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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北漂女郎 / 第19章 霸气的过往

第19章 霸气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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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詡把于安莱的小嫩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看到于安莱满脸惊讶的表情,温柔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感觉吗?”
  “不,不一样。”于安莱心跳加速,隔着衬衫和内衣,轻轻地抓了两下,然后又不好意思得迅速撤回了手。
  “那后来呢?”严詡追问道。
  “我奶奶去世后,我和我爸在一起生活,他工作忙没空管我,而我也没什么话和他聊。
  “但是说来也奇怪,自从我们住一起后,他生意就变得出奇的好,从一年几万,到几十万,再到现在的几千万,挣得钱越来越多。即便称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在我们老家也算混的好的了。”
  于安莱一脸骄傲地继续道:“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光零花钱每天就有二三十块,其他同学最多也才五块钱。我家里还雇了个营养师级别的阿姨,做的饭跟饭店的厨子有一拼。
  “我那时朋友也特别多,男的女的加起来有十五六个呢,我们还在学校成立了个小帮派,我当老大,没人敢欺负我。我倘若哪天心情不好了,看见谁不顺眼,就找个人来揍一顿,然后经常有同学被我们揍得鼻青脸肿的,哈哈哈。”
  严詡白了她一眼道:“我那个时候要是认识你,铁定不理你,我小时候又傻又笨,还总是被前后桌的同学欺负,所以我最讨厌校园暴力了,恨不得你们这些坏孩子赶紧消失。”
  于安莱凑上前,眯了眯眼,“我如果认识小时候的你,铁定不会欺负你,只会把欺负你的人狠狠揍一顿。”
  严詡捏了捏下巴,道:“好吧,这个我相信。”
  于安莱坐回来,嘻笑道:“诶,你知道吗?有好几次老师叫家长,头疼的不是我,反而是我爸,因为他成天忙着喝酒谈生意呢,哪有空来学校骂我呀。有一次他心情不好,就直接在电话里把老师给骂了,说管个孩子都管不住。”
  于安莱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着,但严詡的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她的童年是在父母的批评声中度过的,但是她在学校里无论出了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父母都会火急火燎赶到学校。不过细想来,两次她被叫家长,都是因为发烧感冒,若是真因为犯了错被叫家长,那后果肯定是要皮开肉绽了。
  严詡勉强配合于安莱笑了下,转而换了个话题,“之前听咱们班同学说,你学过跆拳道?”
  “嗯,我上小学的那会儿不是喜欢打架嘛,而且我爸也认为女孩子得保护好自己,所以就给我报了个跆拳道的班儿,学了有三年吧,一直到我上初二才停。悄悄告诉你,我已经练到黑带了,几个男的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于安莱从手机里翻出来几张练跆拳道和打比赛的照片,给严詡显摆了一通。
  严詡看见照片里,个子小小的,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女孩,正张着嘴不服输地挥舞着拳头,瞬间脑补了下动画片里的小哪吒,于是偷偷笑了笑。
  “既然你在老家过的那么威风潇洒,为什么还要来北京读书呢?”严詡不解地问。
  对于绝大多数职高生而言,在哪儿读书都是没有差别的,就业一样没有优势。
  “恩…,”于安莱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初中交了一个男朋友,后来他背着我跟我闺蜜好上了。我那个闺蜜长得不如我,也不如我有钱,就是穿得暴露,老穿那些吊带呀,短裤之类的,然后那男的就被她迷惑了。我那个时候也是瞎了眼,对她特好,都快赶上你了,结果…,哼!”
