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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萧潜说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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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被师兄说着了,陈兴暗喜,收了手恭敬回答:“前些日子大王封师兄镇西校尉,将授兵三千。师兄的意思,要我出任校尉属官——骑都尉一职。既然要带兵,徒儿只好先习练武艺,免得在军营之中给师尊您丢脸。”
  萧潜正有点郁闷,前些日子有灵兵宗将收取宝画的压力,他废寝忘食琢磨“落日图”似有收获。如今灵兵宗之事已了,甚至他被约束在宜都的约定也主废止,可人一悠闲下来,再观“落日图”却感觉似是而非,仿佛不得其门而入。也只有暂时放下了,林午已经恳请聘他为侯府客卿。既然师徒三人都要去岭西,陈兴现在练武,他这个师父当然要悉心指点了。
  隐忧既去,萧潜的心情也不错,板起脸训斥陈兴亦是隐有笑意。“舍本逐末!修士手段岂是俗世武夫能比?你已经修道入门,虽说还不能绘符,但练成一口真气自然可以激发符文攻击。罢了,既然你师兄弟二人日后都要领军,为师就赠你们一人一件符兵罢。”
  陈兴顿时喜出望外,不多时,得到消息的林午也兴奋赶来。两人都眼热地看着萧潜拿出来一根木鞭和一截枪头利刃,萧潜吩咐道:“木鞭予陈兴。林午修为强一些,正好用枪。”
  陈兴迫不及待提起木鞭,却感觉轻若无物,挥舞起来倒是轻巧了,可威力在哪儿呢?林午似有所悟,连忙提醒陈兴:“师弟,运功注入真气试试。”陈兴依言运气贯注鞭身,果然木鞭变得沉重无比,撤去真气,又是轻盈灵动。萧潜解释道:“此鞭乃是道境内龙灵木削成,龙灵木坚逾金石,正适合铭刻山字符。真气催动符文,自然重如山岳。”看陈兴爱不释手的样子,不免又没好气:“以你现在的修为,恐怕最多催动三次,丹田就要气竭。”
  萧潜说完劈手夺过龙灵木鞭,走近庭院里一块巨石,作为假想敌人,为陈兴缓缓演示招式。使鞭护身自然是格挡为主,左旋右绕,最后当头一鞭往巨石拍下:“且记住,此时才激发符文!”一击之下,巨石轰然碎裂。
  竟然有如此神威!陈兴恭敬接过龙灵木鞭,兴冲冲地自去演练了。
  林午凝视着那一截枪刃,通体不过二尺长,一尺多的锋刃寒光凛冽。后面呈空心管状,应该是为了镶嵌枪杆。萧潜语气怅怅:“此枪刃名为焚空,铭刻火符,乃是当年门主替为师炼的兵器。如今物是人非。”说完握住枪刃尾管信手挥刺,枪尖处一团烈焰瞬间弥漫,果然是焚空一切。
  “在道境时还觉得龙灵木不过寻常,如今枪杆却不好找了。”萧潜沉吟言道:“也罢,你家枪法势大力沉,就寻根精铁枪杆来代替罢。”
  林午立刻着人送来一根精铁枪杆,杆长七尺,枪刃装上八尺有余。林午如今臂力惊人,只手擒枪一抖,长度轻重还算满意。他学着师父刚才的样子挺枪刺出,真气却无法贯通枪身,自然也催动不了枪刃符意。萧潜看出来了,不免笑道:“这就是凡铁的坏处了,没有灵性岂能传导真灵之气?要催动焚空刃,枪管尚需刻画符线才成。”
  萧潜掏出一支精致的制符刻笔,林午好奇不已,这刻笔样式倒象他前世记忆里一种老旧的蘸水笔了。“此笔细管中空,内有秘银,适于金属之物刻画符纹。”萧潜不动声色指点:“秘银颇有灵性,更与金器相生。”
  萧潜屏息执笔,神情慎重自枪尾一点划出,一道符纹笔直延伸至枪头刃管,如是九次,一气呵成刻下九道符线。“成了!”萧潜收起刻笔,闭目握枪感知良久,这才满意点头。
  林午接过长枪,试着贯注真气,这回能感觉到枪刃内部的符意了。“你且全力催动试试。”萧潜吩咐道,想看看徒弟的能力。林午稍作调息,大喝一声奋力刺出,枪尖处立刻烈焰腾腾,瞬间笼罩方圆丈余。
  “好!”萧潜也喝了声彩,林午才筑基一层,可丹田真气雄厚居然远超寻常修士。“战场之上,对方若没有避火之能,多半身死道消!”
