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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白马非马,坐而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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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道本天地存,无道不可成。
  日用而不知,只道玄与神。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在袅袅琴音中,仙气缭绕的一间屋子,八长老手捧一本线装古籍,正在为昆仑山二十二位真传弟子,传道、授业、解惑。
  讲的是道德经,弹的是高山流水。仙气是千年奇楠,燃烧自我,释放的香气。屋内还有,缕缕茶香相伴。
  “无,名天地之始。”
  “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八长老讲课的时候,声音似乎带有,与生俱来的仙气、仙音,一股智者的味道,蕴含其内,看穿事物之本源,谈笑红尘,智珠在握的意境。
  茶来了,两位女童手端托盘,为众人送上新泡的茶,茶是昆仑山岩茶,刚刚采摘晾晒而成,清香,微苦,回甘,提神。
  泡茶之人是一位妇人,一脸旺夫相,也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相夫教子的榜样。家庭和睦,上敬老人,下贤子女,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妇人名叫迟茗,大家都叫她迟姐。迟姓是两千多年前,鲁孝公之子的后人,如今人数也是不多。然,鲁孝公也是姬姓,上古八大姓;遂,也是皇族后裔。但,如今的华夏,本就是皇族后裔的天下。
  茗,也是茶的雅称,她本人泡茶功夫了得,也是人如其名的。师承母亲、外婆;遂,她的茶庄叫外婆家茶,不说名满天下,也是一域之王。
  再来说说这座次。八长老自然是坐主位,那么,什么是主位呢,正宗的主位是正北位,坐北朝南。
  面对面的是次位,有四排六列,共二十四位。前面两排分别坐着:大师兄张果老,二师姐何仙姑,三师兄曹国舅,四师姐蓝采和,五师兄铁拐李,六师兄吕洞宾,七师兄汉钟离,八师兄韩湘子,九师兄姜剑九,十师兄,十一师兄,十二师兄,这十二位昆仑山第一批的真传弟子。刚好是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对应十二弟子。
  后面两排自然就是,第二批的真传弟子所坐,共十位,楚天赐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排在最后面的小师弟,真正最小的师弟。十位小师弟,就是华夏执剑人,前文提过的。对应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还有两个座位,暂时没有坐人。可以看到,书桌是古式的书案,长三尺,宽一尺半,高一尺半,由名贵的海南黄花梨做成。造型古朴、优雅。这四排座位,自然是坐南朝北,整齐排列,并不相连。
  座位是一个蒲团,真正的盘膝而坐,坐而论道。
  说到道,道,乃是永恒存在的,不朽的。而几乎不朽的物品,最常见的就是黄金,但见那黄金铸就的,八根粗壮的柱子,一人都抱不过来,均匀的分布在,屋子的外围。
  原来这间屋子,也是正八角形的。宽有九丈,非常的宽阔、大气。视野飘出窗外,就看到,这间屋子居然有十三层。每层高二丈,屋顶也有二丈高,明晃晃琉璃制造,顶上是一朵,金灿灿的莲花。
  原来这是一座八角塔。视野再次放大,这八角塔位于,昆仑天宫的巽卦,乃是文昌塔,名曰天机塔。在昆仑天宫,也是数一数二的建筑物。
  塔外,仙鹤飞舞,灵禽奔走,瑞气千条,霞光万道。
  塔内,琴声悠扬,茶香四溢,坐而论道,怡然自得。
  这就是仙道的生活,阳春白雪是追求,下里巴人不可取。
  自地球重启以来,灵气是慢慢的出现了,昆仑天宫也越发的虚无缥缈了起来。隐隐要飞升而去的样子。
