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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不解释不抱怨 / 第三章 无声的离别

第三章 无声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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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个暑假,真的自己都发现自己成熟了不少。重要的是特别特别的爱缠着老爸聊天。老妈是又奇怪又生气又嫉妒的,我有任何心事和疑惑,老爸都能像朋友一样给我解答。从不否定我,就是有不同的意见,也是先尊重我的前提下给我建议,而不是老妈的“一言堂”。有天我偷偷的在爸妈卧室外听到:
  “你给天天吃了什么迷魂汤,现在看你这个老爸那么重要。我累死累活为她,又洗衣又做饭,还讨不到一点好。哼,你们爷俩孤立我。”一听就是老妈埋怨老爸说的话。
  “夫人,你想多了,要说会孤立你那也是天孤立你,我是打死都是和你一条心的。还不是你那天让我留在家里,套她的话,看看是不是谈了男朋友?不然我怎么会和她在家做一天的花。累死我了,你能想象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剪剪裁裁的,成何样子!”老爸说完还装着发脾气,老妈一听立马又笑了。
  “你们男人都是骗子,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听完这句我不想听了,我回房间生气了,老爸就是只老狐狸。哼----我记下了。
  快开学的前几天,老爸和老妈找我谈话。重要就是问3点:1是在学校学习怎样?2是毕业后有什么打算?3是准备什么时候交男朋友?我是这样回答的:1是学习一般2毕业后的打算是等毕业后再说,现在没想过。3是男朋友看缘分。听到我简单的回答后,老爸给我讲了一下她给我未来的安排,特别是说我要是能安安稳稳的毕业,毕业后就给我买部手机。听到这里我挺兴奋和开心,毕竟手机还不是谁都用的起的。据我所知,很多家庭连座机都没有的。和老爸老妈的这次谈心,是很愉快的一次谈心。
  期待中的9月开学季来了,我还是早早的来到学校。我现在是大四了,雨晴大五了。这次见面没有那么期待,因为我知道她会来的。因为我要搬寝室,加上大四科目多,学业重。她大五也忙碌,刚开学几天就一起吃过一次午饭就分开了。从那开始,我有半个月没有见到她。
  “天天,快国庆了,你有没有想过去哪里玩?还是回家?”已经晚上9点半了,这时我准备睡觉了,突然接到雨晴打来的电话。
  “都可以,只是没有想好。国庆你有空吗?有安排没有?”我不知道她问我的什么意思?据我所知,她一定会去做兼职的,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她,就听到她接着说:“最近咱俩个都忙,都没空聚聚了。我们放假7天,我准备兼职6天。第7天约你出去玩,然后下午看电影怎样?”
  “好”除了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真的不知道。我期待那天快点到来。
  国庆放假,我就在家待到第四天就被发小威哥给叫走了。威哥大我2岁,以前是住在一个家属院,有7,8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玩。随着大人们的升迁,或者工作调动。目前一直联系还玩的,包括家长们都联系的。就剩下我们5个了,威哥就是之一。他刚刚毕业一年,所以有一年没有来学校了。这次国庆他带上女朋友和其它朋友,再叫上我,去到他的学校拿毕业证,然后再一起去玩。反正他学校开车离我的学校就半小时。所以和老妈说下我就和他们走了。玩了2天,本来6号晚上我就回来学校睡了,正好7号等雨晴找我,再出去玩。谁知道,6号晚上我们唱K喝酒到很晚,就在外面宾馆先睡了,早上威哥再开车送我到学校。
  由于昨晚晚睡,又喝了酒,我9点多才起床。想着自己坐公交回学校吧,但是威哥也醒了,非要开车送我。推辞不了,其它朋友们继续睡着,他就带我去往学校的路上。刚走不到10分钟,威哥接到电话,是我妈打来的。问我和威哥在一起吗?威哥说在,然后我妈强烈要求威哥快给我带回家,因为我姥姥快不行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不敢相信,我们上一年春节还刚给她过了生日呀!而且她才65岁,还年轻呀!很多老人活到80岁,90岁才死的呀?我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威哥都来不及给其它朋友说,就直接开车给我送回家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丧事办完,我才回校。姥姥是上厕所不小心滑倒摔到头部,引发脑溢血死亡,好在她走前我们都在,她是带着微笑走的。姥姥在我小时候也带过一段时间。我很爱她,她很善良,老了也是一位慈祥的姥姥。