  林午对这杆焚空宝枪爱不释手,可对师尊手里的制符刻笔更是上心。他得到的“瞬杀”、“必中”两个符文,想在弓弦上刻画现在肯定做不到,但是在箭杆上呢?在飞刀上呢?他有点跃跃欲试。可惜想试的话,先得有刻笔和秘银才行。
  这件事不能告诉师尊,就更不用说陈兴了。林午带上护卫,在宜都城里闲逛。他记得陈兴说过,城内珍宝阁并非只有一家。同是修行中人,相互之间总有感应,林午走到一处门楼,楼前悬匾名为“玄兵阁”,出入人群不乏修士,林午心里一动,随即进去。
  他带着护卫,一身衣饰贵重。玄兵阁里立刻有管事迎上来:“公子想看何种玄兵?”
  “不是玄兵,”林午言道:“想寻一把刻画符纹所用的刻笔。”
  管事抱歉不已:“刻笔材质珍贵,非寻常符师能用,本阁却是没有。秘银倒还有货。”
  总归是用得着的,林午点点头:“那就把秘银拿出来罢。”
  两人大堂内对话,并无避开外人,林午身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噫,你能用符师刻笔了?”
  林午转身一看,居然是大司礼张恒。见张恒也是一身便装,林午拱手致意:“老大人有礼。”张恒笑眯眯地打量着林午:“老夫倒是收藏有一支刻笔,赠你亦无不可。只不过,还要请公子帮老夫一个小忙。”
  到了张恒府邸,大司礼说的小忙很快摆满了客厅,五面足足一人高的大盾!林午提起一面盾牌,不假思索自握把处贯入真气,果然是符兵,只是符意感知似有似无。他一试就明白:“您这些符盾,好象都坏了?”
  “什么坏了?”张恒冲他吹胡子瞪眼:“这五块山符盾珍贵异常,老夫找人检查过——核心符文都在,只是符线磨损断裂而已。世子若能修复符线,这支刻笔就是你的!”
  林午接过刻笔,一根细细的金属圆管,一端削成尖锋状,通体不见纹饰,拿在手里沉重异常。好象感觉比萧潜那一支还要好,林午舍不得放手了。干脆趴到巨大的山符盾面前,仔细观察起来。
  符线自盾牌握把处而始,数条隐不可见的刻痕盘旋收拢聚于盾面中央,握把的符线磨损尤为严重,此外符线处处皆有秘银脱落。林午神念强大,又开了眼识、身识,也许寻常符师无法清晰感知符线走向,林午沉思观想符盾良久,自觉信心十足。
  人都有冲动表现的欲望。林午拿出秘银,贯注真气的刻笔锋尖才一接触,秘银顿时化做水银状被吸入笔管。盾牌符线自握把而始,林午落笔自原来痕端轻轻一点,材质不明的刻笔居然锋利之至,笔尖立刻划入金属把手。刻画符线要一气呵成,流畅不能有断点,林午凝神静气,手腕沉稳,一条符线很快修复。
  一面盾牌刻画符线原本只有五条,林午一一修复,心里还有些不满足。索性再提过一面,专心致志,渐渐落笔如飞。等他回过神来,五面盾牌都已修复完成,抬头看到张恒,俯身观看他的大司礼亦是一脸震惊。
  兴奋过头了,林午不禁苦笑:“张大人,我这是——有点过犹不及?”
  张恒欣慰点头:“世子能醒悟最好。”话锋一转却言道:“这五面山符盾,若非损坏,还到不了老夫手里。世子不日成亲,这些就是老夫的贺礼了!”这礼物不可谓不重,林午连忙郑重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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