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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读才女十大爱情诗 慈父亲为子泪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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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曰:
  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聪慧无比。眼睛会说话儿,笑脸让人开心。知书识礼儿呀,人人见了欢喜。孝顺老人呀,偎着老人亲近。眼中满是活儿呀,常见她做饭洗衣。书儿读得好啊,把善事儿细品。邻里都感叹呀,何时咱家出这等后人。
  芬子读罢花园街好人故事,老七爷满心欢喜。
  姜老师道:“芬子呀,今儿,奶奶给你讲位翟家的孝女,其可与卓文君、李清照、柳如是齐名。讳名粉姐,生得袅娜妩媚,色如云霞,一生未遇知己,常有丈夫之志。祖上曾留下她几首词句。读与老七爷吧。”
  芬子接过姜老师一叠黄宣纸,上面一行行娟秀小字,芬子十分喜欢,遂念道:
  一
  生死相许易,独守其志难。
  易安爱情观,绝非说浪漫。
  战乱心不乱,人单心不单。
  心中藏爱侣,谁说家已散。
  孤灯诉心语,幽处泣声咽。
  二
  悲悲戚戚,哀哀怨怨,惶惶战战。望重楼围围,愁云漫漫。佳人丽媛,泪水涟涟。凄雨难阻,秋风愁寒。欲寻昨日欢娱梦,惊受魇折磨,嘶叫明天。
  花儿依旧娇艳,每回顾望却是泪眼。惜风流才子,错戴皇冠。歌舞升平,忘了忧患。恣意弄情,失了江山。一旦归为臣虏,惟有泪,洗去羞耻辱,还是哀叹。
  三
  美丽邂逅,好梦难久,欢娱不长,奴心事事休。想君盼君,君已逝,只身前往,只为与君同丘。
  走遍郴州,不见秦少游。或留一点痕迹,待我敬上一柱香,或默默祷语,只为怀旧。
  四
  乌衣港里静悄悄,夜半无人分月桥。
  月明星稀人已散,当年佳人一梦遥。
  面似桃花心似铁,国亡伤悲花失色。
  人在污淖诟病处,朗朗如同天上月。
  五
  分离难,千重山,望眼欲穿难相见。东风尽,秋风寒,花落成泥,好梦难再,盼,盼,盼。
  缘已去,情难断,泪眼流尽强装欢。思绪烦,心意乱,相见无语,满脸愁绪,惨,惨,惨。
  姜
  六
  你从天上来,飘若云中仙。绝色赞无词,才学当世冠。
  沦在风尘中,芙蓉出污染。翩翩一弱女,心如铁石坚。
  富贵如粪土,风雅不去攀。也曾柔若水,相悦心意欢。
  或闻有微词,丈夫独偷安。至今思如是,梦中求一见。
  七
  绵绵缠缠,时光逝去,爱情渐远。可怜当年黄金屋,冷宫阵阵寒。千金求来新词,只盼郎回颜。
  泪已空,神已散。夜来忽梦郎心欢,言语多温存,对奴恣意怜。如梦似幻,奴恨忽惊梦,枯坐熬灯残,想郎在天边。
  八
  雁丘处,又是金秋,风劲声唳草枯。酒香四弥,骚客何处有?正欢笑,人来往,谁顾一堆旧石头。君应有情,观千年愁云,荡荡悠悠,谁曾狂歌舞。
  想当年,一雁网中新死,天上孤雁悲苦。捕者为钱正欢欣,怎知飞雁命已休。叹世间,未信与,天下多少痴儿女。纵是石头,也应有泪,悲情何处诉?
  九
  女大当自婚,奇女卓文君。为得一知己,富贵如浮云。
  情动忘却羞,连夜奔郎君。天上皎皎月,落地成灰尘。
  寒门徒四壁,方知何为贫。贫且不为怕,夫家愁无门。
  脱下绫罗缎,换上布衣裙。当垆来沽酒,奇女满脸春。
  讥者自讥之,自若若无人。文彩上林赋,随风入青云。
  又闻有两意,一曲白头吟。夫家来求告,传世为奇闻。
  慧眼识进退,适时偕归隐。为酬风求凰,直去无归心。
  十
  婚姻敢自主,青春敢自书。爱情永不死,甜美和凄苦。
  人性之真谛,次次和泪读。凰之如皎月,凤之殷殷求。
  生死难隔绝,誓言到白头。弃却富与贵,沽酒立当垆。
  当时骇世俗,千年歌不休。
  芬子读完,流泪道:“奶奶,可是这世上凄美的爱情故事?”
