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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奇怪的同桌 / 第八夜 脚气

第八夜 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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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这个事,是发生在我听完那个拾荒者的叙述后把故事告诉江一雪之前。
  从公园离开没一会儿我来到了学校,刚打开宿舍门就有人进来了。那是我的初中同学,自从中考后就没怎么见过,他这么一来却吓了我一跳。
  “你丫的咋整成这样了?”我看到他的双脚全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而原本强壮的身体现在却弱不禁风,特别是他的两条腿似乎是刚刚能下地走路的。
  “这可问到点上了,”他坐在了我床上“左丘我跟你讲,我遇到怪事了!”
  “啥?”我有一些惊讶,“你这么一个‘半残废’的家伙能遇到什么怪事,等等——合着你遇到了怪事,头一个就联想起我来了,你啥意思?”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看”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金黄色的东西,好像是根稻草?“就是这玩意把我害的!”
  他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说:
  我从初中起就得了严重的脚气你是知道的,这毛病可把我害苦了,你是不知道我看这病花了多少精力,可是一点好转都没有。
  但就在上几个星期,我碰到高人了!就是上次我从你这回去,出你这宿舍门就有个穿黑衣的家伙把我给叫住了。
  他给了我这种草,说只要把这些草放在鞋垫底下,过不了多久这脚气就会好的,并且只要把这草缠在双手手腕上,还可以增强效果。
  “手上用药还能治脚上的病”我有一丝惊讶,同时也有一种想削他的感觉“这么扯的话你都信?”
  “……”他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继续说“后来,我拿了这些草我回了宿舍,我把草放在床上,我就一直在想,这一定是骗人的、这一定是骗人的……”
  “最后你还是照做了!”我一猜就是这样。
  “我告诉你,当时别提我有多犹豫了”
  “可你还是照做了?”
  “呃……”他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我太想治好这毛病了。”
  “我分别把两根草放在了鞋垫下面,有一根我缠在了左手戴手表的位置,毕竟手上缠一棵草太奇怪了,所以我就只缠了一只,你还别说就当天晚上我就感觉这脚有了好转,”他说得不错,我觉得他口才很好,可为什么就是脑子不好用呢?
  “得了吧!心理作用而已,”我说着就想笑“你的脑子瓦特了?”
  “接下来的整个星期我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我的脚气真的好了不少,”讲到这里他似乎很兴奋“而且我那个星期打篮球时就像开了外挂一样牛B,你是不知道有一场那个球,差点就开了个灌篮,还有……………”
  以下省略N字,我也不想记述他吹牛B的情景,虽然我知道他话多,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讲了这么多废话,就是用来描述那几场篮球赛的,哦,天那!
  “后来我就真信了,那个星期我回家,刚好赶上我家收麦子。”接上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他已经花了大概一个小时了,当然,应该没有那么久,只是我的心理作用罢了,毕竟我对篮球赛没什么兴趣。
  “那几捆稻草我一个人就搬了两个大人的量,那些家伙都惊呆了,那天我可是出尽了风头。”他的表情开始变样了。
  “但,那天晚上我从镜子里看到的却不是自己了……”他有一点忌惮。
  “快说!你看到了什么?”现在我的兴趣被钓起来了。
  “那是一个被藤条贯穿全身的骷髅,”他说了出来,虽然很抽象,但我还是能想象出来“但我却把这归咎于我太累了,于是鞋都没脱就睡了,本以为这件事第二天就这么过了,可是………”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我接了他的话,自顾自的吃了一颗江一雪给的糖,她有抓过一大把给我。
  “第二天,我在脱下鞋子时我发现,我的一双腿都被一些黑色的草根给裹住了,或者说……”他故意放低了声音“这些草长进了我的肉里,右手没有什么不同,可左手和双腿都麻木了,那些草缠得很紧,我当时就急坏了,顺手了扯了一下,没想到在把草扯出来的时候那血就像水一样流了出来。”
  “什么!”我本以为他说这个故事是为了让我开心开心,可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可能是真的。
  “没有办法,我的父母又把我弄到了医院,做了一个什么手术这才没有歇菜!”他说完便长处了一口气。
  “……”我沉默了,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
  “你丫的什么意思啊!”他见我用那种眼神看他,这就急了“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差变成人体标本了!你居然不信!”
  “我没说我不信,”我说道“那么你讲完了?”
  “对,讲完了。”
  “那你丫的还不快走,你丫的坐在我衣服上多久了!”他笑了笑起身要走了“喂!这草你要咋办?”
  他呵呵一笑来了句你留着吧!
  呃,这玩意儿我留着有啥用呢?沉默了一会,丫的,马上收拾好东西,提了作业拿着那根草立刻就冲到教室去了,这个时候江一雪早就来了,这么好的故事不讲给她听就浪费了。
  在我到达教室里的时候,江一雪果然在里面,我用简单的话给江一雪说了今天的这两个故事。
  在讲完《遗像》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来人了,刚好是我们那一个组的,是江一雪和我们那桌后面的两个女生。之后我又开始讲上面那个故事,后桌的两个女生也听了个七七八八,随后又把那根草给她看。
  “幽魂草,有点意思嘛!”江一雪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来把我弄得糊里糊涂的,她见我一脸的迷茫给我发了一颗糖,同时也给那两个女生各发了一颗,可是她们却拒绝了,理由是她的糖有一种怪味,确实,也就是我说的那种涩涩的苦味。
  吃了一颗糖她继续说:“世间万物都分阴阳,这幽魂草属阴,而且很容易吸引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如果要是缠在人的身上那个人虽然能短暂获得一些怪异的能力,可付出的代价却是身体的衰竭,最终成为一个‘人体花盆’,供养的却是一株永远也不会满足的怪物。”
  “可是要获得这幽魂草也不容易,”她继续补充道“这幽魂草是长在一颗牛头上的,它的生长需要把这带有种子的牛头埋在有七处坟场土的地方,至于它是怎么长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你们讲得那么起劲,让我也讲一个吧!”这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原来是我身后的女同学李晓敏。
  “加我一个吧!”李晓敏的同桌李珊也说到。
  江一雪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照例发了一颗糖,可只有我一个人接了。
  我叫左丘,但我不姓“左”,“左”是汉语里“旁门左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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