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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问世六侯 / 第十章 来自体内的声音

第十章 来自体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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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走回范府的路上,叔叔范富背着他的大儿子,心中只要想到竟然被两个侄子范异和范愈抢走了本应属于范金银的位置,就会感到非常气愤。
  “快来人啊,金银他受伤了”范富刚踏入大门便高声地大喊道。
  听到自己的儿子受伤了,婶婶戚逢连忙从屋子内跑了出来。
  看到满身伤痕而且嘴角上还留有已经干沽的血迹,戚逢在心痛的同时却把这些责任默认全都是范异和范愈的错,于是露出杀人般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范母听到庭院中的声音,也从自己的屋子内走了出来,她赶紧走到范愈和范异的身边,仔细端详过后发现他们都没有受伤才算放下心来。
  “金银他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范母低声地问到范异。
  尽管声音很低,但是出于内心非常难过的戚逢却把这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朵。
  “肯定是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嫉妒我的儿子金银有本事,所以就痛下杀手把他伤害成这般模样,真是丧尽天良啊”戚逢抱着范金银痛苦流涕地说。
  “哼,真是两个没有家教的人”老太太此时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说道。
  范金银和范贵都是她最疼爱的两个孙子,理由很简单,范母从贫困小山村嫁入到昆城的时候并没有带来嫁妆,而戚逢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可是带着好几大箱子的物品,尽管全部都只是些衣服。
  老太太就只承认这一点,范母是高攀他们范家,而戚逢是下嫁过来的,这样的区别固然非常的大。
  “赶紧去请来大夫”范母对着范愈说道。
  范愈尽管内心感到不公平,但是范母一直都有在教导着血浓于水的道理,便应该相互有个照应,于是范愈跑上了大街去找大夫。
  “我想这当中恐怕是有误会了吧”范母解释道。
  “误会?我的儿子都已经被打成重伤了,你居然还敢说是误会”戚逢嘶声力竭地喊道。
  站在一旁的叔叔范富居然不说一句话,任凭戚逢在破口大骂。
  对于自己的叔叔害怕老婆这种事情范异是非常清楚的,但如今的戚逢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
  “没错,要不是你的宝宝儿子范异,我们家金银哪里会受到这么重的伤害,一切都要怪他”叔叔范富颠倒是非黑白地说。
  范母疑惑地转身看着范异,她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你方才没有指名道姓地骂,那么我还可以装作不把今日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如今的你连个说出实情的胆量都没有,简直还不如一个妇道人家。”范异冷冷地说。
  “竟然敢顶撞长辈,简直是反了你”范富伸出手指,语气激动地指着范异大骂。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教出来的孩子”戚逢咬牙切齿地说。
  “倘若不是范金银使出偷袭这些下三滥的招式,又怎么会被打伤成这个模样?”范异道出实情。
  在此刻的院子中,无论是不是范金银有错在先,在叔叔范富和婶婶戚逢的眼中全部都是打伤他的人的错。
  范异的这句话更是激起了戚逢内心的愤怒,而范富也借机把罪名推到范异的身上。
  就在院子中气氛酿造得异常紧张的时候,范贵看到一直欺压自己的大哥受了伤,竟然内心中还有着几分高兴,于是便说:“这个确实是金银大哥不对在先,要不是他偷袭别人就不会变成如今的这幅模样。”
  范贵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方才还在叫嚣的戚逢和范富立马变得哑口无言。
  如果说世间最亲近的便是家人,那么谁又会想得到住在一个屋檐下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会在关键的时候竟然倒打了自己一把。
  如果是换做别人说出这句话,戚逢和范富大可以把对方骂回去,然而范贵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范金银的亲弟弟啊。
  “小孩子不要胡说”回过神来的范富慌忙捂着范贵的嘴巴说道。
  看着眼前已经快要二十岁的人,范富竟然还敢说是小孩子,真是无耻。
  “我没有胡说,就是金银他不对在先,被人打了也是活该”范贵一口咬在范富的手掌上,挣脱开来后大声地喊道。
  叔叔范富被咬伤得不轻,另一只手捂着伤口,鲜血一滴滴地落下,脸上咬着牙显得十分痛苦。
  戚逢愣在了原地,方才的嚣张气焰已经没有了,现在换来的只是心痛,心痛自己的大儿子受了重伤而且小儿子的大实话,这些都让她丢尽了颜脸。
