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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快剑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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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儿走后片刻,齐王韩守走进在了院子里,轻风微凉。几步走进屋子后,见正苏杭正吃着饭,道:“不必起身,继续吃吧。”
  可苏杭还是放下了碗筷,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忍着胸口处带来的疼痛抱拳作揖道:“王爷。”
  韩守摆了摆手道:“吃饭吧。”
  苏杭坐回了炕上,再次端起饭碗细嚼慢咽的吃着,鹤姑精心为他做的萝卜炖肉。
  “很久未见了,魂斩。”齐王韩守站在门口,眼角低垂,带着些许的感伤。
  韩守看着脸色苍白的苏杭苦笑道;“本王很好奇,那少女是如何伤的你,还是你当真不想苟活,白白让那少女刺了一剑。
  苏杭吃干净了碗里的饭,将饭碗放在了桌上,不顾鹤姑眼神的阻拦,从土炕上站起走到韩守身边:“在下来此只是为见鹤姑一面而已,出了意外令王爷担心了,告辞。”
  说罢拿起躺椅上自己的剑,走出了茅屋。
  韩守并未阻拦苏杭,任由他走出屋子,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那少女现在在我手中,魂斩你一句话而已。”
  “还请王爷放了她吧,在下并不记恨。”苏杭拖着并未一剑刺穿心脏,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被那素儿妙手回春救回的身体,走出了小院。
  韩守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王爷,老太婆在这已经二十余年了,见过很多像他一样的孩子,最终都为了家国失去了生命,但苏杭他不一样,他没有杀戮的心,所以我最喜欢他,我对他有私心,我想求王爷放过他吧,让他好好活下去,他现在只是为了赎罪而活。”鹤姑跪在地上,将头沉了下去,喃喃自语的说道,根本不在乎韩守是否听见,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而已。
  “做好你分内的事。”韩守说完离开屋子,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王爷是否将魂斩抓回来。”韩守走出院子之后,黑衣人便出现在其身后。
  “不必,派人跟着就好。”
  洛阳如今已定为汉阳的国都,那九五之尊的韩俊如今已快到而立之年,却每天纸醉金迷,荒淫无度,丝毫不管朝政,全权交给了国师徐朗。
  朝廷各部各院皆是这国师的心腹,那韩俊根本不管,任由徐朗把持朝政,甘心坐哪挂名皇帝。
  洛阳自长江而下遥望太北被称为南城,寒心城这被称为北城自北望南。
  三国归一前,北城杀戮最凶者为禅心剑慕容魂斩,慕容魂斩曾一人仗剑截杀北齐左翼骑军三千人,一战成名。
  洛阳城呢,也有一位不输慕容魂斩的一位少年英雄。
  如今这少年二十八岁,虽然名号不敌那苏杭,在朝廷之中也无一官半职,但所幸为人开朗,丝毫不介意自己只是天下第二,倘若换了旁人,明明有本事去争一争那第一的称号,岂会每日只窝在这洛阳城的小酒馆内,不是故作吹嘘着自己的剑是如何如何的快,就是躺在桥头旁向过往的船只扔石头。
  “扶风少爷,您这一身武艺可算是荒废了,哪能天天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就算不与那慕容魂斩争一争天下第一,出去闯荡闯荡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何必只窝在这洛阳城内,不务正业呢。”一身肥膘的老马夫黄宗人蹲在扶风身前,笑眯眯道。
  一身白衣如雪的年轻剑客扶风,躺在桥头旁,长剑就肆无忌惮的放在一边,嘴里叼着一颗青草,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砸向过往的商船,听到船里的人,怒骂了几句后,开怀的笑着。
  老马夫见他根本没在意自己的话,叹了口气,刚想再说几句自己也知道没什么用的废话,就只见那白衣剑客已然起身,拿起自己的剑,别在腰间双手附后潇洒离去。
  老马夫紧跟几步,追了上去继续说道:“扶风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呀?”
  白衣剑客一扭头,俊朗眉目满眼的玩世不恭笑问道:“本公子要去哪,犯得着跟你说吗?”
