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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湖纵横录 / 第四章劫路大王3

第四章劫路大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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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山大王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道:“粗胚,你赶紧想啊。本大王没心思问你那么多,要弄几只野味吃吃先。”他随手一甩,长剑飞出,插在不远处树荫罩着的地上,说道:“日头照到长剑之时,你若还不答应,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说着,随手抓起身边几块小石子起身仰头看了看树梢,突然,连继甩了几下手,嗤嗤数声,只见从树上朴朴跌下几只鸟儿来。那山大王一面咯咯大笑,跑过去捡鸟儿,嘻道:“想不到有这么大的鸟儿,得吃两顿才完呢。慕蠡看那山大王手上的鸟儿虽然不算小,心想都不够老子吃一顿,你还要吃两顿,像个婆娘一样。
  那山大王将鸟儿拔毛去内脏,找来几根干柴生火,搞起了烧烤。任凭项三怎么骂,那山大王也不理会,一面烤着他的鸟儿,一面不时抬头看看项三,笑吟吟的。慕蠡看那把长剑,日头已然移近许多,剩不到两尺远了,越发的焦急得不得了。他心里不住骂道:“项三,粗胚,真他奶的粗胚,赶紧答应走人啊。若是心里不爽,我们找机会再回来跟他算账不就得了。知道你项三硬气了,全天下的人都佩服你的骨头不简单了,但那又能怎样呢?这一死,全天下的事都跟你没关系了。地府里冥冥暗暗,冷冷冰冰的,好玩多吗?所以呀,硬气也不能蛮硬,不能不要命啊。别看你武艺高,但提起脑子,真的还没老子好使。粗胚,粗胚。”他骂归骂,却搜肠刮肚的要想个什么好办法营救项三。
  那山大王烤着烤着,一不小心火苗蔓延开来,烧着了身边的枯草。他赶紧起身折来两根小树枝扑打蔓火。慕蠡突然眼睛一亮,生起一计。
  慕蠡小心奕奕的往后退得远了,便悄悄的小跑着在那山大王和项三俩人的周围焚烧那些枯草败叶,放起火来。火哔哔剥剥的蔓延开来,越烧越大,浓烟伴着火光将附近一片山林烧得甚是热烈。
  那山大王见四下里突然冒起大火,甚是惊奇,拔起长剑,朝烟火起处飞奔过去查看。慕蠡待那山大王走远,飞身过去爬上树要解兜网将项三放下来。项三惊喜道:“兄弟,你来了。”慕蠡道:“大哥,小声点,别让那山大王听到了。”可是也不知道那山大王打的什么结,任慕蠡怎么结就是解不开。慕蠡一嗤溜下了树,拾起自己的长剑再爬上树,道:“大哥,你抓紧啰,我要割断兜网。”项三道:“好,你割。”慕蠡挥剑便割,可慕蠡割了许久也割不断那些网绳。慕蠡道:“这是什么绳子,这么韧,居然割不断。”项三道:“这网绳虽然韧,也不是割不断,只不过你的这把剑普通,不够锋利罢了。慕蠡道:”她奶奶的,下次老子一定要买把上好的剑才行。”
  慕蠡急道:“怎么办?怎么办呀?等下那山大王回来可就完了,老子虽然也练过几天剑法,可是万万打不过他的啊。”慕蠡正在焦急之际,突然扭头看到地下不远处项三那把朴刀丢在草丛中,兴奋道:“老子的剑不锋利,大哥你的刀可不简单了吧?老子去拿你的刀来割。”说罢,又溜下树,去捡了项三的朴刀过来,可是项三那把朴刀既大且沉,慕蠡拿着甚是沉重,要带上树去却极是不易。他试了几次,就是不能够。
  慕蠡说道:“大哥,老子带不了你这刀上树,老子干脆把树给砍了,你抓紧了网绳哈。”项三道:“好,兄弟你砍吧。”慕蠡挥刀便砍,咄咄之声在山林间显得甚是清越。那树干约莫脸盆大小,慕蠡怕那山大王随时会来到,必须尽快救出大哥才行。他不敢稍有松懈,一口气猛砍。
  幸得项三朴刀乃项三特意选用上好精钢请高明铁匠打造,极是坚硬锋利,慕蠡砍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那树干已然只剩下树心一小块了。慕蠡伸手用力推了推,只听哗啦啦声响,大树慢慢歪倒,轰隆一声,倒在地上。兜网将另一棵树绑着兜网绳的树丫拉裂,项三裹在兜网中悬在半空,他用力扭动几下,树丫完全断裂,项三掉到了地下。