  我难过的都忘记了和雨晴的约定,等我想起了,我认为我给雨晴解释,她也一定会为我失去姥姥感到难过的。回到学校中午下课,我就迫不及待的找她,向她倾诉我的痛苦。
  我打了饭到她寝室找她,寝室锁着门。我也没有细看就沮丧的回去了。下午放学我去教室找她,她不在。我就问她的同学,她同学说她已经办理好了手续,去深圳参加工作了。谁能想象我听到这句话的感觉,谁能想象?我“哦”一声就跑出教室,奔向她的寝室,因为我不信。到了寝室,门开着。里面没人,她的铺位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我相信了事实。
  我这几天都在想着,她为什么不给我说?但是想到7号的约定是不是就是想和我说,如果我6号晚上回来是不是就可以见一面,因为听她同学说是过了国庆后老师们来上班,开证明才走的。我恨我自己。晚上没人时,我一个人坐在学校凉亭上默默流泪。那个凉亭就是第一次见她的地方。真的是体会到双重伤心的感觉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从未。这种感觉压抑的心脏有时喘不过来气,有时又像突然丢失一件自己最心爱的东西,知道了找不回来的绝望。
  最后我想通了,她已经给我提前说过了会去深圳上班,也说了到了深圳就会给我来信。那几天我天天去校门室跑,问有没有我的信,答案都是无。寝室电话也没有打过来过。我真的快崩溃了。我那几天,神经都有些衰弱了。一直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学校没有訾雨晴这个人,我见鬼了。在这样的煎熬心情中,我寒假回家了---------
  老爸看到了我的异样,我毫无隐瞒的说了我和雨晴的事。老爸就和我多次聊天和讲道理。他说:“这很正常,不联系肯定有原因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不联系不代表不关心你,成年人的友谊有时就是走着走着就散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还会遇到很多朋友的。”听完后我心里是好受一些,但是还是纠结她为何不联系我。老爸给威哥打电话,让他带我出去玩。所以没事就听到楼下威哥的声音:“天天呀,出来玩呀,快点呀!”
  哎,过完年我都21岁了。我的发小,同学,有男朋友的有男朋友,结婚的结婚。我还一直单着,每次聚会都被他们拿来开玩笑。这天威哥又领几个女孩子过来找我玩,又去蹦迪,又是喝酒。尤其是我,喝的太多了,都醉了。威哥说送我回家,我说打死不回。然后就住在酒店,由于怕我出事,威哥就开个双人间。把我扔到床上,他又买了酒,和其它2个女孩在酒店继续喝,我虽然醉了,但是被他们吵的睡不着。而且脑袋涨涨的,就迷糊糊躺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个人压在我的身上,解我的衣服。因为喝了酒又被被子盖着。我已经感觉出一身汗了。这时有人脱我衣服,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只是迷迷糊糊感觉下身一阵疼痛,我啊一声就睡过去了,后面发生什么事就不清楚了。等到早上天微微亮,我渴醒了,就起来找水喝。下床才发现我的下身没有穿任何东西,上身衣服扣子都开着。往床上看威哥睡的发出猪叫声,另一张床上那2个女孩也是睡的香甜。我立即明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脑子空白一会,我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我赶紧慢慢掀床上有没有红,发现没有。我悄悄拿好衣服穿上,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逃走。
  逃到街上,赶紧上药店买了避孕药吃。我不是完整之身了,破我处的人是威哥。威哥在我心里就是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不单单从小他保护我。我会的喝酒,吸烟,夜不归宿都是他手把手教的,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兄弟。所以看到我从小无畏无惧的性格,他喜欢我这样就收我做小弟保护我。所以我也喜欢和他在一起玩。父母有心撮合我们,无奈两人对待彼此没有任何兴趣,做兄弟那是谁都拆不散的。初中之前,我们还住在一起,每次放学不是我在他屁股后面跟着,就是两人搂着脖子回家。被父母教训过,说我是女孩子该注意形象。