  楚天赐等人,回到昆仑天宫,也有半个月了,每天坐而论道的日子,也过了三五天了。
  楚天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思绪回到从前,想起家来了。也不知道父母,弟弟妹妹过的怎么样,自己这么久没有消息,爷爷会不会很担心。等过段时间,要把家人接到昆仑天宫来。
  毕竟楚天赐是真传弟子,这都是小事一碟,昆仑天宫方圆三千丈,房屋十万座,里面不知道住了多少人。很多都是门派长老,弟子的家人。
  琴音一变,由高山流水,到阳春白雪。楚天赐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弹琴的人,也值得说道说道,是一位姑娘,据说是一位长老的后人。花样年华,长得国色天香,将来也不知道,会不会祸国殃民。
  但,如今这姑娘在,天机塔的巽卦上,弹奏古琴,难免感情上有许多波折。迟姐则是在,坤卦上煮水泡茶,也是非常应景的。
  “天赐!”一道响亮的声音,传遍天机塔的九楼,八长老看到出神的楚天赐,当场就开始提问了。
  “你来说说,什么是无,什么是有。”这问题真是深奥啊。
  “回八长老,我认为,天地出生前,是无。”楚天赐站立起来,向着八长老,众位师兄师姐,先后行拱手礼,答道:“天地出生后,为有。”
  “嗯。”八长老点点头道:“不错。”
  “有谁要补充吗?”八长老接着说道。
  “八长老,我来。”大师兄举手示意。
  “好,果老,你说说看。”八长老开口应允。
  “无,就是一个念头,看不见,摸不着。”大师兄也是不输礼数,而后娓娓道来:“有,就是想法付诸行动,看得见,摸得着。”
  “妙,甚妙。”八长老听到如此答案,高兴的站起来,左手负于背后,右手指点江山起来。
  “道德经,乃是上古圣人,老子所作。”“蕴含天地妙理,参透她,得道长生,那是轻而易举。”八长老开始敲黑板,虽然这里没有黑板。“我们修道之人,就是要无中生有,借假修真。无既是有,假既是真,切记!切记!”
  八长老手指连弹,舞出梦幻,绚丽的轨迹。
  场中,众人的头顶就出现了,无中生有的,美妙画面。只见,虚空中,陡然出现一个亮点,悠然爆炸开来。一团团星云,如漆似墨,不分阴阳,混沌一片。接着,亮点越来越多,阳气生成了:恒星,心系星,星云心。阴气生成了:行星,卫星,陨石。阴阳二气分离,宇宙逐渐形成。最后,五行交-媾,各种星上,出现了生命。特别是行星上出现了生灵,最特别的是人类。
  这并不是虚拟投影,而是真实存在的场景,是八长老,神通秘境的手段。小世界的演化过程,从无到有,从有到满,玄妙至极。当然,这是微缩版的宇宙。
  论道继续进行。
  “我们来讲讲第二章。”八长老的声音徐徐传来。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
  “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八长老朗诵完道德经第二章,又坐回主位。
  “仙姑,你来和大家解释一下,这一章是什么意思呢”八长老的话语传来,也是让众多的真传弟子,复习功课的举措。
  二师姐何仙姑,自然是优雅的起身,行礼答道:“天下之人都知道美是什么样子的,丑也就定性了。”
  “天下人都知道善是什么样子的,恶的性质也就被定义了。”
  “所以,有和无相互生成,难与易相互转化,长与短相互对比,高和下相互依存,音和声相互配合,前和后相互跟随。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所以,圣人以顺应自然为行为准则,教化天下从不发号施令。”
  不食人间烟火的身影,继续发出仙音一般的天籁之音。
  “万物按自然规律生长,任其自然发展而不干涉,生养了万物而不占有她们,培育了万物却不仗恃、炫耀自己的能力,成就了万物也不居功。”
  “因为不居功,所以功德就不会失去。”
  八长老闭目养神,摇头晃脑,以头画圆,手捋胡须,道“好。”
  好字说出口,眼睛也同时睁开。
  “仙姑,给新入门的师弟展示一下自然之道。”八长老接着说道。
  “是,八长老。”二师姐双手一合,举于额头高处,一拱手,微微一拜,说道。
  只见,纤纤玉手,从袖中拿出一粒莲子。右手优雅的伸出来,吹了一口气,这气是灵气,更似仙气。莲子就落于桌面上的茶杯中。