  随手一推剑柄,剑鞘抵在了老马夫黄宗人的腰上:“再跟着我,一会我就把你的马全都毒死,看你怎么与你主子交代。”
  老马夫只能嘿嘿一笑,不敢再跟。
  扶风快走几步,从桥上一跃而下,落在了一条小船上,随手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一旁,潇洒至极的说道:“本公子乘船一日游,这钱便是赏你的。”
  开船之人是位美艳动人的纤细女子,捡起银子就砸在扶风身上,骂道:“滚。”
  扶风听到女子的话,见这洛阳城内竟然还有敢拒绝自己的女子,好奇的一回头,只见女子手里拿着撑船的篙竿,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仿佛自己在多说一句,那篙竿就会打过来。
  扶风见此女子如此的好看,不禁动了春心,俊朗的脸上泛起笑容轻声道:“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呀。”
  话音刚落,那女子手中的篙竿就已打了过来,嘴里还怒骂道:“你这登徒子,给我滚下去。”
  扶风单手便接住了女子打过来的篙竿,用力一拽便将篙竿夺了下来。
  女子哪里会有他的力气大,见被夺了篙竿,更加恼怒,哪里管他是不是什么洛阳第一剑,什么快剑扶风,身旁有什么,便拿起什么,就向扶风砸去。
  那扶风动作极快,不尽躲过了所有女子砸过来的东西,还一一接住放在了船头,微微一笑:“姑娘打不着呀。”
  那女子身旁已没有了可丢之物,一双娇艳动人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我就是死,也不让你这贼人得逞。”女子说完便纵身一跃准备沉江自尽,扶风惊讶连连,自己不过是玩笑了一番,那还至于跳河自杀,若是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了?
  扶风一步而至握住了女子的手臂,满含抱歉的说道:“玩笑而已,姑娘当真了,我这就离去。”将女子拽了回来之后,扶风凌空飞起,落在了对岸之上高喊道:“姑娘再见。”
  落地之时扶风已经离开了洛阳城内,见那女子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扶风有些纳闷,自己有那么声名狼藉吗,不就是每日那石子砸过他们几乎而已嘛,至于吗,还登徒子,本公子明明是正人君子,扶风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
  三月份洛阳城外开满了牡丹花,扶风走在花丛之中,心情尚好,不禁哼起了莫名小调。
  “何人,皇城之外竟敢如此放肆。”一群身穿锦衣盔甲的白羽卫骑军正沿着洛阳城外不知干嘛,就听见扶风哼起的小调,为首之人大声质问道。
  “扶风。”白衣剑客轻声说道。
  扶风早就看见了这群骑军,为首的是那个经常借着官职欺压百姓的,国师徐朗外甥白羽卫校尉曹金忠。
  曹金忠见扶风迎面走向自己,翻身下马笑言:“原来是扶风公子呀,公子是干嘛去了?”
  扶风咧嘴一笑,攀上了曹金忠的肩膀小声嘀咕道:“无聊嘛,见这花枝开的娇艳,出来踩踩青,逛逛,曹大人这是去?”
  曹金忠陪笑道:“一样,一样。”
  扶风也不在乎曹金忠说的是真是假,继续说道:“曹大人,我听说陛下最近得了一把神兵,是甘老头最后的一把剑,可有此事呀。”
  曹金忠点了点头,将嘴贴在扶风耳边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道:“公子,你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这把宝剑陛下没要,现在还放在皇宫内,说谁能除了那大楚遗孤,剑就是谁的,我一寻思这事公子在行呀,也就没跟别人说,把事压了下来,剑我看了真是巧夺天工。”曹金忠说完还冲着扶风使了个眼神。
  “那大楚遗孤呢?”扶风轻问。
  曹金忠回头一看,手下离得还有些距离,声音又降了一分道:“我听我舅说,在南越那边,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公子呀,得了剑,可别忘了小的呀。”
  扶风会心一笑,拍了拍曹金忠的肩膀说道:“有劳曹大人了。”
  “不不不,还是公子剑法超群,换别人我也不能告诉不是。”
  众人看着二人,心中虽不知何事,可看着二人的嘴脸就知道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怕不是偷鸡摸狗之事。
  又寒暄了几句后,扶风松开了曹金忠的肩膀,一摆手道:“那曹大人忙去吧,我也不打扰了。”
  “好,好,公子慢走。”客套完曹金忠翻身上马,领着众人便离开了。
  扶风见曹金忠走远之后,不屑一笑道:“你曹金忠这么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有这好事你能想到我?怕不是你那国师舅舅安排的吧,本公子才不去江西,让你们牵鼻子走?呆子。”
  在花丛中左瞧右看走了一个下午,傍晚时分扶风走回了洛阳城,见城里一如既往的喧嚣,潇洒一笑走进了春奉楼内。
  春奉楼里老鸨子李婆见扶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立刻迎上前去,裂着一张化着胭脂水粉的笑脸:“扶风公子来了,婉儿早已等候多时了。”
  扶风一点头,满意一笑道:“那行,李婆您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就往内屋走去。
  到了妓院哪里有先给赏钱的主,老鸨子李婆倒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这扶风公子出手也是阔绰,每次都是五十两银票。
  扶风走进了最里面的屋子,推门而入,就只见一约莫十七八岁的淡雅妆容女子,坐在古筝前,清澈明亮的瞳孔中却有些许的伤感,见扶风推门而入,忙收起神情,笑脸相迎。
  扶风杀人无数,这种细微表情当然尽收眼底,只不过他根本不在意,坐在酒桌前,自己倒了一杯酒后,笑道:“谈一支曲子。”
  那婉儿十分听话,坐回了古筝前,开始弹奏。
  扶风走了很久的路,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借着优美曲调,慢慢的吃着酒菜,也不与这春奉楼的头牌徐婉儿交谈。
  徐婉儿一支曲终,轻声问道:“公子还听吗?”