但是意见接受,态度照旧。很多人说我短头发,和他搂着脖子回家,从后面看就是一对兄弟。哈哈哈哈------老妈听到后,逼我扎辫子,我说我死也不扎。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吗?小时候他妈妈就很喜欢我,一直说要定娃娃亲。随着威哥初中性启蒙后,每次都能带不同的女孩回家。他妈妈再也没有提过了。有次听到她妈把一个女孩从家里赶走时,哭着说要是天天就好了。威哥的爸当时就骂着说:“想得美,他配不上天天,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为什么知道?这是大人们聚会聊起来的,我妈回家又给我说的。
  我是威哥的爸爸妈妈看着长大的。父母知道威哥爸妈喜欢我,也由于威哥爸妈的工作职位社会地位都比我父母高。所以我父母也投其所好,虽没有明着说认他们为干爸干妈,但是爸妈叫我见面一定要叫徐爸爸徐妈妈。我每次叫时,都能感到他俩非常的开心。所以,我的第一次给他了,我不后悔,也不觉得吃亏。而且我也肯定威哥并不知道,当时的他绝对的喝了太多酒了,这样的情况他经常犯,睡了后只要醒了就不认了。我可比她认识的那些女孩强多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承认他睡了我,更不会去他家闹。他永远都是我的心目中的“亲哥哥”。只是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我的第一次没有落红,看电视剧演的,第一次没有落红,是要“浸猪笼”的。或者要受丈夫婆家唾骂的。还好,我是受过教育的人,我咨询了医生,又在网上查询。又问一些身边的人第一次有没有落红。原来不是每个人的第一次都会落红的。像我这种从小就爱做剧烈运动的人,早在10几岁处女膜可能就破掉了。原来如此,骗人的电视剧。回想起来,第一次来例假就半天,发现内裤有红,现在想想那时是不是不是例假?而是天天骑单车,和男孩子玩飙车磨破的。算了,这种事在现在的年代都不是个事。也庆幸没有落红,不然威哥他们发现,我难解释。
  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吧,我还是和威哥天天厮混在一起。只是他再开房时,我会让他单独给我开一间,而且我再也没有喝醉过。在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我想忘记一切,忘记一切的不开心,忘记一切的痛苦,不得不说,最想忘记的就是雨晴。我真的这样想吗?我再自己骗自己。
  好怕开学,因为开学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了。我知道我再上半年也可以工作了,那又怎样?一眼望穿的生活真没有意思。甚至觉得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次开学我按时来到学校,但是没上几天,就编个理由。请假几天找威哥玩,他领我在市区里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玩的时候真的好开心,我忘记了一切的不开心。但是等自己一个人独处时,我满脸的愁容,玩的实在没劲,我就回学校了。我习惯的走到校门室问有没有我的信。虽然知道答案了。我还是要问,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了。这天我一个人走向食堂的路上,被一位学姐拦住问我。
  “你是不是孔天天?”
  “我是”
  “訾雨晴认识吧,她上一年国庆后走时,没有找到你,就给我留了一张相片给你。我夹在书里,一开始找不到了。等找到了又遇不到你,现在终于遇到你了,等下去我寝室拿吧。”
  “好,好,谢谢你呀!”听到她这样说,我承认这是姥姥去世,雨晴去深圳后,我听到的最开心的事。在饭堂吃饭时我就挨着那个学姐坐,生怕我等下找不到她了。打饭我出钱时,那个学姐不同意。吃完饭我就迫不及待的过去拿,拿到我就瞄了一眼就赶紧走了。因为我不能让她们看到我的心情。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的,小心的看着照片上的雨晴。她长长的头发梳成2个辫子放在脖子两边,坐在凳子上抱着一个小熊照的,特别是她笑起来的2个酒窝真的很好看。我定着看了好久好久,眼泪流了出来。我为什么这么想她?我真的不知道。
  往后的几天我都会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梦见我们都在上铺睡着,快睡之前我们趴在中间,中间放着跳棋,我们就一直下呀下呀,下到寝室统一关灯,一梦到关灯我就醒了。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因为我听雨晴说过,她晚上就是和室友这样玩的。当时听了,我很羡慕,羡慕她的室友,我想要是我多好。我甚至都幻像过,等到她们毕业前夕,宿舍的人都走了,雨晴能让我去她寝室睡一晚。那一晚我们躲在一个被窝了说着悄悄话。想想都觉得幸福,看来没有机会了。