  于安莱撇了撇嘴,“他俩被我发现了以后,我就单独和那女的聊了聊,结果那女的竟然跟我说,她是因为我有钱才和我做朋友的,还说我脾气大,自私自利,根本不配那男的!我当时气得不行,拿着小刀给她剌了道口子,从右耳后根一直剌到她肩膀,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严詡突然想起来,于安莱拿刀划杨妮脸的场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安莱继续道:“这事过了一个星期,那男的找上门和我约架。跟我说,要为她报仇,说她身上会留下一个永远的疤,以后再也穿不了吊带了,所以他必须在我的身上也留道同样的疤。我当时也不怵他,就答应了。
  “打架那天,他偷摸找了一帮骑摩托的围攻我。我问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他说,他受不了我的脾气,而且我也没她诱人,没她有女人味儿。然后我就跟他说,好,那你动手吧。”
  “那他真的拿刀划你了?!”严詡瞠目结舌道
  于安莱耸了耸肩:“当然没有。我去见他的时候,提前报了警,让警察一路跟着我,他刚对我动手,警察就出来把他们带走了。但是同时也牵出了我持刀伤人的事儿,所以把我在看守所里关了两天。不过我也没吃苦,我爸给塞钱了,让我住了个单人间,我还和那些警察一起吃了两天饭。就是遗憾错过了中考,我爸本想拿钱再让我读一年,可是我那时不想读书了,就想着尽快离开老家,离得越来越好,所以最后来到了北京,来到了咱们学校。”
  严詡听完,微微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迟疑了下,便又咽了回去。
  于安莱道:“你干嘛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呗。”
  严詡道:“说不上来,感觉很复杂。一方面我心疼你的过去,我心里怪你爸,怪你妈,怪你的前男友,还有你那个曾经的闺蜜。可另一方面,我和你的闺蜜一样,都是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一样的可恶,所以我貌似也没什么立场去怪他们。”
  严詡自责地低下了头,双手按了按在腹部的小猪宝宝。
  于安莱连忙摇头道:“你怎么可能和她一样!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其实,最让我伤心的,不是她背着我搞我男票,而是她不把我当朋友,欺骗我的感情,把我对她的好全喂了狗!这和你的情况完全不同,你很明显是被那个渣男给骗了,而且你也绝对做不出抢姐们儿男友的事儿。”
  “我当然不会。”严詡急忙说道。
  “所以啊,别老把自己往人渣堆里放,你要做的就是珍爱生命,远离人渣。尤其是某位极品人渣,我告诉你,像他那种人,根本谁也不爱,他既不爱你,也不爱他那个小女朋友,他接近你们,纯粹是为了享受被女生爱慕追求的优越感。你信不信,除了你以外,他肯定还勾搭了一堆小女生,只不过你是运气最差的那一个。”
  严詡眉头微皱,“其实,从上次在电话里,他对我不管不顾的态度,我就知道他心里没有我了,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他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我接吻呢?”
  “这个男人嘛,一向是来者不拒的,更何况…”于安莱揉了揉严詡的头发,“小诩,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的很漂亮?”
  “啊???,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长的这么普通,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说呀。”
  确实,从来没有人夸过严詡的长相。一来她以前不爱主动和人交流,身边能说话的朋友自然不多,二来她总和童佳佳待在一起,而童佳佳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相比之下,严詡就显得普通多了。
  于安莱道:“那我肯定地告诉你,你长得很漂亮,是足以吸引人的那种。所以凭你的外貌,只要你不拒绝,男人对你都是会有冲动的。”
  “是这样吗?可是你,”严詡有些害羞地说道:“长得更美。”
  “嗯哼~,所以我谈恋爱,从来不付出真心,也从来不和他们接吻。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吻了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必将成为我一生的执念,除了那个人以外,我此生无法再爱上任何人。”
  严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于安莱说这话时,眼睛正在直勾勾地注视着她,那幽暗的眼眸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炽热而又强烈的别样情感。
  于安莱此时距离她的唇很近,仿佛在对她索吻似的。
  “嗡嗡~”
  严詡回了回神,摸了摸她的滑盖手机。
  于安莱则后仰伸了伸胳膊,好奇道:“谁呀?”
  严詡定睛一瞧,是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是你把我拉黑了吗?