  肉眼可见的速度,莲子开始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最后开花、结果。
  这就是,夺命境界的手段了,能够拔苗助长,点石为金。这也是自然之道,夺天地之造化,盗取上天之命运,偷天行事。
  夺命境界的修士,用食气者鼎来形容最为恰当不过。气就是灵气,灵气就是运气,灵气就是命运,夺天地之命运。灵气也分千百种,夺命境界的修士只能汲取十种灵气。
  “啪啪啪。”掌声响了起来。
  “好。”八长老赞赏道。首先鼓掌的也是他。
  众人的手掌才连绵不绝的碰撞起来。片刻后,掌声慢慢平息。
  “大家看,我用木之灵气,吹入莲花种子中,种子得到灵气的滋润,快速的生长。”
  “并不需要特别的手段,一眨眼就完成了匪夷所思的生命奇迹,无需雕琢,这就是自然之道。”二师姐如天籁般的声音传荡在天机塔的九楼,余音绕梁。
  “九师弟,看到没,只有两个弹指,比六十年前足足快了半个弹指。”
  额头高耸的韩湘子,一看就是智慧过人的妖孽。转过头,和右边的姜剑九轻声说道。“功力又进展甚多,你可要加油啊,不然离二师姐越来越远了。”
  再次目睹何仙姑的绝世容颜,天籁之音,优雅身姿,原本心情有所好转的姜剑九,听到韩湘子如此说。心情不由的又沉重起来。
  “九师弟,我看好你哦,二师姐的幸福还是靠你哟!”四师姐转过头,两只羊角辫,像拨浪鼓一样,飘来荡去的,煞是可爱,比了一个耶的手势,接着话题说道。
  虽然是窃窃私语,然而,在场神仙人物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就算是十里外的虫鸣鸟叫,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当然,楚天赐等几位新入门的弟子除外。
  何仙姑自然是听的真切,对于师弟师妹的热心肠,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
  “好了,我们来看看第三章。”看着底下的议论纷纷,八长老话语传来,适时的止住了课堂的纪律。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抑扬顿挫的声音,再度充斥在天机塔的九楼,真如聆听大道,使人醍醐灌顶,渴而饮之,恰到其处;雪中送炭,美之至也。
  八长老手捋胡须,笑道:“景休,你来给大家讲解一下这一章。”
  三师兄曹国舅,真名曹景休,站立起来,行完礼。也就开始讲解起来。
  这边,昆仑天宫,天机塔的论道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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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野放大,越过昆仑山脉,万物都在茁壮成长;再放大,越过华夏国,一片欣欣向荣、森林茂密、野兽嘶吼、钢铁森林、机械飞舟、应有尽有。
  视野再放大,越过地球上空,蔚蓝如洗,白云相间的太空明珠,漂浮在星空中,魅力无限;视野再度放大,穿过月球,只见一位翩翩仙子在一座宫殿起舞,与一只白色兔子为伴,在荒芜的月球上显得格格不入。
  视野再次放大无数倍,穿过太阳,似乎看到了传说中的天堂,三十三天,巍峨浩大的宫殿,方圆万里之庞大;应该是太阳的光线太强,迷糊了双眼,造成了错误的视觉。
  视野再度放大无穷的倍数,越过亿万光年的星河;不管是黑洞、白洞、红巨星、白矮星、中子星、伽马射线、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不计其数的飞掠而过。宇宙中的无数秘密,等着我们将来去探索。
  可以说是穿越了宇宙洪荒,跨越了时间长河,我们的视野,最终来到了一号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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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号地球上。也有一场坐而论道的事件在发生;与二号地球不同的是:楚天赐不是在昆仑天宫论道,而是在沿海的传奇城市,四大一线城市之一的鹏城,聆听讲道。