  姜奶奶道:“是啊,由此可知粉姐心情之悲悯,爱情之绝望呀。”
  芬子叹道:“明之女子,封建之禁锢,世情之压迫,竟能有这等见识,当为之颂,当为之歌呀。”
  姜奶奶道:“可惜如此才女,竟无一知己。远扬的名声,又招来皇家一纸封嫔诏书。那时,父添还被充南京府军。粉姐知道一入皇宫,再无见父之日,枯坐在洌洌寒夜,思念父亲,竟得了重病。父亲得见了,自己却因病而亡。就葬在咱市区,翟家人称老姑坟。”
  芬子听了,久久无语。半日,方喃喃道:“如此孝行,如此品德,如此才华,如此美貌,翟家之千古绝唱呀,应入家谱。”
  姜奶奶道:“可惜少了篇赞文。”
  芬子不由道:“我来写。”
  姜奶奶道:“好啊,就叫孝女歌吧。”
  芬子沉吟道:“我有了,奶奶爷爷听着。”说着,站起来,背着手儿,踱着步儿,转着圈儿,徐徐吟道:
  济源一枝花,生于翟氏家。软语向父母,喜书气自华。
  芳名取粉姐,气色如云霞。绝色传万里,惊动帝王家。
  慕名知多少,一道诏书下。粉姐独自泣,往来皆喜气。
  亲人难弃舍,官府有日期。临行难上轿,一步一迟疑。
  离我熟悉屋,离我熟悉路。不再见姐妹,难再见父母。
  泪眼欲昏昏,泪划胭脂痕。脚步软无力,悠悠似无魂。
  锁呐媚来宾,鞭炮蹦我心。皇宫有何趣,时人追名虚。
  一步气已衰,二步神已败。三步人欲绝,车仗几徘徊。
  问我何所苦,父充南京府。问我何所忧,老父只身孤。
  我不要荣华,老父得免足。随从皆惊悚,烽火传皇宫。
  快马走太医,念佛语喁喁。诏书赐黄金,黄金有何用?
  诏书赐良田,良田怎凑功?金册封贵妃,病势渐沉重。
  急诏南京卫,老父千里回。欲见老父亲,老父行臣规。
  重帘隔重帘,发灰与色灰。老父似欲言,粉姐面色悲。
  父女皆无语,惟有四行泪。泪亦有感情,千年它不坠。
  哀哀我辈者,泪随粉姐垂。怜怜顾我者,是我父母辈。
  芬子边走边念,语言时儿快捷,时儿徐缓。每有一句,似有喜色,想起粉姐孝父之心,又不免垂泪。颂到“怜怜顾我者,是我父母辈。”想想父母平日对自己的关爱,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注。老七爷既为芬子才华而喜,又为粉姐悲切。只听姜奶奶鼓励道:“芬子,加油!”芬子摇着头儿,泣声道:“姜奶奶,我再也不能够了。”姜奶奶道:“我来叙最后一句。你们听着,‘天下称孝行,茫茫人心归。’”听到此,老七爷也拍着椅子,连声喊道:“颂得好!”
  徐久,大家情绪才稳定下来。姜奶奶道:“老七爷,我这里还有封《告村民同胞书》,你看看能否上家谱。”老七爷道:“我眼花,芬子念与我听吧。”
  芬子忙接过,朗读起来。
  告村民同胞书
  全村老少爷们:花园村是我们的花园村,土地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本,我们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运。高村低村门面房林立,群众收入大增;上村下村门面房规划已经开始。全村一心,上下一致,并已开始筹划建设。我们却守着金饭碗要饭,或把金饭碗当垃圾送人,这是我们所希望的吗?现在,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即将卖完,我们仅有的门面房也将卖给别人。以后的生活靠什么?这是我们不得不思考的问题。
  门面房姓谁?这个问题很关键;门面房由谁来掌握,这个问题也很重要。富裕还是贫穷,尊严还是羞辱,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两条路。
  我们的门面房,集体盖,没有钱;别人盖,须分给别人一半多。分到各家盖,大家各想门路,筹款盖房,房租还贷,好处全得,集体也没丢失土地,这有啥不好呢?
