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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道士还在池子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一个突如奇来的声音,却是突如袭来。
“爸!你怎么现在就来了?不是说要等晚上才回得来的吗?”
道士寻声望去,却是何印在说话,至于墨程,则是抱着他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两人这如胶似漆的模样,羡煞某人啊!
嘿!你个小娃子,早上的时候对自己爱理不理,现在看到自己和何师傅站在一起,知道自己厉害了,都改口叫自己爹了?
不过,我可没你这儿子,当然,要是你孝敬那么一些东西的话,要我答应一声,也不是不行。
想着道士的牛鼻子就慢慢翘起来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始做梦呢!身旁何师傅的一句话,却是直接把他打醒了。
“何印?你怎么来怎么早?”
此时还挽住何印手臂的墨程是瞬间羞红了脸,刚才忙着和何印聊天,没看着人,等何印叫出声了,这才看到那个穿着红袍的人,就是自己在电视上见过的何师傅,也就是何印的父亲。
被人家父亲撞见自己他儿子这么亲密,会不会被人家骂自己不知廉耻啊!会不会反对自己和何印待在一起啊!
此时的墨程,活像个刚见家长的小媳妇,心理活动尤为剧烈。
“在医院里无聊,就就着吃中饭的时候过来了。”何印说着话,拉着墨程进了小院。
先前何印见荷花池的小院被封了,就知道父亲可能已经过来了,只是守门的和尚拦着不让进,现在确认了身份,那和尚自然也就不拦了。
“这位是?”
何师傅看着何印拉着的女孩,端生得是国色天香,只是此时却底怂着脑袋,看不清全貌。
“她是墨程心。”何印的介绍,一如他父亲,短的没话说。
“哦!”
何师傅点了点头,记得听儿子提起过,不过,记得当时儿子对她的态度没这么好啊!当时儿子和自己说起的,好像是另外一个女孩的名字啊?难道自己记混了?
“道长,你怎么也在这儿?”
看见父亲边上神色不断变换的道长,何印有些意外,这货,这是骗到自己父亲头上来?看父亲的神情,应该是还没上当吧!
“啊?我?我到庙里,有点事儿要处理。”突然被何印问话的道士想起自己先前的心思,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一看何印边上那低着头羞红了脸的少女,只觉着自己脸上此时也是同样的表情,当下赶忙道:“那个,姑娘,先前与你说好的东西,贫道带来了,寄放在外面的院子里了,要不,姑娘随本道一起去取?”
“啊!?好,好啊!”
墨程突然被道士搭话,也是愣了一下,但是,她也马上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脸上一定烧得通红,何印说是中午来的,何师傅都嫌两人来早了,这要是放何师傅知道两人是太阳还没出的时候来的,还不得嫌弃自己啊!现在的墨程都不敢看何师傅的眼睛,现在出去冷静一下,倒是求之不得的事儿。
当下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出了小院,看两人那急切的步伐,不知道的以为是急着去看宝贝,至于当事儿人?
谁慢谁尴尬啊!
两人一走,剩下的两人就又安静了下来。
何师傅手里的水不停的浇注着池子中的青玉莲座,自莲座上流下来的水,已经将池水澄清了大半,但那莲座的莲心,却还是捧不起半晚水。
“你的病还没好,要多休息,现在太阳这么大,庙会还早着呢,没必要来这么早的。”何师傅见何印那冒着虚汗的脸颊,心疼的说道。
“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休息没用。”
何印的话冷得像腊月的风,没有一丝温暖,和先前有外人在场时判若两人。
何师傅听着儿子那清冷的语气说出的话,心底却是宛若系在了快要奔断的弦上,小心翼翼的说道:
“但是你看,你现在出了这么多汗,这对身体不好,而且……”
“行了!我知道。”何印直接喝断了何师傅要说的话:说道:“等你这里的事儿做完了,我要回家。”
“可是,你的病还没好啊!”
何师傅的声音虽轻,却像是杜鹃啼血,撕着何印的心房暗抑不止。
“我说,我知道。”
何印宛若压抑着无边的怒火,硬压着牙齿,嚼出了这句话。
“……”
何师傅没再说话,父子俩,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池中的青玉莲座,也如那池中的青莲一般,任那烈日的阳光再耀眼,其自身,却若身处潭底,冷若冰蝉。
至于先前为了缓解尴尬离开小院的两人。
墨程打开装道士递过来的,装有勾玉的盒子,似乎是被这对勾玉吸引了,也没去在意道士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道长,这就是你说的阴阳符?怎么好像和早上的不一样。”
看着手里无论是质地还是做工,都明显比自己早上看过的还要好的玉石,却是有些意外。
“咳,早上那块,其实是已经和其他的人配对了,这对是新的,也是最为珍贵的,墨姑娘的情况特殊,也只有这对阴阳符,才能起到效用。”说完道士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这阴阳符虽说是阴阳符,但却是持一人手的时候,才如此称呼。分持两人,则唤作姻缘符,此事,墨姑娘暗记在心即可,赠人时作何解释,墨姑娘随心即可。”
“哦!这样啊!”墨程摩梭着手里的玉石,甚是喜欢,但突然想起前还没给,于是说道:
“大师你等一下,我去拿钱。”
说着墨程就要去找何印,刚才上山的时候东西都放何印包里了,现在自己身上的钱不够了。
“墨姑娘莫急,早上我就说了,和您有缘,至于那钱银俗物,只不过是贫道与墨姑娘玩笑罢了。”
其实不是玩笑,我的心好痛。
但想到何印既然是何师傅的儿子,要是通过他搭上何大师这条线,就刘老板那对何大师的崇拜样,自己只要略施手段,他手里剩下的那方苍墨石,不就是我的了吗?
“大师说的是真的?不要钱?”
道士这话,却是确实出乎墨程的意料了。
“当然!”只是道士话语刚落,又道:“只是,贫道也有一事,需要墨姑娘帮忙。”
“是什么事,大师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贫道和何大师,也就是何印的父亲,也有些事儿要说,只是,你也知道,你的何印哥哥,似乎对本道有些误解,所以,待会,你能不能帮贫道一个忙?”道士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小心试探着墨程的态度。
我的墨程哥哥,哎呀!大师在说什么呢!但是,好开心。
“那到时候我带着何印哥哥去别处玩儿?”墨程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可以,到时候我会给你个信号,你就带着他道其他地方玩儿就成。”道士觉得可以,就先前和何大师交流的情况来看,只要没人捣乱,应该还是可以的。
“哦!对了,道长,我好像看见你那儿有串手链的红绳,能给我一根吗?”墨程的手上带着一颗狗牙的手链,但现在绳子磨损,显得有些陈旧了。
“要红线啊?两块钱一根。”
听到熟悉的话,道士下意识的就说出口了。
墨程:“……”
道士:“……”