  毕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三生宇宙的走向出现了偏差,没有能够统一发展。
  这一场讲道,和昆仑天宫的大不一样,虽然都是华夏最正统的国学文化体系。但,一个是修身练道的法门,讲的是道德经;一个是环境能量学的知识和用法,易经的应用体系。
  环境能量学,因为特殊的历史背景和环境,已经被摒弃一个甲子之久,许多的真传都断绝了,只有少数可怜的小门派,和个人家族遗留下来的传承。
  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得环境能量学的需求,呈现爆发式的增长,导致市面上坑蒙拐骗的假大师,横行天下,业界口碑惨不忍睹。加上现代西方思维主导教育体系,华夏上万年的传统根基文化,摇摇欲坠,被排挤在昏暗的角落。
  紫阳学院,是华夏国四大易学学院之一。
  鹏城四大龙脉之一的西龙脉,是观音山-凤凰山龙脉。镇压着西南方向珠江的水气,和煞气。化煞气为财气,使得西部区域的经济蒸蒸日上。
  在龙脉的尾部,紫阳学院就坐落于山脚下,占地二十亩,坐北朝南,院落纵横有序,经过学院精心布局,和故宫的布局神似。只是紫阳学院白墙黑瓦,和故宫的琉璃瓦,红墙,雕龙画凤,遍布石阶,广场的大气豪华相去甚远。
  和故宫相比,紫阳学院不及其百分之一。故宫和昆仑天宫比,更是不及其万分之一。昆仑天宫的浩大可见一斑。
  紫阳学院东院是紫华学堂,为紫阳学院的两大学堂之一。最大的教室,叫紫华堂。此刻高朋满座,一百名学生正在聆听,学院副院长的开学一课。
  副院长虽然年近花甲,却是强壮如牛,健步如飞之人。不仅易经学的好,一身太极功夫也是出神入化。一撮山羊胡须性感迷人,身着紫华学堂的教师服,教师服是练功服的样式,棉麻料子,舒服透气,行动方便。
  副院长姓夏,道号紫华。清了清嗓子,说道。
  “什么是阴,什么是阳?有人知道吗?”
  在场的学子,都是义务教育长大的,哪里知道阴阳的具体划分。现代教育体系,主流思想都是西方的思维模式,讲究所谓的科学,辩证法,唯物主义。视易经,道德经等经典为草芥,弃之如敝履。恨不得拿出来,每日鞭尸三次。
  至少正统的学校是这样的氛围,暗地里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虽说百位学子都是成年人,有的甚至已经有几十年的社会经历,也有学过易学知识的,但来到这里就是因为对易学一知半解,过来取经,解惑的。自然不敢班门弄斧,也没有了年轻人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动。
  在下面或沉思,或交流,并没有一个敢回答这个问题的。慢慢的正襟危坐,拭目以待起来,都等着夏院长的解释。
  夏院长看到大家安静下来,洗耳恭听的样子,朗声道:“我们都知道,伏羲老祖宗仰观天文俯察地理;来了解、探索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终于创立了八卦,分出了阴阳;把万事万物分为阴阳两大类。然后把太阳定义为阳,月亮定义为阴,男人定义为阳,女人定义为阴;火是阳,水是阴。等等”
  “八卦是什么?八卦也是阴阳,八个卦就是八个阴阳的符号。”夏院长说出了一句经典的话语来,终于引发了热烈的反响,在场的百位学子或原来如此的通窍感的,或是这样吗的疑问后思考起来。
  楚天赐也是其中一员。明白了夏院长说的,八卦是四个阳的符号,和四个阴的符号。夏院长的话,让醍醐灌顶的感觉,出现在众多的学子心中。
  “我们环境能量学的根本就是阴阳的平衡。”“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没有绝对的阳,也没有绝对的阴。”“阳极生阴,阴极生阳,阴阳既是对立的,也是统一的。”夏院长把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欢喜,也是不藏私的把核心的学问教给大家。
  授课继续。
  “什么是周易?”
  “人是什么?”
  “环境为什么有吉凶?”