  “唉,我不管了”老太太知道已经无法继续冤枉范异一家人,于是装作生气地转身就走回自己的房间内。
  没过多久,范愈就找来了城中的大夫。
  范金银躺在床上,体内的灵力已经稳定下来,只是经脉受损需要调理一番,大夫不懂得灵力,他只是开了些许调理身子的药方。
  范富的手掌止住了血后,被包扎成一个猪蹄一般。
  这样的一场闹剧最终以范富和范金银这两个心怀不轨的人得到教训而告终。
  到了下午,安顿好范母后,范异带着大哥范愈来到了昆城外的山里。
  在祠堂里的经历已经让范愈学会了灵力的运转,但是仅仅是这样是不足够的,真正的战斗瞬息万变,哪怕是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都有可能被置诸死地。
  正因为这样,大哥范愈必须要修炼体术,不仅要增强体能,还学会招式。
  会来到这座山上的人并不多,所以即使在这里面修炼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地上范异早已准备了两个大石墩。
  大哥范愈走了过去,聚集灵力在每一灵穴中,然后双手发力,石墩看起来纹丝不动,其实已经在以极慢的速度被抬起。
  由于灵力的不充足,在快要抬起石墩的时候,范愈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于是他不得不放了下来。
  山上有着这些年猎户和樵夫走出来的道路,范愈发现要想凝聚更多的灵力就必须要先练体,于是奔跑了起来。
  就在范愈围着在山中道路在奔跑的时候,一把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解开封印吧,我可以给你力量。”
  范愈停下了脚步,他左右环视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在,而且那把声音并不是出自于他熟悉的人之口。
  哐啷!哐啷!
  紧接着一阵铁锁链拉动的声音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我被困住太久了。”这是一把沉厚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范愈抬起头大声地喊叫。
  然而任凭范愈再怎样大声地问,脑海中的声音没有再响起过。
  傍晚的时候,范金银已经可以正常地下地行走,体内的伤已经得到了控制,他觉得今早在祠堂中已经丢尽了颜脸,而且今后在昆城中遇到范氏宗族肯定会被排斥,于是他偷偷地收拾了行囊,留下了一份书信便离开了范府。
  在范金银踏出昆城大门后,门外有一个人双手抱着胸膛站在那里,显然是在可以的等他。
  “金银兄弟,伤势还没有痊愈怎么就想着离开了呢?”说话的人便是范石,今日被偷袭打伤的那一个。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只是今早那条丧家之犬”范金银冷哼一声说道。
  “少在这里叫嚣,有胆识的便跟着我来,我们的事情还需要一个了结”范石指着城外的山上说。
  “好,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范金银大步跟了上去。
  来到山上的时候,范金银由于伤势还没有痊愈,所以比范石要走的慢上半拍,山上的小路很多,一个转身,范石便不见了踪迹。
  看着晚霞已经挂在天空上,范金银知道入夜后自己对于这山头并不熟悉,这样打斗起来会相当的不利。
  在他准备大声喊叫的时候,树影下突然闪过一道剑芒,冰寒的剑刃迎面而来,由于距离非常近,加上体力上的不足,范金银知道自己根本躲不过这一剑。
  铛!
  一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范金银的身前响了起来,范石的剑被一把匕首击中甩了出去,在空中旋转了几周后便插入到泥土中。
  “是谁?”范石谨慎地看着四周。
  “范金银手段卑劣,你不应该学得跟他一样,非要这样的话,以后还怎样变强?”范不休从一颗树上跳了下来说道。
  范金银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被吓唬得坐在了地上。
  “可是他害得我失去了参与武斗大会的资格,我不甘心”范石流着眼泪说。
  “等你明年变得更强,还害怕没有机会吗?要是你现在就杀了他,那么你将会背上罪名,甚至只能远走他乡,这不值得。”
  范不休的脸上没有了早上的客气模样,如今的他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看向范金银:“你走吧,不要再回昆城,不然我肯定会第一个把你手刃。”
  范金银没有多说,连爬带滚地逃走,他知道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溜走,恐怕自己的性命就真的只能留在这里了。
  “在昆城内藏着的强者还有那么多,又何必要在意这些过街老鼠呢?”范不休看着山下的昆城说道。
  入夜后,范富和戚逢看到桌面的书信才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已经离开了昆城,他们也并没有去追赶,只是看着在大口吃饭的小儿子范贵是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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