生背上拍去。
  临安生见张不平被黑衣人打下悬崖,尸骨无存,当下是愤怒占据了大脑,将理智和害怕全部挤了出去,只见她回身一掌与黑衣人战在一起。
  “嘶!”临安生只觉黑衣人手掌冰冷,一丝寒意从掌上不断的向着临安生的体内涌去。
  “寒冰掌!你是……!”临安生脸色陡然一变,话还没说完便是被黑衣人一掌打下悬崖!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是谁了!”黑衣人声音尖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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