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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爱白之心人皆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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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汗倒是没在意魏毕会的话,在他看来别说话不等于不说话,再者说了,说句话会死吗?
  四人在山城门卫处做了简单的登记之后一个跟着一个鱼贯而入。
  一入山城内里的广大洞天让人不由赞叹,山城整体如同巨大候机大厅,穹顶高悬,数颗不知何种原理悬浮在穹顶处的荧光石纵向排开,照亮昏暗的山城,使之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
  山城当中没有任何装饰,就连一盏盆栽都没有,倒是内里的山体上铺满了木板,这也成了唯一的装饰。
  东西两侧山体上就如同小楼一般各自开凿出来四条走廊,走廊延伸到视线尽头,那里光线骤然明亮好似一处开阔的露天广场。
  跟随众人往里走,往来的武者也有不少就是都会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这时王汗才发现这山城与那吵闹的酒场有着明显的不同。
  “哎,这里的人怎么死气沉沉的。”
  王汗讯问身旁的魏毕会,却招来他的反感:“嘘,不是跟你说了这里不许说话吗。”
  “不许说话?为什么啊!”王汗无视魏毕会的提醒再问道。
  “哎呀,”魏毕会犯了难色,低头侧身到王汗的耳畔说道:“总之你先别说话,待会跟你解释。”
  王汗点头哦了一声,便听走在前头的司马昭昭小声说道:“前面就是余蓉大夫的诊室了。”
  “好的。”王汗回了一句。
  两人的声音都不算大,不过数名往来的路人却投来不悦的眼色,想来就着声音还是触动了他们的某些规矩。
  果不其然,数秒钟之后一名身着灰袍,臂带剑型四芒星袖章的中年男子闪身到众人眼前,没说话,只是将手中掯者的木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众人不由自主的默念一遍上面的话:“山城要地,禁止喧哗。”。
  见众人没有异议身影一闪便又消失不见了。
  王汗初见那守卫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瞬间兴奋起来:“好厉害的轻功!”
  “嘘!”众人同时做出收声的手势。
  王汗尴尬的耸了耸肩。
  这时,身后的贾夯仗着高大的身材从后面推搡了一下,示意他快点走。
  片刻,众人走到山城的尽头,前方果然是一块宽大的露天圆形广场,此时广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同样带着剑型四芒星袖章的青年站在阳光与阴影的交界处,他的身后也竖着一个警示牌。
  牌上书着:请勿在白天进入广场。
  司马昭昭驻步片刻,继而施展出轻功飞身上了右侧山体的三楼。
  此时,王汗抬头仰望着已然飞身跃入三楼的三人,有对轻功的向往和羡慕,但更多的是对自己不会轻功如何上去的尴尬。
  “楼梯那?我怎么上去!”王汗仰面喊道。
  这一叫唤,众人皆是一惊,心道坏了。
  几乎同时,劲风鼓动,两道身影出现在王汗的身侧,一人凶神恶煞拳以罩面,另一人则是贾夯,他拦住了前者的攻击。
  事情发生的太快,王汗根本没有反应,只觉劲风如刀般割的腮帮子生疼。
  等王汗定睛看去,发现来人便是先前守卫,他无视贾夯的存在,侧身在王汗的耳畔说道:“若是再敢大声喧哗,你将被川口营地永久驱除。”
  不能大声喧哗,永久驱逐?
  见那守卫嚣张至极还要动手打人,王汗蛮横的性格来了脾气,也不管这规矩如何就要上去理论。
  “我去......”
  然而,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眼疾手快的贾夯一把罩住了口鼻。
  王汗只觉眼前一黑,下一秒,脖颈仿若被人用力拉扯一般向上提起,顷刻间天旋地转,再睁眼,已然落在了三楼的走廊上。
  可能是遭遇的太多,加之手臂被这么一折腾剧痛无比,王汗火爆的脾气上来了,张口就要问候。
  忽然,叮叮,两道指芒光影在他咽喉左右闪过,他那想要爆吼的状态一下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我点了你的哑穴,暂时说不出话来!”