  太阳已经出来了,有些人还点着油灯道:我给你照明呀照明,这不很可笑吗?大雨已经倾盆了,有些人还挑着瓦罐道,‘我给你浇菜呀浇菜,这不很愚蠢吗?’
  听说古时候,鲧治水时,把拦水坝往高处修。水涨,把拦水坝修得更高。拦水坝很壮观,可被水冲垮了。鲧治水很多年,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却打水漂了。禹却顺着水性,引水往低处流,往大海流,终于治了水患。现在,大家盼望分门面房,就像水盼望奔向大海一样,难道我们还要当鲧吗?
  现有的卖地款,存着很好看,却没有用到地方,将被零花碎用掉。分给大家,每人可以分1500元,一家四口可以分6000元。6000元就可以把两间门面房地基扎好。大家再向很行贷些,亲戚借些,就可以把门面房盖起来了。我们可以算个帐,上下两间门面房面积160平米,每平米造价约150元。24000元就可以造好。每间上下可以租4000元,两间就是8000元。三年就可以赚回成本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再打些零工啥的,把家里的闲房也租出去,帐就还得更快了。难道还不够满意吗?这样再过上三五年,把帐还完,我们不也可以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吗?剩下的大门面,每家平均积些钱,把它盖起来,收入不是更多吗?我们再把分配方式变一下,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按月发些钱,这不是老有所顾吗?再修个养老的地方,鳏寡残者给些特殊照顾,难道这不是鳏寡残者能有所养吗?家家有了收入,谁还会让自己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留在学校门外呢?这不是少有所教吗?现在的社会,就业门路广,只要是个勤人,难道壮无所用吗?何况在花园村建了几个厂子,村里不可以去争取就业吗?这些想法如果实现,难道我们不高兴吗?难道不是我们追求的幸福梦吗?衣食足,讲礼仪,在这基础上,我们再提倡孝道,以德治村,讲行四美,支持公益,邻里和睦,守望相助,难道不是我们追求的小康社会吗?
  全村人都富裕了,你还是个穷光蛋,难道不羞愧吗?全村人都是穷光蛋,你自个儿是个大富翁,这有啥可高兴的呢?逢到乱世,就不说了;逢到今日的好世道,还抱个金饭碗去要饭,难道不可气吗?
  村民们,过上好日子,实现幸福梦。努力呀。
  芬子刚念完,老七爷马上道:“写得好,谁写的?真要能实现,多好啊。明,我找钢铁去。”
  芬子道:“老七爷,你腿不便,明,我叫他去。”
  老七爷叹道:“早知这封信就好了,我隐隐听谁说,谁写了封信,与这信不一样呀。”
  姜奶奶道:“这是有人欺我们眼瞎,看不见信,编了套谎话哄我们。”
  老七爷自个道:“良心呀良心。”
  早上,翟明白正蒙头大睡,被媳妇叫醒。他很不耐烦,乜斜了媳妇一眼,又蒙头睡去。媳妇掀了被子,翟明白立刻大怒:“臭娘们,老子正睡觉呢,你情啥情。”说着,扯起被子捂头。被子扯得猛,下半截露了光腿。他三扯两扯,被在头上拥得更多。他“呼”的一声把被子这头扔过去,扯住被子另一头。被子翻了个,露出白里子来。他又三下五下把头捂得严严实实,隐隐听媳妇的声音带着哭腔,只听媳妇道:“翟明白,快瞧瞧,元元好像发烧,还咳嗽。”翟明白开始没明白,猛想起非典,吓出了身热汗。他把被子扔到一边,从床上跳起来,跺着脚转了几圈。媳妇道:“快下来看看。”明白这才想起先看儿子要紧。媳妇把元元抱到跟前,翟明白把手伸向元元额头,轻轻沾一下,又缩回去,几次三番。媳妇抓住他的手,按在元元额上。翟明白马上感到滚烫。他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猛想起上次非典检查,随便拿了个温度计,忙从抽屉里寻出来,隔空摔摔,夹在儿子胳肢窝里。又细看儿子,脸儿红红的,时儿咳几下,鼻滋快流到了嘴里,他忙替儿子擦,见媳妇递来手巾,忙擦自己手。媳妇示意他替儿子擦。明白这才明白,又替儿子擦起来。正擦,一个猛哈欠,才觉得自己冷,忙穿上衣服。
  过了七八分,明白取下温度计,一看39度,吓得大叫一声:“妈呀,我的儿,可咋办呀?”急得在地上跺脚,转圈子,拳捣掌,掌击拳,两手胡拍。媳妇问他几度,明白又看看才告诉媳妇39度。媳妇脸色都吓白了。翟明白更加恐慌,一迭声:“咋办?咋办?”又仰面朝天,双手高举叫道:“老天爷,帮帮我吧。”猛然,忽想起啥,从媳妇怀里抢过元元,向门外冲去。
  芬子昨夜把《孝女歌》改了几遍,正在休息,听到父亲哭叫,忙穿衣起床。她顾不得梳洗,见父亲抱着弟弟,疯了似的,语无伦次,大喊大叫,已冲出门外。
  翟明白的怪异动作立刻吸引了大家,只听他叫道:“发烧,发烧,咋发烧;咳嗽,咳嗽,真他妈咳嗽。”又朝天大叫道:“老天爷呀,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儿子吧。”
  元元受了惊吓,大哭起来。场面更加混乱。芬子跑出来,拦住他父亲道:“爸,你安静下,别着急,慢慢说,咋啦?”