  严詡不想理会,便对于安莱答道“没谁,诈骗信息。”
  过了五六分钟,陌生号码又来了一条短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那我成全你。
  于安莱斜了严詡一眼,“是某个极品人渣吧。”
  严詡弯了弯嘴角,“应该是他,你自己看吧。”
  于安莱接过手机,攥拳道:“这个人渣能脸大到这种程度,也真是超乎了我的认知啊,搞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严詡感叹道:“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三天后,严詡的身体便恢复得差不多了,脸上的红肿也彻底消退了。离开于安莱宿舍的那天,她特意帮于安莱做了个大扫除,床单被罩,还有于安莱积攒的脏衣服,她全用手洗了个干净,连带地板,都拖了三四遍。
  回到班里后,她和于安莱正式成为了全班同学共同孤立的对象。就连原先和严詡关系要好的四个人,也刻意和她保持了距离,无论是逛校园还是打牌,都不再主动叫上她。不过好的一点是,由于课堂活动只有她俩自行组队,所以于安莱表现得比之前更加积极,好几个学科的老师都夸她学习有进步。
  只是,当于安莱不在时,严詡的桌兜里便会多出来一些鼻涕纸,还有一些写着贱货,小三之类的辱骂纸团。每次看到这些,严詡心里还是会有点不舒服,不过她并不想惹事,便背着于安莱偷偷扔掉了。
  直到有一次,趁于安莱出去约会的工夫,有几个人在班里小声议论,说于安莱是瘟神,是灾星,谁沾染上谁倒霉,严詡就是和她在一起久了,才变成令人厌恶的第三者。
  平日里大家对她的讽刺,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憋屈一会儿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如今说到于安莱的头上,就让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了。
  严詡心道:你们不把屎盆子往她脑袋上扣会死吗?!
  她猛地站起来,径直走到了讲台上,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的那点破事儿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对此,我想说,我严詡,没和你们的男朋友纠缠,我自认不欠你们什么,轮不到你们来说我的不是。当然,你们讨厌我,讽刺我,我也毫不在乎。只不过,我必须要澄清一点,”
  严詡顿了顿,目光射向那群小声议论的人,“于安莱,是我主动提出要和她做朋友的,她和我在一起,除了掏心掏肺地为我付出以外,没有勉强我或者劝服我做过任何事,因此,烦请各位局外人不要再胡言乱语了!谢谢。”
  严詡向台下鞠了个90度的躬,走下台的时候,她感到双腿止不住地发颤,毕竟现在于安莱不在,假如惹怒了下边的个别人,再当众给她来顿暴击,那可就惨了。
  严詡心里哆嗦着,佯装淡定地走回了座位。
  紧接着,班里就开启了一阵“正义”的言论。
  “诶,她这是承认了吧?”,
  “啧啧啧,还好学生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先前听人说,她早就跟隔壁班的男生不清不楚了”
  “唉,找哪个啥样的男人不行,偏要找有对象的,上赶着给人做三儿啊。”
  严詡低头戴上耳机,默不作声地练起了英语听力。
  这周五放学,冉静走到了严詡的桌前:“一起回家吗?”
  严詡瞬间愣了下,望了望四周,没底气地说道“恩…,可是我们并不顺路啊。”
  严詡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鼻酸,她没想到除了于安莱以外,居然还有人会主动搭理她。
  冉静耸了耸肩,“一起走出校门呗。还是说,只能于安莱陪你啊?”
  “不是的,静静,谢谢~”,严詡小声说了声“谢谢”,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得见。
  冉静笑了笑,当着全班的面,拉着严詡无所畏惧地走了出去。她直挺挺地走在前面,为身后的人挡住所有的非议和指指点点。
  俩人刚走到校门口,便发现有很多同学聚集在这里,围成了一个圈,严詡和冉静也走上前去,但眼前的景象却叫严詡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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