  魏毕会解释了一句,转而带着严肃道:“我只说一遍,你记住了,在山城里大声喧哗是大罪,视情况最多三次便会永久驱离,如果那个守卫再出现,我们也保不了你,所以你最好别说话,”
  不给大声喧哗,你们也告诉我为什么啊,点我哑穴什么意思,再说了刚才我那算是喧哗吗,顶多算是比正常聊天声音大那么一点点而已。
  王汗成了哑巴吃黄连,只得在心中嘀咕,越是嘀咕越是不爽。
  打也打不过又不给说话,太过分了,看我用眼神杀死他们,
  贾夯面无表情无视王汗的行为,司马昭昭故作正派却不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态,而男扮女装的魏毕会此时早已没了嗲气,犀利的眼神不仅和他互杀了数百回合,还站了上风。
  果然点了女性天赋。
  “切,不说我还不问了,有大不了不说话。”
  王汗心底里问候一句,蔫了蔫了,没辙了。只好默不作声。
  一时间,四人谁也不搭理谁的各站一处,三楼走廊上的气氛也沉寂下来,似是在等待什么。
  而此时的王汗有些急了,这可是来治疗骨折的手臂的,怎么在人家门口发起愣来了。
  就当王汗想踹贾夯一脚,提醒他一下的时候,前方石壁上的门帘内有道虚影闪动。
  寻声看去,屋里一位中年男子正搀扶着一个满头大汗的少年向外走,那少年手臂上新缠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显是受伤刚刚治疗过。
  待内里两人走到门前,这才认出这两人便是先前酒场上的郭姓汉子和断臂少年。
  看着断臂少年,先是惊诧于手臂竟然真的接上了,接着便是同病相怜的情绪涌来,并投以热烈的目光。
  在两人眼神交汇之时,故作老熟人一般冲他点了点头。
  但不知为何那郭姓男子一脚插在两人之间,面目上明显带着敌意,不过他却以为那是对赤城的热情的回应。
  三人见状心中大声问候一遍王某人,难道这家伙就不能少惹一点事吗,人家来看病的也挨他事了,非要用眼神去挑衅他们?
  好在贾夯及时制止了王汗,一把把他拉了回来,不然,那护犊心切的郭姓男子能真的动手。
  见众人让出一条路来,他也不想生事便快速搀扶着断臂少年飞身落入山城甬道中。
  待两人远去,贾夯锁着王汗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余光瞟去,那三人凶目狠狠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王汗本想化解这场尴尬却被众人连推带拉的撵进石屋内。
  进入石屋内,一道厚实不透光的白布拉帘将房间分为两个部分,拉帘内不知何种模样,但拉帘外一目了然,一个看诊用的高台,一张病床,以及满是药盒子的石墙。
  诊台贴近石门,台上方半遮掩的圆形漏窗将别处石屋根本寻不到的阳光送入,
  诊台后面此时正站着一位全身白袍,头顶方巾的金发及腰女子,她背对着众人正摆弄着什么,来回走动从那百十个木制药盒的柜子里拿出些东西。
  初见她,眼前是一亮的,因为她身材不仅苗条还很高挑,虽不如那些大汉但至少有一米八五,比自己还要高出那么一丢丢。
  细细打量眼前的白袍金发女子,优美的背影玲珑挺翘,一条黑白相间绣着淡蓝色花纹的腰带是唯一的修饰,却更承托出那份医者的美感。
  那正背后的腰带上扣着两个皮袋子,一个大一个长,纤细的腰肢左右还挂着一块玉石和一个香囊,
  王汗正想看看那块玉佩雕的是什么的时候,便听那女子轻声说道:“这个房间设了隔音阵法,有什么病症直说就行,但是,请不要大声喧哗。”
  可以正常说话了,王汗这边还在迟疑,
  便听身后的司马昭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转而就三人嘀嘀咕咕的像开了话匣子似的说个不停。
  “哎,贾夯你刚才下手有点过分了,直接把他提起来有没有。”
  “我过分,若不是我,估摸着他能和那守卫打起来,你信不信。”
  “就他这个小白脸也能敢和那守卫打起来。”
  “看看你们俩把人家吓的,到现在还没缓过来那。”
  众人闲聊之余还把目光投转过来,见王汗一脸懵逼,哈哈笑道:“嘿,你看他,还真的没缓过来!”
  王汗白了一眼三人,我踏马是没缓过来吗,我是跟不上你们的脑回路。
  “哎哎,我跟你说啊,他竟然说那守卫轻功了得哎!”
  “我天,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不信你自己去问!”
  “哎哎,听说......”
  “请,不要大声喧哗!”
