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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耀成为大剑仙 / 第十九章 以一敌五

第十九章 以一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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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谦云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离开了稷下学宫,他来到思过崖时,见叶雪城正在酣睡,旁边一堆篝火,还有一小堆碎骨头,这生活过得挺滋润。
  赵谦云一拳砸了过来,他这一拳霸道十足,打在普通人身上足以伤筋碎骨,他本以为叶雪城能够躲开,然而未曾想他睡得跟死猪一样,那一拳硬生生地砸在了叶雪城的后背。
  他疼得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左手一伸,承影归位,“哪个混蛋偷袭于我”
  赵谦云抱拳行礼,“叶兄,是我。”
  “谦云?你来这里干什么?是夫子让你来监督我的?”
  赵谦云摇了摇头,“不瞒叶兄,我来这里也是面壁思过的。”
  叶雪城一脸疑惑,“怎么回事?你也犯错了?”
  赵谦云一五一十把自己和纤云的事讲述了一遍,叶雪城听后哈哈大笑,那时几只山鸟被惊,振翅高飞,由此可知,这笑声是有多放肆了。
  叶雪城笑完,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你来就来呗,为啥见面就打我一拳。”
  那时赵谦云很是认真地说道,“叶兄,你我来次面壁思过,何不借这机会好好修炼,你倒好,如此不知上进,我锤你一拳,让你长长记性。”
  “谦云,你这话在理,可是你也不想想,你是九境武夫,我是九境剑修,破境何其之难,在这里修练能修出个鸟。”
  赵谦云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剑修,反正武夫修行讲究一个日益渐进,破境只是一瞬,但背后是无数次的锤炼。”
  叶雪城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同意赵谦云这番说辞,不管是武夫,剑修,灵修,在最开始修行的时候,确实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慢慢磨炼,一旦到达一定境界后,破境就需要契机,需要顿悟,如果未曾悟道,一味强求,只能是故步自封,叶雪城没有与赵谦云争辩,因为他知道赵谦云的性格,在修行一路上倔得跟头驴一样。
  赵谦云看叶雪城点头,他便说道,“叶兄,反正无事,你来陪我练拳,你正好也能砥砺剑道”
  叶雪城看了一眼赵谦云,他一脸期待,这叫他怎么拒绝?“也行,那就小小切磋一下,千万别动真格的,不然毁了这思过崖,你我可担当不起。”
  赵谦云爽朗一笑,“我有分寸,叶兄,看拳。”
  他一个寸拳打出,叶雪城一躲,拳罡之气掠向叶雪城身后的石壁上。
  叶雪城站定身形之后,他向后望去,写着思过崖三个大字的石壁被毁,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稷下学宫,神武楼。
  赵谦云走后,由剑修院教师薛竹替课,他给武道院的学生叫武道理论。
  东方耀在课上坐姿端正,他时不时就低头看一眼开山拳谱,薛竹上课前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随后说道,他除了是一名剑修还是一位五境武夫,教他们上几节课还是绰绰有余的。
  东方耀根本没在意这些,他现在的心思都在拳谱上。
  开山拳谱第一章讲的是站桩,站桩即身体如木桩站立不动,目的在于如木桩有根稳定,而非不动傻站。
  拳谱中还有一个说法,所谓“未习拳,先站三年桩”东方耀看到此处,心生恼火,这说了一大堆废话,基础重要,这道理谁不知道,能不能来点干货?
  东方耀抬起头看了看薛竹,他还是自顾自地讲课,凡是能让学生开小差的老师都是好老师,这薛竹人不错。
  东方耀又低下头,说了一大通废话之后,开始讲正篇,拳谱里介绍了一个站桩方法,名叫浑圆桩。
  两脚与肩同宽,调心调息调身,放松身体,平稳呼吸,心态平和。
  内抱外撑,脚似扎根。沉肩坠肘,含胸拔背。上吊百会,下坠会阴。
  东方耀似懂非懂,讲得倒是挺清楚,可具体要怎么做呢,那时他想赶紧下课,好按书上说的实际操作一番。
  拳谱下面说道,目视前方,以一念代万念。起来的杂念,随它去。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东方耀读到此处,颇有酣畅淋漓之感,没想到练拳一事还讲修心正念,好一个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东方耀兴奋之余,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他说道,“这五十两没白花,赚大发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学堂上众人的目光,薛竹看了一眼东方耀,他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耀不知如何回答,那时曹璋说道,“怕是正做梦呢,被吓醒了吧,”
  曹璋的这话引起众人哄堂大笑,东方耀扯了扯嘴角,等他学会开山拳后,第一个教训曹璋,第二个孙合,第三个樱木林,挨个过,打得他们大小便失禁。
  白君离开漠北,正式踏入匈奴境地,他在空中飞行的时候,俯视下方,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草原上牛羊成群。
  幼时背的一首民谣: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某些时候竟是相通的。
  先前在漠北的时候,他没有杀害一个匈奴士兵,因为他清楚,那些士兵在一定程度上没有错,如果没有统治者的驱使,他们又有谁会抛家舍业,上阵厮杀送命呢?