  一天睡前我又偷偷看她的照片时,我才发现背面写了字:
  离别不代表永久的分离,离别只是一种追求的起点。愿你我再相见时,初心未变,源远流长。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论将来你遇到任何事情,请记住一句话:雨过天晴。-----------友:雨晴
  看完这段话,我敢肯定的是她没有忘记我。我内心坚定的认为我们会很快再见的。我等着,我得用最好的自己来见她,不能让她失望。我有空时又去照相馆给她的照片过塑了一下,这样就不怕保存时间短了,更重要的是,字体永远永远不会消失了。
  趁休息时,我找到了雨晴做义工的聋哑学校。我进去找负责人,直接说我是雨晴介绍进来的。然后负责人只让我每次过来拿个学生证进门就可以了,学校不需要再开证明了。里面的老师都认识雨晴的,在这里我又听到了不一样的雨晴。从雨晴走后不愿意来学校,到现在我又爱上了学校,也爱上了做义工。我比雨晴方便的是,我周六周日都可以待在聋哑学校辅导他们写作业,做游戏,做手工。从一开始的会几个手语,但现在一般的交流都没有问题。在这里我收获了同学们的友谊,还有信任。有时我也会带几个大的同学来我学校或者寝室玩下。有次在街上看到一位聋哑孩子,就是我做义工的小班。一问才知道,他家就在附近。他有时就回家,不过大部分都是在学校。毕竟这个社会给他们提供的环境还有很多不便。所以说除了家庭,对他们而言学校是最美好最安全的地方。
  快乐的时光怎么都过得那么快?就像我认识雨晴一样,我们都来不及道别,就相隔远方。暑假到了,我也不去做义工了。回家就在老爸的安排下进到他朋友的公司做事。说白了就是混日子,混了一年。毕业证都懒得拿,还是让学校邮寄过来的。中间回去过一次,也是过去做个样子考下试,交个毕业论文就走了。寝室都没去,去又怎样,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由于龙潭市不大,我有次也遇到了雨晴的同学,问她有过来拿毕业证吗?她同学说是个男的过来拿的,我猜是她哥哥。我连问她同学有她的联系方式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真的动摇了我认为今生不会再相见了。也许她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吧!我对她是情深缘浅。
  我再学会一点一点的忘记她。记得谁说过,这个世界除了死亡,都没有什么大事,我深有感触。我现在工作的单位是食品外贸,就是在刘叔这里做。刘叔就是和我们一个大院的。他的儿子刘国洋也是我的发小,目前联系的5位之一。刘叔以前和妈是同事,听说是看到我爸当兵退伍回家,没有进到国企上班,而是下海经商。他也下定决心辞职经商了,据说当时全家反对,是我爸给资金支持的,所以他待我如亲生女儿。当我爸在聚会上说我毕业后怎么办?他立即说女孩子能做什么,肯定是办公室了,就要求我过去。我也愿意,因为刘叔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铜臭味,更没有一点架子。相处久了,才发现我的年轻和看人的弱智。原来人都是有多面性的,我们看到的并一定就是真的。
  有次看到他训一位助理,愣是让那位助理哭着出来的,还是个女的。从一开始我进去,他给员工介绍就说我是他的女儿。我的确是享受一段“太子女”的待遇。到现在大家都只是和我表面的客套,而拒绝我的任何邀请。哎----我又看清了世间的人心险恶和人情冷暖。我真的信了自称过来人的劝告,说什么一路走来会遇到不同的风景和不同的人,走着走着就会找到自己喜欢的。放屁,放很臭的屁。我已经进入社会近2年了,现在朝夕相处的同事都还不如曾经的同学,校友亲。同事如果对我没有企图,又有几个会理我。会向朋友一样听我的倾述,急我之所急,想我之所想吗?不会的。
  知道了同事们的态度和惺惺作态。我也没有必要在乎他们,我要把高高在上的身份进行到底。这天意外的我没有坐电梯上班,就想着走楼梯吧也才6层。
  “你们知道那个太子女吗?听说是独生女哟,爸妈特有钱,和老总家关系不错,你看看人家,啥事不干。上班就是靠心情,工资照拿。”
  “你不服气?你也重新投胎呀,谁让人家命好?”
  “吴用,(男同事的外号)你不是刚和你女朋友分手吗?现在去追太子女,追上你就是凤凰男啦,保证你前女友羡慕嫉妒恨。”这个说话的是小孔,因为她和我一个姓。我认为500年前是一家,我自认为对她不错,有零食吃都会分一半给她。此时我手里没有枪,有枪我会毫不犹豫给她的。但是她死后我一定会后悔,后悔她脏了我的枪。我不打算现身,继续听下去。
  “我们上次和老总开玩笑,说这个天天是不是给少爷找的儿媳妇呀?你们猜老总怎么说?”