  慕蠡过去挥刀砍网绳,才砍得两下,突然后心一疼,整个人飞跌出一丈之外。慕蠡回头看时,只见那山大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回来到了,正是那山大王在他后心打了一掌。项三努力挣扎出网,却哪里能够。那山大王笑道:“这是上等精制钢丝和牛筋搓制而成的绳子,凭你多大力气,也休想拉得断。”他突然脸一沉,瞪着慕蠡喝道:“黄毛小子,胆敢坏本大王的大事,活腻了是吗?那好,本王送你归西去。”说着,提剑一步步向慕蠡走去。
  项三大声叫道:“兄弟,快跑,快跑啊。别管我了,以后逢年过节什么的给我烧烧纸钱就可以了。”慕蠡虽然疼痛,却没大碍,他捡起掉在一边项三的那把朴刀站起身,盯着那山大王,道:“大王,银子我们给你就是。”说着,将项三给他的一些贴身银子尽数掏出来丢在地上。道:“大王劫路不就是为的银子吗,我们给你就是,又何必让我们给你跪下呢?不说磕三个响头,就算磕个千儿八百个头,你也不多赚到一两银子,不是吗?所以磕头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就免了吧。”那山大王哼哼两声,冷笑道:“什么时候本大王的事轮到你个小瘪三来指手划脚了?”那山大王一步步逼过来,慕蠡一步步后退。
  慕蠡道:“大王贵事当然轮不到我一个小人物胡说八道,但是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愚者千言,必有一得。大王偶尔思虑不及之处,老子不妨提醒一下而已。大王觉得有道理呢,就采纳;若是觉得不对,就当老子放屁。哈哈,哈哈。”
  那山大王盯着慕蠡道:“哟嗬,居然会说几个成语,好像识得几个字哦。”慕蠡道:“帮别人读过几本书而已。”那山大王笑道:“哦,有些意思,怎么帮人家读书的?”慕蠡夸张的长叹一声,道:“不是老子自己想读,而是别人要老子代他读,这不就是帮人家读吗?”
  那山大王冷笑两下,道:“什么破事,本大王也懒得理会。说,本大王的贵事,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慕蠡道:“老子并非有意破坏大王的贵事,只是大王的贵事正好关系到老子的大事,所以只能冒犯大王了。”那山大王道:“关系到你的大事?你的什么大事?”慕蠡道:“大王绑着的英雄是老子的大哥,老子救大哥,你说是不是大事?”那山大王咯咯笑道:“那粗汉是你的大哥?你们年纪都差了一辈了,怎么还是你大哥来了?”
  慕蠡道:“那个英雄,锄强扶弱,心系苍生,是个大大的英雄;老子是一个卑微的凡夫俗子。因为我们志气相投,所以结交为异姓兄弟。人之相结,贵在相投,何论年龄?”那山大王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奇人自有怪行,屎跟屁同臭。”慕蠡笑道:“老子觉得应该说是像兰菊一样清香四溢呢?”那山大王笑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慕蠡笑道:“既然瓜好,照实述说,也没什么不妥吧?”
  那山大王哈哈狂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突然翻脸喝道:“跟本大王说话不准自称‘老子’,否则人头落地。”说着将长剑虚劈一下。慕蠡道:“今天凶多吉少,想说就赶紧说,晚了大王一剑挥来,老子人头咕噜噜落地滚滚,那时候再想说可没机会了。”那山大王笑道:“你怎么知道你今天人头会落地呢?”慕蠡道:“大王杀项大英雄,老子不肯,然后要给项大英雄报仇,可是又打不过大王,所以人头落地是肯定的。”那山大王笑道:“那个粗胚对你那么重要呀?死也要为他报仇?慕蠡道:“那当然重要呀,否则老子怎么跟他八拜结交。既然是兄弟,富贵共亨,祸难同当。”那山大王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慕蠡道:“我们银子都给你这事不成问题,不就是银子嘛,去了还会来,大王既然喜欢,送给你就是。磕头的事呢,老子大哥那个老固执,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他那个头粗得像南瓜,满脸黑疙瘩,脸皮皱得象老母猪,别说好看了,简直就是一个丑字,奇丑无比,让这样的头磕起来,受着实在不见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以后跟江湖道友吹起牛来说不定还挨笑话呢。不如由老子代替老子的大哥磕吧。老子这头,嘻嘻,虽然说不上俊美,但方脸英气,剑眉秀气,厚唇大气,笑脸嘻气,红润福气,年轻朝气,由这样的头来磕,和朋友吹起来神气。嘻嘻,不如,让老子来磕吧。别说三个,三十个,三百个,三千个也可以。”