  人渐渐多了。翟明白一头汗,躬着腰往四下里作揖:“老少爷们,谁能救元元,快帮我。我,我,我不活啦。”又开始跺脚。
  芬子拉住他,细语问他。翟明白急得啥似的,看着元元:“他,他……。”急得双脚乱跺,心里明白,只话儿说不出来。此时,门口又围了些人,明白媳妇道:“我们家元元发烧了,大家远离点。”一句话,众人马上离开五七米;翟明白听了,才像开了窍似地大哭起来:“我们家元元发烧,39度,不能活啦。”说着,以头撞墙,涕泪横流。芬子拉住父亲道:“爸,你哭啥呀,听我说,我弟没事。”
  翟明白听说儿子没事,立即停止一切动作,催问芬子道:“咋没事?都非典了,还没事?”
  芬子道:“爸,妈,乡亲们,你们听我说,我弟昨天下午玩耍时,在石板上睡着了。晚饭时并未发烧,是受了风寒,感冒了。我问我爸,你和我妈、弟弟这半月内是否接触了外人?”
  翟明白道:“没有。”
  芬子道:“既然我们都没接触外人,我弟也出不了村,那我弟的感冒就不是非典。我看这样,谁帮忙,赶紧叫医生开些感冒药,说是受了风寒,不要开抗生素。我们家这几天关上门。如有需要,乡亲们帮我们买些需用品。我们在家闭门七八天,看我弟病情咋样,这样可好?”
  这时,钢铁和香草赶来,听芬子说得有理,请示后,决定按芬子说的办,并指定了专人,每天与翟明白家沟通,看有啥需要的,元元的病情如何。翟明白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自己安静下来。医生专门送来感冒药,让元元吃下,芬子又嘱来人时站在啥地点,啥时间来,大家这才散了。
  钢铁与香草又转了几家。中午,钢铁回到家里,媳妇道:“刚才日月来了,送了220元。说是借你的。我让他给你。他扔下钱就跑了。”钢铁道:“胡闹,赶紧给他送去。”想想,自己去了。日月道:“学校的事,寻了十多个裁缝,干了二十多天,把活赶完了。学校也满意,挣了五百元,全家高兴。我父亲知道后说千万给你分些。”
  钢铁道:“真是胡闹,挣了点钱,先把家里安顿好,马上分门面房了,还得出力呢。”
  日月道:“真的要分了?”
  钢铁道:“可不,大家盼了这么多年,再这么着,可对不起大家了。”
  日月道:“大家都盼着呢,真能分下,可是个大好事。不过,大家都没钱。”
  钢铁道:“我已和信用社说好了,信用社很支持。”
  日月道:“哦,对了,村里垒墙的事,也问外村了,说是2米3高,每米90元。”
  钢铁道:“好吧,抽空把墙量量。”
  随着天气变暖,非典渐渐没了,慢慢地大家不再说这件事,到了阳历七、八月份,这事就结束了。人们经过几个月的封闭,享尽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安静恬适的生活,也感受到了这些时日的压抑,该干些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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