  在快出匈奴境域的时候,有五个本土剑修,他们联袂升空,阻挡住白君的去路。
  既然会御剑飞行,就是八境剑修,那时白君觉得有点棘手,以一对五,很是吃力呀。
  五个匈奴剑修,他们个个身材魁梧,为首的一个扎着辫子,脸上有一道疤,他用大唐雅言问道,“你是大唐探子?”
  白君说道,“不是,我是大唐人氏,奉师命前往北冥。”
  刀疤汉子问,“去北冥干什么?”
  “斩杀鲲鱼,砥砺剑道。”此时此刻也无需隐藏,实话实说最好。
  另一个黑衣剑修说道,“芝诺,你跟他废话干什么,一剑斩了!”
  芝诺听了这话,他对白君说道,“留下姓名,我们的剑从不斩无名之辈。”
  白君倒吸一口凉气,原先还心存侥幸,希望这几个能给他让个道,没曾想还是免不了用剑说话。
  “你说留下姓名,我就留,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黑衣剑修说道,“废话少说,那就打。”
  五位剑修一字排开,他们五把飞剑也一字排开,每把飞剑都长短各异,周围呈现不同剑光。
  白君横握九歌,那五把飞剑冲过来时,他振手一挥,九歌剑直接飞出了手,掉在了地上,如果是平时,他手指掐诀就能让剑归手,现在不行,九歌剑他还使唤不动。
  白君脚踩剑鞘,俯冲到地面,拾起九歌,立马就跑。
  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本来以一敌五就吃力,现在还不能御剑制敌,不跑,只能等死。
  匈奴五位剑修见白君跑路,黑衣剑修,那时天空出现一群乌鸦,密密麻麻,如黑云压境。
  它们阻挡住白君的去路,白君双指并拢,横抹剑身,一道剑光铺开,那些黑色的乌鸦瞬间消散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君一剑劈开夜幕。
  芝诺说道,“是把好剑,剑气如此之盛。”
  黑衣剑修饶有趣味地说道,“这把剑我要了,你们谁都别抢。”
  白君说道,“这还没把我撂倒呢,就想着如何分赃。”
  九歌在手,虽然不能御剑但起阵还是可以的,虽然不能以一敌五,但要脱身还是绰绰有余。
  匈奴五剑修围成一圈,他们伸出自己的佩剑,齐声喊道,“阵起!”
  那时方圆百里,一座剑气大阵形成,别处归鸟经过都要绕道而行。
  白君丝毫不虚,八境不敢说登峰造极,七境较量,他自认为无敌手。
  白君双手紧握九歌,他吟诵一声,“大河之水天上来。”
  遥远天幕处出现一条大河,水流倾泻而下,直奔五位匈奴剑修,刀疤汉子芝诺举剑过首,五人头顶出现一个屏障,大水不能伤其丝毫。
  水流过后,五人定睛细看,白君已经一剑破阵,御风远去。
  五人同时抛出手中佩剑,五把飞剑形态各异,杀意凛然,追袭白君。
  飞剑奔袭之快,远远超过白君御风的速度,眨眼之间,第一把飞剑就已掠至白君身后,他用九歌一击,那把飞剑偏转方向。
  紧接着第二把,第三把飞剑也至,白君脚踩剑鞘,一个俯冲…
  匈奴五位剑修跟了上来,他们御起各自佩剑,将白君团团围住。
  黑衣剑修说道,“现在可以说出你的名字了吧。”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白君是一个将死之人了,白君整了整衣衫,“还是那句话,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另一个蒙面剑修说道,“这小子油腔滑调,赶紧解决了回去复命。”蒙面的是一个女子,声音似水如歌,说的却是杀人之语。
  五位剑修飞到三丈开外,五把飞剑对准白君,剑修掐指念决,一把飞剑化作百把,千把,白君身处中央,他的外围是飞剑无数。
  那些飞剑顷刻而至,白君挥动九歌,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白君仗剑,脚下似有一轮明月,一道剑光化作万千,那些飞剑尽数湮灭。
  白君这倾力一剑,不仅破去御剑之法,五个匈奴剑修被残余剑光波及,身上挂彩。
  以七境敌八境,还是以一当五,锦城论剑之后,白君剑术更上一层楼。
  这次他大摇大摆的御剑离去,五个匈奴剑修没有再追,经过一番刚才激战,他们明白,如果白君奋力一搏,他们五个怕是也很难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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