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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畏惧了。”
剑稳稳的停在他的额头前,明明未眨眼未后退一步,眼前这个男人依然说着那样的话语。
但是他说的确是真的,他知道,自己当然更清楚。
“你说的对,虽然本能和骄傲没让我的躯体动半分依,但是我的心依然动了,明知道以自己简单的调查知晓你不是个滥杀的人,可惜将自己的性命完全交予别人的善念,实在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无动于衷的事。”
因为心动了,内息和躯体依然做出了防备,但是杜淮明白,这一剑凭自己是绝对接不下的,这让他的身躯不舒服,却是一种毫无疑问的事实。
这是一场试探,验证自己是不是个只会夸夸的懦夫,但貌似自己没有拿到满分。
“看来仅仅几日,你的伤便好得差不多了。”
“还行,只是皮肉的伤。”
两人第一次见面,却像是相识过一般交流着些许浅薄的话语。
“你来见我,是想要做什么。”
剑收得迅速,证明着童息的从容,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压迫感的呢。
在场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人,杜淮微微低下头,算是简单认输做小。
“刚才的浪荡还请原谅,我是一个琴师,正在为自己的曲子找些故事,写成词曲用以抒情,我相信你的身边能有有别于一般的故事!”
“是吗?那一下恐吓也请你记住,下一次莫要如此冒失,你也是刚开始行走这个江湖不久吧?不冒失能让你活得更久,也能更增添我这样不懂风雅的人的好感!”
“受教了。”
“我还有事,出了这谢家的院子我们再谈,谢夫人,还请带路。”
微微侧着身子对身后的人谈话,执着灯的女人却显得很平静,她走上前来,也不作声,只是从空挡更大的左边侧身而过。
走到长廊的尽头,再右转已经看到了一个精致的小院,此处灯光很暗看不太清路边的风景,随着葵夫人打开门的钥匙让到一边,一间精致的小房子便出现在面前。
“这里便是了,那人也只住了几日便不见了,老客卿的房子要好些,他这样临时指派的拿不到太好的房间,毕竟他还没获得我丈夫的信任。”
走入其中,四处的书桌和凳子都像是没有使用的样子,没有生活气息,只有那张四平八稳的床上有着使用的痕迹,简单端起桌上的茶壶和杯子,茶壶茶叶和水都没有,杯子也是倒扣着的,四张椅子只有一张挪到了床边,书有些有着简单翻动的痕迹,却都是关于兵甲谋略的。
“这人,用的是什么兵刃。”
“大概是用刀!”
“大概?”
“因为他从未出过手。”
是他吗?
可能是,但是杀死师傅的人却是用刀的,童息想着的却是和自己对垒的那个用枪的男人。
捻了捻书桌上微微的一点灰尘,童息趴下身子,借着凑过来的女士的微弱灯光,却都没发现异物。
他终于对着枕头和被子铺盖动了手,终于寻得了一块玉佩。
可惜上面是一只兔子,只是简单的生肖图案,扶阳城周边有着给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买这种东西的风俗。
那么,那个男人走得很匆忙,甚至忘了将这东西收回,而属兔,今年是猪年,九岁,二十一,三十三,四十五。
“这男人,你觉得大概多大。”
“三十多吧,像是到了中年的样子。”
祖籍在扶阳城附近,属兔,喜欢兵书和谋略,也许志向是当将军或者就是军方的人,至少踏入逍遥境。
“打扰了,谢夫人,我们就在这里告辞吧,我答应你的事会完成。”
要放掉这个女人的男人吗?自己不可能靠着这一面之词便完全原谅他,但是若她说的是真的,只要找到真的幕后黑手,放过谢明成不算不能接受的事。
大不了知道受骗后,再来取这两人的命也不迟。
这时候童息想到了派人盯梢这家的动静,可惜自己只是孤家寡人,借用冯家的资源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那便这样吧,童少侠,我郎君的事,拜托了!”
被一双期许的目光盯着,说实话很难受,至少这个女人所说的,想要救出自己丈夫的心,这个确实是真心的吧?就当自己被美色迷惑了心智吧。
有些狼狈的奔出,迎面却看到那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就在边上窥探。
“结束了吗,到底在做什么?”勾起笑意,杜淮凑了上去。
“你还在?我记得,我那一剑该是得罪你了,为何你还能低下身段在这里看热闹?”
“没有,我这人呢有两个优点,一个是不记仇,一个是脸皮厚,真恨了我当场便报了,你别看我这样瘦瘦弱弱的,我的师兄们可是很厉害的,到时候我一发穿云箭,来一个师兄便能报大部分仇了,至于脸皮,你看我这相貌也许觉得不错,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我那些师兄弟和姐妹们到底都是些啥妖孽,脸皮不厚可是娶不到老婆的。”
“哦,你有几个孩子了?”
两人行走中互相回话,说到几个孩子,杜淮却停住了身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
“一个都没有,脸皮厚一样让我没受到青睐,所以我才放弃优越的生活跑出来,总有一天我要写出最好的曲子,得到下一任琴圣的座椅,到时候那些拒绝我的狠毒娘们,一个个将他们都扫出门第去才解我心头之恨。”
杜淮正在那义愤填膺,却只看到一副冷淡的面孔。
“难道他们拒绝你,不是因为你花心吗?”
冷酷的声音如同刀剑,一下戳进了他的心房,他嘴巴张合,说不出话来,正想蹲下,却又被琴的下部给阻挡,让这个琴圣的弟子显得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