  那山大王笑道:“油嘴滑舌,还真让人听着开心。可你的头不是英雄的头,能有什么神气?”慕蠡道:“英雄都愿意跟他结交的头,想想都不是一般的头。”那山大王笑得前仰后翻,道:“见过喜欢吹牛的,没见过你这么能吹的,本大王生到今天没服过谁,论吹牛不得不服你了。”慕蠡嘻笑道:“大王武艺高强,计谋过人,老子于这两方面没法跟你比了,只得在吹牛这方面还来得两下了。“那山大王捧腹又是一阵大笑,道:“他奶奶的,你这吹牛都算是本事了呀,哈哈,哈哈,笑死本大王也。”慕蠡道:“战国之时的苏秦,张仪可喟吹牛之始祖也,论智,足以强国,论勇,足以威敌。一怒,则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大国小邦,莫不屈体卑辞,重金结交,这难道不是本事吗?”那山大王道:“呵呵,又引经据典了,不错。照你这么说,吹牛还真是一种本事了。”慕蠡道:“当然是一种本事,还是一种大本事呢。”
  这时那山大王已将慕蠡逼到一处山崖,慕蠡无路可退了。那山大王也止步,不再进逼慕蠡。
  那山大王道:“如此说来你的头也值几文钱咯?”慕蠡道:“洪武爷游食四方之时,他的头应该也不值几文钱。那山大王笑道:“说得有道理。可是你能跟洪武爷比吗?”慕蠡道:“洪武爷当年也没人觉得他能跟汉高比呢。”那山大王又是一阵大笑,道:“看来你吹牛确实有些本事。”慕蠡笑道:“谢大王赞赏。怎么样,让老子这样的头来代替项大英雄的南瓜头行不行呢?反正远无仇,近无怨的,那个头看着舒服就让那个头来磕岂不更好?”
  那山大王道:“磕头的事待会儿再说,现在本大王想听听姓项的粗胚如何跟你结为兄弟的。”慕蠡心想反正打又打不过这贼妖人,他要听就说给他听吧,能多拖一会儿好一会儿,常夜道夜长梦多,时间久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变局呢。总之晚死总好过早死。于是将他如何与项三结交的前因后果拣要说了一遍。慕蠡一边说,一边想这贼妖人好歹是个山大王,不想着多抢些银子,却想着要人家磕头,却爱听别人的故事。这真他奶奶的奇怪了。
  那山大王道:“如此说来你们是惺惺相惜咯?”慕蠡笑道:“大王武功好,计谋高,想不到文才也不简单,用词非常准确。不错,我们俩人正是惺惺相惜。”那山大王歪着头盯着慕蠡道:“姓项的粗胚武功还凑合,江湖之中也有些名声,多少算个物吧,居然屈尊下交你一个小小仆役,想来你多少有些出众之处吧?可是本大王左看右看,真他奶奶的看不出你那里与众不同。”
  慕蠡道:“非常之人得非常之眼方能看得出哈。大王武功计谋都不错,可是眼光却一般般吧。”那山大王笑道:“本大王看不出你的出众之处,但是却听得出你的奇特之处。”俩人对视一眼,会心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那山大王纵身一拧,竟然斜斜跃至三丈之外的项三身边,挥剑便砍。原来方才慕蠡数刀已然将兜网砍断数根网绳,兜网裂了一个小口,项三趁那山大王和慕蠡说话之时悄悄从小口往外面钻,此时身子已钻出到腰眼位置,眼看着便要脱离兜网了,结果不小心碰到旁边的一块小石头,响声惊醒了那山大王。
  项三只得在地上翻滚躲避。眼见项三危险,慕蠡再顾不得太多,随手捡起身边的几块石头不住向那山大王砸去。捡完了石头,他一边大声喝道:“贼妖人,别伤老子大哥,老子跟你拼了。”一边提着项三那把朴刀扑了过去。
  慕蠡扑至跟前,双手握刀狂砍猛劈。慕蠡不懂刀法,且项三那把朴刀相当沉重,挥舞吃力,是以慕蠡朴刀舞得凌乱。但慕蠡豁出性命的狠劲,也颇具威力。那山大王尽管剑法精奇,也不得不让他几分。
  那山大王也不将慕蠡放心上,长剑一心往项三身上招呼。慕蠡挥刀拼命相搏。那山大王被慕蠡碍手碍脚,只得转剑对付慕蠡。慕蠡不懂刀法,只一味蛮砍,再加刀身沉重,挥动不便,不过几下便被那山大王逼得手忙脚乱,数次几遭凶险。尽管未受剑伤,但拳脚却挨得不少,哔剥之声不断。
