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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刚刚已经说过了呀。有人看腻了家里的女人,有人喜欢在美人堆里吟诗作词彰显风流才情。”
虎娘子俏脸一红,“当然了,也有人喜欢些新鲜花样玩意儿……”
“是的,说到底也就是两个字,新鲜。”
杨榷哈哈一笑,将手里的茶碗一顿,“虎娘子若是想要名扬天下,就必须要在这两个字上下功夫,涟漪小姐之所以能够名扬天下,凭借的就是一手超凡脱俗的琴技,再加上她的美貌姿容,以及大内教坊的精心训练。”
“试想青楼瓦肆之中,又有多少人懂得琴棋书画?”
“可奴也不懂清气书画呀,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
虎娘子的气势一泄,“而且,琴棋书画要想有所成没有个十来年的功夫,也学不到什么东西的。”
“的确是这样。”
杨榷笑了,点点头,“不过,这世上的音律一道可不只有琴棋之类的,尚有歌舞,且歌且舞,再配以令男人们眼前一亮的服装等。”
说到这里,杨榷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虎娘子混迹风尘多年,自然也听得杨榷这些话说的很有道理,正听得兴起,却没有了声音,马上就意识到,该是双方谈条件的时候了。
响起刚刚自己跪下起誓的时候,杨三郎并没有反对,还说自己妄自菲薄,虎娘子哪还不明白,这就是杨三郎要的。
“请三郎教我。”
虎娘子迅速起身,盈盈跪伏了下去,挺拔巍峨的胸压在地上,“奴虽是蒲柳之姿,却也愿意为三郎献出一切!”
“好了,好了,不需这般大礼。”
杨榷笑了,起身扶起虎娘子,目光扫过她胸前的沟壑,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笑道,“虎娘子,我自有办法训练你,不仅仅让你虎娘子名传洪州,荆州等南方诸地,更要北上大兴与京城四大名妓斗上一斗,将她们踩在脚下,成为天下第一!”
虎娘子听到这一番话,顿时心潮澎湃,就是一边服务的秋菊也傻眼了,她没想到在她心里稳重得不像话的三郎,居然敢夸下如此海口!
“不过,你需为我杨三郎服务十五年!”
扶起虎娘子之后,杨榷坐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她,“十五年之后,你就可以离开,我还会送你一份。”
“好,奴答应了!”
虎娘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她也知道杨三郎不可能把自己收入房中,如果只是在杨家做一个普通丫环,那还不如不进杨家的门。
为杨三郎服务十五年,自己也才三十出头呢,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享受。
“秋菊,去书房准备好笔墨纸砚。”
杨榷微笑着点点头,看着虎娘子笑道,“明天你就去彩凤楼告假,只要在我这里训练五天,就算是不能胜过涟漪小姐,也绝对差不了她多少了。”
虎娘子松了一口气,随后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杨三郎想让自己做什么呢,应该不是想睡自己这么简单。
“三郎想让奴做什么呢?”
“让你成为明星,成为一个全天下的男人听到你的名字就会疯狂的超级明星!”
杨榷哈哈大笑起来。
“名鑫是什么?”
虎娘子一呆,尽管不明白杨三郎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后面的话却让她意识到,杨三郎应该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让天下男人疯狂的名妓。
“就是比涟漪小姐还要有气质,更有牌面,更让男人疯狂的小姐!”
杨榷笑了,一边打量着虎娘子的身材,连连点头,这女人身材高挑,身上该瘦的地方很瘦,该胖的地方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要把包裹的衣服炸裂开一样。
这样的身材,到时候随意编排一些简单的挑逗性的舞蹈,再配以轻纱裹体,这种似露还遮的氛围,再加上虎娘子本就很美的相貌,绝对能让人癫狂。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虎娘子艺成出师之后,轻易不让她接客!
不管是多大的官,多有钱的富豪,多么的才华横溢诗书风流等等,只要看不顺眼,就没资格做入幕之宾!
套用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么一来,虎娘子不声名远扬才怪了。
“三郎,准备好了。”
秋菊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字,好字,想不到三郎居然还写得一手好字!”
虎娘子看着桌上龙飞凤舞的字,连忙赞叹起来,洪州那些读书人之所以喜欢来找她,就是因为她会读书能写字,比起其他那些只会唱曲,跳舞的小姐来,她自然更合读书人的胃口。
杨榷笑了笑,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搁,接过秋菊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手。
“那当然,我家三郎能文能武,妥妥的洪州第一!”
秋菊很骄傲地挺起了胸脯,不过,目光触及虎娘子胸前那雄伟的峰峦,迅速转头看着桌上的字。
“别说洪州第一了,只怕是放眼天下也没多少人写得出来了。”
虎娘子依然低头欣赏着杨榷写的字,似乎那不是一纸卖身契,而是一件罕见的宝贝,“奴手里有一幅字,乃丁道护所书,三郎的字不比他差上多少呢。”
“过奖了,过奖。”
杨榷放下毛巾,一边走向窗户,“秋菊,关门,虎娘子脱衣。”
“啊?”
“什么?”
两个女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秋菊更是羞红了脸,难道三郎要当着自己的面跟虎娘子做那羞人之事?
虎娘子却淡定得多,经过初始一瞬间的惊讶迅速恢复了从容,“全部脱了,肚兜也是?”
“是的,全脱了。”
杨榷放下窗户,回头看着虎娘子,“我要为你打造一副战甲,为日后征战天下做好准备。”
“战甲?”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惊叹一声。
“所以,我要量一下你的身材。”
杨榷点点头,“还有,今晚上你们看到的绝对不能对外人说一个字!”
两个女人同时点点头,都是一脸的兴奋激动。
“秋菊,你也把衣服脱了吧,跟虎娘子一样。”
杨榷看了一眼秋菊,想了想,要想让秋菊保密,也就只有把她也拖下水了,不过,这丫头是自己的闺房中人,内衣就权当穿给自己看了。
“我,我也要脱光?”
秋菊傻眼了。
“是,全部脱了,今晚上给我暖床。”
杨榷很霸气地摆摆手,“这战甲也送你一件,不过,你的战甲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秋菊一愣,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角,一颗心仿佛掉进了蜜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