  众人聊的正酣的时候,金发女子带着怒意,没好气的直言提醒:“有病看病,有伤看伤,没事赶紧走!”
  被金发女子这么一说,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但爱逞能的司马昭昭和魏毕会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闭口不言。
  伤主王汗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一项不爱说话的贾夯竟抢先说话了,只是那模样支支吾吾,羞涩的有些过分:“余余余大夫,他,他胳膊折了!”
  余大夫停下手中的活,侧过半边脸说道:“贾夯你这结巴还没好,上次给你开的那副药不管用?”
  贾夯见余大夫主动搭话,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回道:“我,我,我,没,没事!”
  这一幕落入王汗眼中,心底生了疑惑,难不成贾夯是个结巴,他说话少的原因就是结巴,不对啊,他骂那两家伙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正在疑惑之际,便听魏毕会和司马昭昭正在窃窃私语,低声嬉笑。
  见到那两人的这般模样,又看了看贾夯,瞬间明白了其中原由。
  直言道:“是我受伤了,手折了。”
  说话时,余大夫放下手中的活转过看了看说话的王汗。
  四目短暂相接,两人都是暗自‘切’了一声。
  不同的是余大夫的神色控制的更好,几乎看不出来。
  王汗为什么‘切’,因为难道有异性在前,本想借此养养眼,她却带了一条白色不透光的面纱。
  神烦这一点,咋地是个美女都非要带个面纱?紫袍女是的,眼前的也是的,长得再好看的脸没人看,那不就等于无。
  强烈要求摘下面纱,但,王汗不敢说只能心里想。
  不过,即便看不清完整容貌,从那柳眉碧眼高鼻梁来看,真实容貌应该不差,就算容貌比肩凤姐,有一米八五以上高挑身高撑着,有峰有谷的曲线加持再差又能差到那去。
  再者说了在这川口营地妹子本就没有几个,拿她和大婶比,啧啧,怕是她整张脸都是乱码,大部分人还是选她吧。
  而余大夫初见眼前的少年,那情绪是复杂的,故作疑问再问:“是谁手折了?”
  王汗抬着胳膊正要说话,却又被贾夯抢了先:“我我......”
  “你?”
  “不不不是,是他!”
  贾夯说话时用力将王汗往前推,那一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没个轻重掐的他生疼。
  捉弄,无视再到物理攻击,再度点燃他的暴躁的脾气。
  奋力甩开贾夯的手,怒怼道:“贾夯,你踏马掐疼我了,瞧你那怂样,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喜欢就光明正大的说呀。”
  啊?!喜喜喜欢?
  贾夯没想到王汗会说这些,一时间脑回路跟不上:“我我我,我没......”
  贾夯此时的状态十分迷离,想就着势头就此表白又不敢,就像是被人灌了酒又当头打了一棒子,脸颊涨的通红,仿佛下一秒能冒出烟来。
  见贾夯支支吾吾,憋着呼吸,大手无处安放的揉搓着衣服。
  王汗暗自得意,但他实在是看吐了这种情节,神踏马烦这种傲娇,敢爱敢恨才是汉子,真踏马以为是拍连续剧百八十集,连那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今天就推你一把。
  “哎呀!行了,你打住,”王汗掐断贾夯支支吾吾的话,直言道:“我来帮你说,余大夫,他欢极你!”
  声音就如惊雷打的贾夯脑子嗡嗡地,瞬间搅乱了他的理智,并将智商拉倒谷底,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先瞟了一眼余大夫就尴尬的撇过头去。
  而魏毕会和司马昭昭也同样被王汗的话惊住了,静静的看着余大夫。
  在他们看来,取笑贾夯见到余大夫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是人生一大乐趣,这次要是余大夫点头了,那之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反成了自己的笑柄。
  再看余大夫,她也是愣住了。
  这这这是告白?人生第一次。好羞耻......
  众人见她犹豫皆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小心脏卡到了嗓子眼。要知道犹豫可就代表不反感,就是有希望。
  余大夫的犹豫将石屋内的情绪顶到了最高峰,
  就连王汗也不由紧张起来,这要是成功了,岂不成了拿肉打狗。
  魏毕会和司马昭昭更是情不自禁扣住对方的手,激动相拥。
  爱情这种东西,没爱上之前女人是比男人冷静的,加之她贾夯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片刻的犹豫,便有了余大夫调整了好了自己的心态。
  “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为了彻底断了贾夯的念头,她还加了猛料:“因为......我已经有男人了!”