  “小洋就是打光棍,也不能找她。因为她做事大胆,不受教。娶回去不能旺家只会败家。”说道这里大家哈哈哈笑起来
  “那老总对她那么好?”
  “好,那里好,你眼瞎吧。什么都不管她,想做什么做什么?你看看她来的一年多,公司的所有事她知道什么?而且老总有交代,不必安排任何事给她做。这说明什么?就是老总只是还她老爸当年的恩情,对她连我们都不如。”
  “你们记得上一年老总儿子来公司的情形吗?老总让他从小事做起,先是搬运工,然后端茶倒水,再做助理。那时候多狠心,多用心。干一年后老总直接送一个公司给他儿子管理。看看,这才是爱。”
  “是呀是呀,我觉得天天脑残。干嘛还在这里,真以为老总对她好,在这里学不到东西不说,还浪费青春,最后还给老总落得一个好名声,知恩图报。”
  “我要是天天,我就去做我自己。反正老爸有钱,将来不是继承老爸公司就是自己可以创业。听说天天的爸开的是技术培训学校,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我看下时间,这会还不到中午1点。这会也是公司员工的休息时间,我不打算上去了。他们聊的那么起劲。我不忍心打扰,同样也不想再听。我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出所料,我下楼时又听到
  “看看几点了,孔天天都没有来上班,真把公司当成她家的了,可怜的人呀!”
  我回到家,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脑海里想着他们说的话。老爸看到我的情绪不对了,就找我谈话
  “这几天怎么没有上班?”
  “上什么班?工资照拿。”我赌气的说
  “这么好的工作,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呀!”
  “这还不是托您老的福,这是您老修来的善,种的果,如今让我来摘。”
  “那不好吗?怎么你这么不高兴?难道是我的错。”
  “没说你的错。”我嘟囔着
  “那你为什么不上班?”
  “上什么班?工资照拿。”我赌气的再次说
  “如果你拒绝和我沟通,可以。我不问了,这是你的自由。但是我想说一句话,你快23岁了,早就是一个成年人了。做事一定要考虑下那些该做那些要思考的做。你刘叔给我电话问你为什么不去上班?我说你生病了。他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离开学校,你真的什么都不会了吗?”我感觉到了,老爸生气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好在老爸说完接个电话就出去了,不然这次谈话就僵在这里了,老爸走后,我都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是僵硬的。
  我只有找威哥,巧莲诉苦。他们安慰我是要自己考虑下自己的未来了。我问他们你们的未来是什么?
  “我的未来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威哥说完这句话,我和巧莲把喝到嘴里的饮料都吐了。
  “你看天天,我此时的感受就是你听到那些人议论你的感受。”威哥摇着头憋着嘴说。
  “胡说八道,你的不能和我的相提并论。”我用手擦下嘴说道。
  “就是,谁都可以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就你不行,你自己算过没有?从初中到现在你糟蹋多少好姑娘?算过吗?采花大盗。”巧莲气愤的说。
  “采花大盗,我喜欢。看来你们还是喜欢我,没有说我淫贼。”哈哈哈哈,威哥得意的斜眼看着我俩笑。
  “言归正传,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办?”
  “忘掉过去,从新开始。”不知怎么了,当威哥说忘掉过去这句话,我的心揪了一下,只是一下。
  “你和我做生意吧,我现在准备去广州进一批牛仔裤。今年特别流行,只是还没有流行到我们市,我觉得是个好机会。”巧莲很自信的说。
  “我考虑下”说完这句话后3人聚下餐,出去看个电影就各自回家了。
  回去后的几天我闷闷不乐,但是又不知道为何不乐?我在想我要和生活死磕吗?要么我毁灭,要么我重生。如果有一天,时隔多年,岁月变迁,我和雨晴再相见是以沉默,以眼泪还是以微笑的方式打招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有时拿起手机我都再想,如果有雨晴的号码我打过去,她会怎么开导我?会理解,会安慰,还是用责备的语气教训我?我的手机没有让老爸买,是我在刘叔干第一个月拿到工资买的。因为我记得雨晴说过,流自己的汗,花自己的钱最爽。我体会到了,我还体会到了这个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的,包括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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