  夏院长又抛出三个重磅炸弹,满脸笑意的看着底下的学子议论纷纷,或者沉思不语。
  “周易就是《易经》。”一个叫王云的学员,举手后说道。
  “易经有三部,《连山易》《归藏易》《周易》,连山易和归藏易已经失传了。”一个叫胡歌的学员接着说道。
  “说的都不错。”
  “但是,我们紫华学堂的环境能量学,周易,也就是大家说的易学,就是地球围绕太阳一周所产生的自然规律,这就是周易。”夏院长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
  大家的迷惑点,知识,观念,又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
  “人是什么?”热烈的讨论还没有停息,夏院长又问道。
  大家对这个问题比较迷惑。
  “人是地球的主人。”
  “人是灵长动物。”
  “人是最聪明的。”
  “人是大自然的选择,优胜劣汰的产物。”
  各种回答五花八门,夏院长看到大家的答案,与自己所想相去甚远,不由得提示道:“人是什么组成的,最大的成分是什么?”
  “人最大的成分是水。”楚天赐脱口而出。
  “水占人的多大比例?”夏院长问道。
  “百分之七十。”楚天赐想了一下,答道。
  “对,这是以前的数据。现在有科学机构,最近研究成果是:水占人体的百分之八十。”夏院长笑着补充道。
  “所以呢,人就是一滴水。”夏院长又道。“那么周围的环境的冷暖,是不是就能决定这滴水的好坏和状态。”“冷暖就是阴阳。阴阳并不神秘,就是这么简单。”
  “环境为什么有吉凶呢?”夏院长再次问道。
  众人一脸茫然,纷纷摇头。
  “这就是老祖宗几千年总结的经验,在古代这叫生存法则。”夏院长也不卖关子了,解密其中的缘由。“古时候皇帝都有记事官,好的不好的都会记录下来。环境不好会死人的,这都是试错的成本,几千年记录、总结、分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大数据。”
  “是皇家专用的,帝王术,民间是没有的。直到安史之乱,由祖师爷杨公,他当时是国师,逃难带到了民间,传播了下来。”夏院长慢慢道来。
  “其中的原理,就是先天八卦。每个卦的阴阳是否平衡,平衡则吉,不平衡则凶。”夏院长朗声说道,并用力的敲起了黑板。“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四阴四阳,永远是对立平衡的。”
  “今天我们来讲讲,易学的四大理论体系。”夏老师说着,在黑板上写下了一行字,四个词语。
  “阴阳,五行,干支,卦爻。这是我们环境能量学的基础,学会这些,才能运用。”夏院长的左手摸了摸胡须,微笑着再次说道:“易学的价值在于应用。”
  夏院长接着在黑板上画上一个九宫格,写上先天八卦卦名,从上面往左下排列,依次是乾兑离震。然后从乾字往右下,依次是巽坎艮坤。
  课程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夏院长把先天八卦的来源,推演方式,分析的如掌上观文;先天八卦演化后天八卦,每一卦的卦性分析一通;还有那五行的刑冲合害、天干地支的意义、卦爻的基本要素诉说明白。百位学子都是获益良多。
  不愧是四大易学学院之一,有一整套的易学体系。不仅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和外面的培训机构有如天壤之别,这一天的课程学下来,有基础的学员,接受能力强的,已经能通过看户型图分析财运、健康、情感的大方向的情况了。更有甚者能举一反三了,反推,逆推。比市面上的半吊子大师还厉害许多。
  二号地球上,昆仑天宫的论道;一号地球上,紫阳学院的论道。对于两个地球上,两个不同的楚天赐的影响,那都是开悟般的作用,有朝得道夕可死矣的感觉。两个楚天赐,也在两个宇宙开始了,两个不一样的传奇故事。
  这正是:
  亿万光年俩地球,坐而论道为何求;
  醍醐灌顶得大道,传奇故事知缘由;
  彼岸花开三朵艳,浪花朵朵滚绣球。
  三生宇宙分道走,命运之谜此书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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