  言罢,余大夫也不给贾夯说话的机会,便抄起王汗的断臂查看起来。
  漂亮,叫你欺负我。
  王汗暗自啧啧一声,便听身后‘砰咚’声传来,转头看去贾夯双眼无神的呆呆跪倒在地上,余大夫的话如同剪刀一般将贾夯那张空白的纸剪的稀碎。
  见状实在于情不忍,便安抚着:“贾夯,别放弃,天涯何处无芳草......”
  显然贾夯此时根本听不进一个字,那模样,怕是短时间之内回过神来都是问题。
  而司马昭昭和魏毕会也同时舒了一口气,相视会意一笑,正准备嘲笑两句贾夯,才猛然发现两人那种宛如情侣的相拥状态,瞬间恶心的推开彼此,故作作呕状。
  始作俑者无奈的耸耸肩,将目光投向余大夫却见她此刻也在看着自己,眉宇间有些惊疑和激动,须臾间便躲开相交的目光。
  那种状态有些带感似是有羞意,可王汗还不至于自恋以为她一见面就喜欢上自己的。
  “余大夫!我这手伤的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不过......”余大夫说话留了半句,似是有什么问题。
  王汗见状就有点慌了,赶忙追问:“不过什么?”
  “没没什么,”
  余大夫细语嘀咕着:“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白啊!”
  “余大夫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余大夫立马收回小心思,打趣道:“没什么,没什么,我看看......”
  哦,我天,手臂好软,这还是男人的手臂吗?!
  余大夫又开始走神,明显她十分在意眼前这位长相普通的少年,原因竟是他肌肤雪白如脂,宛如婴儿一般,
  这也难怪了,那个女子不爱美,谁又不知一白遮百丑!
  别看王汗长的普通,就是这被一身因为那液体的急速代谢和月余山洞宅,皮肤水嫩雪白的有些恐怖,说比之婴儿也一点也不为过。
  “啊,好像摸一下!”
  这句话本是余大夫心中之言,竟脱口而出了,瞬间绞的面纱下面通红。
  王汗这边那里会注意到她的模样变化,更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是治疗断臂需要,连忙回道:“摸啊,摸啊,你尽管摸啊!”
  余大夫本欲解释但闻言愣住了,赶紧强压下异样情绪,清了清嗓子:“嗯,好,那你站起来!”
  “好,好。”
  绕过诊台,余大夫脱下诊病时从未脱下过的手套,就要摸上王汗的胸口,突闻墙壁上挂着的一块铜片发出强烈的震动。
  嗡嗡......
  声音刚劲有力,持续不断。
  余大夫闻声眉宇一蹙,迟疑的转头看向那块铜片,心中涌出一个词来:共振。
  共振,这是在这个不能大声说话的营地中,最好传递消息的方式,但是,那铜片自她接管营地以来就没有响过,她也知道那铜片响起来的严重性。
  “失陪!”
  王汗只觉眼前有风,便听到两个字传来,再眨眼余大夫便消失不见了。
  一见唯一能治好断臂的大夫不见了,立马慌了:“余大夫!余大夫人那?我的断臂,我的手还没治那!”
  石室内无人回答,早已没了余大夫的身影。
  回头扫过众人寻求答案,魏毕会和司马昭昭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口向往张望,似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唯一没有异动的就是打击过度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魂在何处的贾夯了,
  司马昭昭淡淡道:“看来是出大事了!”
  “嗯!”魏毕会肃声应了一句。
  “出什么大事啊,就不能先把我胳膊接上再去吗!”
  王汗没好气的反问,他可不管发生什么大事,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受罪的可是自己,没找你们这些家伙算账已经算是仁慈了。
  魏毕会严肃的提醒道:“外面有可能有危险,你呆在这里别乱跑,待会还有人要见你!”。
  言罢,便再无言语,转身一巴掌打在贾夯的脑袋上。
  “谁踏马打我!”
  被激怒的贾夯似是要杀人,却被魏毕会一句话怼了回去:“传音铜片响了!”
  言罢,贾夯也不说话率先飞身出去,魏毕会和司马昭昭紧跟其后。
  王汗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石屋内便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奶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多说一句会死吗?这些人是不是有病,”
  愤愤然的坐在凳子上,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大腿:“嗯?!嘿,手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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