  慕蠡未能收拾得下,那边项三奋力挣扎,眼看便要脱离兜网,那山大王只得丢下慕蠡过去对付项三。慕蠡紧跟不放,不住在一边袭扰。那山大王一下刺几剑项三,一下又得腾出手应付慕蠡,两头转摆,也甚忙乱。
  不多时,项三终于挣脱兜网,猛喝一声,一跃而过那山大王头顶,大声喝道:“贼妖,拿命来。”说话同时双掌齐发,已向那山大王打出七八拳。那山大王立时忙乱起来,大声叫道:“俩个合打一人,不是英雄好汉。”项三被困多时,满心窝火,如今一旦得脱,便要发泄报复一翻。虽然空手对长剑,却毫不退却,猛打猛冲。慕蠡见项三脱身,心中大喜,胆子壮了许多,反守为攻,袭扰得更加厉害。
  项三武功本来就较那山大王强出许多,尽管空手对白刃,却并未落下风,更有慕蠡旁扰则袭,那山大王顾此失彼。三人兜圈儿混战数下,项三趁那山大王横削慕蠡前胸之际,右足踢出,那山大王急扭腰盘躲过,不料项三早已算好,不指望右足得手,所以招未使老,待足乍一下地右掌便快速朝那山大王脸部拍落。那山大王避过一脚,还未回过神来,眼前一只大掌又已拍到,一时不及运剑,只得抬手护脸。只听啪的一声,项三右掌拍在那山大王右手腕上,那山大王右手一震,拿捏不住,长剑脱飞出三丈之外。那山大王嘤的一声,样子显得颇是疼痛。
  那山大王手无兵器,项三更是视若无物,猛打长进,慕蠡也是更加胆壮,将项三的朴刀舞得更加有力。不过数招,那山大王连遇险着。
  那山大王不敢再跟项慕二人对抗,连连退后,并以女子的声音大叫道:“住手,住手,项叔叔赶紧住手。”项慕二人一愣,心想这贼妖山大王怎变成个女子声音了?项慕二人还未明白什么回事,只听那山大王又大声叫道:“项叔叔,是我,阿雨,李若雨呀。”项三啊的一声,道:“若雨,你是阿雨?”那山大王道:“是啊,我就是阿雨呀。”项三拳慢下来,仔细瞧了又瞧,道:“阿雨怎么是个浓须大汉?”那山大王道:“我化了妆的。”项三又是一愣,道:“化妆?你真不是汉子?”那山大王急道:“难道声音你听不出来吗?”项三又是一愣,道:“确实是阿雨的声音。”
  慕蠡不知道什么回事,心想难得个落汤鸡,必须痛痛的打他,万一让他缓过神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占得上风。所以一个劲的乱砍。这时慕蠡的刀又向那山大王后背砍到,那山大王顾着和项三说话,手脚略微慢了一下,眼看着便要受伤,项三大声喝道:“兄弟,慢着。”可是说时迟,那时快,慕蠡的刀已然收不及了,项三挥手在慕蠡左臂上一推,慕蠡直跌出丈许,项三这是推虽不欲伤慕蠡,只因出手太急太快,所以力道相当的大,慕蠡扑在地上挣所许久未能爬起来。
  项三跑过去扶起慕蠡,焦急问道:“兄弟,没事吧?”慕蠡晃了晃左臂,哎哟哎哟叫道:“疼是够疼的,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项三道:“方才一时情急,若不及时制止你的刀,那就要酿成大错了。大哥手重,伤了兄弟,万分抱歉。”说着连连抽自己耳光。慕蠡急忙伸手拉住,这一来触动伤处,忍不住哎哟两下叫出声来。项三急忙伸手相扶。
  这时那个山大王也凑过来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慕蠡乍一见那山大王近到跟前,惊慌道:“大哥,大哥,打他,打他呀。”项三见慕蠡并无大碍,才宽下了心。扭头瞪着那山大王道:“你,你……”那山大王咯咯一笑,抬手去脸上一扯,扯下一副面具,瞬间一个浓须汉子变成一个清秀少女。项三哈哈大笑,道:“原来真是阿雨呀,哎,你这个鬼精灵,就爱胡闹。”想起方才被捉弄的情形,忍不住有些生气,抬手便要去抽她耳光。李若雨头一缩,闪到一边,咯咯笑个不停。得知是熟人,慕蠡才定下心来。
  项三骂道:“鬼丫头,你这是怎回事?给老子好好招来,如有一丁点不妥,定要抽你十几二十个耳光,还要去找李天机那个老乌龟算帐。”李若雨连哎数声道:“项叔叔,你怎么能这样呢?冤有头,债有主,我爹可没得罪你哈,干嘛骂我爹,干嘛找他算帐?”项三道:“李天机的女儿祸害人间,所以他就有罪。”李若雨还要再辩时,项三大手一挥,道:“闲话少啰嗦,赶紧给老子分说清楚,若有半点不妥,小耳光随时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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