  扶风忙吃着酒菜,无心搭理,只是轻声说道:“今日无事,往常一样睡觉吧。”
  徐婉儿也是一年之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来妓院什么都不做,只吃酒菜的扶风,也不敢多话,脱了衣物便躺在了床上。
  扶风吃过酒菜之后,也不打扰她,吹灭了蜡烛爬在酒桌上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徐婉儿睁眼后,扶风已没了踪影,看着吃剩的残羹剩菜,徐婉儿给端了出去。
  扶风并没有离开春奉楼,只是出去上了个茅房,回来之后见徐婉儿已经收拾好了桌子,坐在桌子前招呼道:“坐下。”
  徐婉儿很是听话,坐在了扶风身旁,举止大方笑道:“公子何事?”
  扶风伸了个懒腰,撇撇嘴:“这洛阳城内的人,都以为我与那慕容魂斩剑法不相上下,只是我懒惰,不愿去与他争抢而已,其实也并非是真的相信我,只是觉得北城有个天下第一,那这南城又岂愿干落下风?”
  “唉,当年洛阳城外一战,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人,真可谓是杀人如麻呀,那速度,那剑法,虽然我也差的不多,但终究还是有些差距的。”
  徐婉儿不知扶风为何今日未走,也不知为何要与自己说起这些,只是陪笑道“公子的剑,也是天下少有的。”
  “嗯,这马屁拍的不错,只不过呀,终究差人一等,这十几年我一直像他的影子一般,走到哪里凡是知晓我的,总会那我与他比较,烦了,烦了。”扶风看着门外的天空,喃喃自语。
  纵使久经人事的徐婉儿,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令他开心一些,只是默默的陪着扶风坐着。
  扶风自说自话的坐了一会后,突然换了张笑脸:“你去过北方吗?”
  徐婉儿不知扶风何意,摇了摇头:“没去过,从小在这春奉楼里长大,只出过几次洛阳城,见了见那漫山遍野的牡丹花。”徐婉儿提到了牡丹花,脸上也笑了起来,娇艳动人。
  扶风压低了声音:“我带你去北方看看怎样?”
  扶风此话一出,年仅十七的少女,竟有些失神。
  她可曾想过离开这里吗,当然想过,不离开这里,现在她还是一朵美艳动人的牡丹花,受人爱戴,可十年之后呢,二十年之后呢,不也只会像那些人一样,被卖当做奴隶,又有谁会记得当年的风姿绝采。
  “你若愿意,我便替你赎身,然后我带你去北方,可好。”
  扶风这句话之后,徐婉儿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微微点了一下头后,便是拼命点头,带着哭腔说道:“若公子能救我出这苦海,小女子以后定当为公子做牛做马。”
  扶风哈哈一笑:“做牛做马就不必了,等着吧,我这就去李婆哪里,看看得花多少银子。”
  扶风说完就走,留下了一脸震惊的徐婉儿。
  李婆此时正躺在一张梨花椅上,眯着眼睛半睡半醒,见扶风走了过来,立马起身,露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容道:“公子走了,那晚上再来,我让婉儿多做几个好菜。”
  “你这里赎身多少银两?”扶风并未给李婆笑容,板着脸问道。
  李婆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说道:“赎身?公子是要赎谁呀?不会是婉儿吧?”
  扶风点了点头:“正是。”
  李婆见扶风语气生硬,不像是开玩笑,苦着脸为难的说道:“公子,可别开玩笑了,婉儿可是这春奉楼的头牌,我可就指着她挣钱呢,您若是替她赎了身,我这春奉楼还开不开了?”
  扶风听着老鸨子李婆的话,竖起一只手指道:“一万两。”
  “公子,你可别为难我呀。”李婆看着苏杭如丧考妣,皱巴巴的脸上,留下了几滴眼泪。
  “三万两,我回去取钱,你要是再说个不字,我让你春奉楼血流成河。”扶风说完离去,只留下一脸泪水的老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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